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對邪惡如此強加的迫害,心裏就是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還有很多眾生需要救度,絕對不能讓邪惡把我關在這裏,使那麼多眾生失去被救度的機會;絕對不能使周圍的親朋好友對大法產生負面看法;絕對不能讓「610」人員、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從而被淘汰。我求師父救我,我一定要出去。
那幾天我的頭特別脹痛,獄醫檢查身體,量血壓時特別驚訝,又換了一個手動血壓器,面部表情還是很緊張,草草寫了點甚麼讓到省醫院再檢查。到省醫院一量血壓,醫生馬上讓我穩穩站好,又換了一個特別大、一人多高的儀器檢查,完後馬上往我嘴裏放了一片藥,讓我含在舌頭下面,兩個警察小心翼翼扶著我,恐怕出現意外。隊長苦笑著說:「你就在你們當地發吧,非跑到我們這來,給我們找這麼大麻煩。」我笑呵呵地說:「我們這麼遠來說明咱們緣份很大,要不我們怎麼能相識呢?」他勉強笑了。
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同修們高密度給我發正念,非法勞教我的陰謀徹底破產了。
我戶口所在地政法委書記、「610」頭目和國保大隊長來接我。國保大隊長迫不及待威逼我說出我現在的住址,傲慢而張狂的說:「十年了,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我馬上威嚴的說:「你說甚麼?!你作為一名警察本應呵護正義與善良,保一方百姓平安,可你十年來做了些甚麼?我兒子十幾歲,正是求學問長知識的年齡,你們這幫『人民公僕』硬是強行騷擾、恐嚇,把孩子從三所學校趕出,最後一次孩子借錢在一所學校上了還沒一個多月,你又和其他二人趕到學校,讓校長把正在上課的孩子趕出校門。我問你,是憲法哪一條規定你可以剝奪一個十幾歲孩子受教育的權利;哪一個文件規定你可以凍結我的存款,截斷我的工資,剝奪我生存吃飯的權利。不但如此,我在家時你們每天跟蹤、監視、電話竊聽、屢次隨意關押我,並株連我的家人和單位,讓我無法承受巨大壓力,被迫遠離他鄉,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幾年了,卻不敢與家人見一次面,打一次電話,生怕你們又去騷擾孩子,我當時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就是堅持說了一句真話,你們就喪盡天良、趕盡殺絕,不僅如此,我走後,你們變本加厲騷擾我所有的親戚、遠近的朋友、同學,挑起人們對我的仇恨,我親姐姐在你們多次恐嚇威逼下,懷著對我的百般掛念和對我兩個孩子無辜的悲慘遭遇的憤懣煎熬中,僅僅一個月就離世了,你們竟毫無憐憫之心,還揚言在火葬場布下天羅地網就等我奔喪露面抓我。因為你們的殘酷,沒有人性的迫害,我一直都沒有和家人聯繫,直到近三年我才得知我的姐姐被你們迫害致死……」他趕緊打斷我,改口說:「十年前的事咱們不提了……」
這次面對面的揭露迫害,起到了強大的震懾邪惡的作用。關押我當地的一名女警也在場,我在非法關押期間給她講過真相,她當時非常抵觸,現在她變化很大,安慰我說:「擦乾眼淚,看你這兩個孩子都溫順善良,都是有教養、有學問的。」
來接我的政法委書記剛來時翹著二郎腿,開場白就是久聞大名了,而且非要我回去坐他的車,送我到現住址,想通知我現住地警察繼續監視我。通過我的揭露,他明白了十幾年我和我們家人所遭受的迫害,他讓我和家人一起走了,兩天後讓我到公安局找國保大隊長。
家人把我接回來後,我們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誰也沒有說一句埋怨的話,而且很多同修都在給我發正念,我真的感到整體配合的正念威力。
兩天後,我們一家四口如約回到戶口所在地。我們到公安局找國保大隊長,他說領導都去開會了,由他一人接待我們,他硬著頭皮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往前看。」我說:「作為我們被迫害的十幾年,我沒有工資,沒有任何生活來源,兩個孩子為了躲避你們的騷擾、東躲西藏,聽見敲門聲就嚇得哆嗦。你也為人父母,你也有孩子,你換位思考過嗎?對我們堅持真理、說真話的好人趕盡殺絕。十年過去了,你回頭看看,咱們當地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死的死,癱的癱,都是作惡的報應。」
他狡辯說這是他的工作,要對他的工作負責。我嚴厲的告誡他說:「工作不由你選擇,但是良知由你選擇,誰做了甚麼時都得自己承擔。當年四人幫一倒台,北京市公安局長劉傳新馬上自殺,因為他知道他有血債得償還。」
在我們正念能量場之下,操控國保大隊長背後的邪惡徹底解體了,他連聲說:「大姐,大姐,你以後是正常公民了,願意上哪就上哪,我們不管你了,抽你的時間,一個月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當天我就先去辦了身份證,又找到原單位領導要求補償我十年的工資待遇,現任單位領導早已等候,見了我非常熱情,表示:你的錢一分也少不了,這十幾年大家都很掛念你,關心你的情況。我也感慨的說:「真沒想到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強身健體觸犯了江澤民哪根神經,非要置我們於死地。卑鄙到把對我們迫害與單位、街道、警察、區委的領導利益掛鉤,致使人人都參與迫害,結果怎樣呢?你們回頭看看,參與的主要負責人:公安局死了三個,我們單位直接參與的兩人全癱了,至今出不了門。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這些被共產黨利用當槍使的人。你們以後可要善待修煉大法的人,其實就是善待自己啊!」他們點頭說是。
我能堂堂正正的回到自己的家鄉了,找同學、親友、鄰居、昔日老領導、老同事,包括將我迫害癱瘓了的原領導,用各種方式去接觸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講天安門假自焚,用我自身遭受的迫害揭露邪惡,大部份人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中共組織。政法委、「610」的有關人員,也在我不斷講真相中,人性一面漸漸復甦,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並真誠的說:「只要有用著兄弟的地方儘管說,我會盡力幫忙!」
我整理了一份我的迫害經歷,穿插到我要工資給上級寫的報告裏,也成了我給親朋好友講真相的好材料,破除了他們對我們的誤解與偏見。現在我的工資、福利早已正常發放,扣發十年的工資也如數補發了。
回想這次壞事變好事的經歷,真是堅定的信師、信法,師尊就會給予我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