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的放下自我,一步步走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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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我是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得法的。剛剛對法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中共邪黨就開始了邪惡迫害,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再加上自身的惰性,放鬆了學法煉功,混同於常人之中。但我認為大法是正的,是好的。可能就因為這一念,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二零零七年底,我見到了一位久未謀面的親屬(同修),她給了我師父九九年後發表的全部講法。

剛剛回到修煉的環境中,師父很快就給我安排了一位離我家很近的同修。這位同修家是學法小組,我開始了大量學法。一年多以後,我開始背《轉法輪》。第一遍我每天背兩頁,用了大約半年時間,背完了第一遍。到目前為止,大約背了十遍《轉法輪》。在背法和學法中,我的思想在不斷的昇華,思考問題的角度也逐步歸正到法中來。這個過程中,一點一點的放下自我,在剜心透骨的魔難中,一點點去掉骨子裏形成的人的觀念,一步步走出人,走向神。

在家庭矛盾中提高心性

我天生是一個很執著於自我的人,清高自傲,看不起人,爭鬥心很強,稍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就心生厭惡,疏遠別人,身上的盛氣凌人的物質非常強盛。因為身上有這些東西,我在常人中很強勢,領導、家人都讓著我。同時這些敗物使我產生一種錯覺,在常人中做事很順利,挫折少。逐漸的這些東西越積越多,直到在修煉中,它們像山一樣擋住了我修煉的路。

首先矛盾開始在家庭中出現。我丈夫在國安工作,由於被邪黨不斷的洗腦,他一直抵觸大法,他還很害怕我修煉影響他的前程。因為我個性強,脾氣不好,父母總怕我將來年歲大了找不到合適的人,所以很早就為我物色對像,最後看煩了,一看不結婚不行,遇到丈夫時就想,就他吧。我都沒怎麼正眼看過他就結婚了,所以我對丈夫一直都不滿意,也不把這段婚姻放在眼裏。修煉前一直對他粗暴無禮,丈夫也確實在我這裏受了很多委屈。為了孩子,他一直在默默的忍受著。多年來我一直在家裏霸道慣了。修煉後,這些業債都找上來了,我們家就像倒了個兒,我事事處處忍讓,他事事處處看不上我。我雖然嘴上不與他發生爭執,心裏一直覺的很苦,說到底還是放不下情。

我兒子從小就很聽話、乖巧,又是丈夫家唯一的男孩,所以從小就很得寵,爺爺、奶奶、姑姑、姑父、小姨,幾乎全家人都很重視他。我一直認為自己對孩子的情不重,因為我從小就不太喜歡小孩,孩子小時候也照顧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婆婆和小姑幫忙照管。孩子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不太愛學習,我也沒有像其他家長那樣著急上火,經常想反正他也挺聰明的,只要能把高中念下來,考個三表大學,將來憑著親屬關係找個穩定工作不成問題。我沒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執著。

兒子青春期反應很強烈,非常暴躁,和家裏所有的人都不溝通,甚至產生了敵視。初中四年級的上學期,兒子就時斷時續的不能正常上學了,我做夢也沒想到會這樣,有幾天真是以淚洗面。有一次,我在兒子面前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對我說:你記住,我長大後掙錢不會養你的,窮死你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這些話,使我如夢初醒,一瞬間我笑了。兒子很吃驚,說:你傻了,別人罵你你還笑。我說:「因為我明白了。」師父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1]從那天開始,我的心情逐漸輕鬆起來,該幹甚麼幹甚麼。

後來經多方勸說,兒子把初四念完了,中考成績還可以。可是就在高一正式開學的第三天,他就不去上學了,而且離家出走了。他離家出走的當天晚上,我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依然和同修出去發神韻光盤和破網軟件。我決不會被這些假相迷惑。一百多天後,兒子回來了,在家裏閉門不出,睡覺、上網,和家裏的人甚麼話都不說。丈夫在單位是領導,工作很忙,看著一腔心血養大的兒子變的這個樣子,情緒非常低落。他難過的同時,把這些怨氣指向了我,對我極其的冷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經常我回到家,房間被兒子搞的亂七八糟,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抬頭看見的是丈夫冷漠的臉和兒子無所謂的表情,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做飯、收拾房間。每到這時,我都用師父的法理來清理自己,加強正念。

