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市中國農業銀行保定分行退休幹部孔蘭芝,因堅持法輪大法 「真、善、忍」的信仰,現年六十三歲的她多次遭到中共惡徒的騷擾、綁架、關押、勞教等迫害。
孔蘭芝於一九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曾經患有神經衰弱、失眠、心煩意亂、頭暈、耳鳴、胸悶、腹脹、四肢無力、腿疼、腱鞘炎、痔瘡、大便乾燥、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不知不覺病的不翼而飛了。她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單位領導和同事都說她像變了一個人。人們也都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家人也都支持她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出於妒忌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從此,她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家人怕她受迫害和怕自己被牽連,極力反對她煉功,尤其是「天安門假自焚」案播出後,家裏人更是百般阻止她煉功,見大法書就撕,見煉功錄音機就砸,大法書撕了兩本,更有甚者,兒子辭去工作,不上班、不談對像,老伴拿離婚相威脅。
有一天晚上,她老伴從外面喝醉酒回來,把孔蘭芝打倒在地後,又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她的腿,把她的腿打的腫得像柱子那麼粗,皮膚全成了黑紫色,路都走不了。但是她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因為她知道自己煉法輪功沒有錯,她的師父更沒有錯,她的師父和大法是被冤枉的。所以她照常學法、煉功、向世人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多鐘,孔蘭芝和兩位法輪功學員向世人講真相時,被警察劫持到賢台鄉派出所,下午被劫持到居住地的新市區韓村派出所。孔蘭芝拒絕按手印,被派出所大隊長王元超等強行拽著手,在甚麼紀錄上按手印。隨後,警察就把她們三人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王元超用威脅的口氣說:「前幾年讓朱蘭英說不煉了她不從,就罰她十萬元錢,等著吧,不定罰你們多少錢呢。」
到了看守所,孔蘭芝她們三人分別被囚禁在三個用鐵網罩著的十幾平米的監室內,監室內被關押著二十多個人,王元超指著孔蘭芝告訴監室裏的人說:「還沒搜她的身呢,你們搜吧。」她以慈悲對待她們,所以她們就沒有對她搜身。代班班長讓她背監規,還叫她自我介紹有罪。孔蘭芝給代班班長講大法是被冤枉的真相,她就不再難為她。一個被邪黨矇蔽的少年犯(犯的是唆使未成年少女賣淫罪)故意欺辱她,經常往她身上、頭上扔髒東西。孔蘭芝都用慈悲心對待她。這十幾平米的監室,既是關人的地方,又是勞動場,每天在這裏做十五至十六小時的奴工勞動塑膠製品散發著毒氣,嗆得令人窒息,吃的是像磚頭一樣硬的乾糧,喝的是飄著小飛蟲的菜湯。家裏人來探視她,看守所的人不讓見,家人給的200元錢也被看守所的人扣留,直到出獄時再三追問才退給她。
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勞教,被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孔蘭芝因心臟病症狀被非法判勞教一年緩期執行。出獄時她被逼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了字才被放回了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孔蘭芝正在家做家務,被惡警王元超等強行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她遭到洗腦迫害,並被強迫做奴工,每天包裝一次性筷子或塑料製品,裝袋、裝箱。幹活的地方有一百平米,只有一面窗戶,空氣不流通,七十多個人擠在裏面,成品、半成品都堆在裏面,塑料製品散發著毒氣。孔蘭芝就這樣被非法奴役了五個月零二十五天。
