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凶惡的警察終於聽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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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九日】那是二零零零年,丈夫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丈夫經歷了被綁架、走脫後流離失所,後又在外地被綁架,最後音訊全無。我開始營救丈夫,不久自己也被綁架了。

遭綁架時,我毫不配合,始終勸善。警察們把我拉到院子中央圍打,將我按住胳膊踩住腿,想迫使我跪倒後照相,我就拼命的翻滾倒地,絕不讓他們得逞。一警察用煙頭在後面燙我,我沒一點感覺,直到旁邊一警察說:別燙她了,她不疼。其實都是師父保護了我。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每天背法,向內找自己:幹事心使我忽視了學法,對當地一些同修們不注意安全感到很無奈、消極,沒有看護好同修們,那就在這彌補吧。我每天帶動被關押迫害的同修背法、交流、整點齊發正念。獄警就一次次給我調號,在喇叭裏點名罵我給他們鬧事。在一次次提審中,國保警察威脅恐嚇,我就發正念,使他們不發脾氣了。我智慧的講真相勸善,並告訴他們:迫害修煉人會遭惡報。為了你們免遭惡報,也為了我的領導免受牽連,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不會讓你們完成這迫害好人的工作。大不了你們挨兩句批評,但若遭惡報,你們就徹底完了。

一天,他們又來提審,說有同修供出我叫甚麼,我也毫不動心,說:「同修們承受不住了可以說我,但我沒做任何壞事,信仰合法。」第二天又來了幾個兇巴巴的警察圍住我,厲聲呵斥:「這次就是來整你的。」幾個人擺出架勢欲行兇逼供。我想起師父講法,知道不是人在迫害我,而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在操控,於是立刻發出正念,滅掉邪惡;同時平靜緩慢的說了一句話:「這不是你們的真正本意。」 最凶惡的警察「撲哧」一聲笑了,也聽我講真相了。

是啊,眾生都是冒著天膽來到人間,盼的都是得救,誰會想與大法為敵呢?後來,看守所所長說我見過大世面。其實我只是個甚麼世面都沒見過的農村出來的弱女子,只是因為心中有法,法中有圓容不滅之法理、之無量智慧,才能使我在迫害面前擁有慈悲、智慧和冷靜。這一切都源自於師父的偉大和大法的威力。

所長、副所長和很多警察們都看了我寫的勸善信,整體迫害減輕了,也不太管我了,我經常要紙筆給同修抄法、給警察寫勸善信,見人就給講真相,和同修們集體煉功、集體發正念,整體環境越來越好。

當我給所長遞上最後一封真相信時,我說我想講的都講完了,再也不想寫了。誰料所長說:你哥哥知道消息後來看你了。

出獄前的傍晚,忽然滾滾的幾聲炸雷在看守所的上空響起,震破了看守所的窗玻璃、震滅了看守所的所有電燈,警察們一陣紛亂。

回家後我吐了很多血,眼睛模糊了一年,很長時間心衰無力,應該是獄醫給我悄悄下過毒藥。

回來後自己經常租住一個小間。生活艱苦到喝涼水吃饅頭。有的大學同學、老鄉們勸我別等丈夫了,音訊都沒有,再好的感情也沒用。我說我是修煉人,我不是為了一份好的感情,但再苦、再難我都不會拋棄丈夫的,這是上天的安排,一世的恩情和承諾。後來輾轉得到了消息,知道了丈夫被關的具體位置,我立刻向明慧網上作了報導,並製作了真相資料,排版、郵寄和散發,我長期堅持每兩週寄一圈真相信或手寫的勸善信。我寫的信也送到了丈夫手中。他立刻明白了自己不夠正的心態,開始給警察講真相,並寫了控告信。幾天後,丈夫被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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