修煉中遇到的一切都是好事。漸漸的,我由含淚而忍,到後來樂呵呵的不在乎,我想這些魔難除了能幫我提高,甚麼意義都沒有,我就要用它們來去我的執著心。經過了大約一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情在一點點的放淡,丈夫和兒子的角色離我越來越遠,而兩個需要我救度的生命離我越來越近,丈夫對我也溫和了,兒子有時也與我溝通、說笑話。雖然我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把家庭平衡的那麼好,但是我現在看到了希望,我堅信在師父的點化下,在不斷同化大法的修煉中,我們的家會越來越好。

集體配合營救同修

去年五月末,一位和我一直配合講真相的L同修在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綁架。事發的當天,因為我所在的工作單位有集體活動,我沒有和她一起出去講真相,L同修就和另一位J同修搭了伴,結果兩同修同時被綁架。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已經是事發兩天以後。當時接到同修打來的電話時,我很意外,後來馬上冷靜下來,決定立即去L同修家看看。於是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了L同修家。那時大概是晚上八點多了。我們見到L同修的丈夫後,大概的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L同修的丈夫很緊張,思想壓力很大。他說他是聽別的同修說的,具體事情也不太清楚。我安慰著他,並勸他放心,希望他能相信我們,我們會全力去營救她。

第二天,我和同事H同修結伴去L同修家,準備將大法書轉移,在路途中遇到了被一起綁架的J同修的丈夫,他讓我去他家。一進他家,看到了兩位協調人。我們就開始商量營救同修的事。W同修是個經驗豐富的協調人,她提出,把同修救出來不是目地,在營救同修中,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讓與這件事有關係的眾生擺放自己未來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決定第二天去拘留所確定兩位同修是不是被關在那裏。第二天,我們要出發的時候,接到了協調人的消息,J同修的丈夫不與我們同去了,他的兒女決定通過花錢、走關係去救J同修,他們說不相信大法弟子發正念就能把人救回來。

到了拘留所,我們以家屬名義送用品,拿到了反饋回來的回執,看到了兩位同修的簽字,因而確定兩位同修確實被關在這裏。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四位同修主動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掏錢買日用品,並一路上不斷的鼓勵L同修的丈夫,告訴他:L同修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違法,將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是要承擔責任的,認同的大法的人會有大福報。我們要通過修煉人的正念把同修營救出來,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神跡。同修被迫害,家屬的承受在未來也是有福報的,這是這個宇宙中不失不得的理。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我們一定會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呵護下,L同修一定會回來與他團聚的。我們的正念使他漸漸的減輕了焦慮,和我們配合的非常好。

接下來我們又去國保大隊要人。H同修開車把我們一行四人送到了國保大隊。我陪著L的丈夫去見國保大隊的辦案警察。結果他不在,說是去高考考場維持秩序了,門衛給了我們他的電話號碼。他接我們的電話時,態度很不好,說他在某地,讓我們二十分鐘趕到他所在地的派出所,不然他就不等我們。在趕去的途中,我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清理自身執著自我的一切變異的因素,同化大法,圓容整體,放下自我的一切觀念。按常規,二十分鐘趕到那個地方是很緊的,結果我們十幾分鐘就到了。見到了辦案警察,他說這都是煉法輪功惹的麻煩。我與他講,L是因為身體不好才煉的,而且不好好煉,身體狀況還不好。她沒有工作,也沒有醫保,她能不煉嗎?他說煉就在家煉,出來發東西幹甚麼。我說:因為這個社會需要正義的聲音,小學校長都領小學生去開房了,如果都保持沉默,我們的子孫都沒法生存下去了。他說:這些我比你懂,你心裏明白就行了,不要說出來。他說他還有事,並對L的丈夫溫和的說:大哥,我知道你著急,我肯定幫你辦,馬上端午放假,節後再聯繫。

回去後,我們和W說了這個事情,覺得事情很順利,不知不覺生出了歡喜心。因為這個辦案警察曾迫害了一些大法弟子,名聲很不好,今天態度這麼好,很出乎意料。其實我們在和辦案警察談話時,W同修事先安排了很多大法弟子在派出所周圍發正念,是在同修的正念配合下的結果。

