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張惠英在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情況:
一、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
我因為身體不好,多方尋求健身的方法。一個偶然的機會於一九九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有幸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每天晚上上課,歷時一個半小時共十天。講課內容極其豐富,極深奧又科學,特別是如何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深深地打動了我。更不可思議的是:第一天聽完課回家,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肩周炎好了,多年的便秘也好了,第二天我發現多年的神經衰弱也好了,不做夢啦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太興奮了!
第二天我按時去聽課,我發現許多人都和我一樣,他們也都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奇特感覺。就這樣我聽完了十堂課,甚麼病都沒有了,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精神從未有過的愉快。
我是一個科技工作者,也是個無神論者。十天的法輪功學習班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用我所學的知識無法解釋,我感受到了一種神秘的力量,從而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徹底的轉變。於是我以後又多次參加了李老師在北京的傳功講法學習班,從此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路。
從九二年到九九年這七年的時間裏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每天早晚煉功,精力充沛,七年來沒請過一天病假。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放淡名、利,遇到矛盾先找自己,沒有憂愁、沒有煩惱,和同事關係融洽,年年受到嘉獎或領導的表揚。
我是搞計算機工作的,經常有其它單位請我幫忙,我總是盡心盡力,給他們幹完活他們就給我禮品有時也給錢,過去毫不猶豫的收下了,覺得是應該的。可是學了法輪功以後我知道了這是不義之財,是違背「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從此我拒收一切這樣的財、物。
二、迫害法輪功 江澤民蓄謀已久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被控告人江澤民加緊布置鎮壓法輪功,各煉功點都有人監視、騷擾,廣大的煉功百姓並不知道他的陰謀,每天正常煉功、上班,對他們的無理騷擾一忍再忍。
可能被控告人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步驟已經準備就緒。七月一日,我院離休老幹部於長新被抓走,並抄家。十九號部領導找我談話開始辦我的學習班。二十號全國開始抓捕法輪功研究會的工作人員。二十二號全國的廣播、電視、報紙開始造謠、污衊法輪功及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一天二十四小時滾動式報導。很明顯這件事情是被控告人江澤民蓄謀已久的。在學習班上我對廣播裏的謠言用我所知道的真實情況一一作了說明。
由於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和煉功無理的干擾破壞,全國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上訪,以自己的親身感受告訴政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大家哪裏知道被控告人江澤民不是不知道情況,喬石早就將他帶領老幹部到各省了解到的法輪功的情況給他打了報告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他說神乎乎的看不懂,而且他老婆王冶坪就練過法輪功。其實他就是妒火中燒一心想滅掉法輪功來顯示他的至高無上的權威。
三、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的邪惡
大概是十月份,因母親有病我回了山東老家。那裏同樣無法無天,人人過關,只要不說不煉啦就抓。當地一學員(趙金華)從地裏被抓到派出所,就因為不說不煉了給活活打死,還對外還封鎖消息。當時我真的是百感交集,這都是我們的百姓啊!都是好人。我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北京,陸陸續續聽到各地都有學員被打死。我意識到這將給我們的國家、民族帶來災難。我決定向人民代表大會反映情況,於是二零零零年兩會期間被抓,從此我失去了自由。
我被帶回單位,首先是四天四夜不讓睡覺,交代問題。法輪功沒有秘密,就是按「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五套功法鍛煉自己的身體,沒有甚麼好交代的。五月份領導把我送到北安河農場勞動,由兩個戰士看管。因為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的親身體會,而作我工作的人說的都是聽到的謠言,所以說服不了我,達不到610辦公室對他們的要求。於是皇曆臘月二十七就把我送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
到勞教所之前先到調遣處。這是一個專門為迫害法輪功而設的黑監獄,就是一個人間地獄。到了那裏我首先被扒光衣服,一女警使出全身力氣左右開弓打的我眼冒金星、兩耳鳴叫,但我晃了一下沒有倒下。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沒有眼淚、也沒有恨,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悲憐。
我的保暖褲及軍褲被警察撕碎無法再穿,只能穿勞教所給的一條單褲,就那樣凍著,那時我快六十歲了。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我的思維反應不過來了,突然感到我那為了這個共和國而死去的父親在哭泣、大聲的哭泣。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這裏關押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協助警察看管我們的是那些吸毒犯、盜竊犯還有賣淫女。真是陰陽倒懸,一幫流氓獄警一群以「真、善、忍」為準則修心向善的好人。這裏的條件之惡劣不能言表。我只說一點:早上,一個班近二十個人排隊上廁所、洗漱,十個水龍頭,十個茅坑、洗漱只給十分鐘時間,幹不完就是拳打腳踢,有時大便沒完也得起來走,在這裏他們就是叫你生不如死。
正月初三我被送往女子勞教所。我戴著手銬穿一條勞教所發的單褲,就這樣在寒風裏站著、凍著。這是我生命中一段難忘的經歷。它掃蕩了我曾經所熱愛的、所執著的一切。
勞教所不轉化不許睡覺,同室的也不許睡覺,製造矛盾讓大家恨你,圍攻你。那裏有各種各樣的刑罰:幾天幾夜的站著,站的腿腳腫的走不了路;還有蹲著、飛著;不讓小便等等。打罵更是家常便飯。對那些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送集訓隊關單間進行更殘酷的折磨。
在這裏強制勞動為他們掙錢,經常每天只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熬的每個人都是紅眼。法律在哪裏?是誰在把憲法踩在腳下破壞法律實施?我想不用我再說了。
勞教兩年我回到家中。我這才知道空軍早已經給我降了兩級、兩職,勞教期間的工資全部扣發,我的兒女早已被趕出家門。同時江澤民還實行株連政策,我的直接領導也受到了處分,身為將軍的院領導們也被罰站等人格侮辱。
回家以後我仍被限制自由,我提出質疑院保衛部門說是上級要求。直到二零零九年才有所緩解,但在他們人為的敏感日也要被限制外出。
看到這破碎的家、悲慘的一切,我沒有悲傷、也沒有恨。就這樣大法支撐著我,我才沒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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