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滿城縣滿城鎮城東村居民馬娟,於一九九七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她在家無意中看到《轉法輪》,發現這本書寫的太好了,越看越愛看,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看完一遍。她只學法,還沒煉功,身體就受益了:平時她坐的時間長了,後背就有一處像皮薄似的,抻得慌。修煉後,不知不覺好了。她十分驚喜,從此她有機會就告訴別人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動用國家所有的機器無端全面迫害法輪功,各地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嚴重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二點半多,馬娟下班回家,剛躺下休息,忽然聽見街上有人打聽馬麗傑的家是否是這兒,隨即傳來一陣狂亂的敲門聲夾雜著「開門來」的喊叫。
還沒等開大門,她母親聽見後面有說話聲,趕緊去後屋看,見三個人(其中一個大眼雙眼皮、四方臉、中等個,四十歲左右)正撬她家臨街的推拉門的鎖。她母親警告他們說:「把門弄壞了你們賠我。」他們根本不聽,把門摘了下來。城關派出所副所長曹朝偉隨即帶人強行闖進屋裏。她母親質問他們為甚麼撬門掰鎖,他們蠻橫的說:「撬你的門?不開,還砸你的門呢!」
曹朝偉拿著一個人的相片複印件,指手畫腳地說:「你看這是誰。」她母親說:「我不知道是誰。」曹朝偉不聽,還蠻橫的說得搜她家,要馬娟她家人配合。她母親質問:「犯了甚麼法要抄家?」曹氣勢洶洶的說:「是上邊的命令。」馬娟正告他這是私闖民宅,執法犯法(曹朝偉等人未經馬娟及家人許可強行闖入她家的行為,叫做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並問他們找誰。曹朝偉大吼一聲:「就找你!」說著三個人一擁而上,一邊一個,後邊一個,把馬娟連推帶拉往外拽。
馬娟大聲喊:「快來人哪,看看他們是誰!」這時一個過路的村民見狀說:」你們這叫幹甚麼,不就煉煉功嗎?」
馬娟的孩子正在午睡,被嘈雜的聲音驚醒,看見這一幕嚇得哇哇大哭,拼命拽住媽媽不讓他們帶走,馬娟的母親極力阻止並大聲和他們理論,曹朝偉等人怕人聽見,威脅說:「你還嚷,再嚷也把你弄走!」那個大眼的說:「你還嚷,你不怕丟人嗎?」她母親說:「我們不丟人,丟人的是你們。」他們硬把馬娟推上一輛普通白色麵包車,車牌號用一張光盤蓋住。
同時曹朝偉指使手下到她家的樓上樓下亂翻,其中也有人不忍做惡。圍觀的百姓中有人說:「你們這是幹甚麼?抄人的家呀?」「不就煉煉功嗎?!好,人家受益了才煉的。」
曹朝偉對圍觀的人嚷:「誰擋著,就是妨礙公務!」之後,曹朝偉趕緊打電話叫人來抄家,並急忙把馬娟帶走。一會來了幾個警察,像土匪一樣闖入她家,在屋裏亂翻,連孩子擺放整齊的課本都不放過。他們從二樓的陽台跳到小配房上,強行拆走她家的衛星接收器,並搶走電視和DVD機,這幾個人還穿著鞋踩著睡覺的床鋪跳窗戶進到院裏,到石板縫、牆角處亂翻,和土匪沒甚麼兩樣。
直到下午五點多,街上的百姓說:「他們還在人家家裏折騰呢!」最後他們還搶走了兩本叫人做好人、幫人祛病健身的大法書(曹等人乘馬娟被綁架之際,搶走她家的私人物品的行為,叫做搶劫罪)。
在車上,馬娟被兩個警察夾在中間,曹朝偉拽著她一隻胳膊。她問曹朝偉叫甚麼,曹說:「我姓馬,叫馬二齋,馬本齋的弟弟。」
馬娟被拉到城關派出所,關在一間屋裏,幾個人輪番看著,去廁所還有人跟著。之後有兩個警察拿來一張紙叫她按手印,馬娟拒絕說:「你們別這麼幹,對你們不好。」其中一個人企圖拽她去按,馬娟說:「這個手印我不能給你們按,有一天你們站在歷史的審判台上,說我叫你們犯了罪。」他們聽後都不語了。後來進來一個男子哄騙她說:「快按吧,外邊那麼多領導都等著你呢。」她義正詞嚴的說:「你們有權要善用,給自己要留後路。」那人推辭說:「我們又沒怎麼著你。」趕緊走了。
