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在她的《刑事控告書》中講述了她遭受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電棍、毆打、黑房裏用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依法到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在新華派出所一天一夜,那裏非法關押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警察對我們刑訊逼供,使用各種刑具,電棍電、拳打腳踢,還把很多學員拉進黑房裏用刑,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學員被打得眼睛凸起。第二天,把我們分別送到各省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個星期,遭受種種酷刑折磨,警察把我們錢物搜光。
還有三個幾歲的小孩子也與我們一樣,在寒冷的天氣裏,睡在水泥地板上,沒被子蓋、沒飯吃,警察還拳腳猛打,折磨。因太寒冷,又沒有飯吃,小孩子餓得哭聲不停,警察還不斷的恐嚇威脅。
一週後,我被劫持回湛江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這五十多天,警察用死刑犯的腳鐐銬著我們,把我們兩人銬一起、三人、四人銬一起,我是與另外六個人銬在一起的。不能走動上不了廁所,大小便拉在褲子裏,臭味痛苦難堪。
為了搜劫大法書籍和收拾我們,派來十幾個武警對我們拳打腳踢把我們打翻在地,一學員大姐被打昏過去,大法書被搶走,威逼我們放棄修煉。他們還向我們每個家屬勒索錢財,我丈夫一人就被勒索了一萬六千多元。沒開收據。
二零零一年:遭警察毆打折磨 骨瘦如柴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們三人只因說真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東海派出所警察綁架,逼我們供詞我們不配合,被拳打腳踢,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疼痛無法言表,打完後,把我按倒在地上,抓著我雙腳拖進一間又窄又臭的廁所裏,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送到東坡嶺戒毒所,我們絕食抗議,所長就破口大罵:「讓她死了,死了白死,算她自殺,我最多賠三十元把你火葬,看你奈我何?」在十八天的時間裏,把我折磨得骨瘦如柴,他們怕我死在那裏,想推卸責任,才把我放回家。
中共酷刑演示:倒拖 |
長期被「610」非法追捕 有家不能回
還不等我身體恢復,湛江市「610」頭目黃袓華與寸金派出所開來大班人馬,到我家綁架我,把我女兒和丈夫嚇壞了,丈夫見他們毫不講理,便站出來制住他們,我才得以走脫。
他們到處打聽我的下落,幾天後,黃祖華帶著幾十個人三更半夜包圍我的親朋好友家,騷擾得朋友、左鄰右舍都不得安寧,再次想綁架我。我從三樓跳下走脫,從此以後,我有家不能歸,扔下幾歲的女兒和丈夫,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到哪裏,他們就追蹤到哪裏,知道我在外打工,就到上班單位綁架我,我又走脫了。他們幾次的陰謀不得逞,氣急敗壞的施加壓力,騷擾我的丈夫和女兒。
從此以後,我全家人幾乎失去了一切自由,給我家人製造恐怖氣氛,常常三更半夜,警察打電話騷擾,還監控了電話,要麼就是非法抄家,每天晚上到我家敲門,嚇得丈夫和女兒(女兒有時被嚇的大哭)晚上不敢亮燈,甚至一段時間,跑到大姐家裏過夜,女兒托在大姐家,丈夫白天才回單位上班,騷擾得全家沒有一天安寧日子過。
我八十多歲的老父親一直也都受到打門撬窗騷擾,一提到我,他常常以淚洗面。
幼小的女兒常常餓著肚子睡覺,哭叫著「要媽媽呀!」鄰居聽到哭叫聲,都可憐的流淚。女兒上學受到老師、同學的歧視,沒有同學與她玩耍,說是因為你媽媽煉法輪功。
被廣東三水婦女勞教所酷刑迫害兩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我到弟弟家去探親,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霞山公安分局警察將我攔路綁架。惡警逼我招認假證據、謾罵法輪功創始人。我被關押在霞山港務局看守所二十多天,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兩年,同年七月初,把我劫持到廣東三水婦女勞教所。
