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回答:這是不可能的,講一個最簡單的道理,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出賣恩人的人,這是一個甚麼樣的人?他還配做人嗎?何況這是宇宙最正的大法!……法官們面面相覷,無言了。
那個時候對法理的認識還很有限,還不懂得怎樣去全盤否定,只是認識到,對大法的堅定和維護是絕不可以動搖的。就這樣,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年後,也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我們被邪惡強行送進了監獄,分別被冤判了三年和五年。
在那樣一個如地獄般的生存環境中,失去了親人和自由,也失去了常人視之如命的所謂大好前程,與此同時還有一種邪惡的高壓迫害,就是強制「轉化」……當時身心所承受的壓力和痛苦,是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我想,如果不是一個得了法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能夠堅定在法上修,一個人的精神崩潰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當年,我們還有一個剛滿三歲的小女兒,自從我們出事之後,媽媽說她就再也沒有笑過,成天哭著要爸爸媽媽。每當看到年邁的老母親領著小女兒,千里迢迢的、淚流滿面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的心都如刀割一樣,更為痛心的是親人們受惡黨造謠宣傳的矇蔽和影響,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恐懼;看我們的眼神除了不捨,還充滿了不解,甚至是一種傷心和絕望……
那個時候,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甚麼是「百苦一齊降」[1]。零零年的時候,我們還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腦海中經常出現和指引我的,就是師父《洪吟》中的那首詩詞〈苦其心志〉。
我想:雖然對這場迫害我的悟道還很有限,雖然我現在還身處迫害之中,但我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一個有著神聖使命的大法弟子,我不能做一個出賣自己良心的人;我不能被常人的情壓倒;我更不能被表面的邪惡所嚇倒;自古以來,邪不壓正,這一切終將過去,我應該堅定在法上,忍辱負重,把一切執著都放淡,不斷的修煉、超越上來,真正的起到一個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作用。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請師父加持弟子吧!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在師尊的加持和呵護下,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理智、平靜了,也越來越能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我利用一切的機會智慧的向周圍的人洪揚大法、講清真相。也有很多有緣人轉變了曾經的誤解和觀念,從被邪惡利用到認可佩服大法弟子,直到最後轉變成了暗暗的幫助和保護……
那時,「包夾」我的其中一個是黑社會的詐騙犯,叫「大青」,在那個監區可以說是頭一號的「牢頭獄霸」,刑事犯們都怕她,背後說她是沒有人性的「狼」。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大法無邊的慈悲與感化下,曾在一個單獨的環境中,流著淚靠著我的肩膀說:「你們都是好人,我相信你,相信大法,這裏沒有人了解我的內心,我也不會把真心交給她們,這裏的人太惡,是狼吃狼的地方,可是你知道嗎?我也有善良的一面,我曾經也是個賢妻良母啊!……」
那個環境從表面看對大法弟子是很嚴厲、甚至是殘酷的:不許大法弟子隨便活動,每日二十四小時都有包夾「監控」;不許包夾以外的任何人跟大法弟子接觸,也不可以對大法弟子有任何幫助;不許談涉及有關大法的任何話題;在強制「轉化」的過程中更是邪惡,連衛生紙都不可以買,身體和精神上的各種折磨方式真可謂集盡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多少堅定的同修在那個邪惡的黑窩內被迫害的失去了生命,在這裏就不一一論述了,我想講的是當明白真相後、覺醒的眾生在一次正邪大戰中的表現。
隨著大法弟子被關押的越來越多,由上而下的邪惡壓力也越來越大,環境也就越來越嚴峻了,每個大法弟子一進來就要面對高壓的強制「轉化」,否則,罰站、不許睡覺、電棍、小號、毆打、各種酷刑……那時,我被關押的比較早、時間也比較長了,通過各種的「轉化」方式和較量,我都以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走過來了,並盡最大慈悲心給他們講了真相,最後,她們徹底的放棄了對我的所謂「轉化」工作,分隊長說:「只要你別冒尖給我添亂,別管其他人的事兒,你的事我先給你擋著,一直到出監,我都可以給你相對的自由和方便,但是別人不可以,我也壓不住那麼多事的。」
那時,我被關押在三分隊,當我得知二分隊的一個天天被普犯毒打的老太太是同修時,我決意要站出來阻止這種惡行了。可是當時我的心理壓力也很大,心想:「我的事都是分隊長給押著呢,這樣做會不會給常人帶來麻煩呢?站出來會不會起不到阻止行惡的作用,反而使同修及自己遭受更大的迫害呢?」
