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年的洪法(向民眾介紹法輪大法)、講真相(向民眾講述法輪功教人向善、卻遭中共迫害的真相)、找回昔日同修(曾經共同修煉法輪功的朋友)的過程中,我見證了太多大法的神跡,見證了師父給予世人的無量慈悲。
一、把大法的福音送到千家萬戶
1、七十二元錢請過六千多本《轉法輪》
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時,家裏很窮,吃穿都成問題,我不好意思張口向丈夫要錢請書,但是,我心裏就有一念,我要洪法,這麼好的法我不能光自己得,我得讓別人也得,得讓世人都知道大法好,都來修大法。我把家中一時用不上的舊物歸攏到一起賣了,又滿街去撿廢品賣,先後賣了七十二元錢,我用這七十二元錢請了六本《轉法輪》(法輪功主要經書,法輪功沒被迫害前,《轉法輪》都在書店、書攤上公開銷售,全國統一定價,每本十二元,紙張漲價,書價也未變過)。
第一次洪法,是在一所農村小學,我去那裏代課,那裏的老師問我:「你是某某的大姨子還是小姨子?」我說:「不是大姨子,也不是小姨子,我是他老婆。」他們很吃驚的說:「不可能,某某的老婆癱癱巴巴的怎麼能來這代課?」我開玩笑的說:「誰能冒牌給人當老婆!」
這所學校的老師都知道我曾經是癱巴,因此,一看到站在眼前的我,都感到很驚奇,我就把我在得法的一瞬間就站起來的經歷告訴了他們。這一說,他們就都要看書煉功。我把《轉法輪》借給他們看,並告訴他們我不是來賣書的,看明白的,知道珍惜就留下,沒過一週時間,六本《轉法輪》就都被真修者請去了。
六本《轉法輪》被請走了,我手裏又有了七十二元錢,用這七十二元錢,我又請來六本《轉法輪》。我帶著其他同修提供的放像機和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到同修家給沒得法的人放錄像,很多人都來看,每放九天錄像後,就有幾十人請《轉法輪》。我的錢不夠用,我就用這七十二元錢來回倒,售書的人說:「你咋這麼笨呢,一次買幾十本,多省事兒。」我說:「就這點錢。」售書的人感動的說:「我不能光賣書了,也得好好看看《轉法輪》了。」孩子看著我用七十二元錢倒來倒去,跟我說:「媽,看同學吃蘋果,真想讓你給我們買點蘋果,可是看到得法的人那麼多,我們就不饞了。」
在放師父講法錄像的過程中,靠著口耳相傳,得法的人越來越多,不但城鎮的人要看錄像,鄉村的人也紛紛邀請去放錄像。我很希望我能有多一點的錢,多一點的錢,我就能一次多請一些《轉法輪》了,也能添補一些家用。在洪法的過程中,因為有人知道我會做衣服,活兒也做的好,好幾家服裝店爭著僱用我,但是,看著越來越多要得法的人,我放棄了掙錢的念頭,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洪法上。從九六年十月到九九年七月份,我和同修一起放了九十多次師父的講法錄像,我用這七十二元錢做周轉,共請過六千多本《轉法輪》,其他同修還請過四千多本。
2、六萬元錢珍藏起五千多本《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擔心農村同修入門時間短,經受不住這場迫害把《轉法輪》交出去,造成自己和被謊言毒害的世人對大法書的不敬。我從親戚手中借了七萬二千元(用了六萬元),走街串戶去問請過書的同修,想把放棄修煉的人手裏的《轉法輪》都花錢請回來。我欣喜的看到,在嚴酷恐怖高壓下,仍舊有一千多人表示要堅定修煉,也表示會把《轉法輪》很好的保護下來。
我請回的《轉法輪》多達五千多本,我們家屋子小,五千多本《轉法輪》根本沒有地方放,沒辦法,我就在院子裏挖了個大窯,把書包好,藏了進去,但是,院子也小,人還得在上面走,我總是感覺不對勁,大法書咋能擱腳下踩呢。後來,有同修知道了這事,說願意把書放他家,我就用自行車,一點點把書馱到了他家,五千多本,一百多箱,整整佔了同修家一間房子,我至今都感動於同修在當時環境下的決定。
我接連幾次被迫害,無論是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還是監獄裏,我一直惦記著那五千多本《轉法輪》,也惦記著那五千多因為迫害而放棄了修煉的昔日同修。我常常在夢境中看到溫室裏的小苗都乾枯了,等著我去澆灌。醒來後,我就知道,師父是在點悟我,那五千多昔日的同修需要我去喚醒。
3、我又聽到了那聲親切的呼喚
當年我去農村洪法時,鄉親們都親切的喊我「小劉」,我走到哪,哪裏就有「小劉、小劉」的呼喚,連小孩子見到我都蹦跳著喊「小劉、小劉」。
二零零五年,我結束了被非法監禁的日子,我決定去找回昔日的同修,進到第一個村子,我就遭到了同修家屬的冷言冷語,甚至謾罵,罵的都是江氏集團灌輸的那一套邪惡謊言,根本沒有我說話的機會。我沒有放棄,也沒有抱怨,很長一段時間,我堅持天天去那個村子,我就坐在村頭的一片樹林裏,盼望著同修能出來見我。我常常會想,再有人像當年一樣喊我一聲「小劉」,我心裏一定樂開了花。
