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十六歲的楊佔明是北京應用物理與計算數學研究所科研室高工,已退休。在訴狀中,楊佔明先生講述了他和家人修煉法輪功而受益的事實,以及在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的不幸遭遇。以下是楊佔明先生在訴狀中講述的事實:
夫婦修煉法輪功受益
我是北京應用物理與計算數學研究所退休職工楊佔明,現年七十六歲。前妻早在一九八五年就去世了,後(一九九零年)又續弦,與吳垚結了婚。吳垚是北京海澱區北醫附中教師,一九四六年生人。她是自學成才的,長期邊學邊教,勞累成疾。經人介紹,一九九六年暑假後她開始學煉法輪功,然後推薦給我學煉。沒過多久,不知不覺中我倆滿身的病就都好了。(我一九六六年得了腰肌勞損,腰痛三十年;一九七三年發現高血壓、心臟病,一九九零年一月,醫學專家給我戴上了冠心病的帽子,心區疼、氣短、乏力;一九七零年開始,經常感冒,落枕;膝關節炎十多年等。吳垚多年心臟病、高血壓、氣短、體虛、氣管炎等)
吳垚在修煉法輪功前,騎車很慢,像步行,修煉後,感到有使不完的勁,騎車年輕的同事都跟不上。
一九九八年初(寒假期間)我陪吳垚到校長張悟家,主動向校長彙報了自己的情況,校長說:法輪功真有那麼神嗎?我說:她說的都是實際情況,吳垚說:我現在可以多承擔些擔子了。校長信了。開學後給她安排了班主任、兩個班的課和初中英語教研組組長,她還帶頭搞教學改革,受到同事和領導的好評及學生們的歡迎。
一九九九~二零零零年:上訪被關押,遭非法監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卻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大規模迫害。為實現他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目的,提出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開動媒體整天對法輪大法造謠污衊,對此,我倆給中央和江澤民寫了一封信,希望中央能深入調查,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我們願意配合。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我倆帶著這封信到國務院信訪接待站去訪問,接待站一聽是法輪功的事,讓我退回前廳去。回到前廳一看,右側有一大門,門上寫著「公安值班室」。進去後,讓我們填了表,到一邊等著。兩個小時後,我們所在住地派出所(學院路派出所)警察來了,把我倆強行拉到學院路派出所。下午,我們所的副書記李佑明(負責法輪功的)和保衛科長來了,學校的校長(李秀琴)和書記(龍聰)也來了,把我倆分開談話,一直到晚上,因為我不肯放棄「真、善、忍」,不寫「保證書」,就把我送進了海澱區拘留所;吳垚由校長領走了。幾天後,她在住所大院樓下煉功,被警察(片警趙曉輝等人)抓走,也送進了拘留所。這就是我倆上訪的結果,而且,據說因為開兩會,我被超期關押到三月十八日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起,單位開始扣發我的部份老年福利費。
二零零零年夏天開始,我家住所(志新北裏四號樓二單元二零一室)單元的樓下每天都坐著好幾個人,他們是:學院路街道的、我所保衛科的、居委會的、學院路派出所的。我們出門去商店、親友家,都得向他們請假,批准後才能走,還得由其中一人緊跟在身後。
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學院路派出所貝副所長和片警趙曉輝到我家,提出要我跟他們走一趟,有話說,我說:既然你們來了,有話就在家說吧。貝說:不行,有地方專門有人跟你說。我說不去,貝向趙一使眼色,趙馬上下樓叫上來兩個沒穿警服的警察,把我強行推拉下樓、抬上車拉到了西山。這是學院路街道610辦公室專門用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到這裏,專門有幾個已經轉化了的猶大對我輪番轟炸,不讓睡覺,不讓閤眼,我說:你們熬鷹啊?其中一個哈哈大笑,說:「就是熬鷹」,一下竄到我身邊,說的更歡了,一直到天亮,我就感到頭暈目眩,腦袋發脹、發木。我對他們反感又無奈。幾天後,又來了一位郵科院的中年老師,也是被轉化了的,拉我上山聊了半天,終於把我說的無話可說了。夜裏十二點,他們把紙、筆放到桌上,逼著我立即寫「保證書」等四書。
回家後,我給學院路街道和單位都寫了信,表明自己在轉化班上所說所寫全部作廢。我倆也因此不敢在家住了,我的養老金也全部被扣,我倆天天在親友家游走,靠親友們支援。
