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和姐妹出門去辦事,在往回返的路上,接到單位一個科長打的電話,當時我正在公交車上,沒太聽清他說的話,只聽見辦甚麼學習班,當時心有點緊張,我鎮靜了一會,心想:我緊張甚麼,有甚麼可緊張的?我修的是「真、善、忍」的,做的是宇宙中最正最好的事,不允許邪惡胡來。我說現在正在公交車上聽不清你說的話,有事明天再說。
到家時已晚上六點多了,當晚還有個學法小組,吃完晚飯準備去參加學法。剛出門碰到一個老同修準備到我家裏,我和他說了剛才的事,他說他單位也找過他說辦班的事。我和他進行交流,我說我的想法是先去找單位領導講真相,明白了真相就知道該怎麼去做。他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說他們找你還找不著,你自己去是不是不太合適。我把我的想法和另一位同修說了。她贊同我的看法。
第二天單位科長又打電話,我就約了個地方和他見面。他說事情是這樣的:縣六一零來了個新主任,剛上任,想辦法輪功轉化班。我說:轉化甚麼,往哪裏轉化,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哪一部法律明文規定不讓煉法輪功,煉法輪功違法?你找給我看看。我煉功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工作認認真真,早來晚走,髒活累活搶著幹,不計較個人得失,和我在一起上班的都知道。我和他講了大法的洪傳,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江魔頭被國際法庭起訴,和現在社會道德水準的下滑。他一直在聽,他說:我也是執行上邊的命令,就辦三天班。我說:別說三天,就是三秒鐘我也不去,這是對我的迫害,也是對你的迫害。你對法輪功要多了解了解,不要助紂為虐,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兩天後,工會主席又打電話談此事,我又和她講了以上和科長講的那些話,她也沒再說啥。
隔了幾天,科長又打電話說起此事,說這一次,六一零主任要親自出馬找我談話。我心想和她談是不談,又一想,談!平常找她還找不著。今天來了不正好是個機會嗎?!叫她也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約了個地方和她見面。我就堂堂正正和她們見面,又和她們講了以上的真相。這次講的比較細:特別是你們幹這一行的,一定要對法輪功有一個正確的了解,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不要助紂為虐,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好像她明白的一面,也聽明白了,也沒再提辦班的事,就這樣辦班的事就沒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