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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科技學院教師汪禮迪起訴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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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近日,湖北科技學院教師汪禮迪向北京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起訴製造和維持這場迫害的首惡元凶江澤民。

汪禮迪,男,一九六七年出生,湖北科技學院優秀教師,曾是非常受學生歡迎愛戴的好老師,對工作對學生極其負責任。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的十六年來,汪禮迪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屢遭迫害,他先後被非法抄家七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三次、非法洗腦四次,非法勞教二次、非法勞改一次,被開除公職,被跟蹤監視,妻兒失蹤五年多,找到接回後,發現妻子被迫害得患「精神分裂症」,兒子十四歲多沒上過學,如今,妻子還沒好,兒子也出現精神不正常。在監獄期間,他寫過「申訴狀」,但無結果。回家後,他向他的單位領導寫過《復職申請》和《申訴狀》,他的單位沒有答覆。

十六年來,江澤民威逼各級官員執行其邪惡指令,從省、市、區、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單位等,各級610與公安一次次找他轉化,派出所、拘留所、戒毒所、看守所、洗腦班、收容站、勞教所、監獄、監獄分配站,都曾經非法關押過他,逼迫他做奴工,各種藉口整他,長期以「被監控法輪功人員」被非法監視居住,被跟蹤,被監聽電話。

當局無理不給他執業醫師資格證,他就再去考試,公安的警車就跟蹤去考場,610的人員跟監考人員打招呼,把他做舞弊人員處理(其實他是非常遵紀守法的進行考試,絕對沒有舞弊),不讓他通過考試,連考三次都是這樣。醫院的醫教科長有一個朋友在610,了解此事。後來,汪禮迪詢問醫院的醫教科長還需要考不考的問題時,醫教科長都說:「你還考甚麼呀,再考多少次也不會讓你通過的。」即使沒有執業資格證書,醫院還是很信任他的工作能力。

汪禮迪從監獄回家六年多了,長期以來,一直有人暗中監視他的居住,沒有通知過他。在他工作的醫院,也有外單位的人監視他,男的女的都有,多數是學生模樣;有時,是騎摩托車的人,跟蹤監視;有時,是黑色小轎車跟蹤監視。特務手段都用上了,連單位的保安看了都覺的太過分。保安曾告訴說:「你知道嗎?你出去買饅頭,都有人跟蹤你。太過分了。你要小心。」這些人,都是受了江澤民的抹黑宣傳的欺騙,為了那麼一點點利益,稀裏糊塗的跟著對法輪功犯罪。他們都是無知的受害者。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汪禮迪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發出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附:汪禮迪受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以後,咸寧市公安局把身為義務輔導員的汪禮迪非法拘禁在咸寧醫學院行政辦公樓的四樓。在咸寧醫學院保衛科科長熊宗勝、院辦主任黃旭亮和組織部科員李華的配合下,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一號橋派出所警察金國新找他談話,從中午談到下午,天黑了還不准他回家,而家中只有四個多月的兒子還等著他回去照顧。可是,金國新等人卻不管這些,強制性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給他及家人造成了人身攻擊和名譽上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汪禮迪帶著妻兒到湖北省政府上訪。在武漢省政府門口,被武警抓上警車,看到他懷抱著嬰兒,就把他們趕下車。他們回家後,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的政保科長度志祥、一號橋派出所警察易鴻君、咸寧醫學院保衛科科員劉波等人到他們家騷擾,搶走了法輪功教功錄像帶和手抄經文,還問他們到哪裏去了?怎麼家裏不見人?當得知到武漢省政府上訪去了後,度志祥等人就把他強行帶到一號橋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二天一夜,不准出來,也不給飯吃(是當地的法輪功學員送飯吃),小房子裏的電視機二十四小時播放誣蔑法輪功的謊言節目。第二天下午,度志祥、金國新和一個小警察拿著一副手銬在他面前,非法審訊他,度志祥還當著他的面辱罵李老師,他立即制止度志祥罵人。度志祥、張培就以此為藉口,當夜就把他送到雙鶴橋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七天。第七天,由咸寧醫學院保衛科接回,剋扣了二百元人民幣(後來得知是從汪禮迪的工資卡裏強行扣除的)。

