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一日,根據明慧網提供的更規範的要求,郝英吾女士又重新投遞一次。次日傍晚收到北京最高檢察院「已簽收」的短信回覆。
郝英吾,四十九歲,英語教師。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郝英吾女士遭到綁架、抄家、非法拘留、勞教兩年等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當地看守所惡警的野蠻灌食。灌食後又被戴上手銬、腳鐐等刑具,反銬在地環上折磨八天八宿。
十六年來,郝英吾及其家人在身體、經濟、精神方面都遭受了很大的迫害。郝英吾要求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立即將這個罪惡的元凶繩之以法!
下面是郝英吾陳述學煉法輪功受益的情況,以及僅僅因為信仰法輪功而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實。
1、我是怎樣走進法輪功的
由於從小在學校接受的洗腦灌輸,我曾經是頑固的無神論者。可是命運並沒有因為我聽「(邪)黨」的話而變好,相反卻一波三折,三十歲的我就經歷了九死一生的磨難,一直活的很痛苦,我對此深感無奈和迷茫。然而沒想到,有一天好運還能眷顧到我頭上。
記得在九八年秋天,朋友推薦給我一本法輪功書籍《轉法輪》。沒想到,當我一眼看到書中作者(大法師父)的照片時,竟然莫名其妙的流淚了,心裏有一種釋然的感覺。看書過程中雖沒意識到自己遇到了絕世珍寶,卻愛不釋手,越看越想看,越看心裏越亮堂。而在看書的當晚,法輪大法的神奇就展現在我身上。
修煉之前我已嚴重失眠近三年,每次大把的吃藥也只能睡倆小時。如今只看了三講《轉法輪》,當晚沒吃藥竟然睡足了六小時(此後十多年的時間裏,失眠症再也沒犯過)。看大法書三小時就治好了三年的失眠症?!怎麼想都神奇的不可思議,用現在的醫學理論根本解釋不了。
更神奇的是第二天早上起來摸哪兒哪有電,不只是金屬,就連木頭都有電,簡直拿啥扔啥,我和家人都覺得很奇怪。那種狀態兩天就過去了,後來才知道,此現象是修煉中特有的, 不修煉的人極少會出現。我想我遇到高人了,從此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2、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剛開始煉功時我就身心受益,身上原有的多種疾病都在一週內不翼而飛了。我真正體會到甚麼叫「走路生風」,甚麼叫「無病一身輕」。
之後更有一件令人羨慕的事:臉上長了兩年多的蝴蝶斑開始快速的往下褪,眼見著一天天、一塊塊明顯的往下褪,二十天時間全部褪淨了,就連皮膚也變白了。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這令很多人對法輪功刮目相看,讚不絕口。
由於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每當看書的時候就在不知不覺中遠離了爾虞我詐,遠離了人世的爭爭鬥鬥,完全進入到那種善待他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的美好心境中,那種感受真是一種非常難得的幸福。尤其書中關於不失不得、關於為甚麼要做好人的論述更讓我體悟到生命的真正意義和樂趣。 可以說走進大法修煉的我每天都沉浸在靜謐而祥和的氛圍中。
3、學煉法輪功,我變得更加善良和寬容
我常年在家開設補習班。是凡來這兒的學生,我都用真、善、忍的理念去潛移默化的引導,循循善誘其摒棄惡習,努力做個真誠、善良而有涵養的好孩子。用不上一個月,孩子們大都成績明顯提高,而且回家後能主動學習,也能認真完成其它科目的作業了。而最令家長感激的是:我本人在做人方面的表率作用對孩子影響很大。孩子們脾氣變好了,都變得樂觀開朗,不再因為一點小事生氣了。
有學生家長跟我探討為甚麼法輪功對小孩子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我說法輪功之所以被世人公認為高德大法,最傑出的一點就是法輪功教人凡事要「先他後我」,直至達到無私無我的高尚境界,因此法輪功對任何生命都是有益的。而小孩子更適合學習法輪功──如果在孩子成長時期用真、 善、忍的理念影響和教育,孩子學到的就是最正最好的,孩子的思想和品行也自然是端正的,這對孩子的將來就是最大的受益。我說其實不論大人或孩子,只要能正確認識法輪功,那都是人生中最不後悔的事。學生家長說:怪不得放學後孩子們不願意走呢,跟你在一起說說話心裏都亮堂。法輪功這個環境真是太好了,你們身上有種正的力量很感人。
有學生家長對我說,常人老師收穫的是金錢,法輪功老師收穫的是幸福。說的太好了。我因為修煉大法而變得豁達寬容,在很多時候能做到「先他後我」。我的善良又影響了家人、親朋好友,影響了眾多的學生和家長,無論大人或孩子,都變得更善良,也總是樂呵呵的。法輪大法的純正與美好感染著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多的生命因法輪大法而幸福洋溢。