在端午期間,社區領著L租賃房屋的房主,脅迫L的丈夫立即搬家,並且多交的房錢也不返還。節後,我們又陪L的家屬去國保大隊要人,L的丈夫對我說,他前一天自己去了國保大隊,見到了辦案警察,他逼著L的丈夫說出我的工作單位和家庭住址,要抓我,被L的丈夫一口回絕。L的丈夫說,辦案警察給他看了一個審訊記錄,上面寫著口供,說J的真相資料都是我提供的,辦案警察的電話和名字也已經上了明慧網,他經常接到跨國電話。L的丈夫提醒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在國保大隊再露面。辦案警察還繼續脅迫L的丈夫說出我的情況,再次被拒絕。他又暗示,說J的家人已經給他們送錢了,希望L的丈夫也能這麼做,家屬也沒有配合他。我們為同修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正確選擇感到高興。

但是那幾天,我心裏有些波動,心裏覺的有點苦,還有一些怕心。後來想起了師父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心中升起了正念,每次都陪L的丈夫去要人。我們每次去要人後,晚上都在網上將白天發生的一切向同修們詳細說明,並且感謝為我們默默無聞發正念的同修,讓他們看到事情發展的進程,增強了同修的信心和正念,每天都有大量的同修參與進來發正念。

協調人W說,這個辦案警察這麼執迷不悟,那麼,我們就準備把他做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事,全面曝光,在他家周圍貼上不乾膠,真相信發給他的親朋好友和單位同事,所有的事儘快籌備。當天回家後,我與另一位關注此事的M交換了意見,她說,此事不宜太急躁,古人還講個先禮後兵,應該把話說清楚再做。我們走出了家門,在人流湧動的大街上,M給辦案警察打電話,告訴他:現在很多警察都明白了真相,都在自保,不參與迫害,為甚麼你這麼傻,別人都躲的事,你還往前衝。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我們就向你的親朋好友曝光你的醜事,看你怎麼面對他們。辦案警察很心虛的掛了電話。第二天協調人W打來電話,要我去L家見面。進了屋,我看到東西都被打了包。L的丈夫說,房主又來催搬家了,並說房主也不想攆他們,但她是拿低保的,要聽社區的話。他的表情沉重,我們也感到舊勢力給大法弟子強加的壓力,同時也感到了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的重大。我拿出一千元錢交給家屬,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他能減輕心理壓力,不要向邪惡低頭,L一定會回來。千萬不要給邪惡送錢,他迫害我們,我們不能認同。家屬頓時底氣足了起來,表示一定不配合邪惡,決不送禮。從他家出來時,W說,L的丈夫眼含熱淚,他已經被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堅定所感動。大家的整體配合、整體圓容,才能顯示大法超常的威力。我們的事還要接著做下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單位接到了一個電話,接起電話,L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回來了。」我的心裏一熱,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感謝師父,師父無時無刻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期盼著我們心性的提高,等待著我們境界的昇華,帶著我們重返家園。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的修掉執著自我的因素,配合同修。在同修不滿的指責中,在自我被沖擊中,不斷的放棄自我,同化大法。這是我在這件事中最大的收穫。

給校長講真相

我主要以幾種形式來講真相,救眾生的。有時發神韻光盤,有時發破網軟件,有時面對面講真相,有時用手機直接撥號講真相。我將師尊的經文《講真相的根本目地》背了許多遍,按照師尊的要求,儘量全面的講清真相,感覺效果很好。下面我講一下在學校與校長講真相的經過。

我通常是乘坐單位的通勤車上下班的,車程大約是一個小時。通勤車司機為了能活躍氣氛,經常拿一些光盤播放。有一天,這個司機從外面的地攤上買了幾張盜版光盤,其中一張是關於「六四」的,是邪黨電視台製作的,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還在誣蔑慘死在槍下的學生。到了單位,我等到所有的職工都下車後,對司機說:「六四」殺死了那麼多的學生,還大張旗鼓的糟蹋人,死者的亡靈不會安息的。咱得講良心,可不能再放這樣的光盤了。真正的六四是怎麼回事,你看看這個。說著我把一包裝有《九評》、《風雨天地行》、《偽火》的資料袋交給他。他答應說看看。

一天下午,我剛從國保大隊要人回到單位,校長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他說:「你在學校發宣傳法輪功的光盤,是不是?」我說:「是。」他說:「你這樣做是危害學校的利益。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你這樣做也是危害全體教職員工的利益。你今天得給我一個保證,以後不在學校做這樣的事情。司機把光盤交給了黨委,我不是以個人的身份和你談這件事,是黨委派我來的。你必須給我一個保證!」我說:「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我保證不傷害學校的利益。」他說:「這不行,你得保證不在學校有這樣的言論,否則我就把你交上去,我和你談不通,自然有人管你。」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我立即發出了強大的正念:不許對大法犯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感到頭上有一個甚麼東西向他飛了過去。