天快黑時,曹朝偉來了說:「走,我送你回家去。」她說自己走。曹朝偉大吼一聲:「走!」馬上過來兩個警察拽著她胳膊,強行把她拉到院中,院裏早有車等著,她拒絕上車。這時車門被打開,那個大眼的惡警猛地一把把她推進車內,曹朝偉、大眼惡警和一女子,把她劫持到位於縣韓村鎮東苟村附近的拘留所,那女子還說:「這是走程序呢,我們也不想這麼著。」
拘留所的獄警強行把馬娟推進監室,裏面已非法關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隨後又陸續劫持進六七位法輪功學員。(她被囚禁在拘留所,失去人身自由,所有參與的警察犯了非法拘禁罪)
馬娟被關押一天兩夜。十八號上午,她被叫出來,拘留所的警察把她雙手擰到背後銬上,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押上警車,車上有地環。獄醫賈瑞芹、倆男警察和一女子,在沒有通知她家人的情況下,把她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在車上,馬娟講大法真相,並說:「善待法輪功學員功德無量,迫害法輪功學員必遭惡報。」那女子狂妄的說:「我不怕惡報。」
到勞教所後,賈瑞芹強行摘下馬娟的髮夾,說:「進去就把頭髮剪了。」並把髮夾扔在地上。法輪功學員被一個個量血壓,血壓正常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勞教。馬娟當時血壓高壓二百四十,低壓一百四十。她被帶到屋外,賈瑞芹讓她躺在階台上,她不配合,賈瑞琴把她帶到一個到處是塵土的屋裏,還趁她躺著時摸她口袋。過了會,賈瑞琴帶獄醫二次給她量,還是高。過了好一會,第三次量,血壓仍居高不下。
馬娟被折騰的噁心、渾身無力,蹲在院中,賈瑞芹先後兩次逼著她喝暈車藥,第二次時賈瑞琴狠狠的把馬娟的頭按在自己腿上,使勁掰著嘴,直到馬娟嚥下去為止。勞教所的獄醫見馬娟一直血壓高,怕出危險,拒收。但賈瑞芹等人仍不往回拉,也不管馬娟身體狀況仍銬著她一隻手,銬子的另一頭被一個人拎著,一女警架著她另一隻胳膊,幾個人把她弄上車,躺在椅子上,銬子銬在車上的鐵環上,心跳加快。賈瑞芹叫人把他們已扔到垃圾箱的剩飯菜撿回來讓她吃,還假惺惺的說:「你看都是好吃的,吃吧。」她因噁心,吃不下任何東西。賈瑞芹強迫她吃了兩個小藥丸後,第四次帶獄醫給她量。獄醫問:「給她吃了幾粒?」賈瑞琴說:「兩粒。」獄醫說:「行,半小時後能降到一百六。」又過了好一會,天快黑了,才把她拉回城關派出所。
馬娟被兩警察架進屋裏,躺在長椅上,難受的閉著兩眼,「呼呼」喘氣,賈瑞芹撥開散亂她臉上的長頭髮,嘟囔了幾句就走了。值班的警察見她臉色不對,才通知村幹部去接。村幹部康增寶等人和她丈夫來到派出所,她丈夫見她這樣,大聲質問那裏的警察:「她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嗎?」一個警察說:「不是,這人到這裏頭來還……」她被丈夫背上車,惡警仍不死心,開車跟到她家,一警察指著她叫著馬麗傑的名字說:「馬麗傑,你要隨叫隨到。」
回家後,她因為精神壓力大,覺的在家中不安全,無奈被迫離家四十多天,在外仍感覺不安全,不敢正常學法煉功,甚至閉眼都看見警察騷擾她。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裏見到麵包車,甚至聽見車門響就緊張,被迫害的陰影長期揮之不去,不能正常上班。一次她在地裏幹活,突然頭暈目眩,被家人送去醫院,檢查為腦梗塞,先後住了兩次院,直接經濟損失近萬元。
在法輪功遭受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迫害之時,作為法輪功修煉者的鄭玉,毅然到北京上訪,證實法輪功的美好,但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上訪,不理不問,就是綁架迫害。鄭玉(時年51歲)到北京上訪,被北京的警察綁架。
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六日,到北京上訪的鄭玉和王麗,於十月二十五日被北京市公安局的惡警綁架,後鄭玉被非法關押到北京的東城看守所。十月三十日撫順市警察對鄭玉搜身,將其一千一百元錢搜走,至今沒歸還。撫順順城區的葛布派出所指導員和一個女的到北京把鄭玉非法押回撫順,並告訴鄭玉堅持煉功就關押,不煉就放回家。鄭玉堅持煉功,就被非法關押到撫順市戒毒所。十一月二十九日惡人才將鄭玉放回家,並讓鄭玉的兒子看著她。
