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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遭迫害 武漢市葉微女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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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武漢市48歲的葉微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多次遭受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洗腦班,一度命危。

葉微,以前在深圳的企業任職文員,現在在家照顧年近八旬的父母親。10歲時得了一場大病,患了急性黃疸型肝炎,在三個多月的患病期間,醫生使用了大量中西藥物,她年紀小小卻有較強的抗藥性,病情變得嚴重,最後醫生使用了激素才使病情漸漸好轉。從那之後,她就經常胃痛,肝臟有時還會痛,成了老毛病。

1989年,我從武漢市調動到深圳市的中國平安保險公司工作。由於長期伏案面對電腦,頭和雙眼也經常感到脹痛難忍,而且日益嚴重,有時眼睛會劇烈脹痛。經過醫生仔細的檢查和測試,發現我是先天性的眼壓高,無法治療,只能加強自我保護,如果用眼過度疲勞或情緒波動及受到強烈刺激時,都有可能造成失明。

1997年9月,葉微的母親從武漢打電話告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了,祛病健身有奇效,建議她也來學。葉微修煉法輪功後,短短幾天時間裏,身體上的各種疼痛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身上也有勁兒了,走路一身輕,夜晚能一覺睡到天亮!折磨她多年的病痛就這樣不翼而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在她身上也得到了證實。葉微對身邊人更加友善,在單位裏曾被評為年度優秀員工,並在1999年榮獲了公司頒發的十年服務勛章。

但是,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喪心病狂的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全國上下報紙、電台、電視台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抓人、打人、判刑、勞教。當時才32歲的葉微女士也遭受到了殘酷的迫害。

下面是葉微女士訴述她受迫害經歷:

1、二次非法關押

1999年7月20日當晚,我所屬轄區的警察到我家中要沒收法輪功的書籍,並警告我,不許修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是好功法,拒絕交書。從這之後,轄區警察及居委會人員就開始對我實行長期監控,騷擾不斷。

2000年4月24日,我準備搭乘飛機去北京,在深圳機場辦理登機手續時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次日便將我押送深圳蛇口看守所,非法拘留我15天,理由就是因為我要去北京,根本不講任何法律。

2000年6月30日晚,轄區民警陳某帶人突然來到我家,強行綁架我到派出所。他在問訊中得知我仍然堅持修煉法輪功,當晚即將我押送到蛇口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同時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第二次被非法拘留在這裏,蛇口看守所的監倉很小,居住條件很差,伙食也很糟糕。獄警不許我們煉功,威逼我們必須要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否則就要把我們送去勞教所。這次我被關押了一個多月,我每天都在獄警的威脅恐嚇中度過。

回家後,一次我撫摸著年僅七歲的兒子問他:「媽媽不在家時,你哭了沒有?」沒想到他竟然紅著眼眶笑著對我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我好驚訝的問他這話是誰教的?他告訴我是從電視上學的,我聽了揪心的痛。我擔心日後還有不測之事發生,就接著囑咐他:「如果以後媽媽又不能回家了,你不要難過,要堅信媽媽一定還會回來的,一定要記住啊!」他聽了直點頭並笑著安慰我說:「我就當你是又去美國出差了(他四歲那年我因公去了美國兩月,這是他出生後與我分別時間最長的一次,印象很深)」。

兒子才七歲,真的好懂事好堅強!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來,也經常教導他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孩子,他深信媽媽是好人,是無辜受到迫害。我兒子自幼聰明調皮,長得健壯又可愛,學校老師說他是班裏的開心果。全家人都說他最聽我的話了,因為他說話時經常開頭就說:我媽媽說……如何如何。我們母子連心,親情深厚,可是在以後的這些年中,我們飽嘗了人間骨肉分離之苦。

2、被迫流離失所

2001年3、4月間,轄區片警多次上門騷擾我,威脅我必須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會隨時再抓捕我。有一天晚上他們又把我強行拉到派出所,想找藉口再次拘留我。我把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體會再次詳細的講給民警陳某和所長聽,我們交談了幾個小時,他們聽完後,當時也表示理解,態度也緩和很多,我看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鐘了,就起身說我要回家了,沒等他們回話就徑直走出了派出所,他們也沒有阻攔我。

可是,到了5月初的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陳某的電話,口氣很硬,要求我馬上去一趟,說是南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曾某要見我。我預感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因為和我同在一個煉功點的另外兩位同修為了避免再次被抓,已經被迫離家出走,警察為了抓到他們曾多次問我是否知情。我想決不能再這樣被他們隨便關押了,我趕緊離開單位,也不敢回家,就這樣我流離失所了。

