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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被迫害死 本人被綁架九次 女教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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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廊坊優秀教師陸彩霞,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和九日,先後向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遞交了刑事控告書,控告發動這場對善良人迫害的罪魁禍首江澤民,已經接到最高檢和最高法的簽收回覆。

前中共總書記江澤民由於小人妒忌,濫用職權,發動了這場長達十六年的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廊坊市法輪功學員、優秀教師陸彩霞一家遭到慘烈迫害:弟弟陸誠林被迫害致死,妹妹陸鳳玲被誣判冤獄十年,上中學的兒子被開除學籍、非法勞教,她本人曾遭九次綁架、兩次勞教且被非法開除公職等等。

陸彩霞女士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週內十幾年的風濕痛不翼而飛了,而且沒花一分錢。看完《轉法輪》讓她頓然醒悟,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說,「婚後生小孩坐月子時,又患了風濕痛,每天後背又酸又痛,十幾年的煎熬使我身心憔悴,對生活更加失去了信心,感受到的就是人生的苦難和無奈,沒有陽光和溫暖。」她修煉法輪大法後,「再看這個世界變了,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到處充滿了陽光。」「並主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教學工作中盡心盡力,認真對待每個學生,教學效果良好,被評為市級(省級)優秀教師。婆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我家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都先後走入大法修煉,他們也都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被控告人江澤民違反憲法和法律,出於妒忌等原因,濫用職權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陸彩霞和她的家人受到了肉體、精神、經濟等多方面的巨大傷害。陸彩霞女士在控告書中寫道:

一、兩次勞教、多次綁架,並被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廊坊市新開路派出所的警察來到我工作的學校,說「四二五」快到了讓我寫不上訪的保證。因我不寫就被非法關押廊坊看守所五十多天。在我剛被關押的第三天,校長郭立榮告知我被開除公職。被關押期間有一次因煉功被李所長打嘴巴子,然後把我們六、七個學員拉出來關在看守所的另一間沒人的屋裏,施以「編花籃」的酷刑折磨。就是把我們一個一個背銬之後,逼迫臉朝外背靠背坐一圈,再用鐵鏈子把手銬串起來緊緊的銬在地環上,讓我們炕上坐幾個地下坐幾個。這麼坐的目的就是讓你互相拉扯著,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動一下,就牽連其他人也都動。本來背銬手已經很痛了,在這種痛的基礎上,又把幾個人的手銬連在一起銬在地環上。頓時那種鑽心的疼痛,達到了人無法忍受的極限。剎那間我們都忍不住的大聲尖叫起來,哭喊起來,整個廊坊看守所的大院都聽到了我們的慘叫聲。而且這種劇痛你還不能動一點,你的手稍微動一點點,立刻會牽扯到所有人的手都是一陣劇痛。為了不再增加其他人的痛苦,儘管每個人痛的心直哆嗦,渾身是汗,頭髮都濕透了,也不敢動一點,只是忍不住的慘叫、哭喊。當天晚上所有在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都沒有吃飯,絕食抗議警察對我們的酷刑折磨。直到我們被解除這種迫害,放回監室。這時我們每個人的手都失去了知覺,都是紫的,腫得像饅頭似的。據說這種酷刑能使人的手變成殘廢。很長時間我的手才恢復一點知覺。當時看守所的所長是叫邢所和李所的。

