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純善 迫害破產(上)

——監牢裏反迫害、證實法的故事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四日】我曾深入學過幾個修行的法門,還帶過一些徒弟,但是發現那些都不是真正的修行。一遇到大法,「真善忍」博大精深的法理就折服了我,我知道這才是真正的修煉,當即放下了以前法門的東西,專一修大法。

《轉法輪》最後說:「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1]怎麼才算「實修」呢?以我對實修的體悟,就是老老實實多學法,嚴格要求自己,少出負面思維,歸正一切做的不好的地方,踏踏實實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這樣實修時,該自己知道的法理,師父就都點給了我。

大法被迫害後,我和同修們一直在做反迫害、證實法的事。聽說勞教所、監獄迫害大法弟子很嚴重,聽的多了,我就動了一念:怎麼會這麼邪惡?我要是進去了,非得給它翻個個不可。結果不久,同修牽連到我,牢獄之災降臨了。

(一)管教、隊長、警察都是被救度的對像

看守所的污衊標語

在看守所,牆上到處都是污衊大法的標語,警察還帶領著外邊的人來參觀,當時我心生一念,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不能讓這些常人和警察也沒有了未來,然後心態純淨地發正念。當天牆就開始返潮,很快那些字就變花了,極其難看。不久看守所就刮了牆面,刮完就不再返潮,弄得他們莫名其妙。我告訴他們這是寫污衊大法的字招來的,藉機講善惡有報的事例,警察將信將疑,但是也害怕,說以後再不搞這事了。

師父曾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大家記的,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2]

這件事更讓我感受到阻止警察和常人對大法犯罪,為他們著想的快樂,內心中一個全新的境界展開在我面前,我強烈的感受到了一種昇華,為別人著想也是一種慈悲心的體現。

改版的批判報告會

勞教所請來一個名寺的「住持高僧」來做報告,污衊批判大法。這個住持以前跟我很熟,很尊敬我,後來他到我家去看我,知道我學大法了,很驚訝。他看到我學大法後變化太大了,家裏不燒香,但是有檀香氣味縈繞著,鄰居常到我家接自來水,因為唯獨我家的自來水沒有水垢,他更佩服了,他知道大法不一般,但放不下原來的東西。

他在辦公室見到我在這,嚇了一跳,大姐長、大姐短地跟我說話,讓管教、隊長們很好奇。我藉機跟他說:「你只可講佛教中善惡報應的故事,不可提法輪功的一個字,如果你今後再說一句說法輪功不好的話,不管在哪裏,我絕不饒你。如果你不聽,不管是不是領導安排的,你只要做這種違反天理、昧良心的事,就有大報應來。」

這個「高僧」以前很佩服我的定力,知道我說話能把事定住,很是誠惶誠恐,不斷跟管教、警察說:你們可得對她好著點,千萬別為難她,千萬別……後來他做了兩天的報告,有關法輪功的內容他真是一點沒提,勞教所領導聽著很洩氣,問他咋回事,他推脫說這裏有高人,他不敢。

遭天譴的「揭批會」

幾個月後,一天管教告訴我要開一個家屬「揭批」大法的報告會。勞教所領導先後組織十多名大法弟子家屬,讓他們個個表態,人人過關,說家人因為修了大法,田地無人種,對老人不盡孝道。我說:「這不是顛倒黑白嗎?大法弟子被抓、被通緝,被迫流離失所,沒法回家。農活、家務都是被迫不能做的。」管教說就讓他們那麼說。

我不再說啥,回去專心發正念,不允許眾生這樣對大法犯罪。

報告會本來選了個晴天,在露天會場開,結果下午開會前,陰天了,很快烏雲、大風就起來了。會場改到了大教室,只讓大法弟子參加。白天室內不得不開燈,因為外邊天陰得跟黑天似的,電閃雷鳴,狂風驟雨,窗戶被大風刮的「啪啪」作響,污衊大法的報告會就這樣開始了。

我看勞教所的領導一邊堅持開會,一邊在等雨過天晴,還想借用天晴來證明「天在支持他們」。三個家屬做完了報告,風更緊了,驟雨傾瀉在教室窗玻璃上。我看光在下邊發正念不行,就站起來說:「這都遭天譴了,你們還做這報告呢?這樣給你們家人就能減個幾天刑,你們拿這幾天刑期換惡報啊?!天怒成這樣了,都攔不住你們?!」

這一說家屬們嚇壞了,再沒人敢上台。大教室裏的管教、警察、領導看到是我站出來制止,很頭疼。炸雷在頭上轟響,閃電在窗外閃亮,她們都很害怕,因為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這麼長時間的雷雨。她們一商量,只好宣布:會就開到這兒。然後,管教氣勢洶洶指著我:「你跟我走!」

到了管教室,管教趕緊問我:「這天是咋回事啊?怎麼雨還不停啊?」我說:「天都怒了,這就是不讓你們幹這樣的壞事。你們都有善根,所以天這麼攔著你們。如果你們沒善根了,天才不管你們,直接給惡報了,你看×××不就是這樣啊?天警告你們,你們知錯就改,這又是辦好事了,反正這會也不是你讓開的,你會有福報的。」管教高高興興地把我送回了監舍。

