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 |
任燦如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向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兒子袁江被迫害致死。任燦如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元凶江澤民刑事罪責。
以下是任燦如女士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袁江遭迫害的事實:
袁江在法輪功中受益
袁江,男,祖籍內蒙磴口縣人,出生於一九七二年八月。從小身體不好,在高中二年級得了喉炎、心肌炎休學一年。復學後於八九年參加第六屆全國中學生物理競賽獲甘肅賽區第五名,一九九零年畢業於西北師大附中,被推薦加考試進入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
袁江雖然學業優秀,卻一直體弱多病,在清華大學學習期間,身體依然很差,還染上了抽煙、酗酒的壞習慣。一九九三年當他得知法輪功師父親自面授學習班時,他到大連聆聽師父面授班後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他和很多學員一樣,戒掉了煙酒,新舊病症一掃而光,整個人精神煥發真像脫胎換骨一樣。他發現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是教人向善的正法大道,是超常的科學。於是他前後連續參加了五期師父的面授學習班。大法使他開智開慧、道德回升。在他學習之餘,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將大法的美好告訴大家,使很多清華大學的有緣人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五年七月,袁江經過五年的學習,畢業後雙向選擇來到蘭州電信局工作。在大法修煉中,他真誠善良,樸實敦厚,樂於助人,在同事中有口皆碑。由於工作能力強,業績出眾,在同事中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技術骨幹。單位上很多人一有電腦技術上的問題就向他請教,有時打電話問袁江,那時候電話還沒普及,用的是傳呼機,不管白天晚上,袁江只要聽到呼叫就下樓走很遠的路找到電話亭,細緻耐心地一一予以回答,從不厭煩。九九年前半年蘭州電信局成立了蘭州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袁江任副經理、技術總監。
袁江回到蘭州後,每天早上,都在西北師範大學的操場上晨煉。開始就他一個人,不長時間人逐漸多起來,在蘭州市區已有上萬人學煉法輪功。當時在各公園裏、廣場上都有煉法輪功的人群。每天清晨在金色的朝陽下,法輪功悠揚動聽的音樂和優美舒緩的動作,已成了金城蘭州一道壯觀靚麗的風景。
作為袁江的母親,我親眼目睹了兒子身心的變化,知道法輪功是好功法。我曾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腎盂腎炎,曾做過兩次手術,以前每年冬天都要發作,嚴重時還得住院治療。當我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
袁江的父親曾患有嚴重的肝硬化,中西藥吃了無數,也沒見好轉。體質極差,經常處於感冒狀態,大夏天戴著帽子,一年四季不敢吃一口涼東西。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變化與前判若兩人。
袁江遭受迫害事實
大家沐浴在慈悲的佛光幸福中,人們的精神面貌、身體狀況在不斷改變,道德在逐漸昇華中。可是,九九年晴天霹靂,江澤民邪惡集團出於妒嫉,於七月二十日把全國所有市縣的法輪功輔導站人員統一綁架,當時蘭州和袁江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六位法輪功學員。袁江的住所被抄了個底朝天。袁江被綁架後先被秘密關在蘭州電信局的鴻雁山莊後又押送到蘭州人民飯店的一個包層裏,一人一個房間,被多人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守。幾個月之內不給家人通知更不讓見面。在被非法監禁連續洗腦迫害了半年多,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才被保釋出來。以後每週還要去警察一處彙報一次,持續了半年多。
