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二歲的吳淑香女士,是黑龍江人,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來遷居昆明,修大法身心健康的吳女士,在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學員後,雖遭到非法抄家、拘留、勞教和判刑迫害,卻仍堅定信仰,矢志不渝。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經歷:
一、修大法從獲新生
我叫吳淑香,今年六十二歲,老家是黑龍江,現家住昆明市雲興路,是個個體經營者。
我從小體弱多病,小時候軟骨病,長大後又得了心臟病、胃病、脂肪瘤、缺鐵性貧血、腎炎等等。身體的疾病、生活的坎坷真的讓我不堪回首。
一九九八年四月,絕望中的我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大法不到三個月,渾身的病不翼而飛,沒花一分錢卻換來了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健康快樂,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欣喜之餘,更加感謝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二、進京上訪被劫回 遭抄家、拘留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行幾十人到北京上訪,兩天後七月十九日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還沒等坐下就被警察綁架,押送到一個陰暗的地下室,在那裏被關了兩天。當時在那個地下室同時被非法關押的有二十幾人,吃飯、上廁所包括睡覺都在那一小間黑屋裏。每天兩頓飯,只有小饅頭和一點鹹菜,即使這樣卻勒索每位法輪功學員伙食費每天三百元,我們被非法關了兩天,被勒索了六百元。
兩天後昆明的警察把我們劫持回昆明,按照住址所在地的派出所分別關押,李志亞、肖玉霞(五十歲,家住昆明市官渡區新草房老村七十九號,自營一家美容院)和我三人被關在菊花村派出所,我們被關在一間又臭又髒又冷的小黑屋,當晚一宿沒睡,凍的兩腿抽筋。當時一個胖警察不知叫甚麼,把我們推進黑屋轉身還在捂著嘴笑。
將我們關在菊花村派出所小黑屋的同時,一夥警察就私自闖到我家裏抄家。第二天我們被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看守所每個監房都非法關押著幾個法輪功學員,我們那一間監房加上我共被關了四個法輪功學員。
在看守所裏沒日沒夜的揀辣子,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辣子,別說揀了,就是數數都難。沒幾天四個手指甲全變黑了,接下來幾天四個指甲完全脫落,疼痛難忍。而吃的飯菜比豬食還差,根本吃不下,還要高強度的幹奴工,同一監房裏最後揀完辣子的還要打掃全監室的衛生,我們四個法輪功學員每天都是最後,幹完奴工,再打掃監室衛生,累的頭昏眼花,兩腿發軟。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回家的時候,人已瘦的皮包骨頭。
三、遭惡人誘騙 被非法拘留、判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我給一位法輪功學員打電話,被當時在這位法輪功學員家的警察、惡人誘騙,被抄家和綁架,當天下午兩點我被帶到昆明市國家安全局,雙手銬在椅子上七個多小時,四肢都已麻木。到深夜十點多,又把我劫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到看守所大門時,警察把我拽下車來,我雙腳因麻木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個警察狠狠的踢我的腿,可當時我的雙腳麻木的連疼的感覺都沒有了,最後我被拖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除了非法提審就是揀辣子、揀豆,不許和家人通信,家人來信也不給看,家人送的錢必須先交到接待室,看守所再把錢兌換成塑料錢票交給本人。同時看守所不讓家人送東西,在看守所需要甚麼都必須用塑料錢票買,而看守所裏的東西與外面的同類商品比,價格高出幾倍。除了高強度的奴工,看守所為了應付檢查、標榜自己,還逼迫所有被關押人員違心的說假話,我因為不配合,遭到看守所人員的刁難和逼迫。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就被非法逮捕,接著昆明市檢察院對我非法起訴,檢察員叫段毅,不久昆明市中級法院對我非法開庭,枉判我三年,時間從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三日。
我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七個月零六天,二零零三年六月十日我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集訓隊,主管警察叫吳旭英,專管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叫李麗。
