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清除勞教迫害
沒學多長時間,邪惡的迫害開始了。街道帶著派出所警察,到我家中搶走了師父法像和大法書,丈夫攔著,不法警察要把我丈夫帶走。那時我就開始抵制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打開了「法輪大法好」條幅的那一刻,我身體高大。當時一個粗壯的聲音在空中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收起條幅離開了。
不一會,聽到同修又喊,正好過來一幫外國人,我拿出條幅又喊了起來,被惡警用警車把我送進鐵籠子裏,鐵籠裏關了很多同修。惡警不讓上廁所,連打帶罵。晚上,我被送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開始絕食,給裏邊的犯人講真相,她們都願意聽,說回家也學法輪功,不讓我絕食。隔壁就給法輪功學員灌食,那種淒慘的聲音連犯人都哭了。
幾天後,我被當地有關人員劫持回來。三十五天後,在被劫持去馬三家勞教所的路上,我和惡警大隊長舌戰,我叫他們閉嘴,說:「你們沒有資格說我師父,我告訴你們,我進京是自願的。我師父是受冤枉的,師父就同自己的父親一樣,受冤枉,你能不站出來嗎?你們不行,別看你們當官,當警察,江澤民讓你上北京開會,要不給你報銷路費你們都不會去。」隊長和惡警說:「是!是!」。
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這時,一警察說:「看你家也沒有錢,你撿到那麼多錢,你還給人家,沒想到你還有那麼高的思想境界。」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讓我這樣做的。」警察說:「我上學時老師也讓人做好事。」我說:「是呀!那你做到了嗎?」警察沒吱聲。我又說:「現在的人都你爭我鬥,為了錢甚麼都幹,你管了這個人,可你管不了他的心,所以社會才會這樣亂。我師父教我們的是心法,真、善、忍,叫修煉人守心性,守德,為別人著想,所以我們做到了。」我又問那個隊長:「你們怎麼知道的這個事。」他說:「昨天,你還給人家錢包的那個人來找到大隊說:要到看守所看你,他把你撿了他一個包,裏邊有手機、錢,還有支票,有二十多萬呢?還給了他。」隊長說:「我聽後很震驚。」我說:「那有甚麼?我做的好事如果那些人知道我關在看守所裏,都會來看我,那你看守所都擱不下。」隊長頓時沒話了。
昨天他來看我,我不認識他,他問我需要甚麼,有甚麼困難,家住哪,孩子在哪上學,他都能幫我,我沒有吱聲,我以為是家裏找的人呢,所以也沒說甚麼。我讓警察轉告他:「我謝謝他來看守所看我。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圖回報,只是為了別人好。」我對那個隊長說:別看你是警察,你做不到。
到馬三家已經中午了,惡警要走個後門不用檢查身體就送進去。我就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干擾,解體邪魔亂鬼。不一會惡警大隊長回來了,說:「先帶去吃飯。」我說:「你不是走後門去了嗎?咋沒走進去呢?」惡警說:「我不帶你吃飯不對,帶你吃飯又有說。」我說:「你是後門沒走進去才帶我吃飯的。」惡警說:「你放心,我今天想啥法都得把你送進去。」我說:「你妄想。」我內心就求師父:「弟子一定要回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吃完飯後,檢查身體不合格不收。大隊長點著我的名字說:「你是好樣的,你是先例,你是第一個從馬三家一腳門裏一腳外回去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路正念抵制了勞教的迫害。他們一直把我送回家。
二、再次正念抵制勞教
二零零二年「五﹒一三」,我和幾名同修出去掛條幅,二名同修被綁架,一名走脫,我開車走了,可車號被記下了。事隔幾年,在外邊出車被綁架,車也被扣了,讓我說出同修,意思做內線給錢。我說你別做夢了。就這樣又被關進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當時裏邊關押了九名同修,我們都絕食。第四天他們開始打針和灌食,因我不配合他們的各項檢查,我告訴他們:「我沒病,是你們在迫害我,所以沒有給我做任何檢查。」這時進來五、六個惡警,找一個老同修,慘無人道給灌食。我流淚喊:「住手!」老同修對惡警說:「孩子!我比你媽歲數都大,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可毫無人性的惡警不聽,不一會把老人抬回來,已經說不了話了。