後來,我們被轉移到了霸州看守所。因隔壁監室的兩個學員煉功,幾十個五大三粗的警察闖進監室掄圓了胳膊極其邪惡的暴打我們這些善良、柔弱的女學員。有的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他們一點也不手軟。每個人都被打了十幾甚至幾十個耳光。有的被兩個人拽著胳膊,一個人揪頭髮,一個人打嘴巴子。六十多歲的張瑞花老人被打倒在地起不來了,康寶鳳當時被打昏死過去了。我們這屋每人也都被暴打幾輪耳光。當時站在我右邊的程春敏近一米七的個頭,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我被打的兩眼冒金星。每個學員的臉上都是惡警留下的紫紅手印,同修們的臉都是又紅又腫。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我在深圳大街上掛條幅,被綁架後,曾被南山公安分局警察審訊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他們警察三個人一撥,每天四班倒。後無任何法律程序的被判勞教三年,非法關押在廣東三水婦教所。在那期間,我被強制洗腦,因不配合他們對我的迫害,而經常遭到打罵、刁難,人格侮辱,不讓上廁所,二十四小時「夾控」。有一天晚上,我被逼下樓看「新聞聯播」,當面對幾百法輪功學員時,我高喊「我們沒犯法,還我們自由!法輪大法好!」時,負責洗腦的王大隊長和七、八個猶大,一擁而上,完全撕下了她們平時的那副偽善面孔,氣急敗壞的連打帶罵,有的捂嘴,有的揪頭髮。這時王大隊長吼道:「給我拉回去!」於是七、八個猶大連踢帶打把我推到樓道裏,上樓時被她們推倒,她們便拽著我的衣領從一樓拖到三樓,勒得我差一點窒息,從此便被「嚴管」。不讓上廁所不讓買生活用品。我曾多次絕食抗議迫害,身心受到摧殘,後致高血壓,腦動脈硬化,被「保外就醫」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我在路上無辜遭東方派出所警察綁架,送到廊坊洗腦班(交通賓館)。韓志光、陳斌、李漢松和猶大等人強逼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天,洗腦班的頭子韓志光撕下了偽善的面孔,氣急敗壞的一邊對我大吼大叫的威脅、恫嚇、辱罵,一邊讓惡人拿著錄像機給我錄像,妄圖為他們自己留下將來開脫罪責的依據。我在被迫害的出現了高血壓症狀,且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被信平玉(公安女警)等人送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我絕食抗議這種非法行為,又被唐山勞教所警察每天上午九點粗暴灌食折磨,兩個月每天承受著被強迫灌食的折磨。後被折磨的血壓又高了。

在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我被十幾個警察給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灌食。最後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壓高,身體越來越虛弱,每天躺在床上,上廁所都吃力,感到腿軟、心慌。勞教所怕有生命危險,讓廊坊公安局和原單位領導接回家,這次我遭受非法拘禁整一百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七點多,我剛出小區門,又被被告人建立的六一零組織操控下的廊坊公安局(國保大隊)、東方派出所警察劉剛和國保人員盧軍等人,把我綁架到廊坊洗腦班(轉化班),非法剝奪人身自由一百一十多天,直到十八大結束才放回。

十六年的迫害中我曾九次遭到綁架關押,兩次勞教,給我和家人帶來了極大的精神痛苦。

二、弟弟被野蠻灌食迫害致死

我弟弟陸誠林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被黑龍江伊春市金山屯區孫洪喜、孟憲華、張興國、肖敬宇、陶穎等一夥人強行綁架,關押在金山屯區看守所,受盡毒打和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半,關押在伊春勞教所。期間金山屯區公安局預審科長陶穎、政保科長張興國夥同刑警隊七、八個人到伊春勞教所提審我弟弟時,刑訊逼供,栽贓陷害,逼迫說上訪就是反政府,不說就毒打、上大掛折磨,手銬往死裏砸。

在伊春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勞教所副所長楊春卓、二大隊長張勇、三大隊長崔××,指使十幾個刑事犯人輪班折磨我弟弟,拳打腳踢嫌不夠狠毒,就上大掛、往死裏砸手銬、關小號……

伊春勞教所的警察讓勞教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包夾,不許大法弟子之間說話,否則就毒打大法弟子,而且打得最狠的人得到減刑期最大。這些勞教犯人為了得到減期,對大法弟子真是窮凶極惡。經常幾個人一起打一個大法弟子,其場面之凶殘觸目驚心。所謂的「扣大棚」就是用手銬把大法弟子反銬在椅子上,用好幾層塑料袋扣住大法弟子的腦袋,長達幾分鐘不讓大法弟子喘氣。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二,我弟弟陸誠林再次絕食抗議,期間被惡警用木刷子別掉他的牙齒,強行灌食。第四天(大年初六)被七、八個人弄到衛生間強行灌食,用鞋刷子把撬嘴,牙被撬掉,滿嘴是血,當場窒息而死。給失去獨子的老母帶來了巨大的打擊和傷痛。

