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倫會,男,農民,家住重慶萬州區九池鄉黃梅村黃梅五組。他在控訴狀中寫到:
一家人修大法後,出現很多奇蹟。愛人的絕症不翼而飛,老人無病一身輕,家中萬事如意,家庭紅紅火火,一片祥和狀態。愛人身強體壯,行走如飛,有用不完的勁。人變地也變,他家田、地裏種的菜,不用化肥,不打農藥,不管天干雨瀝,照樣長的鮮嫩茂盛,荸薺多大的顆顆,蕹菜、萵苣青油油的。人家房前房後的竹子,被一種小蟲捆滿了,要死不活的,他家的竹子長的青翠嫩綠,好的很。
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利用手中權力,集古今中外的酷刑殘害法輪功學員,一時央台、央報,各種宣傳機器,邪黨的職能部門製造假新聞,栽贓、陷害、誣蔑法輪功,大有天塌之勢。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一大早,牟倫會和妻子(同修)就到這個城裏最顯眼人最多的地方去煉功, 這下氣壞了公安,把他妻子弄去刑拘,他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妻子找他們要人,跟著惡警到關他的勞教所,惡警把她綁架回家,交給當地政府基層部門做她的「轉化」。怎麼「轉化」?那些壞人,把他的三親六戚,老的少的全找來了,共有八桌人。起初是幾位老人跪在地下求情,軟的不行,又來硬的,地方政府的壞人逼迫他的親屬打她,一直把她打倒在地,還不放手,地方的頭兒還喊繼續打,一直到打的人累的支持不住了,也倒在地上送進了醫院才算罷休。
妻子發(大法真相)資料,驚動了公安局,四十多輛警車圍住她。她抓了頂帽子戴在頭上,又戴了一副墨鏡,穿了一套那家小妹的花衣服,她比小妹胖得多,衣服把身體繃的緊緊的,還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高跟鞋,從樓上走了出去才擺脫惡警。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妻子和幾個同修準備到北京去講真相。才走到火車站,就被惡警發現,綁架回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勞教所的獄警非常毒辣,把她銬在勞教所大門的鐵钎子門上七天七夜,惡人對他妻子施加的那些迫害,是觸目驚心的。她的兩個大腿的肉全是爛的,兩腿腫的很粗,褲腿是剪破了穿的。後背、臀部上的皮全脫了。經常用手銬銬她,一銬就是銬多少天。身上的肉爛了,站坐一會,地下就流一灘黃水,臭的不得了,獄警、藥娃不敢靠近她。隊長還叫九個藥娃一起上去撕爛身上的衣服,胡亂的打她。把她打昏倒在水泥地板上幾個小時,肉爛了流出的血和黃水同爛的肉與水泥地板沾接在一起,待她醒來身體已動不了了,當藥娃把她拉起來時,她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妻子不配合穿牢服,惡人就把她吊起來。吊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吊了三天三夜。第一天她瞪著眼睛背經文、讀大法。第二天閉著眼不說話,獄警就來摸她的鼻子,看還有氣沒。第三天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獄警來看到此情此景嚇呆了,吊了七十二小時還在打呼嚕,不得了,趕快把她放下來。放下來後,她已不省人事,下肢癱瘓,頭腦昏迷,趕急送進醫院搶救。醫院用一個甚麼機器要檢查她的身體,一裝進那個機器裏面,機器就像拉警報一樣叫,嚇的醫生趕快又把她從機器裏拉出來,換一個人上去又沒事,再讓她上去檢查,機器又叫,結果沒檢查成,隨意檢查了一下,醫生確診為植物人,頂多還能活兩個月,這樣才把她放出來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上午,萬州區觀音岩派出所的警察,借檢查中巴車為由,在九池鄉黃梅村公路上,將坐在中巴車上的,妻子張正英綁架到萬州區周家壩看守所,隨後又強行抄了他的家,搶走了一些私人財產。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上午八時,在萬州區二法院二審秘密開庭,把已經被迫害致病危的妻子抬入法庭,非法宣判刑三年半。 他的妻子受到很殘忍的迫害,牟倫會也同樣遭受殘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龍寶公安局副局長毛開新、一科科長付超、副科長張勇,夥同牌樓辦事處邪黨書記陳紅軍等七、八人闖到他家裏,強行抄家。沒有搜查證,就像一群發了瘋的土匪滿屋到處翻,搶走大法書五十七本,牟倫會跟著這些人到公安局去要書。這伙惡警非法拘留了他。
在被非法拘留期間,牟倫會受盡折磨,副局長毛開新猛踢他下身,使他當場暈倒在地。全身到處都被打爛了,上不了床,走不了路。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牟倫會到廣場去證實法,又被龍寶公安局綁架到拘留所,非法刑拘半個月。姓楊的惡警用警棒一氣打他三十二棒,拳腳踢打多少次,無法計算,就像打沙包一樣,打累了,停一會,又打,全身到處都被打青紫了,很多地方打爛了。公安局副局長毛開新、牌樓辦事處邪黨書記陳紅軍等七個人輪流下死手,毒打他。打的鼻口冒血,直打到休克倒地,不省人事,已死過去為止。醫生搶救很長時間,才活過來。這幫警匪又非法勞教他一年半,綁架到西山坪勞教所迫害。
西山坪勞教所秉承萬州區公安局的旨意,殘酷迫害牟倫會,經常往死裏打。有一次,往家裏打電話,與他爸通電話多說了一句,惡警搶過話筒,就將牟倫會往死裏打,直打到昏死過去,才拉到醫院搶救。像這樣,被打昏死過三次,每次打昏死過去,醫生都要搶救很長時間,才救得過來。就這樣還被加刑三個月,才放回家。其實放回家也是因他的身體被他們折磨的已不像人樣了,癱瘓在床,全身的肉都爛了。醫生說活不了多長時間,牢頭怕擔責任,才叫人把他背著上下車,一路看護著送回家。
但萬州區公安局全不管牟倫會的死活,不准回家,直接把他又綁架到萬州區辦的洗腦班,繼續迫害。這時他已站不起來,起居都要人背,仍然遭到政法委的曲靜、駱波、劉體富這幫人的毒打,被打的死去活來。
一次,在洗腦班有位大法弟子被惡警迫害的不行了,他說了一句公道話,牌樓辦事處的邪黨書記陳紅軍把他的頭使勁往牆上撞,直撞到雙耳出血,昏死過去,不省人事了,才弄到醫院搶救。無法進食,用吸管餵米湯,其慘狀難以言表。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公安局要強制「轉化」牟倫會,而他拒絕配合,「轉化」班的惡警、牌樓辦事處的邪黨副書記肖克健、熊律師等十多人輪番的毒打牟倫會,打昏死過去才罷休。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夜間十一點左右,牟倫會去朋友家辦事回來,路經九池場鎮時,正好碰上九池鄉治安室的周世銀、潘榮涵,張成茂等一夥人。這些人不問理由瘋狂毒打,當時牟倫會被打昏死在地,尿濕透了褲子。然後又被刑拘十五天。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萬州公安分局非法判牟倫會勞教一年零九個月。二月二日,他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迫害。到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獄警不講理由,首先將他亂打昏死倒地。然後,逼寫「三書」,又將打昏死在地,三天打昏死五次。一天只准吃十粒米,這十粒米還要分三餐吃,三天吃三十粒米。
江澤民所犯罪行;給牟倫會個人和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捍衛合法權利,更為了免於中華民族淪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特對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