汪禮迪從雙鶴橋拘留所出來後,咸寧醫學院就舉辦洗腦班,要求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都參加。還要求每個人寫「思想彙報」。他寫了一首維護法輪功的詩,交給了舉辦這個洗腦班的咸寧醫學院院辦主任黃旭亮。黃旭亮看後暴跳如雷,說甚麼這是他的「戰鬥檄文」,要關進看守所等。

看到單位對自己監視越來越緊,汪禮迪決定到北京向中央領導人反映實情。於是,在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夜,汪禮迪帶著妻兒(九個月的兒子)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火車。

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他看到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法輪功學員,白天餓了,吃饅頭、生黃瓜;渴了,喝自來水;晚上累了,睡在路邊,地做床,天做被;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風餐露宿,節衣縮食,不怕苦,捨生取義,很多場面十分感人。由於帶著九個多月的孩子,他一家三口在北京市朝陽區下韋溝租了二間平房住。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晚,在朝陽區下韋溝派出所和村幹部的配合下,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帶領著一幫警察,闖入他租住的民房中,綁架了他們一家三口,連夜送往北京市昌平收容站,把他非法關進男牢房,把姜亞伽母子倆非法關進女牢房。當時,他的兒子還是處於哺乳期,這些警察們也不放過他們,讓九個多月的孩子也坐牢,一日兩餐,每餐一個玉米窩窩頭,一杯菜水。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八日,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一號橋派出所警察金國新、咸寧醫學院保衛科科長熊宗勝等人,乘火車把他們一家三口劫回咸寧市,直接把他非法關進雙鶴橋拘留所,把他的妻兒直接劫回咸寧醫學院保衛科。

在雙鶴橋拘留所,汪禮迪絕食、煉功、抗議非法關押。同時被非法關押的其他十七名法輪功學員也在集體絕食、煉功、抵制迫害。在咸寧市委書記李明波的命令下,警察們把汪禮迪等法輪功學員分散關押,有的關在貓耳山拘留所,有的關在戒毒所,有的關在雙鶴橋拘留所。汪禮迪就被關進貓耳山拘留所。在貓耳山拘留所,他絕食、煉功,獄警徐某(已遭惡報死亡)就給他戴上生滿鐵鏽的土手銬,還要野蠻灌食。第一個被野蠻灌食的是咸寧市財政局的法輪功學員陳晏平,他被幾個彪形大漢按在地上,用粗大的橡皮管插入鼻孔,野蠻灌食。獄警還強迫他進行勞動,如:挖土、刨草、立電線桿等。第十五天期滿,他被強行搶劫了五百元錢做伙食費後,直接由咸寧醫學院的小車接出了拘留所,送到了「131工程」洗腦班繼續迫害。

「131工程」洗腦班,是由咸寧市委舉辦的,針對衛生系統的法輪功學員的。這裏非法關押著徐長虹、陳靜雯、汪禮迪、劉愛民、鄭雙華、李敏才、梅武軒七名法輪功學員。不准接見、不准打電話、不准外出、不准串門、不准煉功、不准學法。每天組織著讀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文章,誣陷法輪功創始人、誣陷法輪功,還要求寫「思想彙報」。(參與迫害的是:咸寧市組織部的塗部長、咸寧醫學院院辦主任黃旭亮、咸寧醫學院學工處張君溪、溫泉公安分局刑警隊警察謝某、咸寧市司法局王某,還有二個女警察。)

在洗腦班上,辱罵、踢打、搧耳光、罰站,是司空見慣的常事;溫泉公安分局刑警隊警察謝某還瘋狂叫罵:「你們死了連狗都不如。」汪禮迪在「131工程」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後來才知道,強行從汪禮迪的工資卡裏搶劫了五千七百元(其中三千七百元是在「131工程」三十七天的生活費,二千元是警察到北京綁架汪禮迪所花的費用)。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由於汪禮迪不放棄法輪功修煉,溫泉公安分局政保科度志祥、咸寧市國安局賈某等人,就直接從「131工程」洗腦班把他送到貓耳山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貓耳山看守所,警察把汪禮迪關進「死囚號」,讓殺人犯迫害他。殺人犯讓他「走過場」,殘酷毒打他,抹地、洗廁所、洗碗、不給被子睡覺、剋扣飯食等等手段折磨他。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度志祥直接把汪禮迪、徐長虹、吳衛華送往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向陽湖)繼續迫害,勞教一年。

