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較胖的年輕警察從車上下來說:「你站住,你包裏是甚麼?」我說是法輪功真相資料。他說:「我們是派出所的,跟我們走一趟!」我說:「你這是幹甚麼,法輪功是被迫害的。」他把我的包搶過去。我推著自行車準備從警車旁擦過去,他就把我的自行車也搶走了,他強迫我上後面那輛警車。
我上車一看車裏坐著我剛才送過真相資料的年輕人,他說他是派出所的,我跟他講真相他不理我。
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坐在犯人坐的椅子上。我說:「我不是犯人,為甚麼叫我坐這裏?」他說就那一把椅子。
一個年輕警察坐在電腦旁問:「你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資料哪來的?」我就默默地發正念,我只聽師父的安排,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
他們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他們想用親情來動搖我:「你孩子還在家等你做飯呢!趕快說了就回家。」我當時心想兒子那麼大了,我不在家他會給他爸打電話的,不用我擔心。
做筆錄的看我不動心,就轉移話題:「我想了解一下法輪功,你跟我說說。」我說:「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中共那麼多高官落馬都是因為迫害法輪功遭的報應,你這麼年輕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不要做中共的犧牲品,江澤民宣揚無神論,說沒有神,全世界大多數人都信自己的神,耶穌不是神嗎?釋迦牟尼不是佛嗎?善惡有報是天理。」
他卻說:「我迫害你可你還迫害我呢,我要給你錄口供。我這麼窮神哪裏去了,你被抓到神怎麼不管呢?江××迫害法輪功是最狠的,他怎麼還好好的?」我說:「他時日不多了,你們拿了我那麼多資料你好好看看吧!」
一會兒來了一屋子人,做筆錄的介紹說這是我們所長,這是我們隊長。我也不吱聲,也不看。一個中年男子不知是所長還是隊長,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問:「你是哪裏人,說了就回家,不說就送轉化班去,那裏人生地不熟的,環境又差,還是說了吧!你不說我們一樣能查出來。」他用手機給我照相。我不配合,把頭扭向一邊。他們說:「扭甚麼呀,都照好了。」
一會兒他們就領來一個老婆婆來認我,老婆婆說我是誰誰家的媳婦,說:「她是老實伢(方言,小孩兒),不愛說話,你們把她放回去,她的伢(小孩)才十歲,她的伢要是弄丟了你們要負責任的。」那中年男子(不知是所長還是隊長)馬上就怒氣沖沖的把老婆婆往外攆,並大吼:「我負甚麼責,她都不關心她的伢,弄丟了關我們甚麼事。」
一會兒,他們從電腦裏調出我的檔案,還查到了我丈夫的手機號。過了一會兒,我丈夫的小叔過來了,他讓我認個錯,說不煉了,他們問甚麼就說甚麼。我說沒甚麼好說的。
他們把丈夫的小叔叫到隔壁的屋子裏。那中年男子問做筆錄的人:「怎麼樣,態度轉變了嗎?說了嗎?」做筆錄的哼了一聲。那中年男子便生氣的說:「還真是邪了,馬上關押!送雲夢去!」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來了:「你是想送洗腦班還是回家?」我說:「那地方不是我呆的。」他說:「不想去那我們好好談談,你願不願意說?」我說:我不說,你們把我當犯人,坐在犯人的椅子上。他說:可以換個椅子啊,只要願意說。我不理他。他又火了:「你是不是認為我沒權力關押你?」說完又怒氣沖沖的走了。
做筆錄的又問我資料的來源。我說:「你不要浪費時間,我沒做壞事。」他說:「你的概念甚麼才是壞事?」我說:「殺人放火、坑矇拐騙就是壞事。不是說信仰自由嗎?這哪裏自由?」他說法輪功是×教。我說哪一條法律規定法輪功是×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他沒回答。
過了一會兒把我弄到另一個房間裏照相。那中年男子用力把我推到牆邊,他們讓我抬頭我就低頭,他們就用手按住我的頭,然後照我的兩側,他們要搜我的身。那中年男子問:「你的鑰匙呢?」我說沒帶。他又問:「你有身份證嗎?」我說沒有。我以前出門講真相總是把鑰匙裝在衣服口袋裏,這次卻把鑰匙插在自行車車鎖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讓邪惡發現鑰匙。
隨後他們又要我按手印,我不按。兩個年輕男子捉住我的手一個手指接一個手指的按。他們還要採我的血,我不配合。一個女人從後面抱住我,兩個年輕男子捉住我的手,用針扎我的手指,採完血才鬆開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於當天晚上八點多回家了,這天我被非法拘禁了五個多小時。
在此,我聲明在派出所被強制照的像和按的手印全部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