4、一場浩劫使我遭受的迫害
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和全國法輪功學員一樣,我也成了受害者之一。
我所在轄區派出所(北安市北崗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家裏騷擾、恐嚇,企圖逼迫我放棄信仰。尤其是北崗派出所所長李念魯,曾多次開著警車、帶上一幫警察去我家,企圖綁架我。幸好我都機智走脫了,才使他們沒得逞。然而在江澤民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形勢下,又有幾人能不被迫害到呢?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黑龍江省北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武振明、北崗派出所指導員李文濤,帶領六個警察破門闖入我家。我拒絕在搜查證上簽字的情況下,他們像土匪一樣強行抄家。翻箱倒櫃、掘地三尺,把我家翻得一片狼藉。搶走我的六個坐墊、煉功磁帶,以及筆記本等財物。然後將我綁架到北崗派出所,逼問口供。又劫持到市公安局非法審訊。然後非法關進市看守所。
第二天,看守所所長陳忠、鄭海濤指使獄醫龍慶祥、鄒傑等八個警察對我野蠻灌食。他們如狼似虎地把我按在地上,有人捏鼻子,有人按胳膊、四個警察分別跪在我兩腿上。他們使用開口器,把連著漏斗的液化氣管子插入我的食道裏,將大量藥物和小半瓶大粒鹽倒入漏斗裏,再用涼水往下衝。女惡警鄒傑穿著皮鞋踩住我的頭,大聲吆喝著「灌」。我被憋得透不過氣來,痛苦掙扎已不能喚醒惡警們泯滅的良知,半盆濃鹽水被灌進體內,我也要窒息了。隔著管子和漏斗,我大口往外噴鹽水,鹽水飛濺到惡警身上,他們才拔掉管子。看守所長鄭海濤又命令警察拿來十八斤重的腳鐐把我銬在地環上。他們走後我吐了半盆水,水裏有血絲,有飛蛾和做針線活使用的線頭兒。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我被非法關押在那裏兩個月,當地公檢法人員又將我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我被北安市公安人員送進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迫害。在那裏,我遭受了八十一天的強制洗腦「轉化」經歷。
一進勞教所,我每天都承受惡警及幫兇人員十幾個小時的強制洗腦:被迫看錄像,被迫聽她們念誹謗法輪功的污衊材料。一段時間後我嚴重失眠、嚴重脫髮,體重驟減了十幾斤。
不久惡警把我關小號,十多個洗腦幫兇天天輪番圍攻我,強行灌輸洗腦言論。可笑的是,她們的謬論根本不堪一擊,沒有人能夠動搖我對法輪大法的堅定正念。半年多不「轉化」,惡警又把我關在勞教所最冷的監號裏,暖氣全卸掉,窗戶和牆角都是冰,穿多厚的衣服都被凍的直打顫。可我就是不動搖!
經過八十一天的洗腦迫害,我仍不肯放棄對大法的堅信。於是惡警們迫使我參加奴役勞動,從身體方面迫害我。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奴役迫害是很邪惡的,常年強制我們包裝毒藥,早上三點鐘出工,吃不飽飯的情況下一天幹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勞教所不給發放防毒面具,毒藥粉末直接吸入人體,致使身體受到極大的損害。我面部被毒藥熏得長滿了斑。
勞教所在伙食方面也肆意迫害我們,給吃的饅頭黝黑,極像巧克力的顏色,一股餿味兒還粘牙。所謂的白菜湯簡直像白開水一樣,能照出人的雙眼皮。警察說這樣的飯菜連豬都不吃。可是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好人中的好人,卻每天吃著連豬都不吃的飯食。足見中共邪黨有多麼的邪惡和殘暴!
勞教所還在精神方面刁難我們。惡警們一進房間就要求法輪功學員無條件起立,直到她們允許時、我們才能坐下。而她們卻以此取樂,有時一直到她們走、都不讓我們坐下,有時為跟刑事犯人聊天而進來十多次,明擺著惡意羞辱、耍弄我們……
就這樣,我被強制洗腦、強迫勞動迫害了近兩年。後來我絕食抗議迫害,直到生命危險時才被放回。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由於我是單親家庭,在遭受迫害的兩年裏,我十歲的女兒郝敏秀還在讀小學,也只能寄養在我哥家。哥嫂都上班,還要照顧我的孩子,實在太辛苦。孩子上學的費用以及生活用品,都得到當地同修的接濟和幫助。孩子失去應有的母愛,心靈受到很大傷害,甚至性格都怪異了;而我年近七十的父母更是備受傷痛,終日裏牽掛著我的安危。尤其是母親終日啼哭,身體越來越差。
我和家人們本不該承受的痛苦,都在江澤民集團無法無天的肆意妄為中發生、延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