後來悟明白了:這不都是用人心在想問題嗎?大法弟子的安全是靠一個常人能保護的了的嗎?在這樣一場邪惡至極的迫害中,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和指引,一個常人能走的過來嗎?相對的寬鬆不是人給我的甚麼恩惠,而是在某些方面,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用常人的話講:做的正了,從而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邪惡無法利用惡人對我進一步行惡了而已。而對於常人眾生而言,只有我們做的正了,使他們脫離邪惡的控制、不再被邪惡利用著去犯罪,才是真正的對他們好,才是真正的幫助她們免去大麻煩,也才會真正救得了他們。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覺得渾身上下頓時充滿了正的力量。終於在一天晚上,當那些惡人在車間裏再一次對那個老年同修行兇的時候,我當即拍案而起,大喝一聲:「住手!──不許打人!」
當時,正在幹活的幾百名普犯瞬間鴉雀無聲,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驚詫的看著這一切。那幾個行兇的惡人當時也被震的一哆嗦,回頭看看我,稍停了一會兒,其中有一個不屑的說:「你管的挺寬哪!都管到我們分隊來了,你們三分隊管事兒的都哪去啦?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不趕緊收拾她,我就報告隊長給你們加期,挨收拾的就是你們!」
面對她的狂妄,我義正詞嚴的說:「憑甚麼收拾我們哪!是你們在犯錯誤、你們在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讓你們打人哪?拍拍你們自己的良心,這老大娘的年齡比你們的母親都大,你們怎麼就下得了手!甚麼叫助紂為虐呀!迫害好人就是助紂為虐,也是最大的犯罪!」
看得出來,有兩個打人的受到震懾後有些蔫了,一個長相凶惡的人仍很囂張的說:「良心?良心值幾個錢哪?我需要的是多減期、早點兒回家!你是不是就欠收拾了,我讓你也嘗嘗滋味!」
這時,在我的身邊一下子站出來幾個人,都是已明白真相的普犯,其中一個因搶劫進來的對那個惡人喊道:「你敢!今天你要敢動我們小玉一下,我們絕不客氣!」
顯然,那個惡人也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維護我,愣在那裏半天。因為法輪功的問題在當時的環境中就像是一個最高的禁區,沒有人敢涉及,曾經有一個普犯因同情被強制「轉化」中的法輪功學員,撥給她一塊鹹菜。被包夾告密後,大庭廣眾之下,隊長們用電棍把她電得嗷嗷叫。從那以後,法輪功的事情就成了普犯們最大的禁忌,沒人敢談,更沒人敢管。從此,那些惡犯們便更加肆無忌憚的追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
一個明真相的因犯殺人罪而進來的普犯看到僵持的緊張場面,趕緊跑去倉庫找「大青」,她知道普犯們都怕大青,而大青也知道大法好,平時對我也很好,會幫的上我。
大青聞訊趕來了,擋在那個惡犯面前說:「人家小玉哪句話說的不對呀!你們本來就沒有甚麼權利打人!我承認,我也打人,跟我大青比起來,你們還不夠狠、不夠惡!但我分對誰,我怎麼對待法輪功啊!我告訴你們:在這裏,我們所有的普犯包括我大青在內,都是因為本質上有問題才進來的,可是人家法輪功不一樣,法輪功是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被關進來的,我都佩服她們的良心和意志!你們誰能做的到啊?再說了,你們想通過這種方式多減刑,打出個好歹來,你們不也得吃不了兜著走啊!就算減了刑的那一天,你們也得想想:你們今天打的都是些甚麼人?!你自己不怕報應,你還得為子孫後代積點陰德吧!……」
這一下,打人者徹底無言了。我想:在另外的空間中,這就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而此時此刻,正的因素也一定是將邪惡的因素壓到了最低點。
當然,這件事情還沒有完,第二天,分隊長一上班就被告知上邊要求調查處理這件事,她怒氣沖沖的找到我說:「這下你可惹了大麻煩了!你就等著挨收拾吧!你自己捅的漏子你自己想辦法兜著!」然後就匆匆忙忙的為這事去科裏聽命了。
一整天下來,科裏都在不停的找人調查、談話。臨下班的時候,分隊長把我找到辦公室,居然滿面春風的說:「哎呀,你還真行,有點兒人緣,科裏調查咱分隊從上到下的十多個普教,竟然都替你說好話!而且都說你做的對,這幫人的膽子也都大起來了!最後給科里弄得都沒轍了,科長還調侃說:「算了!這事就這麼著吧!你們分隊不僅出了一個百年不遇的人,還出了幾十個兩肋插刀的俠女!以後再有甚麼需要見義勇為的事,就讓你們分隊衝鋒陷陣去吧!」
隊長說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臨走的時候,分隊長又說:「其實說句作為我這個角度不該說的心裏話,我們有時也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民不舉官不究。但有些事情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吧!在這個環境下,你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心裏也佩服。科長說了,以後你有事可以直接找她,別人說甚麼她可以不在乎,但你的意見她一定會認真考慮!」
那一刻,我的心裏充滿了一種喜悅的光明。在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那種大法的神威!我也見證了在大法神聖慈悲而又不可侵犯的威嚴下,眾生是在怎樣的選擇著自己的新生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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