回到單位上班後,其他員工單位都給安排住處,唯獨袁江不給安排住所,只得在辦公室搭床,每天晚上搭上白天上班前拆掉。
二零零一年一月間,袁江單位「610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及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26處)停止了袁江的工作。並密謀送他到洗腦班(專門迫害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場所)。在此情況下袁江被迫流離失所,並遭全國非法通緝。此後單位及警察派人到北京、廣州等地查找袁江的下落,甚至連袁江父親老家內蒙及其住在山溝裏的堂姐家也沒放過。此時的袁江沒用自己一流的電子技術去謀職掙錢,而是飢一頓飽一頓地輾轉外地,和大家一起理性地抵制迫害,堅定正念,堅守正義。
袁江的爸爸和我曾去北京證實大法的美好,回來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在蘭州安寧警察分局關押九天。袁江出走後,只有他的爸爸一人在家。學校怕他再上北京,還經常派人看著並要給他在專家樓開房去住或要派人來家陪住,袁江爸言稱「我又沒犯法,不能這樣對待我」,抵制他們。在此期間警察經常來人以打聽袁江的下落為名騷擾家人。
我因上北京為大法討還公道為師父討回清白,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在北京被警察綁架,後被劫回蘭州,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安寧分局十四天後又被劫持到蘭州第一看守所前後共被非法關押155天,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回家後才確知兒子離家已幾個月了。
袁江流離失所在外,我們做父母的時時擔憂兒子的安危,一直在打聽袁江的下落。直到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才得知袁江於八月八日(或九日),在甘肅敦煌的一輛班車上,警察開始查驗身份證。流離在外半年多的袁江沒有身份證,警察仔細辨認對照那些被全國通緝的法輪功學員中發現了袁江,立即將其綁架。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後,袁江被送到蘭州寺兒溝看守所關押成為蘭州警察的「大案、要案」,警察從沒給家人通知。我們到處打聽兒子的下落,開始去寺兒溝看守所,那裏的工作人員不承認袁江在那裏關押。我又跑到西果園看守所也沒找到人,就又回到寺兒溝看守所,微機房的工作人員才查到了袁江被非法關在四隊。這期間已是十月中旬。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王繼續主管袁江的事。我對看守所的人說:「天冷了,你們穿的是厚厚的羊毛衫。袁江還穿的是單衣服,我要給他送衣服。」該人說他打電話問問看行不行,電話那邊好像有人問是誰,此人說像是他母親。那人才同意給袁江送衣服了。我們曾前後去過寺兒溝看守所三、四次,送過衣物送過飯。但從未見過自己的兒子本人。
十月二十日左右,我得知袁江被送到了鴻雁山莊,去蘭州電信局辦公室給袁江送衣服和食物,其辦公室主任史明說:「關了之後連個話都不說,再別送吃的了。」我知道袁江在絕食反迫害。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
在鴻雁山莊的日子裏,袁江受盡了折磨。據說警察給袁江上的手銬和腳鐐固定成大字形,逼迫袁江承認他是西北五省的總負責人。袁江自始至終不說一句話,後又將袁江的雙手用手銬固定在暖氣管上,使其蹲不下站不起,遭受的那種酷刑一般人是難以想像的……直到十月三十日凌晨,袁江趁別人熟睡時脫去了手銬,走過了關他的幾道房門,來到院中,看似不高的院牆縱身一跳,他沒想到山中的圍牆都是裏面看著低矮而外邊卻高深。當他跳下去後小腿部就骨折了,無法行走,就連爬帶蹭地到了一個土山窯裏。嚴重的外傷和內傷及多日的絕食反迫害使他難以支撐,陷入昏迷。有時聽到路上有走路聲說話聲,遠處傳來警笛的鳴叫聲。
袁江從鴻雁山莊出走後,市公安局的路志斌第一時間趕到我家,不說明來意只是到處查看,袁江的父親問袁江最近情況怎麼樣時,來人只是打岔不做任何回答。當這些人離去後,我出去買菜,我家的樓下警車把守,我出去買菜時從車裏跳下警察都要問幹甚麼去,還要交代不能走遠趕快回來。據說當天進出蘭州市的交通要道、所有路口都站滿了崗哨,所有車輛只能進不能出。還有警察奉命在市區內的大小賓館旅社翻找了一遍,卻無果。
