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勝在控告書中說:
由於江澤民推行的對法輪功信仰群體的滅絕性迫害政策和其淫威下,許多中下層執法人員聽信謊言的宣傳,他們為了政績、升遷、獎金、自保,被動或主動地參與了這場歷時十六年的迫害,導致我遭受了如下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為了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長春和松原地區部份有線電視台,成功插播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片,令江澤民集團驚恐萬分,因此下達了「殺無赦」的密令,對長春和松原的大法弟子開始大搜捕。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所居地(三井子鎮)派出所的警察李鳳臣、宗彥良協同扶余縣國保大隊警察把我綁架到扶余縣拘留所,對我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伙食費二百四十元。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扶余縣國保警察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以一封寫有「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的寫給時任省委書記王雲坤的公開信為藉口,再次把我綁架到扶余縣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我被關押到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勞教一年。
在葦子溝勞教所第五大隊,我每天被強制坐板十四小時以上,由有多次服刑或勞教的犯人任班長,強迫我們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片,要求寫思想彙報、被長期包夾、限時上廁所,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說話,甚至贈送生活用品。
當時的葦子溝勞教所,是為了迫害法輪功新建的勞教所,長春市司法局為了節省工程款,所內基礎設施,地下管道,大都由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人力操作,勞教所的領導今天一個施工方案,明天又換另一種方案,強迫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把土和地磚從一個地方背到另一處,明天又把土和幾十斤的地磚再搬回到原處,重複數次,還要求身背幾十斤土或地磚的法輪功學員奔跑。折磨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七月下旬,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葦子溝勞教所,開始實施所謂「攻堅戰」,利用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減刑三天的欺騙手段,鼓勵那些盜竊犯,流氓犯、吸毒犯、詐騙犯等違法人員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此期間,我曾被罰站、「開飛機」體罰、用床板抽屁股、暴力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
一次一人把牙刷放入我的指縫,用力轉動,另一個人用力緊握我的五指,當放開手指時,我的手已血肉模糊。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
一天有三個人把我鞋襪脫下,把我放到一根立著的三角鐵上,我整個身體的重量全落在雙腳上,腳下踩的是豎直的角鐵,然後每隻腳上又蹲上一個大胖子,疼得我幾乎昏死過去,為了讓我放棄信仰,他們曾讓我連續七天坐在塑料凳子上,每天坐二十小時,只讓睡兩個小時的覺。
二零零二年八月,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被轉押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日,當我走出勞教所時,我的雙腳幾年幾乎無法恢復知覺,我的視力急速下降,五米以外,我看不清任何人。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井子派出所所長徐清森,警察張偉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四年九月,扶余縣國安局局長劉雲英帶領五名警察到我家非法搜查,當時我家沒有人,他們就用錘子砸開我家的門鎖和倉庫門鎖。
二零零四年十月下旬,扶余縣610主任張世波,帶領兩輛警車到我單位,要我去松原市洗腦班,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扶余縣國保大隊四名警察,在家中綁架了我,一個戴眼鏡的警察拿走了價值一百八十元的Mp4,第二天早十點,羅洪劍等三名警察把我羈押到扶余縣拘留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七日上午,610主任張世波帶來五名警察,把我綁架到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因身體不合格被拒收。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由扶余縣國保大隊長羅洪劍,和兩名警察帶我去松原市中心醫院,對我身體複查,企圖勒索三千元錢並綁架我,我再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井子職業高中校長張義輝,夥同扶余縣610主任張世波,國保大隊長羅洪劍等人將我騙回單位上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羅洪劍、張世波等七名警察把我綁架到九台市勞教所,沒有任何合法程序,我被羈押到九台市勞教所開放大隊隔離室。九月二十五日,警號為2200205的警察高磊。九月二十六日,警號為2200555的管理科長史春光,九月二十七日,警號為2200567的警察王萬森,分別到隔離室看望我,他們都說,沒有見到我的勞教通知書和相關資料,直到九月三十日,幹事張雲鵬說,勞教所接到一個電話,說扶余縣國保大隊會儘快補辦一個勞教通知書。
我被關押到九台勞教所「開放大隊」的「嚴管舍」,由專人看管,不許和其他大法弟子交流,連上廁所都有人監視,每天十個小時以上坐板,由於長期惡劣的環境和精神迫害,我患上肺結核。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十日,我又被關進隔離室。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九台勞教所為推卸責任,給我辦了所外就醫,自己承擔費用。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零一二年十月,二零一三年二月,二零一四年九月,二零一五年三月,扶余縣教育局長李忠福,三井子派出所警察張偉,賈警官,三井子鎮政府司法主任劉鳳才,三井子職業高中校長劉延濤,張洪軍,韓信,主任吳文科,扶余縣國保大隊胡政委等人,先後八次,以維穩為名到我岳母家,對我進行暗訪監視。
自二零零二年至二零一二年十年間,三井子職業高中校長張義輝,以執行扶余縣教育局文件為由,扣發我工資三萬八千餘元,包括利息在內近五萬餘元。
十幾年以來,我的家屬,親朋好友每天為我提心吊膽,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為了減少對我的迫害,我的連襟曲臣先生,曾輾轉於松原和長春之間,被執法部門警察變相敲詐萬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