孔蘭芝出獄回家後,還不斷遭居委會人員的騷擾。孔蘭芝堅持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和向人們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都是在行使公民的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權利,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法律,卻遭到騷擾、綁架、拘留和勞教的迫害。中共邪黨人員才是真正的在執法犯法,是在侵犯公民的合法權利。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十四年來,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到中共邪黨各級人員的各種不同程度的迫害,今年六十七歲的萬桂芝老人就被多次綁架,並非法勞教(監外執行)迫害。
萬桂芝老人,原咸寧市咸安區建設局退休幹部,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法輪功之前,由於受邪黨文化中毒很深,不信佛道神。單位有個好朋友學法輪功,就給她介紹法輪功,她就去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聽,就感覺太好了,師父講的法理非常符合自己做人的道理,就走入大法修煉。修煉法輪功不久,全身的疾病(如:貧血、失眠、頭痛、頭昏、腸胃炎、關節炎、肝炎、血小板減少等)就好了,她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暴躁脾氣也變好了,身體的各種疾病也不治而癒了,心情也舒暢了,她的生活質量提高了,家裏的兩個女兒也很高興,夫妻關係也和睦了。她和她的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澤民和中共互相利用全面迫害法輪功,她感到納悶:法輪功這麼好,政府怎麼要迫害呢?那我怎麼辦?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她作出理智的決定:法輪功我學定了,哪怕最後有一個人在學,那個人就是我。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的一天,咸安區邪黨黨校辦洗腦班,把本區內所有的學法輪功的邪黨黨員都要求去參加,萬桂芝也在其中。在洗腦班裏,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大概百餘人,分組討論,要求人人發言,表態,還有專人記錄。萬桂芝跟農業委員會、建設委員會、勞動局的法輪功學員是一組,姓左的女的做記錄。這次大會很邪惡,有人誣陷誹謗法輪功。在會上,她不聽這些惡毒的謊言。
二零零三年夏天的一個晚上,萬桂芝正在廚房裏做飯,突然闖進來一群人,大約八、九個,說到處找她,找了一天,才找到。他們把萬桂芝綁架到十好橋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夜,區公安局姓張的警察來非法審問她,要她交出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她不配合。
第二天,就把萬桂芝送到區公安局裏,姓盛的國保科長非法審問她,引誘她說出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她堅決不配合。惡警就說:「你不說,人家都說出你來了,誰誰誰,還有誰誰誰。」她還是不配合。惡警沒辦法,就說:「你不說可以,你只是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 萬桂芝還是不配合,她守住自己的一念:堅決不出賣任何法輪功學員。惡警用偽善的手段,笑著叫她去吃飯,她也不配合。看到這樣,惡警就留下一個人看她,還把門鎖住。這樣折騰了一天,沒辦法,惡警就把非法拘留證開好了,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局長陳元海參與了迫害。恰好萬桂芝的家人來看她,知道這個情況,就堅決抵制,家人就幫她取保候審,她就回家了。
萬桂芝回家後,恰好區裏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鄒衛國出差回來了,知道她被她的家人取保候審回家了,就非常氣恨,揚言說要把她和她的家人一起關起來。國保大隊的曾國華隊長要求她每天到他那兒去報到,而且隨叫隨到,要她交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曾國華叫她寫「思想彙報」,萬桂芝就寫了一份法輪功如何幫她祛病健身、法輪功如何好。
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的一天,家人要萬桂芝一起外出旅遊,她不願去。當天晚上,她到街上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被巡邏隊發現,把她和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永安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中年警察非法審問,問真相資料的來源,她不配合,並跟他講真相。惡警還要她簽字,她不配合。惡警騙她說放回家,結果把她們倆被非法送到市貓耳山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在看守所裏,她拒絕穿囚犯衣服。她堅持背法,堅持發正念,跟裏面的人講法輪功真相。結果,萬桂芝和另一法輪功學員被誣判勞教一年,監外執行,一個月後回家。