九天後,我和十一名同修又被送馬三家。當時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八個惡警把我抬出去,我就說:「怎麼抬去的怎麼給我抬回來。」同時,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聲音震盪整個看守所的上空。車隨著嘩嘩的雨聲離開了家鄉,惡警隊長問我:「天為甚麼下雨?」我說:「上天在為我們流淚。」這時讓醫生給我打針,叫警察來按著我,我當時站了起來,求師父加持我正神護法神幫忙,我叫警察回去,不能迫害我,他們個個都回去了。惡警隊長又叫另一個上,我指著他:「坐下!不准迫害大法弟子!」他乖乖的坐下了。醫生藥都準備好了,我指著醫生,說:「你不能給我打,是迫害大法弟子,你會遭報應的。」我給她講真相,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醫生收起了針藥。惡警隊長急了要過來,我手指著他說:「你也給我坐下。」他好像很聽話似的坐下了,我也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回他說:「算了!不給她打了,讓她說去吧,她都九天沒吃飯了,說也說不了多遠了。」他讓我給他們背《洪吟》,一路上,就會甚麼背甚麼,一直沒停。
到了馬三家,惡警隊長說:「沒想到你九天沒吃沒喝還一路的說,我真服了,下車可別讓我們抬著了。」我說:「你放心,我啥事都沒有。」可是有一個老師同修,她嚇壞了,直抽,不能走路,惡警上去沒好樣打她,我說:「你算甚麼警察,官還不踩病人呢!」他不讓我管,我上前制止。檢查時問我:「有病沒有?」我說:「沒修煉時有病,修法輪大法後修好了,沒病。」醫生又問一遍:「你說甚麼?」我又說了一遍,醫生笑了,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不一會,讓同修們把行李從車上拿下來,我也拿下來了。惡警氣的說:「誰讓你拿下來的。」他們又給拿上去了。這時惡警隊長說:「你氣死我了!我拉你去吃飯。」開車的警察司機說:「怎麼給她拉回來了。」我才明白是拉我回家。正如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就這樣第二次勞教迫害,我又正念給抵制了。
三、講真相正念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我在同修的幫助下也開了一朵小花,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常運轉。二零一一年也由於各種人心,學法不認真,和完成任務一樣,不修心,正念也跟不上,另外空間干擾,表面上丈夫跟我生氣,又害怕不讓我幹,說:「街道找我讓簽字,不煉了,我都簽了。」我生氣找到街道主任,講真相,這個主任是新來的,怎麼說也不行,必須簽,不簽就上報。我沒簽就走了。幾天後,國保大隊來一幫人,把我家師父法像、紙、刀、電腦都搶走了,把我也用手銬帶上了警車,還打我,我就喊:「不准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問我:「東西哪來的?」我說:「你不用問了,甚麼都不會告訴你們。」最後把我送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有個「大甲」,我不幹活就打。由於我不配合,他們最後給我戴手銬、腳鐐,我不懼怕,照常講真相。大甲說:「這些年來了多少法輪功的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不聽說,你就煉吧!少說也得判你三年。」我說:「誰也動不了我,就我師父說了算。」大甲說:「沒你這樣的,戴著腳鐐還講。」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失與得,修煉故事,有個犯人聽明白了,哭著說:「大姐!我要早認識你我決不會有這事了。」給她們講三退,有十來個人都退了,也都念法輪大法好,也認同大法。有一天,大甲又過來打我,這時啞巴就急了來拉,一著急說話了:「幹啥,別打了。」大家都樂了,說:「看!啞巴都會說話了。」在那一刻,我就知道這裏關不住我,十四天我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