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陳榮輝自述被迫害的情況:
我是一名有高等學歷的中學教師,我深愛我的祖國和人民,更愛我的教育事業,我曾兢兢業業的為此而付出,按著「真善忍」大法的標準做人,與人為善、事業有成,方圓百里的學生家長無不稱道。我的教學與為人是同事家長都讚頌的,曾獲得市優秀教師榮譽稱號與各種獎勵。曾經的我是一個被幾大醫院判了死刑、身患多種疾病不能上班、婚姻瀕臨破裂的人,是法輪大法使我重獲新生。
一、合法上訪遭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進京上訪遭警察綁架被帶回當地,非法關押在榆樹拘留所。我和其他五名同修,因不簽保證書慘遭警察毒打,被戴上手銬腳鐐,關在一個監舍裏被嚴管,整天坐板,閉一下眼睛,或坐不直就挨看守所的獄警打罵。
同年九月,我第二次上訪又被帶回當地非法關押拘禁迫害,每天被強迫奴役:罰重體力勞動,給拘留所蓋房子、挖魚池、鋪地面、背土、抬木頭、抬石頭。被關押在那裏的同修,每天從早幹到晚。記著中秋節那天,我們向拘留所所長反映情況,可不一會卻來了十來名警察,拿著白塑料管子,衝進女號將我們一陣毒打。我和幾位同修又被拉到看守所,關在又潮又冷的監號裏,在看守所黑窩我被迫害三十多天,他們也沒放我回家,卻構陷將我非法勞教。
二、在勞教所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從榆樹看守所被非法關進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開始我和同修都被分在勞教所四大隊。四大隊的張大隊長外表斯文,可是為了名利,使用陰毒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我們每天被獄警唆使的犯人梁亞傑、馮國晶等嚴管,早上三點鐘把我們全拖進走廊,打開窗戶讓我們只穿線衣線褲,赤腳站在寒風裏挨凍,直到獄警上班再繼續迫害。有一次把我和另一名同修拖進水房,地上放滿水讓我們穿單衣泡在水裏凍著。又一次我和張立平等同修因為煉功被惡徒梁亞傑從距離地面二米多高的二鋪拽到地上,摔得渾身如散架子一樣的疼痛,還不罷休,又一陣拳腳,打得我幾天都直不起腰來。
後來我善意的告訴她不要這樣打法輪功學員,她說:「我也不想打你們,可這是獄警讓我管你們,不然我就得加期。打完你們我身體也不舒服。」因為我要堅持學法,煉功,卻遭受四大隊獄警任楓,劉蓮英,張麗蘭的各種迫害。一次我煉功,被叫到管教室,劉蓮英等七八個獄警上來就是一陣猛打猛踢,說「這裏是強制機關,就不允許你煉」。我被打倒在地,惡警們兇神般還在猛踢毒打。我的身體從頭到腳青一塊紫一塊的,多少天內衣內褲粘在傷口上不敢動。一位負責看著我的犯人非常同情的說:「你這麼文靜,他們也能下手這麼狠!」
還有一次也是因煉功,惡警劉蓮英先是拿著很寬的竹板照著我們的臉、頭猛抽,猛打,左右開弓,眼睛睜不開,淚水血水一起流下來,直到我和幾個同修的臉都變了形,腫得很高,才罷手。接著是上死人床,我們的雙手、兩腿被抻成大字,渾身肌肉抻得劇痛難忍,四肢被繩子緊緊固定在床上,繩子勒進肉裏去,不答應寫保證就不讓下來,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讓蓋被子,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慘痛。
有的同修被綁在床上二十多天還不讓下床。學員田秀花,樊秀營從床上下來時,胳膊不敢放下,上來人硬往下放,田秀花慘叫著差點疼昏過去。我們因向上級反映情況,每月十五日劉蓮英如發瘋般開始用電棍挨個長時間電擊,整日聽到的都是管教室裏的吼罵聲,電棍的嘶鳴聲,學員的慘叫聲,還有肉被電焦的氣味,陰森恐怖。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一次電棍電我時,惡徒劉蓮英邊電邊吼,我被電倒爬起來,又被電倒,多少次反覆,我渾身是傷。血從我的頭一滴滴淌下來,淌在身上。劉蓮英叫我讓人把衣服洗了,她怕別人看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惡徒劉蓮英剛電擊一名學員後,叫到我時,喊拿最大伏電棍來。我剛進去,她就氣急敗壞的電我,大伏電棍電流特強,電棍頭扎進我的肉,巨大的電流擊來,那種痛苦簡直難以言表。我被電擊得站不穩,直蹦,後來我被電得趴在地上,她就握著電棍頂著我的後腦海不停的電,我當時簡直疼得要昏死過去。我被電得在地上翻滾,不一會我的額頭鼓起了雞蛋大的包,眼睛剩下一條縫,整個臉變了形,她才罷手。事後惡徒跟其他人說,她是自己往地上撞的。
