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3歲的楊春元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江澤民集團迫害。她曾於一九九九年底被非法勞教,之後被開除公職。二零零一年她再次被非法勞教,遭三年奴役折磨。二零零九年她第三次被非法勞教,遭毆打侮辱。
以下是楊春元在訴狀中陳述的事實和理由:
我原是重慶市江北區工商銀行工作的國家金融幹部。在兒子剛滿一歲時丈夫就因病去世了。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患有多種疾病。內科從胃到肝、脾都有毛病。婦科:盆腔炎、附件炎、還做過一次卵巢囊腫切除手術。血液病上白細胞減沙、血小板減少,曾做過二次骨髓檢查,醫生診斷為障礙性貧血。總之一句話,我每月必須看醫生,工作又繁忙,孩子又小,當時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壓力都很大,經濟也拮据,生活的很是艱難。
在一九九五年十月的一天,我幸運在朋友家看見了《轉法輪》一書,當時隨手一翻就被書中的道理所折服,哇!這個老師真敢講,別的氣功師認為很神秘的東西,在《轉法輪》書中就那麼幾句話就說清楚、明白了。這老師真不簡單,心想我怎麼不早一點知道呢?這時腦子裏生一念現在學也不晚呀!對呀,現在就開始修煉法輪功。於是我看了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帶;才剛學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緊接著胃不痛了,婦科病也好了,血小板和白細胞都正常了。連常給我看病的中醫生把脈後,覺得怎麼搞的,你今天的脈象那麼有力,清晰、好似小伙子的脈呀!於是我告訴他,看了《轉法輪》一書,正在煉法輪功。醫生聽後馬上說:幫我請一本,我要好好看一看。
修煉法輪功後,我告別了病魔,扔了藥罐子,平生第一次償到了無病一身輕是多麼快樂與幸福!被病魔的煩躁的情緒沒有了,對孩子的教育也不發火了,兒子也開朗起來了。 這功法真好!─學就見效。從此我無論是在工作中,還是在家庭中,或人與人接觸中, 都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考慮他人。處處找自己的心性,思想境界昇華了。同時為國家節約了不少的醫藥費。
一九九九年十月,為了還法輪功和我師父的清白,我上京討說法。結果上訪辦關門不接待,我只好回渝。回單位領導不讓我上崗,叫我到江北支行辦公室寫認識。我寫了上京的過程,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寫。單位仍不讓我上班。無奈之下我只好於十一月五日再次上訪。國務院上訪辦沒有一個工作人員。全是警察,來一個上訪的人抓一個。因此,我被帶到了重慶駐京辦。在哪兒被非法關押了兩天,就被押回重,押我們的人員的往返車費要我們承擔。
我被非法押到雨花村派出所,所裏的警察王軍訊問我還上京不?還煉不煉法輪功 ?回答:「煉」,這樣就被關押到江北區看守所刑拘三十多天;在看守所就遭到非法搜身,身上僅有的一隻派克筆被搜走,被藥犯拳打腳踢。在這刑拘中,強迫做奴工。
十二月,警察王軍又問我:「還煉不煉?」回答:「煉」,就為這個字,他們非法勞教我兩年。一年後我出來。我被勞教期間,孩子正處在成長期,需要父母親的關懷和呵護,我被非法關押孩子無依無靠,警察說:把孩子送到孤兒院,我堅決不同意;最後是我的一位好心朋友幫忙撫養。這對孩子心靈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出獄後,二零零一年我找到行長要求上班,行長就推我去找人事科,人事科的人員以我上京作為曠工算,所以在二零零零年底予以除名了。我問有文件和其它手續嗎?回答:「沒有」。拿了─個全行通知單給我看了一下,無任何憑證。
在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個晚上九點鐘,我正在給孩子輔導作業,雨花村派出所一女警察說:有一點事問一下就回來。我問是真的嗎?她說就一會兒。到了派出所甚麼也問,就不讓走了。我問為甚麼不讓走?她無語。
