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3歲的田紹春是義縣頭道河鄉居民,他曾於2005年被非法勞教,在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遭奴役折磨。2008年他再次被綁架,險些被送入馬三家教養院,因他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在妻子被勒索三萬元錢後才被釋放。
田紹春的父親田振東、母親林春芝都曾被非法勞教,他的姐姐也多次被綁架。
以下是田紹春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和理由。
我於1997年夏季有幸觀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短短九天,我的先天性心臟病好轉很多,因神經衰弱導致的失眠症消失,嚴重的偏頭痛也好了,我愉快的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修煉後不但身體好了,更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那就是返本歸真。我按照《轉法輪》的要求去做,生活中真誠待人,利益上順其自然,遇到不公能做到忍讓,努力做一個好人,心情也由痛苦哀傷煩悶變得祥和開朗。
1999年7月20,江抹黑法輪功並開始迫害,我和眾多的學員去北京上訪,在承德,我被暴力截訪。並被遣返至義縣頭道河鄉派出所做筆錄。九天後,我們鄉上訪的20多人被頭道河鄉司法鄉長聯合派出所強行綁架到鄉政府辦轉化班,不僅耽誤了秋收農活,而且每天被洗腦,強迫聽司法人員對法輪功的誹謗污衊之詞20餘日。
1999年10月下旬,我又一次去北京上訪,並想向在北京開會的人大代表澄清法輪功被誣蔑的事實。在北京城外城的分鐘寺附近,我被東鐵匠營派出所抓捕並被關進鐵籠子,被審訊做筆錄後移交錦州駐京辦,後被接回關進義縣看守所。我被關押34天,家人被義縣國保勒索3000多元後才將我放出。
2001年秋季,我在北票上園鎮農貿市場只因講法輪功被誣陷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並被綁架到上園派出所。所長徐可新抄了我的家,抄走了一切與法輪功有關的物品,並將我在農貿市場經銷的紡織品床上用品強行沒收,裝車拉走,價值3萬多元。我在市場的一個門市房也被他們貼封條不准使用。他們給自己的土匪搶劫行為找了一個理由,就是我因為有了生活來源才能繼續信仰法輪功。我的家被抄被翻的亂七八糟,財物盡失,生意也被搶,我妻子與幼小的女兒嚇得驚恐萬分,只好回到娘家避難。我隨後被徐可新關進北票涼水河看守所,數日後又被義縣頭道河派出所李福全接到義縣看守所關押。一週後家人被李福全勒索3000多元後將我放出,期間我被看守所野蠻灌食迫害。
2005年4月25日,我在北票上園鎮居住的家中又一次被北票國保大隊夥同當地派出所的孫佳維等人綁架抄家,原因是我仍在信仰法輪功並講真相。我又被拘禁在北票涼水河看守所。數日後我又被北票國保綁架到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勞教2年。當時我父親已經被義縣頭道河派出所所長李福全送到錦州教養院勞教半年多了,妻子由於孩子小,沒能找工作,母親年邁,家中全靠我一個人賺錢養家糊口。我被勞教,我的家人也一同處於災難之中。我被分到朝陽教養院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四大隊。在江的群體滅絕政策下,教養院成為邪惡的幫兇。我們多次遭到大隊長戚永順、中隊長高志國夥同其他管教的毆打、電棍電擊、野蠻灌食、背銬等酷刑迫害,並被強制轉化迫害,背監規,被奴役做勞工等。
2008年6月的一天,我在上園的家中再次被綁架。這次來的是所長孫佳維夥同北票廣電局。他們翻抄我的家,說是我收看了海外的新唐人電視節目。我又被拘禁在北票看守所,十多天後又將我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教養。因為我當時被迫害得生命垂危,馬三家拒收。北票國保無奈又將我拉回北票,拉到北票市醫院,並找來武警對我野蠻灌食後又扔進看守所。後來我妻子托關係找人,又被勒索,借錢湊了三萬多才把我放出看守所。我在家中身體剛恢復一些,北票國保又夥同上園派出所來我家綁架我。因我沒在家中,在沒抓到我的情況下他們又在網上通緝我。從此我有家不能回,被迫隱姓埋名遠走他鄉流離失所。
不只是我屢遭迫害,我的家中,我父親田振東,母親林春芝都被勞動教養過,我姐姐也多次被綁架。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都像我家一樣遭受了無盡的苦難。這都是江操控國家機器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