三、妹妹被誣判冤獄十年

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晚十一點多鐘,我妹妹陸鳳玲被綁架後,刑警大隊的惡警連續非法審訊了九天九夜。逼迫她承認本地區的大法資料、橫幅、喇叭都是她領著做的。一次,一個提審陸鳳玲的警察說:「陸鳳玲,給你們大法保存點實力吧,如果你要不承認,我們還繼續抓人(這時他們已經抓了三十多人了)。」在他們的誘騙下,妹妹也真是擔心別的同修再遭綁架,不管她做沒做,就按照警察誘騙的「承認」了。當時審訊的警察還說:「如果你不承認,我們還得去做筆錄,太麻煩了。我們問(指他們給陸鳳玲捏造的材料)你答『是』就行。」最後他們就根據這些所謂的「犯罪事實」,給妹妹陸鳳玲非法判刑十年。

陸鳳玲在看守所被羈押了一年多,期間多次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看守所所長邢思峰上大板三天三夜。還有一次坐鐵椅子三天三夜。都不讓上廁所。抬到廊坊洗腦班(月城賓館),遭精神迫害三個多月。灌輸邪悟理論,逼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韓志光經常對陸鳳玲進行人格污辱謾罵,被非法批捕後再次送回看守所。大約在二零零二年九月開庭,沒有通知家屬,九月三十日被送到河北太行監獄。

在河北滿城太行監獄,陸鳳玲經常絕食抗議非法判刑和關押,拒絕放棄信仰。一次陸鳳玲在春節前絕食,被單獨關在「接見室」,被罰站、打罵、侮辱人格,四天四夜不讓睡覺,被強迫輸液。在地上放上鋪板,把四肢綁在板上一動不能動,非常痛苦。五瓶液輸了近四十小時,故意讓你在長時間的痛苦中煎熬,讓你放棄絕食。陸鳳玲曾被曹中芬等人二十四小時看管,不讓出屋,不讓與他人說話接觸,也不讓與家人見面。二零零四年被轉到石家莊監獄繼續遭受迫害,直到刑滿釋放。

四、十八歲兒子在勞教所命懸一線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兒子閆思佟在他小姨陸鳳玲家,被突然闖進抄家的警察綁架到了廊坊市公安局。遭到惡警閆震的毒打:用手抽嘴巴子,打累了就用鋼板尺子抽,把兒子的臉抽的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又紅又腫。又用笤帚把狠命的抽打身上,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閆震還讓閆思佟摔爛了的膝蓋長時間跪在水泥地上,使他疼痛難忍,痛苦萬分。閆震對一個十八歲的善良孩子如此的狠毒,大打出手,一點也不手軟。

隨後他們將兒子劫持到廊坊萬莊勞教所迫害。當時天氣還很炎熱,他的手腕處被手銬銬的肉都爛了,膝蓋處爛的地方流著血水。一週之後,勞教所怕他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不得不將他釋放。此時他無法行走,是他父親將他背出勞教所的。回來後身體受傷處很長時間才恢復,至今手腕和膝蓋處落下了傷疤。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閆思佟去深圳看望母親,在租房處和母親同時遭到深圳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南山區看守所,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情,送到醫院搶救。後被廊坊萬莊勞教所接回繼續迫害。萬莊勞教所的警察把閆思佟綁在死人床上,手腳都被銬在床上,然後給鼻子插上塑料管,再用膠布固定在臉上。他們為了灌食方便,管子也不拔。後來我兒子骨瘦如柴,一米八的個子就剩下幾十斤了。勞教所的衛生條件極差,使他渾身長滿了疥瘡。渾身痛癢的鑽心,因手腳被死死的綁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我兒子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常常處於神智不清的昏迷狀態,生命奄奄一息。在這種情況下才讓我丈夫去看孩子(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廣東三水婦教所)。當我丈夫來到廊坊萬莊勞教所,看到一米八的兒子已經瘦的皮包骨了,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渾身長滿了疥瘡,說話都沒有一點力氣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即便這樣雙手還是被銬在木板床上,鼻子裏還插著灌食用的塑料管子。我丈夫當時看到孩子這種慘景,頓時失聲痛哭,要求警察放了孩子吧!警察卻說:「死亡證明都開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勞教所裏。」聽了這話,我丈夫痛苦、氣憤的差點昏過去。

