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脫離常人社會多年,一參加工作很多東西都要學習,自己的時間基本上都花在學習常人的工作技能和知識上去了,由於長時間不學法,脫離了法,也沒有同修可以交流,逐漸的就被常人中的人和事所帶動,自己離開法越來越遠了。這些年當中每當我工作起步都比較好的時候,可是過不多久麻煩就接踵而來,每當我覺得可以稍微喘口氣的時候又把我的生活拖入危機之中,我逐漸明白了這還是舊勢力不會放過我,是它們一直在干擾和迫害我,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沒有用法來衡量和要求自己,完全被魔性的一面帶動著而自己卻渾然不覺。當我明白這一點的時候非常痛苦,我一直在想一定要回到同修中去,要和大法在一起。也許是這一念促使,有同修約我一起做生意,我又回到了當初得法的地方。
原來離開家到外省打工的時候,一位同修就很反對,他說在哪裏得法就應該在哪裏洪法救度眾生,我沒有聽他的,沒想到繞了一圈還是回來了,陰差陽錯的原因我沒有和當初約我來的同修做生意,但是我通過他認識了很多同修,在後來和他們的相處中我才看到自己和他們的差距有多大,他們很多人都在做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情,讓我非常汗顏,我暗下決心一定要趕上來,做好自己該做的。
和同修交流的時候經常說起以前在監獄時精進、堅定的種種事情,雖然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但是同時在師父的加持下突破的層次很快,但那些絕不是正常修煉應有的狀態。回到常人社會經過這麼多年後才深刻體悟到真正的修煉不是在魔窟,而是這滾滾紅塵。在魔窟面對邪惡的迫害畢竟是比較單一的一種形式,但是面對常人社會各種誘惑和壓力,我們一些在監獄裏表現不錯的同修回到常人社會後有的漸漸就回到常人中去了,或者帶修不修的狀態。還有的同修看到別的同修遭受了迫害,怕心一起就甚麼也不做了。我自己也做了許多不符合法的事情,為了工作陪客戶喝酒,和常人爭鬥,男女關係上犯錯誤。每當想起這些事情面對師父我羞愧的無地自容,無顏面對。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逐漸的開始一步步回到正法修煉中來,和同修在資料點做資料,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雖然做的不是很多而且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我感到自己的狀態正逐漸的越來越好,面對周圍的各種人和事一定要守住心性,以一個真修弟子的標準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
講真相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一三年的一個傍晚,我坐火車到外地去,往常都是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票都沒甚麼問題,但是那天通過安檢時卻響起了報警聲,我被帶到派出所值班室檢查,我當時心一緊,想壞了,我的箱子裏還有大法書、經文、光盤、週刊等等,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值班室的警察打開我的箱子就把我那些東西都翻了出來,然後他們就打電話通知「六一零」國保大隊的人過來,那個人過來照完相問完他要問的情況後就走了,我問他甚麼時候放我回去,我還要趕時間,他說已經通知我戶籍所在地的警察來接我,然後他就走了。他們翻我包時還有一個手機沒有被發現,我就找個藉口上廁所,到裏面給一個常人發了一條信息:通知他我在火車站出事了,我知道他會告訴我的同修的。等他們折騰完已經很晚了,留下了兩個警察看著我。
一晚上我都在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我告訴眾神和師父絕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這些年欠下的東西很多,還要做很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絕不能被他們迫害到魔窟去(事後得知我們有三個同修也是通宵沒睡,在幫我發正念,助我闖魔窟,合十,感謝!)。那兩個警察其中一個一米八幾,光著頭,又高又大,惡狠狠的對我說「你活該」,我只是笑笑沒搭理他,乘他們不忙的時候我就和他聊天,聊中國的歷史,聊民生,聊生命的起源,聊共產黨的歷史和現在老百姓的現狀,聊法輪功帶給我和家人的變化,聊我們在監獄受到的迫害,及法西斯被清算,聊大法在國際上洪傳和享有的巨大聲譽,他慢慢的變得鄭重起來並深深的認同了我的說法。然後我告訴他們現在掀起的三退大潮,為甚麼要三退,他聽的很認真,我問他們「我幫你們退了吧」,他們兩個誰也沒吭聲,我估計他們是顧忌對方所以沒說話。到夜裏十一點時他出去上廁所,問我去不去,我隨口答道不去,他就開門出去了,剎那間我腦子一閃念馬上喊他等等,我和他一起去。然後在路上我就問他:「你是不是黨團隊?」他說都是,我就說「那我幫你都退了吧」。他聽了哈哈大笑,然後摟著我的肩膀重重的拍了兩下,我知道那是他生命由衷的喜悅,他答應了。