和同修學法被綁架
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四日,鄭玉和法輪功學員侯淑華到南站一法輪功學員家中學習法輪功的書籍,被撫順市站前派出所綁架。當時一起學習法輪功書籍的十四名法輪功學員都被綁架了。鄭玉被站前派出所綁架到撫順市看守所(將軍獅子樓那),非法拘留十五天。看守所釋放後,又給鄭玉送到撫順市南陽洗腦班。二天後,又把鄭玉送到撫順市教養院,非法關押到五月七日,才釋放鄭玉回家。在家中呆了僅二天,鄭玉又被劫持到撫順看守所繼續迫害。這次只關押了一天。
回承德探親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三月七日,鄭玉到承德的老家探親,在其弟弟家中住。鄭玉的弟弟家住三樓,很多承德的警察將樓包圍,要綁架鄭玉,鄭玉在屋中不開門。警察就用消防雲梯,把樓的窗戶打開,將鄭玉綁架走。
那些綁架鄭玉的惡警進屋,就把鄭玉的腦袋按到地上,連踢帶打了。把鄭玉的腦袋往上磕。後五個警察把鄭玉送到北京。當時那些警察吃飯,鄭玉就是不吃,用絕食的方式抗議對其綁架。到北京後,撫順葛布派出到所的警察趙冬福和一個女的把鄭玉非法押回撫順。把鄭玉送撫順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後把鄭玉送到街道,用手銬把她的胳膊銬到床的鐵管上。兩天後,七個人一起對鄭玉進行洗腦迫害,也沒能說服鄭玉。後街道的人,就白天將鄭玉送撫順教養院,晚上接回來,折騰二十多天,才讓鄭玉回家。當時惡人不讓鄭玉的兒子上班,讓其勸說鄭玉放棄信仰,但都沒達到目的。
鄭玉回到家中後,撫順市政法委還非法扣了鄭玉一年的退休金(一九九九年十月到二零零零年七月)。後來,單位給了退休金,鄭玉將錢存到存摺裏。
被綁架、勞教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葛布派出所的五名惡警又將鄭玉綁架,送到撫順看守所(將軍獅子樓處)拘留十四天。派出所惡警給鄭玉上鐵凳子,迫害鄭玉。讓她在鐵凳上坐了五個多小時。後對鄭玉非法勞教,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體檢血壓高教養院不收。葛布派出所又把鄭玉送回家。送鄭玉的時候,去時給鄭玉戴的背銬,兩個胳膊放到身後腰的位置上。回來時戴的前銬。九月二日,撫順市政法委,又將鄭玉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時間,在其中如何對鄭玉洗腦迫害,都改變不了鄭玉對大法的堅信。九月三十日,鄭玉被無條件釋放。順城區政法委二名街道尤紅軍到鄭玉家強行收走一千元。
家被抄 三萬元物品被搶劫
二零零九年四月六日,有些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了。在被殘酷迫害中,這些法輪功學員,在承受不住迫害的情況下,把鄭玉做真相資料的事給說出來了。順城區公安局國保焦臣聯合葛布派出所對鄭玉家非法的抄家。抄了兩次,抄走筆記本電腦、刻錄機、2把切刀(一台一百元;一台八百元)、壓膜機、打印機兩台,還有一些耗材,價值三萬餘元。
鄭玉被焦臣等人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 洗腦班裏強行的對鄭玉洗腦都沒有達到邪惡的目的。後在四月二十九日,對鄭玉無條件釋放。四月二十八日被焦臣從存摺裏非法取走一萬元。
我叫趙風玲,九七年有緣喜得大法,修煉後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我下決心好好修煉,跟師父返回真正的家園。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全面非法打壓,七月二十日我市的一些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二十一日我去市政府反映情況,到那一看,那麼多同修都在,外邊是警察圍著,正在連踢帶打的往大客車上扔人,扔滿了人就開走;再開一輛空大客車,再往上扔人,扔滿了再開走,也不知開走了多少車。車開荒郊野外把人攆下車就不管了,周圍既沒有車站,也沒有人家,好多人走到晚上才找到家。我和後來的同修坐在馬路上不讓車開走,上來一幫警察連踢帶打帶拽,把我們打、拽到馬路邊,讓大客車開走。