袁江在土山窯,整整待了三天四夜。 餓了黑夜裏摸爬到農民地裏拔蘿蔔充飢。大陸西北的秋末,早晚已經很冷了,有的地方甚至結冰。此時的袁江瘦骨嶙峋、只穿著單衣,飢寒交迫,疼痛難忍,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到第四天的凌晨,即十一月三日洞外已安靜聽不到任何聲音。袁江以驚人的毅力爬出了山窯,撿了一根樹枝做拐杖,艱難地走上了公路,遇到一位好心的出租車司機,把他拉到了西固區法輪功學員王志君家。王志君一開門嚇了一跳。只見來人蓬頭垢面,全身是土。王志君辨認出是袁江後,下樓給司機付了車費回來照顧袁江的生活。
袁江在王志君家待了一天,又輾轉了幾天後於十一月七日晚來到了法輪功學員於進芳的女兒家,當時袁江受傷的腿腫得又粗又硬。大家也想把袁江送到醫院救治,但又不願讓其再落入警察之手。到十一月八日下午袁江腿部突然消腫,九日凌晨一點時頭一歪睡去。在場的人以為他瞌睡了,不願驚動他就離開袁江所在房間。早晨才發現袁江離大家而去了,年僅二十九歲的袁江再也沒回來。
十一月八日晚九點多,我們從火車站接回我的三女兒,九日凌晨有同修打電話來,我以為是女婿打的電話,我沒管,女兒也沒接到,又一次打來的電話我一接同修讓我去一趟。我知道肯定有事。當我見到同修時,我一看同修那滿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我想可能出事了。當同修把我帶入袁江睡的房間,我幾乎要暈過去,但我強打精神沒有倒下。這哪裏是我日夜思念的兒子呀!只見袁江皮包骨,瘦得幾乎脫了相。這時的袁江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裏。此時此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心如刀絞的悲痛,用手將兒子微睜的雙目按住閉合,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他微發硬的手,再看看兒子的腿,我幾乎昏過去。袁江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塊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像乾癟了的枯樹枝……真是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呀!怎麼會成這樣呢?這哪裏是我記憶中的兒呀!這難道就是江魔所鼓吹的「人權最好時期」一個善良生命的結局嗎?這究竟為了甚麼?袁江不就是為堅持自己崇高的信仰,為堅持做一個符合「真善忍」標準的好人嗎?被江氏邪惡犯罪集團及其幫兇們竟迫害得這麼慘! 當時在場的人都目睹了袁江被迫害的慘狀。
我強忍著劇痛回到家中,我將這噩耗告訴了袁江的父親,其父一下受不了了,那真是悲痛欲絕。袁江的三姐前一天晚上剛從海外回來,姐弟情深,我們不想讓女兒遭受這生離死別的打擊。回家後,我們強打精神,強忍著猶如萬箭穿心的痛楚,暫時瞞過了女兒,沒敢告訴其實情。
為不想讓警察以查找袁江的下落為由沒完沒了的騷擾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我第一時間給袁江的單位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袁江所在位置。隨後單位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二十六處)的人一起將袁江的遺體抬走了,我曾給袁江送去的羊毛衫、外套袁江至死都沒有穿上,兒子身上穿的仍是一條單褲兩件單薄的上衣。
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抬走袁江遺體的當天,他們把我和袁江的父親拉到師大專家樓,逼問怎麼知道袁江出事的?警察一處的路志斌硬逼我寫下不同意解剖遺體的文字,但據悉,警察還是背著我們家人將袁江的遺體解剖。直到第二天天亮了才讓我們回到了家。
從那以後我們出門經常被跟蹤、監視。我大女兒到國外,至今長達二十多年,女兒曾多次邀請我們出國探親,但因我們修煉法輪功不予辦理手續,被無理剝奪出國探親權。從二零零一年三月開始,凡師大退休職工每月校內生活補貼由二零零一年的一百五十元增到二百三十元又增到六百元直到現在增加到九百元,我們從未領取分文,經濟上受到如此邪惡的迫害。