為了反抗種種的殘酷迫害,我曾絕食抗議,被拖去強行灌食,四肢被固定,勞教所的大夫用非常粗的管子給我們灌食,把嘴撬開,硬往裏插痛苦極了。我的嗓子被插破,呼吸困難,痛苦萬分。根本不是灌食,而是往死裏折磨人。在這種殘酷迫害下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惡警任楓、劉蓮英找我談話時說過:「我們這是執法機關,我們就得管你們,這是上邊的精神,我們得吃飯」。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身體的痛苦還不算,最大的痛苦是精神上的壓力,每天的行走坐臥全有犯人包夾看著,說一句話都會招來打罵。吃飯,上廁所限定五分鐘完成。吃飯簡直就是往嘴裏倒,上大號一次都便不完。除了吃飯,上廁所,每天四、五點鐘起床一直到晚上九、十點鐘上床全是幹活。一會包小鳥,一會打頁子,一會疊紙盒。管活的各班獄警不停的叫喊。勞教所給每個大隊下產值指標,每個大隊又下到個人頭上,完不成產值加班,加期。
這種陰森恐怖的折磨,給身心帶來極大的壓力,沒有過片刻的快樂與放鬆。在這所謂的全國文明勞教所,警察執法犯法、摧殘迫害善良!我當時被折磨得瘦弱不堪,臉上、身上經常是傷痕累累。
妹妹每次來看我時,看見我木然呆滯的神情和體弱不堪的身體,就大哭不止,有一次哭昏死過去了。可獄警卻說我沒有人情味,讓家人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弟弟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一次看我後回家,一個堂堂男子漢竟也放聲大哭,說:看見我臉上,脖子上全是傷,難以想像在那裏是咋給打的!我的丈夫到勞教所黑窩看我,看到我渾身是傷,人幾乎崩潰,他恨自己沒有能力把自己的妻子救出來。
二零零零年五月,黑嘴子勞教所到馬三家學習參觀,回來後,這裏開始了更邪惡的洗腦。由於自己的顯示心、名利心,加上勞教所放邪惡洗腦的錄像和酷刑折磨,我後來寫了「五書」。儘管我沒罵師父和大法,可我還是給大法抹了黑,做了我這一生最最不可原諒的大錯事。後來我出來後,勞教所又把我們幾個寫的轉化書印成書,未經我們允許拿到其他地方欺騙其他學員。回來後,當我知道我做錯了時,心如刀絞,「哀莫大於心死」是這場邪惡的迫害使我做了背叛給了我新生的大法與師父。我和許許多多當時在高壓下被轉化的學員都發表了聲明,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堅定大法修煉。
從勞教所回來後,怕我再被抓,我丈夫害怕,阻止我繼續修煉,把大法書都燒了,還要求我在家庭與修煉中做出選擇。我說我兩者都要,他承受不了這場迫害,提出離婚。是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最邪惡的打壓,讓我失去了我心愛的事業、和睦的家庭。但丈夫心裏還是糾結,因為我走進大法修煉後,我們夫妻感情很和睦,他曾不止一次嚎啕大哭,他因為與我離婚而後悔又無奈,他懼怕中共邪黨的淫威,只能選擇退卻,但當地警察還不斷的騷擾他,使他精神承受巨大,不久終於病倒了,在痛苦、無依無靠的絕境下,他離開了人世。
三、出狼窩進虎穴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和同修在長春被朝陽區長久路派出所警察蹲坑綁架。在朝陽區公安分局,我被一個警察猛烈的拳擊擊中胸口,當時內裏劇烈疼痛,後來漸漸失去知覺。他們把我送到大戶拘留所,拘留所不敢收。
