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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大同市五百名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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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綜合報導)自五月以來,山西省大同市已經有五百名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持續十六年的迫害中,山西省大同市數百人次被非法勞教、判刑,幾乎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不同程度的遭受了警察上門騷擾、恐嚇,有的家人不願再承受被迫離婚,老人因承受不了含冤離世,十六年來為躲避迫害許多人背井離鄉、離家出走,有的被開除工職……在這些迫害案例中每一個人都是一部血淚史。

大同市播音員金彪控告江澤民

金彪,男,一九六三年五月二日出生,回族,大同廣播電台播音員。在江澤民組織發動、指揮的這場空前絕後、長達十六年之久的至今還在延續的對法輪功修煉信眾的殘酷迫害,控告人金彪因為信仰法輪大法上訪、請願,多次遭到綁架、拘留、抄家、勒索錢財,以及被非法勞教和剝奪正常工作,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毆打、關鐵籠子等酷刑,致使身體致殘,喪失勞動能力,家庭成員同時受到嚴重的精神打擊。

酷刑演示:鐵籠子
酷刑演示:鐵籠子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金彪被大同城區北街派出所綁架抄家,送到大同市第二看守所迫害,關在鐵籠子裏施用酷刑,近五個月的迫害使身體致殘、髖關節變形、股骨頭壞死、脊柱彎曲,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太原新店勞教所看到身體狀況已無勞動能力拒收,所外執行。

迫害期間,金彪的母親由於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傷害,驚恐、憂鬱過度,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離世;父親承受不住這樣的重擊,出現腦梗、小腦萎縮、老年痴呆;妻子經受不了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及各級人員的上門騷擾、監控(經常半夜上門),為了給孩子一個安定的學習環境,供養孩子的正常生活,被迫離家到外地打工,殘酷的迫害致使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劉志斌被迫害致死,妻子控告江澤民

劉志斌
劉志斌

劉志斌,小名叫劉接運,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山西祁縣監獄迫害致死。他的妻子王秀平在訴江狀中描述: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我接到一份電報:「劉接運病故,接電速來處理後事。」這噩耗猶如晴天霹靂,當時整的我幾乎暈厥過去,我心智大亂,不知所措,好像在夢中自言自語,這怎麼可能呢?丈夫被帶走時,身體好好的,還每天到地裏幹活,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慌亂的整理著東西,急匆匆的帶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趕到山西祁縣晉中監獄,監獄的太平房髒亂狹小,丈夫劉志斌冤屈的躺在那裏,全身青一塊紫一塊,耳鼻眼嘴血斑斑,手腕處被手銬勒的深見骨頭,驚恐的雙目圓睜,真是死不瞑目,慘不忍睹,當時我撲上去抱住丈夫的遺體嚎啕大哭……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稍有清醒,質問在場的獄警是怎麼回事,他們個個低頭無言以對。

後來有出監的知情人跟我講,監獄為了完成二零零四年司法部下達的百日「轉化」定額,八監區指導員韓曉亮,指使重刑犯張維政、曹聯帥、舒德慶等六人,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晚七時左右,將我丈夫關進一間密不透風的儲藏室,然後將我丈夫的衣服扒光,用銬子將雙手吊靠在一張鐵床上,用警棍、手銬、鐵板凳輪番毒打,犯人徐德慶還用開水從頭澆,犯人張維政一邊打一邊叫囂:「你不轉化,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施暴持續一個多小時,丈夫被活活打死。為掩人耳目,本來每晚九點才熄燈,那天剛過八點鐘,警察滿樓道大叫:「熄燈、熄燈
、熄燈……」然後急匆匆將丈夫的遺體抬走。事後,還讓幾個參與殺人的犯人作偽證,說甚麼「心臟病猝死」,隊長繆瑞剛還恐嚇犯人:「誰要把消息捅到外邊,誰吃苦頭。」

在我失去親人痛苦時,公安局張新民還經常來我家騷擾。有一次我正在家,來了一夥人,拿著相機給我照相還讓我簽字。就這樣,在這十六年的迫害中,我所承受的精神痛苦,心理壓力,是無法想像的,這些都是江澤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