到了夜深十二點鐘,九龍坡區公安一處來了三、四個彪形大漢,不由問就把我這個痩小女人反扭著胳膊往警車裏塞。一車拉到九龍坡區公安一處。用手銬銬我、威嚇我,連夜逼供,採取的手段是:哄、騙、咋、威脅等,亂編一大堆黑材料,用測謊儀來威逼我說出他們所需要的供詞。然後,警察對我進行非法抄家(無任何法律手續。此時,警察把隔壁租房戶一位男士叫出來作證人;他們搜查背包,其中一張餐巾紙裏包有電話號碼,我搶過來就放在嘴裏,公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站在旁邊的鄰居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全身發抖。他們非法搶走了收錄機(隨身聽)一台、電腦一台(後來還了 )、大法書籍及私人物品等等。沒有開收據。
孩子放學回家看見一片狼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沒有語言。後來孩子管一個警察要了pp機號碼,並問:我媽甚麼能時候回來?那人說你叩我再通知你。其實,這只是騙語。然後,他們就非法把我押送到市看守所,此所不收了,又送到沙坪壩松山看守所。武警不讓進,因為他們穿的便服。這幫人急的團團轉,後來不知哪裏借來的警服,才把我關進看守所刑拘後,非法判我勞教三年。
先關在江北區人和女教所,再轉茅家山女教所。並超期送押一百六十二天。在這三年多的時間裏,我被強迫做奴工。為了達到她們所謂的轉化率,他們就採取站軍姿、軍蹲、關黑屋子小間兩個月。我絕食反迫害,她們就強行灌食等等。我反對侮辱人格的吃飯方式,就被吸毒犯拉、拖、架,導致內傷。有一次因長時間被銬暈倒在床邊。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下班回家,走在我家樓門口就被江北區國保蹲坑的便衣警察綁架,被綁架到渝北區望鄉台洗腦班拘留一個月。他們非法抄家時,兩個國保女人強行按住我,惡警梁世濱就翻箱倒櫃,還爬到水泥板上的放物板上去翻,當時的室外溫度四十度,室內沒有空調,這麼高的溫度不知梁他要找甚麼東西,孩子見狀就拿手機拍照,梁世濱跑過去搶手機並要打孩子,我立即呵斥:「不准打孩子了。 」並告知在場的所有警察,我門上貼有「國際追查組織」的公告,誰犯罪,誰承擔,將來要追究個人罪責的。在場的所有警察都聽到了,看了,都跑出去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說:走吧,走吧!雨花村派出所的人不願再犯罪全部走了,只剩下國保的幾個警察返回屋內,繼續作惡,搶走了我做生意的數碼產品、內存卡、讀卡器、音箱、電腦一台、還有大法書、像片和許多私人物品等等(沒有開收據給我〕,並將我綁架到望鄉台洗腦班非法拘禁。
在望鄉台洗腦班,梁世濱、「610」人員偽裝假善誘騙、哄、詐、恐嚇等手段強 迫拉住我的手按手印,做黑材料。為此,我於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二日又被非法勞教兩年(石馬河女教所,即茅家山勞教所搬遷去的〕,並又超期關押六天。
在二零一零年夏天勞教所強迫所有被關押人員,搞了─次最大規模的全面體檢。我看見秋翠香被三、四個吸毒犯從三樓小間裏往樓下抬,到了所部醫務室,有許多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正在給所有的在押人員抽血。當時我就感覺不對,就問那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說:「可不可以不抽血?」他答:「不可以。我又問:「你們是哪個醫院的?是誰叫這樣做的? 」他答:「是重慶市裏。」這時我旁邊的包夾聽我這一問,馬上就把我的手拉著強行採血。這次檢查婦科時,我的陰道被檢查的人用棉籤捅出血了,在我後面的藥娃陳某某被用棉籤捅破處女膜,她痛了好幾天,哭了好幾天。這哪裏是醫務人員,簡直是披著人皮的一群流氓。
在石馬河勞教所,因為不放棄信仰,我以絕食反迫害;有一次被弄到無人住的四樓, 由五、六個勞教人員專門迫害我,警察暗示藥娃肖某某說:樓上沒有監控,你明白吧!意思允許亂來。在四樓裏,他們逼我走鴨步,動不動就打;頭髮被她們一把一的揪掉。一頓暴打後吸毒犯說:我們打你是得到警察允許的。晚上睡覺時,也不知被打了甚麼針,早上起來發現身上有許多針眼;因為沒有轉化,他們不甘心。然後從勞教所直接綁架到鐵山坪洗腦班,繼續非法拘禁一個多月。
在洗腦班,我仍不轉化,最後他們騙孩子簽字,於九月才放回家。在家裏仍受到他們的長期監控、騷擾,派人隨便闖入住宅偷盜東西,損害家具、物品等等。在我的屋裏偷裝網絡監控,嚴重侵犯人權,私闖民宅,侵犯我的隱私權等,還隨時阻礙手機正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