回家後,十好橋派出所還派人跟蹤、監視萬桂芝,威脅她不要跟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不要隨便外出。
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及主要責任人信息
王甫香,咸寧市咸安區「610」主任,13971818135、辦0715-8321843、8369132
鄒衛國,咸寧市公安局副局長,分管司法電話:13508648118、13907248966
陳元海:咸安公安局副局長惡警電話:總機3007-0715-8336828
0715-8327258(宅)手機:13997230628
曾國華,咸寧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電話:18986631359
盛貨保,咸寧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
徐承中,咸寧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張貨保,永安鎮派出所所長
曹迎久,貓耳山看守所女警察電話:15972488409、宅0715-8334136
黃順安,原咸寧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現任甘棠派出所所長
魏明漢,咸寧市咸安區供銷社主任
壽紹平,咸寧市咸安區建設局副主任
咸安區「維穩辦」
(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一九九九年十月,湖南長沙市芙蓉區大法弟子蔣麗英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不法人員批勞教兩年,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送回家繼續監控,二零零二年九月,蔣麗英含冤去世。
蔣麗英,女,時年五十多歲,工作單位是湖南省有色設計院。蔣麗英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蔣麗英備受迫害,出現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症狀,於二零零零年五月被「保外就醫」。二零零一年「十一」前,為躲避邪惡人員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大抓捕,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地講真相時,被壞人舉報,再次抓送勞教。
在白馬壟勞教所的強行洗腦高壓恐嚇下,蔣麗英血壓高達二百八十,心臟極度虛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不法人員怕出人命,把蔣麗英送回家繼續監控,並且經常對她進行騷擾威脅,使其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含冤去世。
下面事實是從蔣麗英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的手稿中整理出來的事實。
1.北京通州梨園派出所惡警毆打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北京通州梨園派出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三十六人,有七十多歲的老人、有孕婦。惡警強行大法弟子脫衣搜身,搜走他們的大法書和證件,逼著他們面壁做投降姿勢,不從即用棍棒打,用腳踢。
一個戴眼鏡、矮個子的所長最兇狠,用電棒打,穿著大頭皮鞋踢。別人打累了稍一停,即被他催促加勁打。
一位七十歲南京老太太和我們一起承受警察暴打。我幾次被戴眼鏡所長踢翻在地,他又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
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三天二夜,不給飯吃,沒地方睡,自己花錢買飯也不行,惡警並用惡毒語言辱罵我們。
