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中依然堅信大法,利用各種機會,用理智和智慧打開僵局,開創自己修大法、做三件事的環境。
沒有了丈夫,而且,三年獄中迫害的陰影、創傷,自己面對的是要給兒子說媳婦,操辦婚事,後又有了孫子。我一個人又要照顧老婆婆,還要看孫子,還得做飯、洗衣、許多家務。兒子兒媳沒黑天白天的工作、加班、打夜,近五年,我甚至都沒睡過午覺,生活上很是辛苦。
在孫子三、四歲時,我就騎自行車帶著孫子,逢集必趕,帶上真相光盤,翻牆軟件,真相資料,護身符,一手扶車把,一手拿真相資料,無論是酷暑寒冬,都堅持去。回去,擠時間還得給兒子兒媳做飯(因他們工作忙,沒時間),我連一分鐘都算計著過,都要把每天每時的時間擠出來,安排好別誤事。雖然很辛苦,但我面對世人眾生,我總是記起師父的要求,儘量做到微笑著,善意的把軟件、真相資料送給有緣人。
一次,在菜市場,我問買菜的幾個人:「您有沒有電腦啊?」一人問:「幹甚麼?」我微笑著真誠的說:「給您一個軟件,能看一台電視節目,還能看許多國外網站的報導。」其中一個男人忽然很興奮的睜大眼睛看著我說:「看你慈眉善目的,好像是信佛的。」我說:「對,我是修佛的。」一女人說:「那你是法輪功。」那男人說:「你快給我一個看看,聽你這人一說,我還真得看看,好多人給我,我都沒要過,看你這個人一說,真想看看。」
有時候,我看趕集的人中學生多,年輕人多,我就送給他們翻牆軟件,很快就送完了幾十張。雖然覺得帶著孩子很辛苦,也不方便,但我覺得很欣慰,很快樂,是很開心。一次在集上,正在堵車,人很多,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與他搭話,我說:「唉,看你這人福胎福相的像個大老闆,你是哪村的?怎麼這麼面熟呢?」他說:「我像老闆?我是某某村的,你是幹甚麼的?」我說給你一個光盤看一看。他說:「是法輪功的?我可不敢看,你弄那幹甚麼?人家都不煉。」我說:「為甚麼不敢看呢?你看我煉法輪功都十幾年了,原先我有很多種病都好了,從沒上過醫院,也沒吃過藥。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才恍然大悟:「哦,是假的。」他要了光盤。後,我把營救獄中同修、簽名按手印的事說給他,他表示支持。
我在發真相送光盤時,有的一看是法輪功的,就變臉的說:「你還敢發這些?你不怕我舉報?」我說:「誰看誰有福份,我是叫你得福報的,你為甚麼要舉報呢?」他拿著真相走了。
我在講真相過程中體悟到,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把從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和真誠帶給眾生,一般眾生都會很願意接受真相。
我每天只覺得時間不夠用,有人問我,你有錢了會幹甚麼,我說:「買我的時間。」我想修大法了,還得把家庭照顧好,照顧老人、孩子,還得做好三件事,還得幫助同修整體上的提高,做協調工作,我接觸過的同修剛從獄中回來,我還是抽空去看他們,有啥問題、心結,還得耐心的從法理上引導,有時給他們講一些小故事,後給他們發正念,把缺失的大法書補上。有過病業關的同修,我們一起讀有針對性的文章或共同切磋探討,還得幫助同修去除來自家庭方面的干擾,有的同修經濟上非常困難,又要做三件事,我就盡自己最大努力幫助同修,找一份適合的工作渡過難關。
有時我為給同修協調一些事,一天出門趕路趕時間,不吃也不喝,但還會遇到同修的冷臉、呵斥,甚至誤解,有時心裏不是滋味,有來自同修的不認同、不理解和誤會,我也一次次站在大法的基點,無怨無悔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師父講過:「億萬年的安排,現在是最後的時刻。歷史走到了今天,不容易,風風雨雨。」[1]
特別到了後期,很多大陸同修從精神上有過那種中共迫害後的陰影與怕心,各自環境的封閉,人心執著、觀念,相互碰撞的事也都發生過,在我心裏也感到非常難過,每當意志消沉時,我就想起師父這段法:「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1]師父還講過:「可喜的是你們走過來了,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1]
回想這幾年,我最珍惜和缺少的是時間,我每天看孩子,還要忙碌很多家務,還要擠時間學法。看週刊文章,越沒時間,兒子兒媳上班越忙,我心裏非常著急,沒有走出這舊勢力的安排。
當兒媳一有空,我不用看孫子了,我就求師父:我今天有空,請師父安排我要走出去,一般就很隨緣的配合同修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情,我還負起一個協調人的責任來。就這樣,在百忙中,破除舊勢力強加的魔難和做三件事的阻力,晚上,我在家裏擠睡覺時間學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