在官埠橋勞教所,警察先逼迫他進行隊列訓練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裏,白天,每天在操場進行隊列訓練十多個小時,衣服汗濕了,不准洗澡換衣;晚上,每天端坐在小塑料方凳上,不准閉眼,不准說話,不准活動,直到夜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甚至警察找去談話,有時通宵,早晨四、五點起床,又是端坐,逼著背誦「十不准」,不願背或不會背,就以此為理由體罰,長時間站「軍姿」、「貼牆」等。還逼迫「挑塘泥」、「做磚坯」、「挖土」、「挑土方」、「挑大糞」、「從車上卸水泥」等等,肩膀被壓腫了、磨破了皮,也不准休息。汪禮迪是個大學教師、知識份子,卻在勞教所逼迫幹這些活兒,猶如「文革」時「臭老九」在農場被迫害,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獄警看到沒辦法轉化他,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二日就把汪禮迪等法輪功學員轉到沙洋勞教所加大迫害。

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獄警田明、何偉、李青山等安排多個猶大輪番上陣,長時間通宵不准睡覺,長時間「車輪戰」,用謊言和邪悟歪理毒害他、企圖擾亂他的思想和精神。

他的妻子姜亞伽和兒子,自從被遣送回咸寧醫學院保衛科後,不准母子倆回家,同時叫來姜亞伽的單位嘉魚縣物資化工局領導,給姜亞伽施壓,要她在法輪功和單位兩者中選一個,要麼要法輪功,單位就開除她;要麼要單位,就寫放棄法輪功的「決裂書」。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法輪功,從此她被開除。她在丈夫被非法勞教、自己被單位開除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獨自一人帶著九個多月的兒子艱難生活。在非法抄家時,警察搶劫了姜亞伽家中的三千多元現金,不給收據。

汪禮迪從邪惡的勞教所回家後,給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沙洋勞教所和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政保科度志祥郵寄信件,他自己親自給咸寧醫學院保衛科長熊宗勝和一號橋派出所金國新分別送了一封真相信。就是這份真相信,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政保科科長度志祥下令,指使一號橋派出所所長張培帶人到他上班的辦公室去綁架他。在咸寧醫學院保衛科劉波的配合下,二零零一年五月,張培等人把他綁架到雙鶴橋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期滿,咸寧醫學院保衛科把他接回家中,後來得知從他的工資卡中搶劫了三百元,說是伙食費。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由於咸寧醫學院醫學影像系主任樂庸生(汪禮迪的領導)到咸寧醫學院保衛科告密汪禮迪後,保衛科熊宗勝就誣告給了公安局。

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夜,度志祥親自帶領一幫人闖入汪禮迪的家中,綁架了他,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還把放在書櫃上的五千多元現金搶走了,沒有給收據。他的妻子姜亞伽出面阻止帶走他,度志祥等人還揚言說把她也要帶走。他被綁架後,非法關押在一號橋派出所。七月十四日夜,宋瑞生親自拍板,送他到咸寧市通山縣看守所異地非法關押。

在通山縣看守所,汪禮迪白天晚上煉功,給人講真相。獄警發現了,就體罰他,叫他「面壁」、「站軍姿」,他仍然煉功。看守所徐所長叫獄警給他換監號,有意刁難他,叫牢頭獄霸給他「走過場」,如:「對心拳」、「穿心饃」、「滴水觀音」等等,其中有一個十幾歲的小伙子用肘拐子猛擊他的胸部,將他的肋骨打斷了,十幾天不能平臥、不能翻身、不能大聲說話、不能咳嗽,疼痛難忍,局部皮膚由紅變紫、由紫變黃。更為惡毒的是,他是穿著夏天的衣服進去的,既不准他接見,又不准他打電話和寫信,他只穿了一條西裝短褲、一件背心、一雙拖鞋過冬。好心人看不過去,就主動送了一條長薄褲子、一件西服上衣、一雙布鞋,他就這樣過冬天。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一號橋派出所的警察易鴻君、金國新就用咸寧醫學院的小轎車把他送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後來得知,咸寧醫學院保衛處的許峰從他的工資卡裏提走了三千六百元,提款理由是:通山看守所四個月伙食費。