2.湖南白馬壟勞教所七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湖南白馬壟勞教所成立七大隊,專門關押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轉化」,增調了警察通宵監視大法弟子不准煉功,一煉就強行阻止並戴手銬,背法就用毛巾堵嘴,用高音喇叭放誹謗大法的邪話。晚上長期睡不好,白天還要進行所謂的軍訓(勞教所一種變相體罰)、勞動。每次軍訓、勞動都有體力不支或暈倒的。
衡陽法輪功學員李楷幼,為了爭取正當的煉功權利,絕食絕水,身體瘦弱,站著都發暈。
岳陽法輪功學員付維佳陸續絕食絕水一個多月,行動困難,惡警也不准其臥床休息。
邵陽洞口的許曉瑞,堅持煉功,被戴手銬,銬在鐵欄杆上,因她已絕食絕水九天,身體虛脫暈過去,小便失控。
岳陽的白滿珍,因堅持煉功、背法,被戴手銬,長距離拖拉,手臂骨折,身上多處受傷。白滿珍被囚在二米長一點五米寬的水泥屋關禁閉,惡警逼她寫檢查,在絕食絕水八天時,才將囚禁十八天的白滿珍放出禁閉室。
3.長沙的陳惠敏,堅持煉功,關禁閉十八天。
懷化的李豔,被犯人二十四小時夾控,不准煉功,不准和大法弟子交談。稍有不從,非罵即打。生產任務重,工作時間長,李豔被強迫勞動背大袋貨物時暈倒在地。
懷化的楊有元,堅持煉功背法,被多次戴手銬,銬在鐵床架上掛著,送精神病院打針、灌藥,造成頭痛、記憶減退。
衡陽的周韋君,被多名夾控犯人打傷,下身充血、腫大,腰部受傷。為了維護修煉權利,不得已採取絕食絕水時,被強行灌食,打加了藥品的吊針。
岳陽的劉岳華、白滿珍,被強行用竹筒(南方填鴨子用)野蠻灌食。壓住雙手,把頭往後摁,下半身被一人坐在雙腿上不能動。好幾個男警察同時操作,用手捏住鼻子和下頜,一張嘴呼吸竹筒插入口腔,深達喉管,往竹筒倒食物,被這種填鴨式灌食後,牙齒鬆動,下頜骨受傷。
另外,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觀看邪惡錄像、電視、書籍,用糖衣炮彈甜言蜜語、欺騙「感化」,迫使達到其「轉化」目的。
我是北京市懷柔區法輪功學員李淑清,現年六十四歲,一九九八年,我在有病醫治無效的情況下喜得大法。兩個月後,一身的病痛全無,生平第一次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輕鬆愉快!她整個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深深的感到了大法的神奇超常,師父的慈悲苦度。
隨著七二零的到來,江氏流氓集團,利用全國各媒體,栽贓陷害法輪功,誣蔑大法。我也和本地區的學員們一起走出去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在本村粘標語、掛橫幅,被外村惡人告發,第二天鄉派出所惡警五人闖進我的家中,撬壞組和衣櫃,翻箱倒櫃的查找大法書籍,我也被綁架的鄉派出所,所長李彥卿瘋了一般的衝出來,一拳打在我的右眼上我立刻右眼充血,跌倒在地。一群惡警立刻圍攻上來,拳打腳踢。副所長李貴安找來電棍連電帶打,一直被打的癱倒在地上,後被拖起來吊在暖氣片上,清醒後發現自己滿臉都是青紫色。第二天早上九點後,我又被劫持到本縣看守所。
懷柔縣看守所的罪惡
酷刑演示:背銬 |
懷柔縣看守所是一個邪惡的黑窩,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後,那個姓唐的女惡警喊著我的名字說:「李淑清,你怎麼又來了?我看看是不是你?」一邊說,一邊用電棍電我,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又被這個姓唐的惡警帶了半個月的背銬。不能上廁所、不能躺著睡覺,雙手被手銬磨得血跡斑斑,生活上不能自理,我就絕食抗議,多次遭到惡警們野蠻的灌食。灌食的那一刻,惡警就像一群野獸一樣,手腳一起上,有抓頭髮的,有腳踩著的。灌食次數多了,膠皮管從鼻子裏抽出來後鮮血順著鼻孔血流不止。在二十多天後突然停止了灌食,後來聽刑事犯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因為灌食,被灌死了」幾天後他們就強行給我打葡萄糖。五十五天後,我被判非法勞教一年,然後我又被劫持到了調遣處。
北京調遣處的殘暴
二零零零年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調遣處更是邪惡的代表,當押送我們的警車剛到調遣處的大門外時,就聽見裏面的惡警叫喊的聲音,下車後讓我們不許抬頭,不行東張西望,走路只許看腳尖。稍有怠慢便會遭到毒打和施暴。
進到院內,分成幾人一組,被領進敞開門窗的屋內,強行被扒光衣服,裁開被褥、剪開衣物,進行大搜查檢查完後,不讓穿衣服,光著身子就地寫「保證」我沒有寫,被一個姓郭的惡警,穿著棉皮靴踢了我二十多腳。膝蓋被踢的鮮血直流。他步步緊逼大聲的叫喊著:「你寫不寫?」我搖頭後,他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前胸上,我當時疼痛難忍,連凍帶痛,立刻癱倒在地上,渾身抖成一團。隨後他出去了。回來時又跟進了兩個惡警,手裏拿著幾份別人寫的「保證書」對我喊到:「別人都寫了保證書,你為甚麼不寫?」我說:「我是文盲。」這時姓郭的惡警,拿起筆,塞到我的手裏,抓著我的手,寫了一份歪歪斜斜的「保證書」拿走了。
