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玲夫婦於2015年7月31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以制止迫害,挽救仍無知地繼續參與迫害的人。
以下是金德玲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一九九六年初,我和丈夫袁立功,看了《轉法輪》之後決定修煉法輪功。身心變化非常大,處處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按照法輪功最高法理「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覺中折磨我二十八年的偏頭痛好了,心絞痛再沒復發過,子宮肌瘤也不見了。我丈夫的冠心病、高血脂、胃潰瘍、胃出血也都正常了。我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為國家節省了數目可觀的醫療費用。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可以讓人身心受益的功法卻遭到了被告人的因妒嫉而迫害。在這十六年裏我和我的丈夫作為大法修煉者所遭受的迫害細節如下: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去江蘇省委上訪,當時去了上千人,八點多鐘開來多輛交通車,警察強行劫持學員上車,開往南京曉莊學院禮堂,強迫大家簽字才能離開,大部份學員沒有配合,直到下午四五點鐘後全部離開。
2、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把我綁架到南方大酒店,軟禁三天,然後工作人員到家索要八百多元費用,包括監禁我的人員的費用。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上午,我準備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輪大法並不是像當時電視媒體裏所造謠宣傳的那樣,才出天安門地鐵口就被便衣跟上了,把我劫持到北京前門派出所,搜身審訊,一間小房關了二十多人,為了保護我所在的市、區、街道、單位領導不受牽連,大家拒絕報姓名和住址。第二天下午就把我們押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那裏已經關押了幾百人,被鎖在大鐵籠裏。傍晚時分把我們押上大客車,開往郊區拘留所,半夜我被提審,押上一輛小麵包車,裏面坐滿了法輪大法修煉者,不知過了多久,把我和另一位同修扔在郊外。其他同修就不知被押往哪裏了。
4、二零零一年元旦,我順利走到天安門金水橋邊證實法,一個警察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向警車,押送到天安門後面的一個廣場,那裏已有幾千人,據說元旦那天有六千多名跟我一樣的大法弟子來和平證實法。傍晚我們被劫持上了大客車,送往各個派出所審訊,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和簽字。我和所長講真相,他明白後很感動。安排我和另一位女同修在他們會議室裏睡了一覺,第二天下午我被送往拘留所,大家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18天,被強迫灌食8次,最後我被良知尚存的所長接出,用車送至開往北京西火車站的中巴。
5、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和丈夫袁立功被押送至區辦洗腦班,整天被迫看那些造謠法輪功視頻和錄像,逼著寫心得,半個月後我和丈夫回家。
6、二零零一年底,我唯一的兒子袁俊海,因看到我們被多次迫害,家裏電話經常遭騷擾,他整日提心吊膽,擔心我們又會被綁架、關押遭到迫害,因此經常失眠,憂鬱成疾,精神失常,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離世,終年僅34歲,這也致使我們的身心健康受到嚴重摧殘。
7、二零零五年年底,有一位同修帶我和丈夫去南湖一位不認識的張同修家,我們當時只說了五分鐘話就下樓了,結果被警察截住說我們串聯。之後被押到南湖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所有的大法書籍、音樂磁帶、講法錄像和大法資料全部被搜走。半夜把我和另兩位女同修押送進南京市拘留所,十二天後放我回家,我丈夫在全校職工大會上被公布警告處分。
8、二零零七年七月,只因為我用電腦上明慧網,來了五六個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了師父法像,搶走了電腦,強迫袁立功洗腦寫保證。
經濟損失也許可以計算出來,但帶給我們這個家庭、帶給千千萬萬法輪功修煉者家庭的精神創傷是難以計量的。
江澤民的罪行罄竹難書,他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是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罪惡。為了讓更多無辜的群眾避免間接犯罪,為了挽回早已偏頗的道德標準和法律這稈天平,更是為了儘早結束這場對善良民眾的迫害。我們申請最高檢察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並依法給以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