在集訓隊安排了兩個犯人做我的「包夾」,把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記錄下來,彙報給獄警,白天一步不離,晚上睡覺一邊一個。同時還安排邪悟者來欺騙我「轉化」,放棄修煉,我堅決抵制。 一天隊長楊熙婷找我談話,問我會不會背監規,我說:「不會,監規是犯人法則,我不是犯人。」楊熙婷又問我能不能完成任務,我說我沒有任務,就算幹活也是消磨時間。結果第二天,我就被調離集訓監區轉到四監區。
在四監區專管警察叫徐紹娟,她負責了一年半後,最後半年由李麗負責。我在四監區每天包茶、揀豆,包夾犯人是走一步跟一步,不許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此外,監獄還強迫我每天量血壓,偽善的稱這是「關心」,同時我還經常被抽血,那時我都不知道有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摘器官的事,出獄後聽到這個地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消息後,我才明白當時監獄為何經常逼迫我抽血,其目的是多麼邪惡啊。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女二監又開始了新一輪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強行「轉化」洗腦,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 女二監給所有犯人開會,開會回來後,就沒有一個犯人再敢和法輪功學員說話了,也不讓法輪功學員說話,要說話就要配合邪惡說誣蔑大法的話。之後把所有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包括我在內都全部轉到集訓隊。分別單獨關在監室裏,強迫坐小板凳從早上六點半起床後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還強迫我們身體坐直,兩手擺在膝蓋上,身體不能動。晚上不讓掛蚊帳,任由蚊蟲叮咬,還不許洗漱、不許洗澡、不准衛生用水、不給換洗衣服,每天只讓上三次廁所。同時近距離並放大音量逼迫看天安門自焚偽案。不配合不接受所謂「轉化」就關到禁閉室,發一條沒有扣子的褲子,站起來要用手提著褲子,只給穿一件單衣。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我就是憑藉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走出來的。
當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有:謝玲,鄭頻、曾覺、丁瑩、周某等。
被非法關押在女二監暗無天日的邪惡黑窩,使我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同時也給家人造成了很多心靈創傷。但也讓我真正看清了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更堅定了只有大法才能使人得救。
願天下有緣人都能珍惜大法弟子這份無私的付出和反迫害十四年的默默承受,早日明白真相,退出邪黨,擁有美好未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黑龍江省樺川縣許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迫害,下面是吳存利、吳燕、劉春梅自述這些年被邪黨屢次迫害的經歷。
吳存利、吳燕夫婦的自述
我叫吳存利,是法輪大法弟子,家住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有幸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我煉法輪功之前我每天吸三盒煙,經常酒後鬧事打架,給家人和年幼的兒女增添了很多煩惱和不安,多次想戒掉煙酒,可是怎麼也戒不掉,自己很是苦惱,有人告訴我說煉法輪功能戒煙戒酒,我不太相信,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到煉功點,一煉功感覺非常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煙酒都戒掉了,身體出現很大的變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江川公安局局長楊章德來到煉功點說:「上邊不讓煉功了,明天不許來煉了」。七月二十日電視上播放誹謗師父和法輪功的謊言,一看就知道電視說的沒一句真話,都是栽贓陷害。於是我決定去北京為師父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這個時候公安局就開始監視、跟蹤我,晚上警車就停在我家門口,半夜我從後窗跳出去躲過他們的追蹤,來到了佳木斯火車站剛買完票走出售票室,就被江川的胡振富,王文增等四個人綁架了,關押到江川公安局小號裏,公安局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由政法委書記石柏軍帶人非法抄家,拿走我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象等物品,後來怕我進京,把我軟禁在招待所裏,由很多人黑白輪班看著,不讓隨便走動。