在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汪禮迪一進二樓門,獄警就強行扒光他的衣服,連肛門、生殖器都要看看,進行人格侮辱。獄警叫來二個毒販,把他帶到車間,叫他「面壁」直到吃飯,大約五個小時。在這裏,他被逼迫做「推錫紙」奴工生產,由於他高度近視,沒有眼鏡,完不成任務,加之又不放棄信仰,毒販們就以此為藉口,在晚上別人休息時,就用各種手段折磨他,如:毒打、「挖鐵床角」、「坐飛機」、「站軍姿」、「坐小方凳」、「下蹲」、「剋扣飯菜」、「長時間不准睡覺」等等。有一次上廁所時,汪禮迪看了一個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一眼,就立即遭到了「包夾」他的毒販的耳光。更有甚者,由於視力不好,完不成任務,獄警就將所欠的任務數折算成欠款,要求「賠錢」。

二零零三年三月,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請了社會上的各界人士,如:氣功痞子司馬南、華中科技大學和湖北大學的教授、湖北省洗腦班的「轉化能手」畢慧瓊等二十多人,到勞教所幫助做轉化他的工作。面對眾多人的指責,汪禮迪不為所動,堅定的維護大法。

二零零三年五月,湖北省洗腦班的男女「猶大」(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們在惡警田明和畢慧瓊的帶領下住進了獅子山戒毒勞教所。田明派五女一男六個「猶大」圍攻汪禮迪,不准睡覺,不准休息,輪番車輪戰,還把他們手抄的一段一段的「經文」斷章取義給汪禮迪看,在思想和精神上迫害他。

獅子山勞教所的獄警決定在六月一日把汪禮迪送到湖北省洗腦班(湯遜湖度假村)洗腦。在洗腦班,汪禮迪受盡折磨。他回到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後,獄警張國榮親自開車到汪禮迪的父母家,把二位老人接到勞教所的招待所裏住下,給他的父母施壓,叫他的父母給他做轉化工作;政委鄢敬淦親自上陣給他洗腦,說:「只要你在所部的領導面前說一句『不煉』的話,我就不再管你,你還是煉你的法輪功。」他沒有配合這些要求。獄警沒有辦法,怕影響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就把他轉送到沙洋勞教所三大隊繼續迫害。

在沙洋勞教所,汪禮迪遭到殘酷的迫害,如:整天的「刷花生」、「長期不准睡覺」、「嚴管」、「站軍姿」、「下蹲」、「長時間做正步走分解動作」、「準軍事化訓練」、「車輪戰」式的輪番洗腦等等,汪禮迪沒有動搖自己的信念。獄警余幫清還安排他的學生程鵬飛做他的轉化。惡警想盡各種辦法從思想和精神上迫害他。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咸寧醫學院用小車把他接回家,後來才知道,醫學院從他的工資卡裏強行扣除了三百元,理由是:出車費用。

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中午,汪禮迪在送孩子去上學的路上,被派出所朱所長(男)帶的一車警察綁架(後來得知,他家樓下早就有一輛小轎車在監視著他),先非法關押在一號橋派出所二樓,警察皮劍非法搜他的衣袋,搶去他的鑰匙,非法打開他的辦公室的門,搶走台式電腦一台;又非法打開他的家門,到處翻箱倒櫃,甚麼也沒搜到,把他的兒子嚇得直哭。下午,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政保科科長度志祥帶著幾個警察用車把他送到湖北省洗腦班(湯遜湖度假村)迫害。

在湯遜湖度假村洗腦班,汪禮迪被單獨關在一間房子裏,不准出門。房子裏有三張床,汪禮迪被安排在中間的床位,兩邊是所謂的陪教(一個是從鄧林勞教所抽來的年輕警察米剛、一個是從通山縣政府抽來的年輕公務員)。他絕食反迫害,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被度志祥、易紅軍等警察接回咸寧市雙鶴橋拘留所,宋瑞生指使送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