袁江出事後的第二天,上午家裏來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人,自稱是袁江爸的學生,自言之他家的老婆也是煉法輪功的,他本人是記者,讓我把袁江的事告訴他給上明慧網。我說明慧網上不去,你別費那心了。袁江的爸爸從裏屋走出來,他卻不認識。這時我才確定他真是來探聽消息的特務。下午蘭州飛天網景信息產業有限公司的李副經理來了,我從貓眼看到了就開了門。這位經理一進門,後面一下子湧進來四、五個穿著統一服裝的人,不知要幹甚麼。
下午快六點了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現市局二十六處)的路志斌帶著刑警隊隊長到我家來。晚上市局一處的刑警隊長帶著一幫人,警察扛著錄像機妄圖給我們錄像,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袁江出事後是怎麼知道的?等一些情況並做筆錄。其間警察又指派了幾撥不明身份的有男、有女等人指認我和袁江的父親。
在袁江的遺體火化那天警察一處的王繼續仍然領著四、五個不明身份的人在火葬場路邊站著讓這些人指認我。事後警察專門派人去蘭州寺兒溝看守所到袁江待過的號室說:袁江沒在這裏關過。言下之意誰也不能承認袁江曾在這裏關過。
後來袁江的三姐出國,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弟弟被迫害致死時,一下驚呆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事實。那種難言的痛持續到了今天。
袁江的爸爸視袁江為自己的「最愛」,是其的精神支柱。從兒子去世後,不願和人接觸,沉默寡言,有時獨自在家放聲痛哭,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年,直到二零一一年一月在床上躺了兩天後於二十六日離世。去世前甚麼話都沒有給家人留下,就靜靜的走了。我現今已八十歲了,兒子離開的十四年裏硬支撐著這個家。有很多熟人見到我之後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真堅強,那麼大的事出了,你竟然像沒事一樣。」我說:「不是我堅強,因為我有師父,我有大法。要不的話,幾個我都沒有了。」
袁江被迫害離世後,為了繼續迫害救助過袁江的人,市局一處警察可謂煞費苦心,在蘭州市開始大搜捕,凡是參與救助過袁江的幾位法輪功學員都相繼被綁架,甚至連不修煉的於進芳的女兒、女婿也未能倖免。市局一處警察對其家屬們挑撥離間地謊稱:「死者家屬不告我們才不管呢!」市局一處又夥同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將這幾位法輪功學員以「窩藏罪」非法判刑:對於進芳、夏付英夫婦倆各判五年、三年,王志君被判五年,文世學被判八年半。於進芳不煉功的女兒、女婿也被抓去刑訊,因讓袁江住了兩天,房子也被警察非法查封了半年多。於進芳結束五年冤獄後,回家一直嘔吐不能吃東西,不到十天就離世了。
袁江只因按照真善忍做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堅持自己崇高的信仰卻遭受如此殘酷的迫害後悲慘離世, 這在中國大陸僅是冰山一角。這十多年來千家萬戶古今中外馳名的奇冤大案,樁樁悲劇,件件命案,都是由當年的黨魁江澤民造成的。江澤民是元凶,是首惡。他一意孤行,以權代法,迫害好人並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其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的鮮血。他犯下了滔天大罪。
十多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江魔綁架了全中國的民眾,毒害了全人類,造成了民族的災難國家的恥辱,現在該到清算的時候了,我們一定要將其首惡繩之以法,押上歷史的審判台,必須讓其承擔所有責任,償還欠下的血債。並以此喚醒受其謊言欺騙的人們的善念。
在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十多年中,其業內人員還有一些良知尚存的,當初也是受其脅迫無奈中做了一些違心的錯事,如今到了新舊紀元交替之際,也是到了人生命的十字路口,何去何從每個人都要做出明確的選擇。望所有人都要清醒, 遠離災禍,棄惡從善,選擇光明、選擇善良、選擇正義,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