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又一次躲開他們的監視,懷著對政府的信任去說一句公道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天真的我認為他們知道大法的真相後,能給我師父、給大法一個正確的、公正的說法,改正他們錯誤的決定,因為我師父只是教我們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沒有想推翻誰,反對誰,更不想要誰手中的權力,法輪功對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就這麼一個簡單的想法。
後來我妻子和我孩子也來到了北京,想法和我的一樣,那個時候同修們都是這樣想的,為此我們卻被北京的警察綁架了,再次由江川公安局田士忠,十四隊書記林修剛和電業局姜豔春把我們從北京押回江川農場,我和妻子同時被送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因為我絕食反抗他們的非法關押行為,一個胖副所長半夜非法提審我,把我一頓毒打,他一邊打一邊大聲的說:「說還煉不煉了,快說」一邊打一邊喊,當時就把我打昏了。這一次非法關押我們四十多天,我和妻子同時被關在這裏,家裏就剩一個11歲的女兒和8歲的兒子,孩子小不會燒爐子就找鄰居幫忙,不會做飯,就到認識的人家中東吃一頓,西吃一頓。
回家後,公安局長楊章德,610的哈魯敏、毛連忠、胡振富等多人多次來我家中騷擾,有一次,毛連忠手裏拿著本和筆在我家對我說:「說你還煉不煉了,煉就給你判刑,說煉不煉了」,還有一次楊章德看見我家的大法書要給拿走,我和妻子從他手裏搶了回來。
二零零零年年初,因我拒絕寫不進京的保證書,再次被胡振富、毛連忠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關押四個多月,關押期間我父母坐大貨車到看守所看我,我母親把腰蹲壞了,治療很久未見好轉,至今走路九十度大彎腰,看守所還勒索我小弟弟吳存柱一千多元錢的所謂我的伙食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們六個大法弟子一同進京被綁架了,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後來由江川公安局局長楊章德帶領五個警察把我們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楊章德對我連打帶罵的,我絕食十四天抗議他們的非法的迫害,我母親得知我絕食了,和我三弟一起到農場領導開會的會場給書記呂其德跪下了,求他們才將我放回。回到家中,我看到平時活潑可愛的一雙兒女都變的少言寡語,母親看見我拉著我的手失聲痛哭。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大年二十九,我和兒子在家裏燒爐子。公安局的馬恩忠來到我家說:「老吳啊,局長找你有點事,就幾句話,說完就讓你回來,真的。」他這麼說我就相信了,到了公安局沒看見公安局局長,卻是一幫警察,把我抓進警車了,再一次非法把我關押到紅興隆看守所,幾天後毛連忠拿來將我三年勞教的手續叫我簽字,我拒簽,他們強行由毛連忠、孫秀紅、老尚(已故)開車把我拉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因過年放假拒收,毛連忠給楊章德打電話,他和省勞教局周旋一天也沒有結果,又把我押回江川公安局小號。第二天,白豔生、王廣峰二人強行把我送進綏化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惡警指使犯人黑白寸步不離的看著我,還找來一幫邪悟的「轉化」我,不「轉化」天天輪流的換人來做工作,我被邪悟的「轉化」了,但很快就醒悟過來了,知道那樣是不對的。
二零零四年九月因給同修電子書被同修說出來了,被佳木斯鐵路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關押鐵路看守所期間,因我拒絕穿號服,拒絕背監規,他們就把我銬在鐵窗上一天一夜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
二零零八年我要去樺南參加同學家孩子的婚禮,在李成木家的客車上被公安局王廣峰舉報後,公安局田士忠指使十四連陳培林,王光偉二人跟蹤我到佳木斯,在客運站公安局魏旭要跟我一同去樺南被我拒絕了。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一到了所謂的敏感日經常來我家騷擾,跟蹤盯梢,一直侵害我們的人身自由,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身心的迫害,經濟上的損失,即使是這樣,我還是不會恨那些迫害過我的那些人,希望他們不要再被邪黨利用,做邪黨的陪葬品,給自己,給家人留一條後路。