牛蘭雲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牛蘭雲,女,現年五十二歲,曾多次遭受迫害、酷刑折磨、絕食期間被灌食、灌藥。一九九八年得法後感到身心受益,修煉法輪功兩個月後,多年久治不癒的產後風濕病一掃而光,但一九九九年,控告人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信眾的迫害運動,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牛蘭被送到山西女子勞教所,在這期間家人給檢察院某人八千元錢想讓放人,在勞教所因抵制奴工,時任中隊長陳慧茹一把把牛蘭雲摔在地上,當時尿了一褲子,拉在牆角逼問。在一次牛蘭雲煉功時被吸毒犯從上鋪拉下來,又拉到辦公室,她就在辦公室煉,陳慧茹拿電警棒擊打,打的手腫得像個麵包。她們還不讓和人說。一次申俊梅叫牛蘭雲去辦公室問她是不是和人說陳慧茹把她手打腫的,牛蘭雲說:「本來是打的莫非還說是碰的?」。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因絕食抗議這種邪惡的做法,被強行野蠻灌食,在警察的慫恿下五個吸毒犯摁腿、摁頭、壓胳膊、用鋼勺撬牙,有一次不知灌的甚麼,灌後的心裏難受極了,好像要瘋了,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言語傷人,關禁閉。一次勞教所召開大會,會上公開誹謗、誣陷師父,牛蘭雲站起來大聲制止,被護衛隊男警察一腳踹在地上,關進禁閉室,五個吸毒犯把她擠在旮旯裏,腳踢手打捂住嘴不讓叫喊,不轉化就關在又潮又濕終日不見陽光的理髮室,從外面堵上紙不讓人看(其實就是一個禁閉室)。就這樣牛蘭雲被折磨到二零零二年一月,身體不行了由大同新華街派出所的警察與家人接回。一切費用由家人支付,約二千元。

二零零五年春天,牛蘭雲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山西省女子勞教所遭迫害,在那裏她被灌濃鹽水、不明藥物,每天強行輸液。胳膊紮的到處是針眼,最後根本扎不進去,為了繼續迫害和家人要錢,家人沒配合,惡警隊長劉忠梅指使犯人每天除了拉到醫務室灌食輸液,拉回中隊再摁在地上強行撬開嘴再灌。有一次,五個人強行灌,弄的臉、頭髮、身上到處都是飯粒,摁的她都喘不過氣,她強行掙脫跑出去被截在正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教室,劉忠梅還叫喊說:「你們看她都煉成這樣了,誰還敢煉」(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是迫害的,在教室裏牛蘭雲坐在地上打坐,從那以後她們才停止了在中隊灌食)。

就這樣迫害了七十天,身體瘦的七十斤,醫院檢查說有生命危險,勞教所怕擔責任,通知家人接回家。回家後派出所街道人員不斷騷擾,新華街派出所人搶走了父親正在看的大法書,三十天後勞教所人又夥同新華街派出所騙她開了家門又綁架至勞教所,再次遭受四十天非人折磨,才讓家人接回家。

大同市農業局高級農藝師田富生控告江澤民

田富生,一九九五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多種疾病纏身,嚴重的關節炎,觸發肺炎、心臟病,嚴重時,痛的不能下床,吃飯拿不起碗。但修煉法輪功後,很快收到奇效,不到半個月,神奇般的全面康復。從此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以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和科研項目。通過修煉,世界觀和人生觀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認識到人生的真諦不是爭名奪利,而是返本歸真。做事要多為他人利益著想,明理和慧,寬容忍讓。不能僅僅計較個人名利,要想到整體利益和社會眾生之憂患。遇事不是找他人的問題,而是找自己的不足,為他人,為自己,創造友善和諧的社會環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田富生去天安門請願打橫幅。被天安門警察綁架回北京東城區公安局,後被大同市城區公安局,610非法強行帶回,被非法勞教二年。先遣送至大同市落陣營勞教所,後轉於太原市新店勞教所。在大同市落陣營勞教所,中午不讓睡覺,太陽下強迫讓站軍姿,跑步等,強制勞動等苦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田富生再次被關押在太原新店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先後受到罰站軍姿,長時間不讓睡覺(俗稱熬鷹),中午不讓休息,讓包夾監督打掃樓道,廁所等人身體罰。甚至超時間加班做工,是勞教人員的常有事。晚上強制讓聽污衊法輪功的錄音,強行洗腦等等身體和身心的雙重折磨。

