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事控告狀》中,鄂祝英和敖桂娜陳述了她們控告惡首江澤民的事實和理由。
「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
法輪功學員鄂祝英在控告書中寫道: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家裏來了一位朋友,她看到我病得很重,於是向我介紹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功,說莫旗交通局大廳正在播放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我平生一向對佛法敬仰與渴望,不顧病痛,我一直跟班聽完,我激動的淚水像泉湧,我苦苦拼搏,上下求索,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答案。從此,我踏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去煉功點參加集體晨煉,從前所有的疾病(肺心病、胃糜爛性潰瘍、多發性膽息肉病變等頑固病)不治自好。真是無病一身輕,每天心情愉悅,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我從一個無知而又多災多難、多愁善感的狀態解脫出來變成了一個有修養、健康而又有博大胸懷的修煉者,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
我從小父母早逝,從小跟著哥哥、姐姐長大,但哥哥、姐姐也都相繼去世了,我這一世沒有結婚,我把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都當成自己的骨肉,照顧她們,把外甥女的兩個小女孩從小學供到大學,直到她們自強、自立,這裏面的心酸無以表述。
我天天學法煉功,時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無論在單位對待同事還是周圍的親朋好友,我都能做到不計名利,善待他人,向無私無我的境界中昇華,
十六年的修煉歷程,使我深切的體悟到,沒有大法的開傳,就沒有我今天,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感恩師父!感恩大法!佛恩浩蕩!
惡首江澤民及其集團迫害我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打壓法輪功,使我無上敬仰的師父和千千萬萬大法修煉者蒙受千古奇冤,惡魔江澤民迫害億萬大法修煉者,罄竹難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莫旗610禁止大法修煉者集體晨煉,還把當天晨煉的人給登記了,非法搜查、查封煉功點。我當時找他們說理,他們說:我們是吃這個飯的,沒辦法,上邊(江××)下令了,把大法定為×教了,不能煉不能上訪,不能不執行啊,你們覺得好在家煉吧!我們也知道這個功法好,可是,我們也有家人啊!我知道,我扭轉不了時局。我心情沉重,連續幾天不想吃喝,怎麼也想不通?我開始消沉、懈怠,老病復發,吃西藥過敏,吃中藥還吐,我又成了病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八點~九點左右,莫旗尼爾基鎮第一派出所指導員領著兩個警察找到了我的住處,對我說:有事要商量,把我騙到了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屋裏有幾個警察,其中一個是敖小光,他說:你是我孩子的好老師,你怎麼還跟他們一樣,給咱們民族丟人!?我說:我只做我的好人、好老師,我在給我們民族爭光呢!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敖小光說:有人說你散發傳單了。我說:我甚麼都沒做。他們拿來一張紙說:那就簽字吧。我不知道甚麼意思,隨手拿筆就簽了,警察趙永泰、孫福俊把我架上警車,綁架到莫旗看守所。到了看守所,他們說:把東西掏出來,我把衣服口袋裏的錢掏出來時,他們伸手要搶,我笑著說:警察還搶錢嗎?他們不好意思說:我以為是刀呢?當晚看守所值班警察薩鐵勇,看見我來了,大吃一驚,我孩子的老師,你怎麼來這兒了,這不是你來的地方?我說:是呀!我這是做好人,他們把我給騙來了。我被非法關押十四天,期間被莫旗610張世斌非法提審一次,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外甥女敖桂娜、郭菊花等一行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三十日到達天安門高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為師父鳴冤,遭天安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遭非法審訊。一個警察問我姓名、地址,我拒絕回答、畫押,他們叫來警車和幾個警察,約半夜十一、二點鐘把我送到北京朱家墳派出所,值班警察是馬建華,還有幾個穿便衣的,一個黑臉中年胖男人,手裏拿著電棍,問我是哪的?然後用最強的八段電擊我,電擊我右側的動脈上,當時我眼發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甦醒過來,隱約間覺得像拖死人一樣拖進一個潮濕陰暗的鐵籠子裏,把我扔進去後,把鐵門關上,我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個水牢。門外有看守,我一動身就又昏迷過去了,昏迷之中,我只有一口氣,一會痛醒,一會昏死,這樣死去活來的過了兩天兩夜,他們像魔鬼般殘害修煉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頭目張世斌、苗玉久等到我單位──民族幼兒園,找到幼兒園園長敖淑傑,強迫敖淑傑扣押我五千元工資、扣押敖桂娜半年的代課教師工資並且罰款,用做陪同610成員張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飛機的旅費。