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王文強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以下是他在刑事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情況。
一、修大法 頑症不醫而癒
一九五九年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曾應徵入伍,因所在部隊擔任海上捕撈任務,每年出海時間較長,大部份時間在海上作業,惡劣潮濕的海洋氣候,特殊的工作環境使我患上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等多種疾病,雖經多次住院治療,可是病情卻越來越重,很多關節變形,被所在部隊評定為二等乙級殘廢軍人帶病回鄉。一九八五年七月被縣民政局安排在下丁家鎮分院擔任物資保管員。
為治病我查閱了很多醫學資料,都沒有甚麼好辦法,只能對症治療,每當發病時都是大把大把的吃藥,加外敷膏藥,長期抗生素治療使身體免疫力下降。九十年代後當地出現氣功熱,為了治病開始習練氣功,並徵訂氣功雜誌,了解了氣功出現的一些超常現象。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到法輪大法,煉功後,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能夠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遇到問題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很快改掉了以前沾染的酗酒、抽煙的惡習,以前令多家醫院束手無策的頑症類風濕及其它疾病不翼而飛。
二、鎮政府私設公堂迫害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惡毒誹謗和攻擊,欺騙不明真相的全國及全世界民眾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懷著一顆對政府信任、對社會負責的善心去北京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半路被綁架截回,送單位非法拘禁,並被列為重點迫害對像單獨關在一間屋裏不讓和其他人接觸,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把我綁架、非法拘禁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遇上一個表面和善的人,其實是一個便衣,要我們去信訪局,當我一上車,他們就變了臉,綁架我們到一家旅館,登記名字後戴上手銬,塞到廁所裏,在那裏待了二個多小時,勒索了我一百元錢,那時進京上訪的學員特別多,我們鄉鎮就去了六名,我和當地一名學員被銬在一起二十多小時,從北京一直回到單位。
回來後單位院長當眾大罵我,並打我耳光,鎮書記惡狠狠地說:「我讓你活不出來!」鎮政府私設公堂,直接把我們拘禁在政府四樓「鐵籠」裏(鐵窗、鐵門,大小便在屋裏),第二天把我們綁架到下丁家醫院四病房,兩個人一張床,家人送飯吃。我所在單位去北京兩人截訪,他們的車票、宿費、吃飯、喝酒的錢都從我的工資扣取,共勒索我兩千多元。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七日晚,我到一學員家,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鎮政工書記帶人把我綁架到鎮政府,關進鐵籠,不讓上廁所,屋裏放一隻馬桶,也不通知家人,我家屬在外面找了我一宿,吃盡了苦頭,就這樣我在政府辦公室過的新年,直到正月初四,家人找人疏通才被放回,並勒索六千元作抵押。
只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單位先後調為收款員,後被調到離家二十多里地的一個村診所,在藥房取藥,二零零零年春的兩會期間,我在診所上班被鎮政府莫名其妙地綁架到前夼村(大山深處的一個小村)秘密迫害,這次鎮政府多人直接參與毒打法輪功學員。他們動用警棍、電棍等,我被兩個政府工作人員長時間毒打,兩根電棍同時電擊,膠皮棒毒打全身,幾次打倒在地,身上到處是傷,瘀血,後被獨自拘禁在一間小屋裏沒有燈也沒有床,一床薄棉被裹在身上在水泥地上睡了三十四天,每頓飯一塊玉米餅,每天按十元收費,上午上凍時讓我們刨土修路,下午化凍時叫我們到屋裏聽他們訓斥。在這裏,我親眼目睹了有的學員被打得休克,下丁家醫院大夫都去搶救。這次被敲詐勒索近四百元。這些政府工作人員在江澤民的高壓政策下幹著違法犯罪的醜事,對法輪功學員欠下血債。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又被非法拘禁在下丁家鎮敬老院,他們幾次想拍錄像迫害學員家屬,被我制止。下丁家鎮長曹承緒(原在豐儀鎮任職時,曾打死法輪功學員田香翠),把幾個學員關在一個屋裏,對一位老年學員指責謾罵,被我制止,他記恨在心,伺機報復。一天晚上喝酒後找了幾個我不認識的政府人員,對我毆打,體罰,讓我蹲馬步,他們幾個站一圈,就像電視裏地痞打人的做法一樣,把我輪流打倒在地,凶殘到了極點。就這樣一年多的時間我被綁架七次,多次遭毒打、勒索錢財、精神折磨。
