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中醫學院教師馮瑞雪,女,現年四十六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馮瑞雪先後遭到非法拘留、抄家、兩次被勞教每次一年、遭非法庭審等迫害。被非法勞教期間遭惡警電擊和警棍毒打,身體的痛傷很久才恢復。她還被單位曾扣發工資、降低工作職位等。馮瑞雪女士要求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把這個罪惡的元凶繩之以法。
馮瑞雪訴狀陳述:「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反人類、群體滅絕、酷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不僅傷害了我個人和數千萬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親友,同時傷害了整個中國社會的每一個人,打擊真善忍,滋長著假惡暴,帶動整體社會道德下滑,公信、公正、公平、正義、良知、道德等受到嚴重摧殘。因此,江澤民的罪行應得到全國每一個正義人士的控告和制止。」
附:控告事實和理由:
我是學中醫的,1991年畢業於河北中醫學院。在1996年因愛好氣功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的法理與我從事的中醫專業很能相通,更給探索和認識人類健康打開了智慧之門;也使我明白了如何做人和生活;我之前身體的風濕痛和乙肝等疾病,在煉功後都不藥而癒。我沒有反對和傷害誰,民眾身心健康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但是,1999年7月20日之後,我即被單位保衛科夥同派出所問話施壓,讓寫保證、交書。
強制轉化班迫害:2001年10月份的一天上午,我正在教研室備課,當時的河北醫科大學中醫學院中西醫結合繫打電話讓我去系辦公室,我去了,結合系書記李霞說安排我去學習,馬上就走,讓我回家拿洗漱品和換洗衣服。還派了李姓老師和段姓老師跟著我,我不知道他們要幹甚麼?也沒拿甚麼東西,他們就讓我下樓,樓下已經停了學校的麵包車,我不上車,書記李霞抓著我的胳膊不放,保衛科的楊五星攔腰把我抱到車上,當時除了司機還有院辦主任。當時我被綁架走時家裏人都不知道。
他們把我拉到石家莊市北城路,原石家莊市勞教所改裝的省市「610」洗腦班,上面掛牌是「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車子開進去,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屋子裏(全封閉式、帶監控),袁書謙(穿便裝,其實是石家莊市勞教所的幹警)接待的。他們輪番對我說教,讓我放棄信仰,還讓五、六個人圍著我強制談話,一整夜都沒停也不讓睡覺。在那裏我被封閉關了三個月,洗腦班還讓單位派了女同事陪同並監視。我的孩子當時才七歲,打電話要媽媽,這給他心裏留下了沉重的無法抹去的傷害陰影。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2003年4月23號,石家莊紅旗派出所所長孫書海帶領一幫人,突然到我家把我綁架,拿走我的私人物品,把我的孩子嚇得大哭。原因是我給上課的學生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在派出所他們讓我放棄信仰轉化,否則就勞教。信仰自由是法律賦予每個人的權利,我沒有答應。他們就把我送到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關押了三十一天,我又一次遭受身心巨大苦難。然後派出所又把我送到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勞教一年。當時查體查出乙肝,他們還是硬把我送進勞教所。
非法判刑迫害:2006年4月4日,因我發放法輪功真相傳單,石家莊紅旗派出所再次綁架我,辦案警察叫張雲,派出所帶一幫子人到我家抄家,憑真相傳單就起訴我「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但是,至今沒有法律明文認定法輪功是×教,國務院和公安部(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14種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編註﹕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並沒有資格評判甚麼是邪教。但即使根據中共制定的法律法規,迫害法輪功也是違法的。)另外,我破壞了哪條法律實施?信仰自由的全世界公認的普世權利,是中國憲法保障的公民基本權利,講真話說出真相是一個人起碼的道德啊。後來因我身體狀況不好,看守所不收才辦了「取保」,向我勒索押金5000元,一直不歸還(有收據)。石家莊橋西區檢察院的武慧玲,證據不足還要起訴,開庭時我依法做了無罪辯護。橋西區法院張前亮法官匆匆庭審完畢(不到半小時),非法判我三年,我上訴到石家莊中級法院。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遭電擊和警棍毒打:2011年在3月9日開兩會期間,我下午在單位上班,石家莊橋西區國保大隊的兩個人來要帶我走,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傳喚證,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強行綁架到車上,石家莊新石派出所副所長王鳳剛對我做了沒有任何事實的筆錄。在他們眼裏上級指令就是法律,信仰法輪功就是犯罪,有法輪功的東西就是犯罪證據。江澤民邪惡的迫害政策已經使全國上下的各級部門人員黑白不辨,善惡不分。他從我衣服口袋裏強行掏走鑰匙,私自到我家抄家,沒有給我看搜查證,拿走我的電子書和私人物品。到晚上又把我送到石家莊市行政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報到石家莊公安局法制科,把我又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勞教決定書卻不給我看。在勞教所先是遭到關禁閉、不讓睡覺、包夾虐待、強制轉化。因為拒絕奴役做勞工,在2011年8月15日遭到獄警劉子維用電棍電擊和棒打兩個多小時,上臂和大腿被打得青紫,還被罰站三天,兩個多月後肢體的疼痛才漸漸消失。指使者是勞教所所長馮可莊,獄警呂亞琴。2012年3月15日才被放回家。
我只因信仰法輪功真善忍,講真相(屬於憲法保護範圍,沒有迫害也就不需要去講了),就遭到無端的非法拘禁、非法勞教、非法判刑,身心承受巨大壓力,同時又申訴無門。十幾年來的迫害壓力,我才四十多歲頭髮全白了。單位晉升職稱受阻,被扣發工資、被降職、被調換工作(從教師崗位調換到實驗員)。家庭的所有親人遭到重大傷害,母親在我被綁架期間病重住院。給丈夫、孩子帶來的痛苦,更是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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