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完了兩趟街,走到第三條街上,突然一個男人拿著大手電直照到我的臉上,大聲問:「是幹甚麼的?這麼晚怎麼還走來走去?」手電太亮,照得我睜不開眼睛。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心裏很冷靜,問他:「你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走在街上的人你也要管?」他說:「我們這個村子在大道邊上,老丟東西、丟糧食,還有法輪功(學員)發傳單,村子裏有連保,一有事,打個電話大家都出來,你們一來我們就知道了,你們開的車停在村口。」說著他就要打電話。我就阻止他打電話,給他講真相,告訴他要是都學做好人,村子裏是不會丟東西的,打電話對你不好。他把電話蓋打開,我就給他合上,他再打開,我又給他合上。
這時村裏的支書走過來,說著急去看村口的車。我還是上去給他講真相。這時同修A走過來拍我的肩示意:從旁邊的小路走。我倆從一小巷走了出去,穿過場院,走上了公路。由於不知村內其他同修是否走脫,我倆就在路邊的大溝邊上坐了下來。聽到村子裏的狗連成片的叫聲,我們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世人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許干擾救人,不許眾生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加持另外三名同修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
我們發正念大約二十分鐘時,就聽到了另外空間傳來「登、登、登」的聲音,是被困在村裏的一位同修穿高跟鞋走樓道的聲音,由大到小、到遠,慢慢消失。當時同修A也聽得很清楚。我說:「是不是同修安全的走脫了?」同修A說:「咱倆不能走,在沒有確定他們三人走脫之前,這裏是除惡的最好地方。」我們又靜下心來發正念,發了一會,又聽到了另外空間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登、登、登……」由近到遠,慢慢消失。後來我們用電話聯繫上了同修,他們三人和車都已經安全走脫。
事後,我們坐在一起向內找,發現下鄉時間長了總是很順利,起了幹事心了,由一個晚上去一個村子發資料,到兩個村子、三個村子,資料由最初的兩百份、三百份,到五百份、六百份。平時學法犯睏,不會向內修自己,修煉中有漏洞,所以出現了干擾。是師父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給銷毀了,我們才得以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