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暉 |
劉暉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過去十六年中累計坐牢十二年半。她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以下是劉暉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修煉法輪功的美好和遭中共迫害的殘酷事實:
「做一個好人真幸福」
我從小就是先天性近視,眼前閃光,醫生說我不能從事劇烈運動,容易導致視網膜脫落。一九九一年,我十九歲,到都江堰空軍療養院動了治療近視眼的手術,卻失敗了。從此每天晚上必須綁上繃帶,第二天早上才能看到東西,否則就是黃沙一片。空軍療養院專家說不出來甚麼原因,說只有讓我這麼綁著繃帶先看看吧,也許以後科學發達了,看看有沒有辦法。
這樣,從一九九一年春到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近七年的時間,我每天晚上都要在眼部纏繞繃帶八個多小時,才能勉強維持白天的視覺。由於繃帶壓迫眼部,影響到睡眠神經,又加重了失眠,每天要用十幾個小時來睡覺,還是睡不好,沒精神,還不能讓別人知道,真是苦不堪言。有時我想我才二十幾歲,將來會是甚麼樣啊,難道一輩子都要這樣纏繃帶嗎?會不會失明呢?內心深處時時恐懼、絕望。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四日,我偶然在同學徐芝蓮(二零零一年被迫害致死)那兒看到《轉法輪》一書,覺得這書和一般的書不一樣。在看了《轉法輪》的第二天,我因為睡覺太沉沒來得及纏繃帶,卻發現眼睛看看東西清清楚楚的了。接下來幾天,我發現不僅眼睛好了,睡眠也正常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纏過繃帶,每天只睡六、七個小時就夠了。
後來隨著煉功,貧血、痔瘡、婦科病、胃炎、中耳炎、聲帶職業病、咽炎、過敏皮炎、關節炎等疾病也一掃而光,我又可以正常吃東西、洗涼水、喝涼水了。更重要的是,在學法修煉中,我暴躁的脾氣也變多了,就像家人說的:「終於有個人可以管住你了。」
我終於體會到與人相處的樂趣。看到老同修們向內找,高尚的言行,我深為感動,我慢慢學會尊重別人,愛護別人,明白了以前不是別人對我不好,而是我與宇宙特性「真善忍」擰勁兒,大法把我調順過來了,一切都好了,我感到做一個好人真好、真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和我的家人遭受如下迫害:
反覆遭綁架、關押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第一次被綁架,到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我第一次被迫離家,這九個半月,我被綁架過十次。在這九個半月中,我在家的日子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多數也是被監控或軟禁。被綁架的原因:我如實回答要修煉法輪功,想進京上訪、所謂「敏感期」到了、在公園遇到功友被便衣特務說是非法集會、帶小孩去功友家玩被門衛報告非法串聯、春熙路掛出條幅「法輪大法好」警察懷疑與我有關,等等等等。
在這九個半月,我經歷了反覆被綁架關押,家人說:「你坐牢都成進超市了。」當時孩子只有四歲,無人照顧,孩子父親在外地工作,每次被綁架孩子也跟我一塊兒被抓被關,曾三次被警察打,關在密不透風的囚車裏。家人無法忍受,於是在十月將孩子送到都江堰奶奶家。十月中旬,成都公安一處警察威脅我要開除我與家人的工作,孩子不能上學,不發工資,並且沒收我的住房,我被迫無奈,只好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離家出走,從此流離失所。
被勞教所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我在中醫學院發真相資料被青羊橫街派出所、白果林交警四大隊和另一個聞風而至的派出所爭相綁架,時任四川省省委書記的周永康曾下令:抓一個賞四百元,所以警察們天天開車到處尋找法輪功學員。交警四大隊一女警死死抱住我大喊:「這個四百元是我的。」
三十一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勞教所。我繼續絕食,獄警命令吸毒犯們撬我嘴,他們撬彎了幾把鋼匙,將我的牙齒撬鬆,鮮血滲出,強行灌冷油、辣椒水、辣椒籽兒……我每天生活在謾罵、侮辱中,被逼長時間罰站、強迫盤腿、強制走隊列、被電棍電、被拳打腳踢……後來我被迫害致急性腎衰竭,體重也只有五、六十斤左右,勞教所只好讓我保外就醫。可是回家僅五天,鄉農市派出所以及學校領導又將我劫持回勞教所,幾天後檢查,血壓也只有15~20了。一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從勞教所出來後將我關進郫縣紅光鎮醫院,曾有四個男醫生強行將我按倒打超大劑量的鎮靜劑藥物,我正念讓它不起作用,當他們數完一二三後,我沒有倒下,後來他們才不強行輸液了。