功夫不負有心人,二零一三年二月的一天,我又騎自行車去農村,在路上,對面駛過來一輛汽車,停在了我身旁,司機下車興奮的向我打著招呼:「小劉、小劉。」這聲呼喚,我真是樂啊,這聲音那麼熟悉,又那麼遙遠。正在我驚喜著呢,就聽車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口氣咋那麼大呀,人家都那麼大年齡了,你叫她小劉,太沒禮貌了。」
司機對著車上的女人說:「你不知道哇,在我六、七歲時,她經常上農村洪揚大法,放錄像,可受大家歡迎了。」「我們村子男女老少都稱呼她小劉,叫著親切、喜歡。」「那時候我經常在村頭玩兒,小劉一來,我最先看見,馬上回家報信兒,大人們聽見小劉來了,都出來迎接,都把她當作送福送喜的吉祥人。」
聽著司機說話,我也認出了他,他是我當年洪法時得法的小同修,如今的他已經成家立業了,車上的女人就是他的媳婦。這一次的相遇,讓我和這片的其他昔日同修又接上了緣。
從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正月初七,在九年半的時間裏,我把收回的五千本《轉法輪》都改完了字(按照明慧的通知,每本書需要改兩千多字),平均每兩天就得改完近三本書,這樣大的任務量,如果不是師父的加持,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我憑著記憶挨家挨戶去尋找昔日的同修,從城鎮到鄉村,從寬闊的公路到崎嶇的鄉間小路,一街一戶,一村一屯,我走遍了全縣管轄的所有角落,喚回了數以千計的同修,也結識了數不清的有緣人,我把改過字的《轉法輪》又一本一本的送到了真修者手裏。
二、無量師恩
1、凍硬的饅頭轉眼變得熱氣騰騰
冬天出去講真相,吃飯就是個問題,帶的東西總會被凍的冰涼冰涼的,在外邊呆的時間長了,結冰都是常見的事兒,為了吃上點熱乎的東西,我就想了個辦法,天天帶饅頭,在家時先把饅頭切成片,然後把鹹菜夾在裏邊,有時候也會夾上點菜,再準備一根稍微粗一點的鐵絲,彎成u字形,等到吃飯的時候,我就在野外揀點草啊樹枝子啊,攏堆火,用鐵絲把饅頭片串上,在火上烤,烤熱了再吃。
有一次,天實在是太冷了,饅頭凍的邦邦硬,鐵絲串不上饅頭,風大,火也點不著,試了一會兒,看看不行,就放棄了,心想餓一天就餓一天吧。我站起身來,繼續往回走,走著走著,還沒走出多遠呢,就聽身後有人喊:「這是不是你的包?」我回頭瞅瞅,一個馬車從後邊趕了過來,是車老闆朝我喊呢,我趕緊說:「不是,我這包在手裏呢。」我剛說完,那人卻把他手裏的包朝我扔來:「啥不是你的,這不是你的包?」我接到手一看,還真是我的包,哎,我這包本來在手裏呀,咋跑他那去了呢?我正納悶呢,那車已經走遠了,我順手捏了捏包,卻突然發現剛剛還凍的邦邦硬的饅頭已經變成了熱氣騰騰的饅頭,還有點燙手呢。
2、天賜芒果
二零一五年冬天,有一天,我到農村講了一上午的真相,等到往回走時,感覺口渴的厲害,嗓子直冒煙,荒郊野外的,也沒處討水喝啊,心想,抓把雪吃吧。我低頭看了看身前身後的雪,都落著一層黑灰,沒法吃,往遠處望了望,感覺有一處雪特別白,我就趕緊往那走。等我到了跟前,眼前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在冰天雪地裏,卻整齊的碼放著一堆「芒果」,足有幾十個,每一個芒果都由一個生菜葉馱著,數不清的、層層疊疊的生菜葉馱著數不清的芒果,像個小小的金字塔,「金字塔」香味芬芳,耀眼奪目。我已經不知道用甚麼語言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我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對著「金字塔」磕了三個頭,連聲說:「謝謝師父。」「現在弟子還不配吃這仙果。」我又俯身到「金字塔」上面,深深的吸了口氣,一下子就不渴了。
這天賜的「金字塔」,讓我悟到,師父是借助生菜和芒果的諧音,鼓勵我忙(芒)中別忘了在法中升(生)華,這樣才能碩果累累。當我和同修講述這段經歷時,同修說:「師父是看到了你全身心的在忙著助師救度眾生,你的生命也在救度眾生中昇華,師父賜給你的是為眾生而忙(芒)後的累累碩果。」我不敢這麼想,不敢有這貪天之功的心,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我連命都不能有了,怎麼談得上助師救度眾生。
結束語
我從得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大法在我身上體現出的神聖和我親身見證的神言、神跡多的說不完、數不清,因為我寫文章慢,遲遲沒有整理,同修鼓勵我:「這些神跡不屬於你自己,你不能讓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淹沒在你的記憶裏,應該分享給世人。」
今天,我懷著對師父無限的感恩,寫下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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