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芹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後,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所有的病都煙消雲散;道德回升,心性得到提高;能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計較個人得失,保持祥和的心態,待人真誠,淡化名利,而且跟誰都能和平相處,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變化!
江澤民發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楊素芹和家人遭受了嚴重迫害和巨大損失。以下是楊素芹和家人被迫害的經歷詳述如下:非法洗腦四次,非法拘留八次,非法抄家三次,非法送精神病院一次。
楊素芹在訴狀中講述她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我直接到信訪辦用自己修大法的體會講述大法的美好,要求還李洪志師父清白,恢復大法學員的修煉環境。當場警察就把我帶上車押到湖北駐京辦事處關押三天。然後被湖北宜昌市夷陵區公安人員押回夷陵區看守所。警察採取誘騙的方法強行逼供讓我說出了放大法書的地方,不一會他們到夷陵區黃金卡我家裏非法抄家,搶走無數的大法書。同時把我關押到夷陵區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半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去京上訪時,北京廣場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那些警察不由分說就把我綁架到北京派出所,當警察問我的姓名和地址時,我沒回答,惡警就用粗棍子劈頭蓋臉的狠狠的打我,打的我頭破血流,傷痕累累,還將我的雙臂反銬著。三天後又被夷陵區警察押回當地投入到夷陵區第一看守所酷刑迫害一年多。在此期間受盡折磨,經常戴手銬,多次被反吊,酷刑背輪胎三次,野蠻灌食一次,強行送醫院採血化驗一次,並長期酷刑勞動。
二零零零年八月底,被非法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絕食十天左右。絕食期間,我們白天頂著烈日、打著赤腳種菜、澆水,到第七天,先讓幾個男犯人將我按在桌面上,強行插管、野蠻灌食。再把我反吊於大門上幾小時。接著又一次「背輪胎」酷刑折磨三十六小時,還是因為要集體送醫院強行採血化驗才鬆綁的。連續三次「背輪胎」殘酷折磨,造成我的脊柱嚴重變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零一年六月,由看守所轉到夷陵區楊家場洗腦班強行轉化。在我不清醒的情況下,610、國安惡人把我帶回家進行徹底非法抄家,抄走大量的大法書,李洪志師父法像三大張、服裝、坐墊、錄音機,師父講法及煉功音樂磁帶等,損失極大。所謂的「轉化」期間,強行聽、看誹謗大法、誹謗李洪志師父的邪惡宣傳,還要寫體會,談認識,簽保證,不達標準不罷休,還用測慌儀測量其真實性及達到的標準。真是邪惡至極、荒唐可笑之極。就這樣被強行洗腦後,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單位保安和公安人員突然闖入我家,看到我坐的沙發上有幾份大法真相資料,當時就把我綁架到第一看守所後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回家。八個月的迫害中看守所關押二次,洗腦班關押三次,非法送宜昌市精神病院迫害幾個月。最後老伴簽字並交二千元錢我才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單位保衛科長到我家說找我問情況,結果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我的二媳婦於十月十六日在醫院生孩子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十七日下午幾個公安把我押到醫院看了她們母子一眼就把我又押回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我被轉到養蜂場洗腦班迫害。
在洗腦班裏,國保,公安,610等十人又對我進行酷刑轉化。因為我不接受轉化,他們變著招的折磨,比如:龔X多次把我從床上提起來往地上摔,摔的頭破血流;盧X把洗頭的髒水往我身上潑,不讓我睡覺,強行勞動等。
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我的二媳婦和我女兒到洗腦班來看我,媳婦發現我被折磨的滿臉是血、鼻青臉腫,已沒有人樣的情形時,她先向我問明情況,然後對國保陳××說:「是誰把我婆婆打成這樣的?你們要給她道歉,要善待她,最起碼要把她當人看待。」她還很嚴肅的說:「你們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可是沒過幾天我因骨折被送進醫院。過程是:四月二十二日那天晚上他們說要把我鎖在房間裏。我考慮上廁所不方便,也不想打擾他們,所以我不同意上鎖,當時我抱著門框堅持不進屋,他們多人強行把我拽進屋,正在這時胡××在外面喝酒回來了,不知為甚麼他從窗子爬進屋一把抱住正站著的我用力一摟再把我摔倒在地,我只感覺動彈不得,也不知道是怎麼把我弄上床的。我睡在床上幾天不能動、沒吃、沒喝、沒洗、沒上廁所,強忍著承受痛苦,這時他們卻叫我煉功,而我實在不能動彈。後來把我弄到醫院檢查拍片,結果是:右側股骨頭粉粹性骨折,當時就住院了。手術治療用三顆空心螺絲釘固定,於五月六日出院。
二零零八年秋,我在湖北宜昌市夷陵醫院住院做了人工股骨頭植換術(因右側股骨頭壞死)。這本來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在做手術前,610胡××給醫院魏主任打了一聲招呼。結果在手術中,外科周主任和杜院長特意參加手術,並作主把原定的、醫生推薦的、家屬要求的、醫保同意的二萬八千元的人工股骨頭換成一萬元的。事情雖然不大,我也不看重這個事,但這是對我的迫害。站在哪個方面來說都不合常理。而且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會這麼做的。現在我的右腿嚴重短缺、變形。
自二零零三年到今天已經十二年了,我的腿沒有一天不疼不腫,動不動就摔倒,不是筋傷就是骨折;而且我的左腿疼腫更厲害。我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巨大無比,沒有語言來形容,幾天幾夜都講不完。就這樣了,在後幾年裏邪惡還把我非法拘禁三次。完全沒有人性。
我因修煉真、善、忍被迫害成身體殘廢;我的二兒子受牽連,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去世;我的小孫子剛生下來就失去父親,由於我和二媳婦長期被迫害,孩子過著恐懼的生活,得不到良好的教育;老伴因長期受牽連,身患絕症,衰竭而亡;二媳婦那就更苦了。如果沒有李洪志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是很難走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