後來得知他們果然在四處搜捕我。南山區「610」警察付某還專程到武漢找到我父母家中打探消息。可那時我的父母也不知道我的下落,因為我很擔心警察可能會威逼家人,為避免連累親友,我即使流離失所也不敢與他們聯繫。我在外流離失所的生活極為動盪不安,那時候國內到處都在大肆搜捕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在哪裏都要查證件、隨時都可能被檢查行李,我身處一片紅色恐怖之中。

3、在北京的慘烈經歷

2001年10月31清晨,我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升旗儀式剛剛結束,我對著眾多遊人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聲喊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兩個武警立刻衝了過來,野蠻的扯掉我手中的橫幅,把我塞進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警察開始審問我,並強行給我拍照,我拒絕說出姓名住址,這時一名年輕高大的警察對我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我被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裏面已經關了一些進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我們都拒報姓名住址,都遭到了毆打和辱罵。警察一整天都不給我們食水,只允許上了一次廁所,有一個惡警還突然朝我們潑滾燙的開水,毫無人性。當晚,來了很多警察,把我們分別押上幾輛警車,拉到了北京密雲看守所。我們被迫坐在院子裏的地上,他們給我們分別編號照相,並惡狠狠的說:「等一下就讓你們見識甚麼是真正的法西斯!」「電棍一上看你們說不說!」

他們登記完了就開始進行單個審訊,審我的是兩個高大蠻橫的男警察,剛開始其中一個拿出一個相冊翻給我看,裏面全是一些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照片,慘不忍睹!他威脅我說:「你看見沒有,如果你不配合,等會就跟照片上的人一樣。」他見我沒有動心,就突然下狠手連抽我耳光(臉上留下的手印十天後才完全消失),他見我仍不肯說,便惱羞成怒地扒掉我的上衣,只剩下最裏面的秋衣,並對我拳打腳踢,很快我被打暈倒地,他見我暈過去了,就氣得罵罵咧咧說:「就這麼兩下子你就不行了,還練甚麼功」!

我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了,但意識很清楚,這時我聽到進來兩個惡警,可能是拿棒子和電棍的,邊用棍子敲著地遺憾的說:「看來這個用不上了。」於是他們四人玩起了撲克牌,嘴裏還不停叫罵淫穢的下流笑話,不堪入耳!

那時北京的天氣已經很寒冷,還沒有暖氣,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漸漸變成劇烈的抽搐,他們才過來看我,把我的上衣給我一件件穿上。後來好像過來了很多警察,在我身邊走來走去,他們還用腳踢我,踩我的手指,見我仍不醒,他們就輪流用手指使勁擠壓我的眼眶,把眼皮都摳傷了,極力想弄醒我,我仍然沒有反應,有個人說:「這樣擠壓眼眶是很痛的,我的手都弄酸了,看來她是真不行了。」於是他們拉著我的雙手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離,我的褲腿都磨破了,把我扔進了監倉。

有人給我蓋上了被子,我漸漸停止了抽搐,四肢僵硬,奄奄一息,監倉裏的人都以為我死了。這時獄醫來了,他摸摸我的脈搏說:「沒事,死不了,不用送醫院。」說著,他突然用手捂住我的鼻和嘴,捂了好一會兒,他這是想窒息我,看我是不是裝的,見我仍然絲毫不動彈才鬆開了手。當時我就覺的身體沒氣了,但也沒有痛苦的感覺,意識清楚真切,只聽獄醫有些疑惑的說:「這些煉法輪功的就是怪。」可能他覺的我此時的生理狀態不符合醫學常理吧。那一刻屋子裏安靜極了,這是醫生在救人嗎?分明是在謀殺!倉內十幾名犯人和另外兩位大法弟子見證了這一幕。

最後那個打我的惡警害怕我死了,他要承擔責任,就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這才被送到醫院,那裏的醫生用一種極刺鼻的氣體把我熏醒過來,然後他們又馬上把我拉回監倉。我感到很疲倦,很快就睡著了。醒來後,我和同倉另一位同時被押來的大法弟子一起絕食絕水,表達抗議,她來自遼寧省,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整個屁股被惡警們用棍子打成紫黑色。到第六天清晨,看守所無條件釋放了我們。

我聽倉裏的犯人說,密雲看守所非常邪惡,他們知道有大法弟子在裏面被打死。我這次也是險些被獄警迫害死,假如我真的死在那裏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的家人更無從找到我。那段時期,全國各地進京證實大法,拒報姓名的大法弟子無計其數,到底有多少人被打死了?有多少人至今仍被秘密關押?又有多少人被活摘器官了?外界不得而知。我是幸運的,活著回來了。