回到值班室另外一個警察坐在我的對面,雖然他說話很少,一直在玩手機,但是他一直在注意我們的對話。我趁著他一個人的時候問他「你是不是也是黨團隊?」他說「是啊,在部隊上入的黨」,我就對他說「×警官,那我就幫你也都退了吧」,他看著我笑著點點頭也同意了。到了早晨四點多的時候,我發正念,就聽他們互相問「你是不是黨團隊都入了」,都說自己都入過,然後都會意的小聲笑了起來。我聽到也為這兩個得救的生命而讚歎、高興。
到了早上接班的時候來了很多警察,他們都很好奇我帶的那些東西,都在翻著看,就聽他們說「這就是《九評》啊」,其中一個年輕點的警察還拿出手機照目錄和裏面的內容,後來一個年紀大的警察問他在幹甚麼,他尷尬的笑笑說「研究一下」,我突然感到其實他們也有很多人渴望得到這些資料,只是沒有更好的機緣讓他們了解真相。
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在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時突然我淚流滿面,兩隻眼睛同時流淚了,我一下明白今天闖過這一劫了,我不會有事了,師父答應我的請求保護我了。到了下午二點多鐘我戶籍所在地的國保大隊長帶著三個警察趕到了,他們把我接到當地警察局,帶我到他的辦公室還買了很多水果然後做了一些筆錄,說要向領導彙報就不見了。一路上我一直在發正念。然後加一念:我絕不在你這呆,不能在這裏過夜,我一定要離開這裏,這裏不是我們應該呆的地方。到了下午五點多鐘,那個大隊長回來說像我帶這麼多東西,擱往常最少也要判幾年的,這次就讓我走了,只是把我的東西給扣下來了。
我知道是師父在看護著我,我落下來的東西太多了,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出來後馬上找個公用電話打電話給同修報平安,他們說早上就得知我回來了。再次感謝同修不計辛勞通宵為我加持發正念,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才使我正念闖出魔窟。
見證發正念的威力
每個人都有自己發正念時的體會和感受,我有兩次發正念後比較明顯的體會寫出來和同修交流。我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在監獄被迫害時,一個冬天,邪惡之徒把我弄到頂樓一個角落裏的小單間,搞了三個犯人包夾我。還有幾天過年了,監獄搞晚會,吃完晚飯各監區的犯人都在樓下的露天操場集合,從外面請的主持人和獄警一起主持節目,包夾我的犯人留下來一個看著我,另外兩個也去看節目表演去了。我聽著外面的主持人和歌舞的聲音,突然看到在另外空間邪惡也在舉辦慶功會,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想一定不能讓你們的慶功會開成,馬上站在窗子邊雙手抱胸對著天空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
天空慢慢的飄起了小雨,逐漸的變大,還飄起了雪花,雨點越來越大了,就聽台上的主持人在給台下的犯人打氣,大聲問他們能不能堅持,那些獄警帶著犯人大喊能堅持,其實這時候就是另外空間那些邪惡都在手挽著手在大喊堅持和我對抗。我就一直發正念,天空下起了大顆的雪花。這時候我已經發了二個小時的正念,滿頭是汗,非常疲倦了,我就休息了一會。但是隨著我休息,天空的雨也慢慢的小了,雪也停了。我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一驚,馬上意識到正念不能停,於是我打起十分的精神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果然天空馬上雨水逐漸大了起來,而且愈來愈大。
我不斷的請師父加持,用我全部的身心,已經忘了我還在哪裏,只有正念,這時就聽到外面樓下的會場鬼哭狼嚎,亂成一團,犯人到處跑,警察也控制不住了,那些回來的犯人很多人腦袋都被冰雹打起了疙瘩,天空下起了大顆的冰雹,那些邪惡再也撐不下去了。我停止發正念,外面的雨馬上停了,冰雹也不下了。這時我感動的淚流滿面,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幫助我,給我信心,加持我的正念。
有一年的夏天一個下午,我在的房間能看到監獄的大門,辦公樓從三樓到一樓吊著四幅條幅,上面的內容很邪惡,都是宣傳邪黨的,我就站在窗邊對著這些條幅發正念。天空飄著毛毛細雨,隨著我的正念越來越強,雨也越來越大了,而且風也越來越大。這時我心中更有信心了,不斷的請師父加持加大正念的強度,已經能聽到外面風的呼嘯聲了,雨聲風聲混成一片,這時那四條條幅齊刷刷的從三樓上面都斷了,墜落在地上,任憑風雨的吹打。值班室跑出來幾個警察趕快把條幅撿起來收走了,我發正念三個多小時,已是滿頭大汗,我激動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感謝師父的加持,我知道師父每時每刻都和我在一起,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可以幫我們做到任何事,然而我們那麼多同修被迫害,關鍵時刻是否用正念還是用人心對待才是修煉人的死關。
在回來後的這些年中,自己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心裏非常難過,現在我把這些寫出來也是要立志精進,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