後來龍口成立了610洗腦班,在下丁家鎮,離我所在單位不到一里路,我看到非法拘禁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還有煙台芝罘區送過來的,不時的從裏面傳出學員被迫害的消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號,單位院長打電話讓我到醫院辦公室一趟,告訴我要送我去洗腦班,拘禁的時間根據我的表現而定,我說我要去廁所,然後趁機逃走,哪知他們已經作了安排,會計室主任抓住我的摩托車後座,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臉也摔破了,我掙脫後逃到山上。以後得知摩托車被鎖在家屬宿舍,家人多次到院方去要都不給,後來被他們送人了,使我損失了六千五百元的摩托車。
接下來為了綁架我,他們經常非法侵入我家騷擾我的家屬,常常半夜來,兩個上學的孩子嚇得直哭,家屬擔驚受怕,我被逼離開家園,開始了兩年半的流離他鄉的生活。
三、在看守所被迫害七個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日深夜,我在招遠被警察綁架,因提包裏有學員被迫害的真相材料,很快就查明瞭我的身份,我才知道我早已被網上非法通緝。我連夜被綁架到招遠公安局,銬在暖氣管子上,折騰了一宿,第二天,我被戴上手銬、鐵鐐帶到一間密室,坐在鐵椅子上,兩手腕分別鎖在椅子兩把上,兩腳被鎖在兩隻椅子腿上,腰部被一條鐵鏈捆住,整個身體捆得死死的,開始對我刑訊逼供、酷刑折磨,當天下午來了兩個煙台芝罘區的610人員,一個陶處,一個姓於,指揮整個提審過程,招遠610辦案組人員用高壓電電擊我耳朵、面部、脖子等敏感部位,幾次給我灌下摧殘大腦神經的不明藥物,使大腦記憶嚴重受損,至今沒有完全恢復。
他們一連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面部被打得全是黑紫色,雙腿不能行走,意識不清,昏迷過去。當我醒來時已經在招遠看守所了,生活不能自理,兩個犯人來照顧我。我的住處也被非法侵入,非法搜查,將我的私人物品:手提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塑封機搶劫一空,身上一千九百多元的現金也被盜走。
幾天後把我綁架到招遠玲瓏610洗腦班,同樣是坐鐵椅子迫害,對我進行精神折磨,用顛倒黑白正邪不分的胡言亂語逼我說假話,幾天後又把我綁架到煙台芝罘區610洗腦班(位於幸福法庭),在那裏他們又酷刑折磨,不讓我睡覺,逼我認罪,寫「坦檢」,輪番轟炸,全是些污衊大法的鬼話。二十天後我被送回招遠看守所。
在招遠看守所,我受到非人的虐待,生活上,每天早上一個玉米窩頭,一塊鹹菜,中午、晚上一個小饅頭,一勺沒有任何油水的菜,天天強迫勞動,捻豆、紮花、縫布娃娃,他們為了多提獎金,基本上天天逼迫幹到午夜十二點以後。
一天晚上因我煉功,被楊姓副所長看到,綁在鐵椅子上狠狠的踢了一頓,拘禁一宿後送回了監室。
我在招遠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七個多月,家人多次去會見都不讓見面,違法不通知家人上訴,二零零四年三月在法院非法開庭,誣判我十一年徒刑。二零零四年六月,我又被綁架到山東省監獄繼續迫害。
四、在山東省監獄裏遭迫害
在省監獄,在教導員李偉,隊長陳岩的授意下,迫害學員的手段不斷翻新,互相之間不能說話,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護,經常遭到突然清號搜身,稍有不慎就會遭到迫害,關禁閉、嚴管、隔離等很多都是隱藏起來的迫害,真是牢中牢、獄中獄。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被「嚴管」二十天,在這些天裏,我被逼每天坐在一個很矮的小凳子上,按規定姿勢坐好,不准動,背監規,每天兩杯水,每頓飯一個饅頭,晚上逼洗冷水澡,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有幾次早上三點後才讓躺一會兒。犯人趙紅勇說:這是他的天下,他說怎樣就得怎樣,有一次我刮鬍子,沒和他說,剛刮了一半,被他把刮鬍刀搶去,硬是解除嚴管後才刮的另一半。
二零零五年迫害升級,監獄搞擴建,扒舊樓蓋新樓,各地法輪功學員被送來的非常多,因沒達到所謂的轉化要求,我被分到五監區,有幾十個包夾監視十幾個法輪功學員,他們為了討好警察,為了減刑,經常給我們製造事端,一不小心,就可能遭到迫害。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允許說話,還要寫思想彙報,我曾被兩次嚴管,共計三週時間。
二零一零年我出獄回家,下丁家鎮政府來車接我,醫院也來人了,當地派出所又非法取我指紋、筆跡、照相,暗中監視我。我要求到單位上班,單位院長說我早就被院方開除了,所有在單位的拖欠工資、福利待遇都沒有了,我只好到南山打工。
十六年來,江澤民綁架了全國人民對法輪功犯罪,許多人在無知的聽命中墜入深淵,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在對我和家人的迫害中,我只追究江澤民一人的責任,不想傷害任何人,希望每個人都走好自己的路。
江澤民所作所為給我家庭造成了極大傷害,為維護法律尊嚴,捍衛我的合法權益,特對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