三水勞教所獄警把我關進封閉式房間裏(專建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首先採用精神折磨,不准睡覺,罰站,連續幾天幾夜不許睡覺,我實在支持不了摔倒了,惡人就大罵我是假裝的,罰我站著,眼睛一闔上就會遭到惡人拳腳相加,還用手機猛力砸我的頭,用力抓我的頭撞牆,打得我頭暈眼花,加上六個警察和兩個夾控(吸毒犯)二十四小時監視迫害,不讓上廁所,不許洗澡,大小便經常拉在褲子裏,反而大罵我不講衛生。
更喪盡天良的是把師父的像塞進我的內褲裏,叫我坐或硬拉我,去踩師父的像。利用各種手段欺騙我:「你師父像你都踩了、也坐了,你不配合我們轉化,就繼續在這裏遭罪,你也圓滿不了,你師父也不要你了……」
我已識破他們的陰謀,他們不得逞,又採取二十四小時坐塑料板凳,看誹謗大法、誣陷我師父和「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用精神和肉體雙重摧殘折磨來強逼我寫「轉化書」,我不配合。
他們再次採用極其惡劣的手段來迫害我,幾天幾夜不許睡覺,不許坐,腳都腫得老高,寬寬大大的鞋都穿不進去。站著眼睛一合,警察就指使犯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猛力打我頭部、耳朵和瞼部,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他們還採用轉換迫害房間,妄想把我意志轉移,思維打亂,又把我調到封閉五大隊,強逼超負荷勞動。一身傷痛的我實在幹不了,就又把我轉回封閉三大隊,關進五樓監禁,迫害手段步步升級,這裏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忍的地方。二十四小時輪番夾控,每天強逼我二十四小時坐在塑料板凳上,看自焚錄像和誹謗大法誣陷我師父的造謠宣傳。
惡人把畫冊捲成直筒對著我的耳孔高聲大吼,都是侮辱大法,謾罵師父的污言濁語。還拿來紙和筆放在地上逼我在那蹲著,不寫「轉化書」就一直蹲下去,蹲累了屁股貼地就用刑,青一塊、紫一塊,每次都是上次傷口未癒這次又來了,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我的體重由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七十多斤。
有一次,惡人逼我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光著腳在水泥地板上站了十天十夜,凍得我全身發抖,手腳都是呈黑塊,昏迷中,惡人還用浸著冷水的衛生紙砸我的眼睛,眼睛紅腫帶有血塊。惡人把我拉去用冷水淋我全身,我凍僵了。
這段時間,警察和犯人都感冒了,就我一個沒事。她們妒嫉我,把藥拿來逼著我吃,被我拒絕了。他們為了報復我,叫來七個吸毒犯人把我打翻在地上,猛力揪著我的頭撞地板,我的胸部、頭部、臉部和眼睛全都腫起來,兩個胖胖的惡人還坐在我肚子上,拿硬物用力插我陰部,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打昏了,就開始灌藥,把我的牙齒撬落了幾顆,鮮血直流。
警察還拿手機對著我照像,故意醜化我,邊照邊罵:有病不吃藥,拍下照片,讓你家人看。連灌藥的犯人也邊灌邊罵著:就是灌你,每天灌你兩次三次,看你怕不怕。每天灌完藥後,我的衣服都髒了,她們就把我拉去淋冷水,凍得我全身發抖。
沒多久,又把我轉到二大隊,白天幹活、晚上洗腦,再強逼寫「認識」,我不配合。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迫害,警察指使犯人給我灌食,他們並不是怕我餓死,是想讓我更痛苦而利用灌食來整治我。灌食時,惡人有意用力把五十、六十公分長的膠管插入鼻孔裏,又拔出來,這樣反反復復插上插下,長長的管頭把我的鼻、喉嚨頂的難受得要命,鼻口鮮血直流,惡人邊插邊罵。
被湛江市洗腦班迫害:親人遭株連