二零零二年再次被劫持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我到小營買完菜,剛上車,就聽車下有人叫我,我扭頭一看,是學院路街道610的小李,他上來一把就把我拉下了車,說「我找了你一年吶。」他叫來警察,把我綁架到西三旗派出所,用力一推,我一下栽倒,腦門磕在水泥地上,立時起了個核桃大的包。接著又把我轉送到學院路派出所,又弄到學院路街道(610辦公室主任是郭海濤)洗腦:每天由兩個聯防隊員看著我,三班倒,另有三個猶大整天逼著我放棄修煉,而且讓我站著,邊說邊拍我的頭頂。一連幾天,沒完沒了,沒辦法,我只好於一天半夜在他們逼迫下寫了「四書」。可是,一躺在床上氣管就癢,揉心口也不管用,我知道錯了。第二天,610的人又以「真」做要挾,讓我給吳垚的兒子做工作,帶領警察去把吳垚抓了來。面對猶大的無理對待,吳垚絕食抗議,六天後,吳垚生命垂危,是吳垚的兒子找到貝副所長,才把吳垚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再次被綁架,妻子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我倆回東高地(吳垚的娘家)看朋友,順便帶了些真相材料發放,被人叫來警察把我倆抓到東高地派出所。晚上,豐台區來警察將我倆分開審問,整整一夜,對我又是踢打又往頭上澆剩茶水,天亮了,也不得閒,我的腳都腫的老高。傍晚,押送我們到豐台區看守所關押。大約一個月後,北京市政府下達了對我倆勞教兩年的決定。之後的十月、十二月,兩次送我倆去團河勞教所,都在團河醫院檢查身體後打回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和三、四十個刑事犯人一起,第三次送我們去團河,也是先由醫院檢查身體,但是,不管身體如何,統統拉到了勞教調遣處。
到勞教調遣處的當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團河醫院住院。
同吳垚關押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警察逼她轉化,她始終不肯,並給警察和刑事犯人講真相,影響頗大。可是,六月二十二日凌晨人就死了。人好好的,到調遣處剛十天就死了!(吳垚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名列明慧網報導的3888件被迫害致死案例中的第755例)
吳垚的遺照 |
那天(二十二日)剛吃過午飯,警察就叫我到院長辦公室。到那兒一看,吳垚的兒子在那兒,問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媽已經死了,遺體就停在樓下。一會兒,吳垚的兩個弟弟來了,我的三個孩子也來了。調遣處來了兩個處長,都姓張,還有教育科長,姓王,醫院的(副)院長。由小臉的張處長向家屬介紹情況:她(吳垚)沒有病,也服從管理,凌晨四點半巡查宿舍的值班員到她們屋,發現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聲,沒有反應,叫來醫生,量血壓,是一百二十六/八十,趕緊送醫院,搶救四十分鐘無效,停止了心跳、呼吸,醫生定為心源性猝死。家屬問:有沒有搶救記錄?院長答:有。家屬:我們想看一下。院長說:必須得由檢察院批准才行。吳垚二弟說:有些事我們想商量一下,請你們迴避一下。商量後,警察回來,張處長(張繼忠,大臉盤)見面就催我快回醫院關押地,說讓我來參加已經是特殊照顧了。還說家屬的意見必須得由死者的直系親屬跟他們聯繫,並催說:這裏沒有冰櫃,天這麼熱,不能放,得趕緊火化。
我們看到,吳垚的遺體,左手是黑的,右手不黑;左手臂有大片瘀血;背部有屍斑;脖子上有表皮破損;嘴唇雖然塗了紅,但還是蓋不全原來的紫黑色。她生前穿的短袖白背心左袖上有一滴鮮血印(距離袖口四十五~六十毫米,橫向十一毫米寬),其上下還有一~二毫米的小血印三塊。
六月二十八日,吳垚遺體火化那天,處長張繼忠見到吳垚的二弟,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說「謝謝你。」二弟是律師,原來想了解情況後上告,後因有顧慮,沒敢動,因此張繼忠高興的都掩飾不住。二弟沒理他。可見,吳垚的死,就是張繼忠一手操控、指揮的,他是積極執行江澤民「肉體上消滅」政策的得力幹將。
另外,還有一件要說的事,因為我血壓高,團河勞教所怕出事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對我做保外就醫。可是,到家沒幾天,勞教所的好幾個警察突然闖入我家,說要過年了,都得回去。到了勞教所,進了嚴管隊,叫我交代這幾天都到哪兒去了?幹了甚麼?我把每天的活動都寫出來了,他們還是沒完沒了。中年女隊長說:你們院裏貼出了「真、善、忍」,怎麼證明與你無關呢?你就再寫份揭批材料給我吧。
在豐台看守所九個月,每天坐板兒(雙手抱膝),把臀部都坐爛了。在勞教所,平時只能坐小板凳,又小又矮,雙手抱膝,不能亂動,臀部也疼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