五、丈夫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

我丈夫閆繼林,在被告人江澤民一手發動的對法輪功學員十六年的殘酷迫害中,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和經濟壓力。雖然他不是法輪功學員,但他是自己四位親人所受迫害的見證者。十六年的紅色恐怖,兒子被開除學籍,妻子被開除公職,單位領導又不讓他上班(只給六百元的生活費,扣完這個費那個費的就剩下四百多),讓他回家看著老婆孩子別上北京上訪。剛剛十八歲的兒子三次被送進勞教所,第二次兒子被公安惡警閆震罰跪折磨的膝蓋都爛了,化膿了,手腕被手銬銬到肉裏了,也爛的化膿了。大熱的天,孩子在勞教所躺在床上已經不能自理了,他們害怕出現危險,才讓他爸去接人。閆繼林到勞教所看孩子被折磨成這樣,悲痛欲絕,是哭著把孩子背出勞教所的。第三次更慘不忍睹,是在孩子絕食四十多天,生命已經奄奄一息了,我丈夫去到勞教所看到孩子被迫害成這樣,痛苦的差點昏過去。

二零一二年因開十八大,我被非法拘禁在廊坊洗腦班三個多月,我丈夫急的血壓高達二百五十多。我弟弟陸誠林被迫害致死強制火化那天,因我們姐妹幾個都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三妹陸鳳雲還關押在看守所裏),警察說只要我們到場就抓我們。所以只有閆繼林代表我們死者家屬參加了葬禮。當時的火葬場到處都是警察、便衣,氣氛十分恐怖邪惡。丈夫知道我弟弟是一個人人稱道的好人,剛剛三十八歲就被這樣不明不白的害死了,失去獨子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怎麼活呀?白髮人送黑髮人怎麼承受這種打擊呀!我丈夫強忍悲痛,堅決要求在屍體火化前驗屍,並要求拍一張遺像給老母親拿回去。丈夫發現弟弟的屍體後背都是紫點子,像篩子似的,嘴裏有血跡門牙被撬掉,脖子上有勒的紫色痕跡。丈夫當時就這些疑點質問勞教所所長楊春卓,他支支吾吾掩蓋事實真相。丈夫僅從自己的這幾位親人身上就見證了這場迫害的慘烈,雖然這只是冰山一角。

還有一次,我妹妹陸鳳玲被綁架走,家裏只剩下才上小學的女兒嚇得直哭。當時丈夫看到這種場景,心都碎了。那時我和兒子都被非法關押之中。丈夫不得不給孩子再婚的父親打電話把孩子接走。

十六年的迫害中,丈夫承受著一次次的被抄家,一次次罰款,一次次去看守所、勞教所看望被非法關押親人的生離死別的巨大痛苦。還有一次次遭受單位領導威脅下崗,甚至逼迫離婚的精神壓力,十六年了,在這樣的壓力下,使我丈夫身體至今心臟病、冠心病、高血壓十分嚴重,如今六十多歲的他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他親眼見證了四位親人遭受的綁架、拘禁、勞教、判刑、迫害致死的悲慘事實。一幕幕不堪回首,十六年的黑暗歲月,我丈夫就是這樣度過的。

今天在「全國起訴江澤民」的浪潮下,我丈夫作為大法弟子的家屬,一個親眼見到他的幾位親人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遭到被告人操控下的六一零和有關政府部門的如此迫害,他也是這場迫害的經歷者、見證者、受害者。作為一個公民,他說他有權利和義務維護憲法的公正,有權利和義務為正義發聲,為自己的親人發聲,依法控告發動這場迫害的首惡江澤民對自己親人涉嫌犯下的以上種種罪行。要求最高人民檢察院依法追究被告人的刑事責任,還法輪大法的清白;賠償我和家人的一切精神損失和經濟損失。並申請國家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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