然後我又被惡警拖到一間屋子裏,讓我給他們包筷子,還說是要趕任務要加班到後半夜三點鐘,我渾身疼痛,心中悶熱,開始猛烈的咳嗽,吐出的都是鮮血。幾天以後,給每人發了一張填寫表,我在上面寫了一份聲明。
在調遣處包筷子,早上五點就起床,不洗手,不洗臉、不讓上廁所,捲起行李,馬上就位包筷子。屋子裏的衛生差透了,沒包裝的筷子,堆在地上,被人踩來踩去的,屋子裏空氣污濁,紙絮紛飛、筷子上污跡斑斑,散發著霉氣,沒有一點衛生的概念,卻叫做一次性衛生筷,這種一次性的衛生筷子,被大量的批發到市場,流進小餐館,時時刻刻在危害著人們的健康。
由於環境極差,經常不洗手、不洗臉、長時間不洗澡、不換內衣,常常是和衣而睡,二十天後,許多人渾身癢癢,有人反映說:「生蝨子了。」才讓洗一次澡,這時我才發現渾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傷痕,大家圍過來問:「你這身上是怎麼了?」我說:「是讓姓郭的惡警打的。」
北京女勞教所的迫害
一個月後我又被劫持到女子勞教所,被分配到二大隊六班,在那裏一般是全體性的對你圍攻或是一對一的連夜「轉化」通常採用的手段是:不讓你睡覺,所有的猶大,都有一套自己邪悟的東西,天天用他們邪悟的東西和你連番圍攻,常常是他們包圍著你,他們一個一個的說著自己邪悟的東西,讓你聽,有時他們裝的很好,像姐妹一樣關愛你、像慈母一樣關懷你,一旦掉入陷阱,他們就又立功了。
有一次丈夫帶著我十歲的女兒來看我,二隊隊長程淑娥假惺惺的說:「哎喲,你還有這麼小的孩子呀,怎麼不和我說,趕明個,我給你請示一下,給你減兩個月的刑,你早點回家。」
我知道,在勞教所裏只有積極配合邪惡,給邪惡當幫兇的,才有可能減刑,他怎麼會給我減刑哪?,這件事在我心裏猜測了很長的時間。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甚麼是偽善?甚麼是舊勢力的險惡用心?他們就是要利用各種手段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就像在看守所、調遣處那樣,突然給你一頓酷刑折磨,嚴刑拷打,傷的只能是人身,他們永遠也打不掉人的志。
天津五十歲的法輪功修煉者覃月莉女士,因散發真相資料被中共警察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天津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散發真相資料,是行駛憲法賦予的言論和信仰的權利,也是維護民眾的知情權,不僅無罪,而且應該受到法律的保護。
覃月莉女士,在家是個樸實孝順的好媳婦,每天在本村上班,自己覺得修煉法輪功就是好,想把法輪功的美好告訴世人,讓世人明白真相。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晚上,她與本地區的五名法輪功修煉者到寶坻區馬家店鄉燒角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劉洋、楊建成惡意舉報。當天晚上,被馬家店派出所綁架。
當天夜裏,覃月莉女士被刑訊逼供,遭到打罵,用拳打腳踢,揪頭髮,在牆上來回打,一夜未閤眼,三十一日被綁架到寶坻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寶坻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覃月莉被綁架到天津女子監獄。到那裏有刑事犯「包夾」監視,監管,強制背監規,被迫看污衊法輪功的光盤,包夾說誹謗大法的話。每天覃月莉被強制兩腿並攏,長時間坐小塑料凳折磨。覃月莉不聽從她們,不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警察就叫同組居住一屋的刑事犯和法輪功學員覃月莉一起受罰,挑起仇恨。刑事犯收工回來,晚上睡覺前,惡警不許上床,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坐小塑料凳,造成全組刑事犯圍攻覃月莉,製造緊張氣氛。
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覃月莉女士身心受到傷害,違心的寫不煉功。然而,中共警察繼續施壓,不讓她去廁所,大小便在監舍裏。讓包夾刑事犯去倒,包夾說對自己的爸媽都沒有過,你這不叫善,叫給人添麻煩。警察不斷給包夾施壓,如果法輪功學員覃月莉不妥協,就算包夾虧產,拿不到好證,減不了刑。包夾是非不分,每天不停的抱怨。三個多月,覃月莉精神都要崩潰了,違心的所謂轉化。
再後來的日子就是無休止的幹活,像男勞力一樣每天超負荷勞動,不讓休息,身體經常出現眩暈、眼花看不清東西,頭髮也白了,累的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