「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丈夫每天都把菜刀藏起來,房門緊鎖,怕我半夜起來把他殺了。二零零一年因同修被抓,把我也牽扯進去。公安來人抓我時,我走脫,從此便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回家時,丈夫已和別的女人過上了,並對我提出條件:要想好好過日子,就不准煉法輪功,要煉法輪功就必須離婚。我沒有答應他,他就變本加厲的打罵我。一次我在床上發正念,他從外邊回來,一下把我的頭摁到腿上,拼命的捶打我的後背,又一下把我仰面推到床上,拎起我的腿把我摔在地上。一邊打我一邊問:「煉不煉?」「煉!」「離不離?」「不離。」他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我深知,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承受了痛苦,要沒有師父,我早就被他打的筋斷骨折了,感激的淚水奪眶而出。從此我把這個家當成了牢籠,把丈夫視為惡警。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1]既然丈夫也是為法來的生命,我為啥記恨他,把他劃到淘汰的行列?!漸漸的我能處處善待丈夫、關心丈夫了。他也逢人就講我如何好,還寬宏大量。一次他朋友到我家串門說:「嫂子,讓我媳婦也和你學法輪功吧,省的一天老和我媽吵嘴,和我打架。」丈夫聽了還呵呵一樂,看來他也知道大法好。隨著我心性的提高,家裏的環境也開創出來了,他不再阻止我學法煉功了。有時看我發正念,就把門輕輕帶上,自己出去了。
二零一二年全運會前夕,我在家被綁架後,丈夫還與同修一起到分局、派出所等部門要人,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一個月後我回到家中。
一天丈夫和我說他朋友要來我家玩麻將,讓我中午給做飯,我很不情願。因為是星期天,各大超市做促銷的學生很多,正是講真相的良機,這能救多少人啊!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2]我就留下來給他們做完中午飯後,才出去講真相。他們還在玩,並齊聲誇「嫂子好」我說:「不是嫂子好,是我師父好,是法輪大法好。」丈夫連忙說:「李大師萬歲!萬萬歲!」
一天,我剛一進家門,丈夫就說:「你的信我給帶到了。」我一愣,馬上明白了,早晨丈夫和我說他今天去醫院,朋友有病住院了。我讓他告訴他朋友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丈夫說知道了。回來和我講經過:他說告訴朋友時,旁邊一個女的直瞅他,他照樣和朋友說這九字吉言。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每次家裏來人敲門,他都嚇的夠嗆;我回來晚一點,他都急的不行。現在他還把家務活全都承擔過去了(曾和他一起過的女人也斷了),我又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救人中來了。
二零一五年,兒子有病住進醫院。出院時,我和丈夫把兒子接回家中照顧,可兒子一直不和我說話。偶爾我想推門進他的屋,他就厲聲喝道:「出去,我就不願意聽你說話。」我知道兒子到現在還沒有明白真相。當時我很困惑,不知如何是好?冷靜下來想一想:只有師父的法才能解開心結。於是我隨手拿出一本師父的講法書,翻開一看「講真相中常人聽信了中共邪黨早期在媒體上的造謠宣傳,對大法弟子有誤解,對你兇,或者不願意聽你講,這個時候你的情緒要被他帶動了、憤憤不平、不高興,甚至不太理性,那你這個真相就講不了了,人也救不了了。」[3]對照師父的這段法,我悟到自己對兒子還有情在,兒子這次回家養病也不是偶然的。我認識到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更多眾生,包括自己的兒子。在兒子養病期間,我也沒有放鬆自己,在照顧好兒子的同時,有時間就出去講真相。
兒子有病住院時,靠氧氣和點滴維持,生活不能自理,拉屎拉尿都在床上,病情稍有好轉時,兒子要求出院。醫生不同意,說還沒脫離危險期,要徵求我的意見。我想一人煉功,全家都會受益,有師父在一定沒問題。我就簽了字,兒子也就出院了。現在兒子能自理了,也能下樓理髮、洗澡了。兒子在大法中受益了,他雖然還沒有接納我,但他已改變了對我的態度。我去他屋裏時,也不那麼兇了,問甚麼也能回答了,有時我回來晚了,他就問他爸:「我媽怎麼還沒回來呢?」師父講過:「其實就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4]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得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沐浴中,兒子、丈夫又從新回到我身邊,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又團圓了,感謝大法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謝謝眾生的問候〉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