4、再度被綁架致家庭徹底破裂

我丈夫由於受到國內媒體對法輪功的大量負面宣傳的影響和毒害,加上我已兩次被非法關押,原本和諧安寧的家庭生活被嚴重打亂破壞,他漸漸不再理解和支持我修煉法輪功。我被迫離家出走後不久,我丈夫不想再承受這種痛苦,他向深圳市南山區法院提出了離婚申訴,法院在沒有通知到我本人的情況下,於2002年3月14日非法判決我和丈夫離婚。在(2002)深南法民初字第0046號民事判決書上,寫明我們夫妻婚後感情尚好,判決離婚的唯一理由就是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2013年我才看到這份判決書)。法院判決離婚時,我和我父母對此事都全然不知。我的親戚聽說此事後轉告我,我想既然已經判了離婚,也就沒有再聯繫我丈夫了。

到了2004年4月,我丈夫告訴我的表姐,說他心臟病發作很嚴重,如不及早做手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四處尋找我,盼望我能回家。我得知這個情況後,決定回家看看。他說沒有離婚,也沒有辦離婚證,我婆婆也跟我說沒有離婚。我見他們態度誠懇,不忍心看他病倒了沒人照顧,更不忍心再離開年僅11歲的兒子,就留下了。10月份,我丈夫做了心臟開膛手術,我在他身邊悉心照料,他順利出院後在家繼續休養,我見他身體康復迅速,12月初,我在深圳一家商貿公司找到了工作,開始每天上下班,算是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誰知又好景不長,南山區「610」警察發現我回來了,派人悄悄跟蹤我上下班,我卻絲毫未察覺到被人跟蹤。直至12月28日,我正在寫字樓上班,一群身穿便服的警察衝進辦公室,將我強行綁架到警車上,直接驅車到我家,全然不顧我丈夫大病尚未痊癒,一進屋便翻箱倒櫃開始抄家。他們抄到幾本大法書籍和幾張真相光碟,然後把我第三次送進蛇口看守所。

那天,我兒子放學回到家,得知媽媽又被抓走後,已經受傷的幼小心靈再次遭受沉痛的打擊,他悲傷地哭了一個晚上。我兒子的奶奶後來告訴我那天的悲憐情景,令人心碎!好端端一個家就這樣又被活活拆散了,這是甚麼世道啊!

在蛇口看守所,監倉很小,鋪上已經擠滿了人,我只能墊上報紙睡在狹窄的水泥過道上。深圳的一月份是最冷的時候,地面每天都要用水沖洗,我每晚就在這樣潮濕的地面上睡了一個多月。在這期間,南山區「610」警察幾次提審我,把我關進密閉的審訊室,擺出兇惡的架勢,威逼我交代流離在外期間的情況,我都拒絕配合,零口供。

5、非法勞教三年多

一個月後,2005年春節的前兩天,南山區「610」警察付某親自把我押送進了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判我三年勞教。

在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我始終拒絕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拒絕接受勞教所的種種洗腦灌輸,拒絕「轉化」。因而成了獄警們的「攻堅」對像,她們把我單獨隔離關押,並夥同其他勞教人員(多數是吸毒者和賣淫女)一起,每天24小時輪番上陣對我進行精神和肉體的高壓迫害,採用種種卑劣變態的手段:哄騙、欺詐、踢打辱罵、人身攻擊、威脅、恐嚇、噪音折磨、強迫觀看污衊誹謗法輪功的錄像、長時間罰站軍姿、不許煉功、不許睡覺、不許閉眼、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澡刷牙、不許家人接見、延長勞教期、限制購物、甚至曾扣押我兒子寄給我的信件(他寫過幾封信給我,每次都是好幾頁紙,詳細向我彙報他的學習生活,讓我放心,他還借用周傑倫的歌詞向我表達他對媽媽的愛,鼓勵我要堅強地活下去。他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給了我精神上極大的安慰和支持,連那些監控折磨我的夾控人員看了我兒子的信後都深受感動)……

在長期的與勞教所不配合抗爭過程中,我的身心承受了極大的壓力痛苦和折磨,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我始終用平和理性的堅忍態度面對迫害,用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向她們講真相,表達抗議。我正是憑著對「真善忍」的堅定信念才挺過了那段最黑暗最漫長的日子。在三年零兩個月的勞教期間,前面兩年我都是處於被「攻堅」的狀態下,我被迫害得血壓升高、雙腳浮腫、頭痛欲裂、雙眼脹痛,我告訴她們以前我患有眼壓高的病症,需要閉眼休息,她們根本不予理會,照樣迫害。我的身體一下消瘦許多,曾幾次虛脫病倒。我身高169cm,最瘦的時候估計體重不足一百斤。有一次獄警通知我去抽血進行體檢,那時我已經知道活摘法輪功學員身體器官的真相,我堅決抵制不去。