真心為他,講真相力度大

看守所、勞教所的管教、隊長、警察有的很兇,有的表面很偽善,但是不管她們怎麼樣,我都以最大的慈悲心對待,對她們沒有任何鄙視,反感。在我眼裏沒有「惡警」,都當作是迷失的羔羊,跟她們拉家常,幫著分析問題解決問題,我總是微笑祥和的,她們也惡不起來。我也沒當自己是階下囚,發現她們有一點善心,就讚許她們的善心、善念,不硬碰、不強化她們的惡念,讓她們還挺感動,甚至忘了在給我做「轉化」,主動跟我拉家常,聽我講那些自己經歷的神奇故事。

很長時間之後,她們也知道沒法轉化我了,讓我糊弄著寫「四書」(「揭批」大法的材料),混過去了,不追究就交差了。這個我明確說不能寫,但是不和她們正面對抗,像太極推手一樣,緩衝一下再推回去,這樣他們反而能接受。後來聽說她們完全避開我找人替我寫了混過去了,我跟她們說:「怎麼這麼幹呢?不合適,沒經過我同意,還是作廢了吧。」她們還不承認,支吾過去。

勞教所裏送真相

年底家屬都來探視,我向父母打聽外面的情況。父母說都在自費製作真相光盤,散發講真相。我就對父母說:「你們回去等我電話,我要是讓你們送光盤來,你們別怕,要多少就送多少,我給警察們看看。」

第二天,我就跟好幾個管教、隊長分別套近乎。她們都愛跟我聊天,我講大法神奇的事,他們可愛聽了。我藉機說:「給你們一點真相資料和光盤,你們敢看嗎?」她們的反應都是:「不會出事吧?」我說:「保證沒事,就說別人給的光盤,不知咋處理,只好交到勞教所。」隊長們說:「你真行,還是你有辦法。」就借給我手機,我給家裏打電話,要來了好多份光盤和真相資料。到了接見日,我媽把東西給送過來,隊長檢查之後,先拿走了一份,然後我一份一份送給管教和隊長、警察。過了幾天,她們都來問我:「那裏邊的內容都是真的嗎?」我說千真萬確。她們很受震撼,更明白「天安門自焚」案是栽贓大法了。

隊長們總怕有人把這事漏出去了,後來開大會的時候,故意表揚了我,說我把光盤上交勞教所,給我減刑2天的獎勵。被關在勞教所的同修知道我這樣讓她們看了完整的真相,都很高興。

(二)勞教所裏的大法日

一次奇蹟的法會

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就要到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商量,開個法會,看我能不能這天借到鑰匙。

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五月十三日正好是休息日,一早我就找值班的隊長,隊長二話沒說,就把大教室的鑰匙給了我。

上午十點開始,我約好大法弟子五十多人,到會議室開法會。我們先在黑板的中間用英文寫上「祝師父生日快樂!」然後又在兩側也用英文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在黑板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包瓜子,一杯茶水,東西雖小,但意義重大。大家集體向師父鞠躬之後,切磋以後怎麼樣在勞教所裏證實法,還有在勞教所裏面說過錯話,寫過「四書」的人,今後應該如何悔過和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同修們暢所欲言,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很激烈,但其實又非常祥和。看到這情景我非常感慨,後來做了幾首詩:

其一
心念純正烏雲開
放下生死神力來
行兇叫囂爛鬼鬧
正念一出化塵埃

其二
同入紅塵有誓言
心念不正毀聖緣
花開花落泥中陷
層層滅盡無終年

其三
做神做鬼一念間
千鈞一髮莫等閒
光明磊落回大法
洗淨污垢歸先天

其四
大聖被壓五行山
風霜雪雨五百年
圓滿修劫塵封去
衝破重山通九天

法會期間,我看到師父的法身一直在微笑著,佛光普照,一直在這給我們看場。正如《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1]

最後被人發現,報告了值班隊長。隊長趕緊來收回鑰匙,氣得警告在場人:誰也不許聲張,誰聲張就整誰。其實是隊長怕擔責任,更因為她明白真相,也沒追究我。

這次法會雖說只有四十五分鐘左右,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光彩,高興、自豪,無以言表。

掃除污濁

第二年的「5﹒13」大法日,是借不來鑰匙了。在這之前,我一直在想,怎麼在大法日給師父獻上一份厚禮呢?到五月十三日這一天,我終於開竅了。

不久前,勞教所弄來一批造謠攻擊大法的書,放到各班監舍裏當教材。那天晚上,我到各監舍裏轉悠,把所有污衊大法的書都收集起來,放在我的鋪底下,共計45本,我要把這些污染眾生心智的敗物清理掉。

我正念求師父加持,晚上一點,開始拉肚子。值夜班的人跟著我,看真是腹瀉,就不再盯梢了。每次去廁所帶幾本,我小心翼翼地將書上的師父照片撕下來,放在兜裏,然後把書儘量撕碎,肚子也真配合我。我不停地沖水,輪換著用馬桶,以免堵塞了下水道。就這樣一個晚上,把這些誹謗的書都處理掉了。

第二天早上,大便池都堵了,樓道裏到處是臭水。我很積極,用拖布拖,用木棒捅便池,在外邊用竹條子通下水道,通開後還能看到一大堆書的碎片。然後又擦樓道,忙了半天。次日開會,隊長專門表揚了我,不怕髒,不怕累,表現突出,減刑兩天。

我心裏非常清楚,這是師父對我的獎勵。我做的這些沒有一絲是為自己的,都是為修的別人遠離罪業,修的是無私的為他的心,幹的只是表面的事,真正的難度和阻力是師父化解的。

(未完待續)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