在回家的火車上,莫旗610張世斌讓我寫「進京的目的」,當時我整個身體都是傷,疼痛難忍,行動不便,右側身體皮膚被電黑,整個臉像被煙頭燙過一樣,都是黑點、紅點,紅腫的睜不開眼,頭部傷得更重,劇烈的頭痛,使我痛苦難熬,我咬緊牙關,強忍劇烈的疼痛,端坐身子,寫下「進京的目的」:我是一名大法修煉者,在大法中絕處逢生,醫學上給我確診了很多疑難病,如肺心病、多發性膽息肉病變、胃糜爛性潰瘍、我是修大法修好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良心讓我證實大法的美好,所以我來到了祖國的首都──北京天安門廣場,在這裏向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宇宙大法被定為×教是千古奇冤!願我們的中華民族永遠屹立在世界強林之顛!願我們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三十多萬各民族父老鄉親都在大法中得到永生!這就是我進京的目的,請政府給予正確處理。」
我們三人被莫旗610頭目張世斌等劫持到莫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個月。期間被610頭目張世斌非法提審,我被非法勞教二年,敖桂娜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時,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將我們三名大法弟子戴著手銬,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二年,工資折被扣押二年(後來要回)。
我在圖牧吉被非法勞教期間,他們強制我做奴工,噴農藥澆地,我背著壞的農藥噴霧器勞動,我衣服被農藥浸濕,我皮膚中毒,嘔吐的特別厲害,以後碰到刺激性氣味就皮膚過敏。圖牧吉勞教所經常來檢查團,一來檢查團,怕我們上告,就把我們弄到地窖裏,強制我們在地窖裏幹活。
我外甥女敖桂娜在勞教所精神備受打擊,因為不讓煉功,病業加重,飲食減少,肚子鼓個大包,像個孕婦,遭迫害七個月後,因為身體病業嚴重,於二零零三年初放回。我外甥女敖桂娜曾經在騰克特莫呼珠村小學當代課老師,因為去天安門證實法,610張世斌去所在學校將其工作辭退,敖桂娜無奈,這麼多年,只能靠打工維持生活。我姐夫即敖桂娜的父親,因為我倆被非法勞教,精神受到刺激,積憂成疾,患腦出血,醫治無效,年僅五十歲就含冤離世。
我外甥女婿即敖桂娜的丈夫──敖鐵民,因為妻子修煉大法做好人被勞教,氣上加氣,乙肝變甲肝,胃病、神經官能症,最後喪失了勞動能力,臥床不起。家裏人花錢求莫旗司法局白大龍,請求幫助把敖桂娜從圖牧吉放回,莫旗司法局白大龍把敖鐵民和敖桂娜的哥哥騙到一個地方,敖鐵民和敖桂娜的哥哥給了司法局白大龍幾千元,白大龍拿著這幾千元卻「泡小姐」去了。敖桂娜二零零三年年底回家時,丈夫敖鐵民已經病變成癌症,家裏所有的農活,都由敖桂娜一個人承擔,還要照顧臥床的丈夫,最終敖桂娜的丈夫醫治無效,年僅四十歲就過早的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因為莫旗大法弟子韋昌峰插播事件又掀起新一輪迫害,開始瘋狂抓捕莫旗法輪功學員,610頭目張世斌懷疑我參與插播一事,610張世斌找到我單位領導──幼兒園園長敖淑傑,大發雷霆,強迫敖淑傑看管我,敖淑傑無奈的勸說我:我還年輕,我還想多當幾年園長,就這樣我被單位領導提前退休,給我百分之八十開支,這麼多年,我一直被中共從經濟上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因為給本單位同事傳看《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被誣告遭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在莫旗看守所關押五十七天,因身體非常虛弱又吃不了飯,判我監外執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呼盟610頭目田甫在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家辦洗腦班,610張世斌為了「轉化」我,又給我二哥打電話,我二哥見我又一次被迫害,傷心欲絕病倒了,而我卻被610張世斌、苗玉久等從我工資折裏強行扣押五千元,作為他們這次辦洗腦班的費用,而這是全呼盟辦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有各地(有鄂溫克旗、滿洲裏、海拉爾的)邪惡的610頭目,它們怕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董巨英、德金榮、一個男的)反迫害,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拘禁我們,莫旗610張世斌怕我出事,找來幼兒園園長塔娜和幾個教師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我,迫害我十四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因我通過別人在一法輪功學員手裏買了一個手機,就遭莫旗610頭目張世斌、苗玉久等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多月,我氣得吃不下飯,已經奄奄一息,不能動了,才被背回家。
由於我一次次被迫害,我二哥一次次地為我花錢,前後幾次的被迫害中為我花了三~四萬元,江澤民集團迫害我,給我二哥家裏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與精神傷害,二哥患了嚴重的心臟病、神經性牛皮癬、肝硬化、胃潰瘍等多種疾病,體力不支,不能上班,病休在家十年,二嫂因為我,領著姪子離開哥哥整整十年。我二哥病危期間,也沒告訴我他的病情,怕我去看他,招來麻煩,我二哥因為我經常受到騷擾而不能安生。他帶著遺憾與牽掛離開了人世。江澤民這個惡魔害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