醫生診斷我還能活兩三天。郫縣「六一零」人員還讓我家人抓緊辦後事。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我又被關回了金魚村家中,每天九個人在屋前屋後二十四小時監控。一個多月後,我又被帶到成都市公安局安康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身體可以了,於是他們商議把我再關入勞教所。我於二零零二年三月第二次離家出走,再次流離失所。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我在阿壩州茂縣發真相資料,被茂縣派出所警察綁架。國安局的特務將我秘密關在鐵西賓館,二十四小時銬著,坐在椅子上,不讓睡覺,逼問資料點在哪兒,我繼續絕食。
十月二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郫縣安靖鎮成都看守所。遭強行輸液後,感覺走不動路了,幾天都沒排尿,被迫害致慢性腎衰竭。
二零零三年七月,金牛區法院對我秘密開庭,非法判刑四年。同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龍泉驛川西女監。監獄安排所謂的「互監」二十四小時輪番監控我,不准煉功,不准出監室門,不准和功友說話,不准買生活必需品,晚上十二點前不准睡覺,不准親屬會見……因我不配合迫害,遭到獄警和犯人的拳打腳踢、往臉上吐口水。
被非法關押洗腦班三年零三個月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在監獄的被非法關押的刑期已滿,當天撫琴派出所,街辦和金牛區教委,學校領導把我直接劫持到了新津縣花橋鎮洗腦班。為了抗議無端的繼續迫害,我再次絕食抗議。洗腦班找來八、九個人強行將我按住,將開口器擰到最大,捏住鼻子不讓出氣,強行灌食。直到半個月後我發高燒,身體控制不住的間接性抽筋,他們才停止了對我的野蠻灌食。從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到二零一零年1月15日,我在洗腦班絕食被非法關押了三年零三個月,派出所,街道辦,教委誰也不願來接我。洗腦班的人騙我家人,我的工作沒被開除,出去後仍可以上班,讓我家人把我接回家。家人讓洗腦班開具我被關押的時間,何人負責簽字,洗腦班的人都躲了,不出示任何字條。
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為了上班工作問題,家人陪同我在金牛區教委、學校、六一零等有關機構之間來回奔走,卻是一次次的被欺騙,我決定運用法律反迫害。二零一一年五月,我帶著《關於正常上班的申訴信》到省級和市級十多個機構上訪,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被金牛區警察綁架、抄家,非法關入郫縣安靖成都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日,我被金牛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法院拿出的所謂的證據是國安特務來找我談話時的錄音,我給他講真相的內容成了所謂的「罪證」。法警們說:「你太傻了,怎麼會跟共產黨說真話啊!理都不要理他們,他害你,你還救他。太傻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管他幹嘛呢?!」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我第二次又被劫持到龍泉川西監獄。該監獄從二零一三年起成了四川省專門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集中地,連最基本的生存環境也很不堪。我體重進監獄時一百二十六斤,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出獄時只有六十二斤。監獄警察還向家人索取灌食的費用。
十六年累計坐牢十二年半
這十六年中,我累計坐牢十二年半。從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至今未發放一分錢工資,而且教委既不開除我,說是不願將來承擔責任,也不讓我正常工作,身份證於二零零零年被派出所沒收,還不知何時註銷了我的戶口,工作檔案也無法調出,沒有辦法另外找工作。
我的兒子從四歲起就遭株連迫害,派出所不讓他上原來的幼兒園,讓跟著我到學校讀學前班,說是便於監控;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夫到監獄找我離婚。後來孩子得了「過敏性紫癜」,需要長期服藥,需要營養,需家人照料,因我長期被非法關押,他的病情反覆發作,高中時只能長期休學。他變得沉默、封閉。本來二零一五年他該上大學了,現在他一聽別人說起這事兒,扭頭就回房間了。孩子小時候跟我一起學法,身體特別好,現在稍微走一段路就沒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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