這個校長的妻子在幾年前因乳腺癌去世,當時他們夫妻都還四十多歲。最近,他又重新組織了家庭,他很珍惜現在的安靜生活。我問了他三個問題:你經歷過親人得重病的痛苦吧?你經歷過生死離別時的無奈吧?你今天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吧?他連答三個「是」。我又說:「你把我交上去,你下半輩子還想不想過好日子?我告訴你,我的名聲和人品在我們系部響噹噹的站的住,你要這樣對我,你看這十幾號人怎麼看你,你還想不想得人心了?」

校長立刻軟了下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過安靜的日子。你的工作態度和積極性我都清楚。你看前幾天你幫圖書館整理圖書,那些書輪番去人幫忙,半年了也沒幹完,你一個人幾天就幹完了。你就保證了吧。」我說:「其它的我一個字也不能保證。過去有句話,給僧人一碗飯都是積大德的事,善待修佛的人是有福報的。」他馬上來了精神說:「是啊,你們系部的H老師當年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拘留,她回來後,我沒讓她去掃廁所,還讓她正常上課。不止是一碗飯吧。她父親去世,我還去她家了呢。」我說:「你做的很好。但是迫害修佛的人是有罪的。你不讓我講真相,是殺人害命,是迫害。」我還以為他不知道迫害的含義,正要給他解釋,哪知他立刻慌了神:「我可沒迫害啊,我沒迫害。我沒強加給你任何東西。」我說:「你沒迫害最好。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單位的那個組織部長是怎麼死的,十幾分鐘就走了。」二零零零年,那個組織部長參與迫害我們單位的大法弟子,和「610」配合,把我們單位的大法弟子關進洗腦班。後來他去野外釣魚,突發心臟病,連醫院都來不及送去就死了。

我對校長說:「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是好人,哪裏有大法弟子,就是那裏的福氣。現在你也知道,職工對單位的怨氣很大。我聽到他們的抱怨時,都給他們說一些寬心話,化解他們的怨氣,我這不是在維護集體的利益嗎?」我又說:「法輪佛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校長說:「其實我以前也看過不少宗教的書,還是有一些道理的。我過去單位有一個女同事,有一年丈夫帶九歲的兒子去農村,結果孩子淹死在池塘裏。她當時人都崩潰了,誰也勸不了。後來有一個算卦的給她佔了一卦,說這個孩子是個仙童,不能在人世間長留,九歲不走,十八歲也得走,長大了再走,對她的刺激更大。這個同事一下就想開了。有些事真是不信不行。」我說:「那你跟她說相信黨、相信組織,想開點,她會好嗎?」校長說:「那當然不會。今天我覺得我們談的很好,我知道怎麼跟黨委說了,司機播放光盤在先,他刺激了你,傷害了你,你才給他光盤的。這事是他有錯在先。今天我在這裏得到了你的保證,我很滿意。不管怎麼說,你我都是為這個集體好,只是方法不同而已。再說你發光盤算甚麼事,現在黃片滿天飛,誰管了?」我說:「你這樣做真的很好。其實在咱們系統,支持大法弟子的單位得福報,領導提升的也很快。」他聽我說這個話,若有所思。

這是我和校長兩個小時談話的大概內容。這個校長幾年來,一直干擾我們講真相,我的同事在單位發光盤被人惡告,他就干擾。由於修煉狀態沒達到標準,我幾次講真相,都被他東說西說,攪和得不歡而散。幾年來,一直沒有突破出來。這一次談話,使一直沒有解決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還救度了校長這個有緣人。謝謝師尊的加持,謝謝同修的正念加持。

回顧這幾年來,經歷了很多事情。在家庭中、工作中、講真相遇到的形形色色的眾生中、在剜心透骨的考驗中,人的殼在一層層的蛻去,真我在一點點的顯露。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在魔難中的無私幫助,讓我脫胎換骨,在佛光的慈悲沐浴下,不斷的在法中昇華。在修煉這條路上,不管多難,我都會一直走下去,做好三件事,修成無我為他的正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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