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強於一九九六年三月在山東工業大學求學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功,學煉法輪功後一個星期左右,困擾他多年的偏頭痛、神經衰弱、肝區陣痛、心臟陣痛、腿疼等疾病就不翼而飛了!王風強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教導做人做事,年年被評為校三好學生,並以全專業第四名的好成績畢業。一九九七年畢業那年又以筆試和麵試都第一的好成績考上了公務員,成了山東省監獄的一名警察。在單位裏,王風強工作兢兢業業,領導分派甚麼工作從來不挑不揀,盡心盡力的完成好,領導和同事們有目共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個人極端的自私和妒嫉、不顧一切地發動對法輪功的滅絕性迫害。王風強遭到綁架、勞教、關洗腦班、被迫長期流離失所,十六年來一直生活在恐懼中。
以下是王風強自述他和親屬遭迫害部份事實:
洗腦、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我從洗腦班出來後,因沒地方住,到功友租住的房子,被蹲坑在那裏、執行江澤民鎮壓命令的濟南市六里山派出所的惡警們非法抓捕。抓捕過程中,惡警拿手裏的包瘋狂的搧我,在我倒在地下不能動的情況下,還衝我的腰眼狠狠地踹了一腳,導致我好長時間腰痛、尿不出尿來。我被關在看守所時正值年關,天氣很冷,看守所裏的環境很惡劣,牢裏的犯人動輒拳腳相加,我身體上、心理上都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惡警綁架我之後,並沒有通知我家人。非法關押了幾天後,就以「非法聚集」的罪名將我關押在濟南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同樣沒有告知我的家人。我年邁的母親和我二姐夫大老遠的從招遠老家來到濟南,心急火燎的滿濟南城打車打聽我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在那裏被強制奴役勞動(包筷子、做插樹(工藝品)、疊印刷品)、強制洗腦,身心備受摧殘。
岳父含冤去世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妻子賈鋆與岳母賈秀芳被濟南市歷城區公安分局「610」警察綁架,綁架到歷城區北全福派出所,正處於哺乳期的女兒嚇得哇哇大哭。後我妻子因有哺乳期的嬰兒被釋放,而我岳母卻被強行送進位於濟南市劉長山的濟南市洗腦班迫害。我岳父王延武(未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到洗腦班要求看望我岳母,遭無理拒絕。年逾七旬的岳父遭此打擊,神情憂鬱,很少講話,隻身回到曲阜老家,在身邊沒人的情況下突然含冤去世。幾天後才被發現死在臥室床上。而我岳父在我妻子和岳母被綁架前身體健康,精神正常。
「610」頭目惱羞成怒大打出手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中午,我在濟南東環國際廣場D座發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資料時,被該廣場的保安發現綁架。當天晚上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市劉長山洗腦班迫害,由於洗腦班衛生條件不好,我在那染上了嚴重的肺結核,胸很痛。最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洗腦班人員才帶我去濟南市傳染病醫院、濟南市武警醫院、濟南市胸科醫院檢查。在濟南市胸科醫院,被確診為肺結核,需在那裏醫治。
歷城「610」頭目張文遠瘋狂毒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行被曝光上了聯合國追查國際的惡人榜,結果其女兒出國辦手續時辦理簽證被拒。張文遠氣急敗壞,在病房衝我嘴巴狠狠的三拳,把我嘴巴打破了,把我眼鏡摔碎了,他還拿起凳子想打我時,迫於當時病房裏的眾多病人和家屬,沒敢再打。我絕食絕水反對這種無理迫害。張文遠還囂張的說:「別看你現在絕食,等你絕食至全身無力時,看怎麼收拾你!」說完,恨恨地走了。結果第二天他就被查出肺結核,也住院了。
被迫流離失所
後來我從他們的監控下走脫,從此流離失所。由於沒有身份證,加上身體的肺結核長久沒有恢復(胸痛、咳血)、身體極度虛弱,一直沒能找到養家的工作。我妻子和我岳母開始因此怨恨我,最後發展到離婚。
一無所有的我頂著壓力回到父母家中,與父母相依為命。我當初在洗腦班染上的肺結核變得日漸加重,開始吐膿血、胸痛、劇烈的咳嗽、憋氣,花了大筆的治療費用,瘦得皮包骨頭了,在生死線上掙扎。
我回老家的消息被招遠「610」知道了。二零一二年十月八日上午十點左右,招遠「610」惡警宋少昌、李建光與金嶺鎮政府、派出所的人,闖入我父母的家,將我綁架。我母親當場冠心病復發,臉都紫了,吃了一瓶速效救心丸才逐漸緩了過來。惡人們將我強行帶走,非法關押在招遠市金嶺鎮派出所,卻不告訴我家人。我母親思子心切,整天不吃不喝,以淚洗面。
當天中午,我有幸從派出所走脫,被迫長期流離失所。聽我父母說,二零一五年春天,金嶺派出所的惡警們還大舉出動,闖到我父母村南頭新房去抓我,見我不在那,就把鄰居家和他家的豬圈都翻了個遍……這種土匪般的行徑遭到村民們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