長久路派出所留下二個年輕警察看著我,他們用拳頭手銬打我,用手掐我的肉,穿著皮鞋,把我的手腳平放地上用力碾,用燒著的煙頭燙,用棍子往我的鼻子耳朵裏插,我的身上留下了許多青紫的傷,整整折磨了我一宿。第二天早晨我坐起來告訴他們:「你們這麼做是助紂為虐」。我說:「我被非法關押這裏,家人都不知道,著急上火,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會吃的,我不是犯人,我不會吃這裏的一粒米,不會喝這裏的一口水,直到你們放了我。」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就這樣我在大廣十天沒吃沒喝。中間幾個警察因我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就給我戴上了腳鐐手銬,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犯人們都明白了真相,叫來警察給我卸下手銬腳鐐,第十二天他們又把我送進黑嘴子,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它們還是構陷,非法勞教我一年(監外執行)。可長春朝陽公安分局還向我和另一同修每人索要二千元的罰金,又無恥地向我家人勒索給我檢查身體的醫藥費二百多元,然後又背著我家人向同修的家人又要了二百多元錢,騙他們說我家沒有錢,替我交了吧。這樣他們又騙走了四百多元,無票據。
四、再陷囹圄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和許多同修再次登上天安門喊出了那心中積壓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後劫持到大興區鹿圈派出所,我被鎖在鐵籠子裏銬在暖氣管子上。
幾個年輕的警察對我罵罵咧咧,不乾不淨。一個警察說:「這個女的有沒有種,咱們奸了她,咱給她X上。」另一個也附和著。我坐起來,正視他們。我對他們說:「我從小就敬愛人民警察,人民警察應該保衛祖國保衛人民,可今天在江澤民邪惡打壓下,人民警察竟說出這種話,真是褻瀆人民警察的稱號。我修煉法輪大法堂堂正正,來北京就想說句真話,既然來了,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被我無畏的一身正氣所震懾,連連說:「大姐,不是我說的」「我沒說」。
一次我走脫又被抓回來,一個又高又大的警察(大概是所長)照著我的臉瘋狂猛擊,七竅全打出了血還不罷休,一直到打累為止。還有兩次,惡徒放警犬來咬我。我當時對警犬發正念:畜牲,我是大法弟子,你敢咬我,你就沒有未來!那狗圍著我一個勁繞圈,它就是不咬我。一個警察說:「真邪門了,這狗是不咬好人哪!」
我心裏難過:現在有的人善惡不分,專門迫害好人,真是人都不如牲畜了。四、五天過後,我被送到大興看守所。那裏關押著許多全國各地來北京的大法弟子。那時,有幾位大法弟子已絕食絕水近四個月了,人瘦得只剩四十~五十斤,看守所還不放人。我和剛進去的幾名大法弟子繼續絕食,大興看守所的強暴灌食是最野蠻的。男勞動號被唆使拽住女大法弟子的頭髮拖著走過長長的走廊。惡徒對我每次灌食時,我的頭髮都被拽掉許多。
在大興黑窩那段日子裏,犯人在警察的唆使下,簡直毫無人性。灌食時,四、五個男犯人開開鐵門,不由分說一陣喊罵「出來……」。然後衝進號裏強行往外拖,廝打,拖打到醫務室,然後把我往地上一摔,四肢固定,動一下就拳打腳踢,插管特別痛苦,醫生強行往鼻裏插,管子粗,我的鼻孔每次都被插破,胃也紮得特別疼,一口一口的往出吐膿血,但還強行插。一個代號叫九一一的大法弟子被插進氣管,幾乎窒息,臉特青,可旁邊的所長、獄警也不顧大法弟子的死活,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一次看守所所長對正在被灌食的我說:「我們就不怕你死,這麼大的監獄,每年死幾個人都是正常的。」江澤民的「肉體上消失」、「打死算自殺」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指令,使這些無知的執法人員兇狠的迫害善良,助紂為虐。