在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咸寧市咸安區檢察院非法逮捕並起訴汪禮迪,咸寧市咸安區法院非法審判他,在法庭上,汪禮迪自己做辯護,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遭到大個子法警的毆打,他的嘴鮮血直流。咸安區法院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罪」誣判三年半。他不服判決,上訴到中院,中院懼怕「610」(迫害法輪功的專司非法機構,凌駕在憲法之上,類似「文革領導小組)而維持原判。他被非法關押八個多月,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送到武漢市洪山監獄分配站。

在洪山監獄分配站,醫院還從汪禮迪的血管裏抽了一大管子血。警察逼迫他做奴工生產。大熱天,二十幾個人擠在一個監室裏,繁重的勞動任務讓高度近視的他汗流浹背、時不時的還要遭到犯人的辱罵和毆打。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送到沙洋范家台監獄入監隊迫害。

在入監隊,汪禮迪被二至六個「包夾」(獄警從沙洋范家台監獄挑選出來的犯人,多數是殺人犯、販毒犯、黑社會頭子,都是崇尚暴力的人)嚴加看管,不准隨便出門、不准與人接觸、不准與人說話、不准擁有筆和紙、不准煉功、不准與家人聯繫,他被迫害得曾經三次癱瘓,不能站立、不能行走、甚至不能翻身。於二零零七年二月被非法關押到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

在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汪禮迪一直不配合獄警的安排和指使,一直被「嚴管」,「包夾」他的犯人前後有三十多個。為了做好轉化工作,沙洋范家台監獄曾經請沙洋勞教所的余幫清等獄警住進監獄做轉化,他與余幫清談話後,余幫清放棄了做他的轉化工作;為了做好轉化工作,湖北省洗腦班的龔健、何偉等獄警還到范家台監獄了解情況,何偉和一個女警察還專門與他交談了幾個小時。在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范家台監獄四監區教導員熊祖勇想送他到湖北省洗腦班繼續迫害,結果洗腦班不願收,他被送回家中。

在汪禮迪被誣判的過程中,他的近七十歲的不識字的老母親到處奔波,想要回自己的兒子。眼淚幾乎哭乾了,雙腿走不動了,悲痛氣恨交加,鼻孔大出血,流了半臉盆的血,被好心人救助,才脫離危險。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汪禮迪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早已不見了。據說是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到北京上訪後失蹤的。他回家後,家中一貧如洗,連床被子都沒有,滿屋子都是厚厚的灰塵,一片狼藉。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被破壞得妻離子散。

汪禮迪和他自己的老母親多次到咸寧學院、派出所、公安局、國保大隊去要人,問他們把姜亞伽和孩子關在哪裏了?他們都推脫責任說不知道。他失去家庭、失去妻兒,直接是江澤民和中共迫害法輪功造成的,也是咸寧當地執法者執行錯誤命令造成的。這些人都推脫不了自己的責任。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家庭是國家的基本單元,家庭的破碎,就是社會不穩定的最大因素。

從監獄回來的汪禮迪骨瘦如柴,原咸寧學院(現改名為湖北科技學院)要他寫個「保證」就可以恢復待遇,他不願意。咸寧學院就以零時工的待遇對待他,不准他繼續執教,他過去的一切全部被非法剝奪了。妻子沒有了、兒子沒有了、工資和一切福利沒有了,還背上了「勞教」和「勞改」罪名,還戴上了「被監控法輪功人員」的帽子,長期被人監視居住和跟蹤。

當地警察多次迫害汪禮迪,給其家庭、妻子、親人、小孩帶來極大的痛苦與傷害,弄得他妻子得「精神分裂症」導致精神致殘、兒子十四歲沒能上過學。如今,妻子的病還沒好,兒子也出現了精神不正常。這個幸福之家被江澤民毀了。

汪禮迪一家被迫害的事實,只是億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庭被迫害的一點點而已,而更多的致死、致殘、致傷、致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慘劇,在明慧網上有更多的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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