大同市渾源縣馬月英控告江澤民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馬月英的工作是手工編織地毯,做工精細,工作時間長,年紀輕輕就患上了職業病:肩周炎、腰困、偏頭痛。起早貪黑的幹活,逐漸體質越來越差,相繼出現貧血、扁桃體炎、膽囊炎還有婦科病,痛不欲生,久治不癒。修煉以後,隨著不斷煉功,多種疾病祛除,最攪擾的婦科病也得到很大的改善,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學了《轉法輪》後,知道了遇到矛盾向內找的道理,按照高標準要求自己。對公婆也孝順有加,慢慢的家庭矛盾煙消雲散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電視上栽贓造謠,大有文革再現的陣勢,從此馬月英便失去了自由安穩的生活環境。在先後兩次長達六年的勞教迫害中,馬月英女士經歷了地獄般的摧殘。馬月英這樣描述她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被單獨關進一間暗室,讓我二十四小時站著,不許閉眼,不許睡覺,不許靠牆邊,連吃飯也得站著。她們二十四小時三班倒,每班兩個人,龐紅梅讓我站好,然後竄到我後邊,用腳猛踢我的小腿,說我沒站直,又跑到前邊狠踢陰部,支莉讓我站軍姿,擺臂,也是狠踢我腿部,屁股、腰部,後是用塑料笤箒的木把子抽我胳膊、打手背、揪頭髮、甩耳光、掐喉嚨,第二天手背腫的像一個饅頭扣在上面,胳膊也又紅又腫。一天深夜,萬籟俱寂,支莉藉口我沒站好,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用拳頭向我面部猛擊,一拳擊中我的左眼,我頓覺一陣眩暈,我的左眼一下了就看不見了,第二天,眼睛鼓起了一個像電燈泡大小的包。有人進來送飯,見此情景,嚇的目瞪口呆。她們一邊打一邊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你們渾源百子沒有一個好人,心眼最壞了……說完又一頓拳打腳踢。又有一天,支莉又對我大打出手,先是踢我小腿,後又踢我腳後跟,用拳頭左右開弓打我兩頰,打落我一顆牙齒,我被折磨的頭暈腦脹,打的遍體鱗傷,雙腿寸步難移,陰部青紫。小腹與兩腿之間的夾角處鼓起雞蛋大小的兩個包,最後還被拖下禁閉室一星期。這次迫害長達三個月之久。

我那老父親,見我好長時間沒去看他,知道我又被他們抓走了,驚的他一病不起,淚眼望穿,彌留之際還在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在零二年臘月,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帶著對女兒的無限思念與牽掛永遠的離開了人世。那時,我又在遭受又一次酷刑凌辱。

二零零四年臘月,我到鄰居小楊家串門,被道巷大隊治保主任吳守印等綁架。我說是串門的,一人說:「肯定是個法輪功」。我沒否認,就這樣打電話給公安局,馬上公安局來人開車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已抓了三個法輪功學員,後來我才知道,警察新年前有綁架定額,原來我是湊數。就這樣我又被劫持到山西女子勞教所。臨走前,一個獄警讓我簽字,我不簽。他說:「不簽照樣勞教你。」

身陷牢籠,迫害時時發生,不讓睡覺是家常便飯。這裏僅陳述我被迫害中絕食反迫害過程中幾次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天,劉忠梅耍花招不給我吃飽飯,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一次灌食回來,我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上了樓,許美麗把我拉到會議室,拿起碼紮就砸我後背,我又喊,她就打嘴巴、搧耳光,還找了一塊抹布塞進我嘴裏,雷紅珍讓把我拉回去。她跟進來說,把我捆住,許美麗立即把我褥單撕成條,纏住我的兩隻手腕,將兩隻胳膊呈大字形分別綁在兩張床頭上,我又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好人有罪」。一個女犯破門而入,抬腳就踢我的兩腿,我頓覺兩腿又酸又痛,還煽了幾個耳光。

肉體上的折磨使的我再一次絕食抗議,他們就給我強行灌食、輸液,一次在醫務室,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好人有罪」。孟隊長說,你喊吧,你喊吧。灌完食把帶進做打火機的工房,我又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鐵豔冬把我拉出工房,一邊捂我嘴,一邊拉我上樓。用帶子捆住我雙手,把我按倒在,王湧用勺子使勁撬我嘴,鐵豔把一塊毛巾塞進我嘴裏。

又一日,醫生劉華配合劉忠梅參與配合,讓我喝拌疙瘩,我不喝,就命劉巍、王湧、李去萍等人把我按在床上、按胳膊、按腿、按頭、捏鼻子,王湧用勺子使勁撬我嘴,劉華用一個七、八寸長的鑷子直捅我的喉嚨。然後就給我灌疙瘩湯。我憋的喘不上氣來,幾乎窒息,疙瘩湯嚥不下去卡在喉嚨裏,劉華還繼續捅喉嚨,王湧不停的撬嘴巴,我又吐又咳嗽,血如泉湧,濺到醫務室的牆上,流到衣服上,流到床上,地上流了一灘。她們就趕緊用衛生紙擦,鮮紅的血紙扔了一簍子,這天的迫害長達三個小時之久。第二天,我的嘴腫的張不開,連說話都困難,其他人見了都驚的目瞪口呆。就在這樣的迫害中我又度過了漫長的三年多時間。

回想兩次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歷歷在目,那是我人生最關鍵的六年,六年啊,人生苦短,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六年啊!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還得伺候我父母,還得給孩子做飯,也不能打工掙錢養家。經濟上損失、精神上的打擊是無可估量的,幾乎使他崩潰。但這只是被迫害的億萬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這場迫害的元凶就是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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