第三年,在家人的強烈抗議和要求下,勞教所不再對我實施「攻堅」,允許我正常睡覺,可以購買超市食品補充營養(勞教所的伙食相當差,米飯發黃有時還帶有霉味),我的身體才漸漸得到一些恢復。

以上只是概括的簡述我在三水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具體迫害細節我不想再描述了,用「慘無人道」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不為過。我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有的大法弟子在這裏長期遭受酷刑折磨、野蠻灌食等殘酷迫害手段,有的被迫害致死致殘,還有的被迫害得精神失常……血與淚的真實案例太多了。

6、邪惡的西麗洗腦班

2008年3月10日,我的勞教期滿,我母親和家人一大早就去勞教所接我,卻沒想到南山公安分局「610」人員搶先把我劫持到了深圳市西麗洗腦班。我母親當時一聽到這消息,精神幾近崩潰,悲憤交加,只覺得眼前一黑,她的左眼突然一下就失明了,至今仍看不見東西。

就這樣,我剛出了虎口又落狼窩,我被非法關押在西麗洗腦班長達半年之久。我拒絕接受所謂的「轉化」,因此每天都在精神上的高壓迫害中度過。我被關在一個很小的房間裏,連下樓散步都不讓。每天都有人來做我的「轉化」工作。我剛剛經受了三年多的殘酷迫害,接著又要應對這些人無休止的糾纏談話。南山區「610」辦主任王某還威脅恐嚇我,如果不轉化就別想回家,他甚至可以再把我送到三水的廣東省洗腦班去,多邪惡啊!

他們就這樣每天在精神上折磨我直到2008年奧運會結束,9月底才放我回家。這期間無論我家人怎麼懇求他們也不肯放人,王某還無恥的告訴我,我的老父親為了能讓我早日回家,在他面前哭了……至此,我的老人,我的孩子,他們衰老柔弱的身心所承受的巨大打擊和傷害,如切膚之痛用甚麼樣的語言都難以形容。

7、迫害仍在持續

我離開深圳回到了娘家,我父親長期患有心腦血管疾病,母親左眼失明,我就在家照顧年老體弱的父母。可是深圳南山區「610」人員仍然不放過我,繼續對我實施監控。2009年,他們甚至還派人找到我父親的老家安徽鄉下,安排那邊的村委和派出所監視我們回到老家時的生活。

2012年5月,他們(陳某和王某)又來到我們在武漢的住處,威脅我必須寫下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否則就要強行綁架我回深圳,說是我的名字在省裏都有登記。我們母女倆對他們這種蠻橫無理的要求予以堅決抵制,正告他們這是執法犯法,遲早是要遭惡報的,他們這才沒敢得逞。我媽家所屬轄區的王幹警後來告訴我們說他們這次一共來了四人,另外兩人在車裏沒露面。

到2014年1月,我去深圳市公安局申請辦理護照,想帶我父母去泰國和香港旅遊,沒想到在辦證大廳,工作人員就把我扣下了。他們馬上通知南山區「610」警察,把我拉回到街道辦事處。西麗洗腦班的人員已經等候在那裏了,圍坐了一大桌人,他們就又開始對我進行洗腦攻擊,要求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寫「保證書」給他們。我堅決抵制不配合,這樣僵持了大約兩小時,他們才讓我走。

這幾年我雖然沒有再度被非法關押,但是深圳「610」人員每一次的無理騷擾都令我年邁的父母感到極度緊張和不安。他們倆人都是高級工程師,我母親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她也同樣遭受了迫害,曾先後兩次被武漢「610」機構非法關押迫害,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我父親雖然不是煉功人,但在這十六年裏,由於妻子和女兒一次次被非法抓捕關押,他作為丈夫和父親,又長期身患心腦血管等疾病,經歷如此大的家庭巨難,難以想像他承受了怎樣的痛苦和打擊,無以言表!如今我父母都已年近八旬,決不能再經受任何這樣的驚嚇和打擊了,只希望他們能夠平靜地安度晚年,別無他求。

我只是一個善良的弱女子,僅僅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為了有一個好的身體、為了做一個好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堅持說真話,就遭到如此嚴重的迫害,險些失去生命。我和我家人的遭遇還不算最糟糕的,在這十六年對法輪功的非法打壓迫害中,有多少人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致殘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有多少父母失去子女、多少孩子失去父母而家破人亡的。這一切的一切災難都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迫害造成的。鑑於所有參與迫害的單位與個人所犯罪責,皆因江澤民一手造成,本人對他們暫不起訴,一切由江澤民負全部責任。江澤民犯下了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非法剝奪公民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罪、非法查抄罪、非法拘禁私設黑牢罪,它罪惡滔天。為此現特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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