他們見各招數用盡了,就與湛江市「610」頭目陳軍、黃祖華惡人合夥用軟計誘惑我。在零五年四月份,惡人用專車送我回湛江市洗腦班,「陪」我十五天,因為我遵偱「真善忍」的原則,抵制他們的謊言洗腦,黃祖華指使惡人一邊在裏頭迫害我,一邊在外面招集我的親人來,利用謊言欺騙,說是為了我好,親人們都被他們欺騙了。在洗腦班的十五天裏,黃祖華用偽善欺騙,開車到鄉下,把我近八十歲的老父和親友帶來,動用親情加大壓力對我迫害。親人們因被惡人欺騙了,個個到這裏都是大罵大哭,說三道四,丈夫要與我離婚,女兒在姑媽的教唆下,要與我斷母女關係,老爸和親朋好友要與我一刀兩斷。
可見江澤民為了把法輪功學員拉下水,不惜挪用人民的血汗錢,大把花費不手軟,就我一人來說,在這十五天,惡人就花費了三萬多元錢。為了唆使我剛上一年級的女兒說出我的秘密,黃祖華他們幾天開車到我家接送她上學,還用偽善地給我女兒買喜歡的物品,說是關心,媽媽都不要不管,就他們好。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掩蓋真相,欺騙民眾。
黃袓華與 「幫教」 李玉見他們的陰謀破滅了,就恐嚇威脅我,並指使三水惡警把我帶去繼續加期加刑。這黑窩裏何止我一人慘遭這樣的迫害,我還常聽到黑屋裏傳出同修被用刑時撕心裂肺、催人淚下的慘叫聲。二零零五年十月二日,三水勞教所二大隊傳出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黑屋裏被惡警活活打死的消息。
回家後 仍遭綁架、暴力洗腦 兩次被迫害命危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回家了,回到這個已闊別了六年的家,回到了這個將要破碎了的家,本應是該團圓了的家,誰料丈夫已病危在醫院。
我到醫院照料丈夫時,看到他多麼的渴望著這個團圓的家哪!他緊抓著我的手,生怕我走掉一樣,他說:等我病好了,我們去散步,我們去逛公園。我告訴他,想病好,快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都不敢,說你被迫害得太慘了。
像我這樣生活在江澤民操控的魔掌下的普通老百姓,就因信仰「真善忍」而遭江澤民長達七年的迫害。丈夫也同樣七年的擔驚受怕,抑鬱成疾,七年沒人照顧,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含冤離開了人世。記得有一次惡警們去抓我時,丈夫用盡全力氣想與他們同歸於盡,惡人走後,丈夫站著全身發抖。
丈夫走後,我與女兒三餐都難保證,只好帶著傷痛的心情做點雜活,維持生活和供女兒上學。就僅僅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他們就根本不讓我們母女有一條活路。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黃袓華帶領寸金派出所,寸金街道辦等人闖入家中綁架我到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把我關入一間又窄又臭,很少人入過的黑房,他們每天都把音響音量開到最高,我耳朵被震聾,心臟都快跳出來似的,難受極了,還強逼我聽誹謗大法與師父的謊言。
二十多天後,被黃祖華指使從海南調來的那男女所謂「幫教」,他們結幫到酒樓吃飽喝足後,把我叫到他們房間,用拳頭和書不斷的猛力打我的頭部,從八點打到十點多鐘,把我打得頭暈目花,打昏後,幾天不能站立,當時,沒人性的所謂「校長」符少群、「幫兇」潭健坤、陳寶珍、陳文九(男)還為打手叫好。黃祖華還說他們出手太重了,快寫「三書」,好早日回家養傷去。我已骨瘦如柴,他們怕承擔責任,才放我回家。弟弟知道惡人打我的行為非常氣憤,叫我到醫院做法醫監定,好把他們告上法庭。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中午,「610」頭目黃祖華帶人闖入我家中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四個多月,至生命垂危,他們還逼迫我盤腿打坐,直到我疼得快不行了,被「幫教」潭健坤和蘇可碧把我兩臂架起來,要我跪在地上,大腳踩,痛得我全身發抖、抽搐,他們怕我死在那裏,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六點,黃袓華帶領大班人馬,闖入我家中綁架我,迫害八天,並搶走師父法像。
僅僅因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三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惡人們想推卸責任,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