我一看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沒有沒地方講理了,我還是上北京去反映情況吧。就這樣我去了北京。在北京火車站一下車,到處都是警察和便衣,當時被綁架,駐京辦把我們劫持到錦州的一學校非法拘禁起來,後被當地警察接回。回來後逐一登記、簽字(不煉功的保證),因我不簽字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因仍拒絕簽字將我劫持到武家堡教養院非法迫害一個月左右。
九九年九月份因聽說邪黨魔頭要把法輪功定為×教,我在家再也呆不住了。這麼好的功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怎麼能隨便定為×教呢?我決定上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還沒到信訪辦,在天安門就被綁架。而家裏政法委知道我走了,讓河東街道派兩個人脅迫我丈夫去北京找我,一切費用全由我丈夫承擔,兩天就花了三千多元。回家後丈夫被政法委勒索罰款至少五千元;被政法委領導包幹勒索罰款一千元,我本人兜裏有五百元錢也被駐京辦拿走了。因仍拒絕簽字被劫持到戒毒所非法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又去了北京,準備直接向中共「兩會」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綁架到駐京辦事處,回來非法拘留十五天,因拒絕簽字劫持到勞動教養院迫害一個月左右。在教養院裏我承受著非人的生活,不准煉功,逼著跑步、罰蹲、開飛機等迫害。
這三次進京反映情況我不知道家裏被勒索了多少錢,因為丈夫從來和我沒提過。在這次進京反映情況後被撫順市順城區醫院開除公職並非法勞教我一年,因綁架我時,沒有找到我,從此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零二年六月,河東派出所五、六個警察把我綁架回撫順,送到馬三家勞教所。
剛到馬三家勞教所,就非法強制「轉化」洗腦、灌輸歪理邪說,我也記不清換了多少猶大、邪悟之人,洗腦轉化三個多月,早四點起床,晚九點回屋,水房、綜合樓、洗衣場、食堂是「轉化」迫害我的地方。三個月後看我不轉化,就讓我在屋裏幹出口工藝活,這個活有毒,味非常大、嗆人,白天幹不完晚上加班幹,春天挖樹坑栽樹,秋天下地扒苞米。手裏幹著活,腦子不讓你閒著,播放誣蔑大法的文章。在緊張恐怖中我度過了八個月。
零三年過年後,突然環境緊張了,強制「轉化」開始了,猶大強制我轉化一上午,我根本不聽,也不信,就是不「轉化」。到了中午,隊長任紅讚把我叫到辦公室,副大隊長王曉峰手裏拿著大電棍,她倆逼我必須寫「三書」,紙和讓我照寫的「三書」放在椅子上 ,說:你今天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由不得你了。我違心的照寫「三書」,我哭了整整一個夜晚,覺得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心裏那個難過呀,用甚麼語言都無法形容 ,生不如死,淚流滿面。當時我們三大隊六分隊有二十一人不「轉化」,這次強制轉化開始後,都是惡警使用酷刑「轉化」的。比如:每天超負荷的蹲在大頭針的上面,屁股一動大頭針就扎著你;不讓睡覺,用火柴棍支著眼睛。大連莊河的劉殿琴被關小號,拿繩子把腿綁上,出來後不能走,兩個人架著走了很長時間。大連的劉寶紅被關小號後,被電棍電的脖子上總是圍著圍巾。最後只剩她二個人沒「轉化」。事後我曾二次寫嚴正聲明,結果加期十天。背監規照念加期十天;考試答題寫真相也被加期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