在女號,一次幾個犯人把代號一二三四的大法弟子拽進廁所兇狠地打了二個多小時,幾天高燒不退。幾次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向勞教所的獄警反映都置之不理,還說我們鬧事。十二月大興公安局和國安部把我們七個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拉到一個洗腦班強制轉化。我們每個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由十幾名邪悟的猶大強制轉化。還說:你們在這裏當地得每個人拿出五千元支付這裏開支。我們告訴它們,你們是在拿人民的血汗錢幹壞事。我們幾個說出姓名的他們騙說放我們回家,可第二天都是當地公安局,政法委來人把我們帶回,也沒放我們。有兩名大法弟子不說姓名,被大興公安局的警察晚上脫去棉衣、棉褲,數九寒冬,只許穿褲頭放在室外冰魚池裏冷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大興公安局這一切都是在背地裏進行,不敢公開。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被三個警察(榆樹公安局、政法委各一名)押回榆樹。在路上,我們兩名同修被銬在一起,怕我們跑。他們吃飯,找好的飯店,大魚大肉。一次在一個飯店,他們叫上很多菜,都很貴,我都叫不上名。只記得有北京烤鴨,當時那位政法委的人對我說:「吃點吧,別跟自己過不去」。我指著滿桌子轉來轉去的飯菜說:「我這輩子沒來過這麼高級的地方,沒吃過這麼高級的飯菜,你們對大法弟子說抓就抓,罰鉅款,而你們用我們的血汗錢揮霍,我怎能吃得下」。
我被帶到榆樹公安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嘴裏不乾不淨的說,還揮手打我的耳光,毫無素質。我從北京到榆樹公安局有三個多月,基本沒吃甚麼東西,身體瘦弱,可他們還不放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又非法判我一年勞教。不足半年連續兩次勞教。這還不算,家人給公安局領導、看守所領導送禮,請客吃飯共花掉了五千餘元。我的工資被扣,賣房錢全拿出來還欠下的債務。
五、持續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正在鐵北路租房處做早飯,片警進屋就翻,翻出書就強行把我拖進榆樹公安局。他們趕緊湊材料想把我送走,說寫上:在某某處撒真相傳單被抓。我說:你們造假騙人都不知臉紅。那個人卻嘻笑也不反駁。
當天他們就把我送進黑嘴子勞教所黑窩。再次來到這裏,感覺他們現在的迫害手段更隱蔽,白天用電棍電,晚上就用猶大圍攻,不讓睡覺,高溫高壓嚴管,由猶大兩個夾包一個,一句話不許說,一個眼神都會使他們疑神疑鬼。一次幾個大法弟子往食堂的檢舉箱投信,被他們知道後,惡徒魏丹就把所有大法弟子的紙筆全部沒收,加期加班長在了他們的嘴上。我們許多大法弟子都被他們超期關押,大法弟子鄭小明被他們整整多加期一年。我被非法加期近二個月才被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青山派出所、榆樹公安局又來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四月,榆樹國保大隊夥同城發派出所惡人再一次非法將我綁架,它們搶走了我一年的下崗費一千八百元(那是我僅有的收入)卻不認賬,我被國保大隊隊長鎖在鐵椅子上三天兩宿不讓睡覺,他們兩個人一班輪番折磨,他們想用強制的手段對我進行摧殘,讓我交代所謂罪行,往我身上澆涼水。在經歷十幾天的非人迫害後,他們還強行送往勞教所,看我身體已經被迫害的不行了,他們才放了我。
這就是我的被迫害經歷。丈夫在壓力下在警察的不斷騷擾中病逝,我被單位下崗,被巨額罰款,幾次被迫害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殘,幾乎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