我是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法輪大法學員吳燕,一九九九年七月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體不好,嚴重的頭痛、失眠、坐骨神經痛等疾病,吃去痛片就像吃飯一樣,脾氣不好、爭強好勝、嫉妒心較強。修煉後身體和精神上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整天是發自內心的愉悅和歡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電視上不間斷的播放著攻擊、誣陷法輪功和我師父的謊言,當晚我懷著講明自己煉功後的親身經歷的想法,去北京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佳木斯到哈爾濱的途中被佳木斯市公安局、交通局等多方聯合堵截,把我和一同去的同修扣留在一個小飯店裏,呆了一宿,我和同修不斷的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為首的教導員問了我們一些問題後將我們放行了,到了北京不知道去哪個部門,信訪辦的牌子也拿下來了,門外全都是各地警察,天安門廣場布滿了便衣警察,盤問行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並且讓人跟他們一起罵師父,誰不罵就說誰是煉法輪功的,馬上把人抓上車,送往體育館,體育館人都快滿了。
我在北京呆了一天就返回了江川農場,到家後,我到江川公安局要我丈夫,因他去北京的路上被江川公安局劫持,局長楊章德夥同江川供電局書記高雲峰、局長王朝德將我軟禁到單位,第二天我找到王朝德講道理,下午把我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下旬,電視每天都在誹謗師父和大法,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不真實的宣傳,毒害著每一個人,我於是帶著9歲的孩子又去了北京,在北京住宿的地方被北京通州公安綁架到通州派出所,他們搶走我們的大法書被我們要了回來,然後把我們轉到佳木斯辦事處關押,半夜又把我們轉到農墾駐京辦事處,當時很冷的天氣讓我們坐了一宿,之後被江川公安局劉士忠、單位的同事姜豔春,十四隊書記林修剛帶回,在佳木斯給我和吳存利(我丈夫)戴上手銬,後來聽說給孩子也準備了指銬,回來後,局長楊章德說:「你們去上訪影響我們,我讓你們倆離婚,閆德龍等三個警察將我們非法送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40多天,並且勒索我們伙食費,回家後,江川農場書記呂其德強迫我單位將我開除,8個月後為了方便監視我又讓我上班了。
二零零零年同修進京被綁架也將我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迫害,關押50多天後勒索了伙食費(記不清多少錢了)給我家庭造成了經濟迫害。
二零零一年臘月,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紅興隆看守所,我帶著孩子去紅興隆610要求見我丈夫,610各農場下文件說我去鬧事,要嚴管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他們荒唐的言行,就連他們公安局的人都說人家看自己的丈夫,孩子看父親有甚麼錯,江川公安局馬恩忠、單位書記盧玉奎把我們接回農場後,當晚半夜11點6、7名警察破門闖入我家中,將我綁架到公安局一宿,我孩子也在旁邊,嚇的一直哭,又將我送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天,年三十放回家,初一哈魯敏,魏旭把我綁架到江川賓館非法軟禁十多天,又勒索了三百多元伙食費,此次參與迫害我的有:書記呂其德、政法委書記石柏軍、610哈魯敏、公安局長楊章德、警察劉士忠、胡振富、劉傑臣、周光達、毛林忠、馬恩忠、張明、晏磊、街道辦、供電局,在此期間家裏暖氣、自來水都凍壞了,孩子無人看管,在這些年的迫害中家人承受了巨大的身心迫害,我母親為了看我把腳崴傷了,生活造成了不便,我們每一次被綁架都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傷害,用語言很難表達出來那個時候的境況,給我的家庭造成巨大的經濟上的迫害,我年邁的公公婆婆,我年邁的父母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打擊和迫害。本應是幸福的度過晚年,可是都是在這個邪黨的恐怖迫害中,戰戰兢兢的擔心著我們的安危中度日如年的活著。
這些年江川公安局、610對我們行動上加以限制,給在過年過節我去父母那裏探望雙親的時候,他們也跟去騷擾,坐客車對車主非法罰款,指使打工人員全天監視、跟蹤等非法行為,幾次抄家搶走了我們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等私人物品。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二,我在鶴崗的父母家裏被江川公安局的司機於海洋、薛清利等一行人非法強行帶回江川,然後監控起來,本該家人團聚一起過一個團圓的年,卻被這樣活生生的攪擾了,給我的父母,親屬造成很大的傷害。
在此,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不要再參與迫害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是天理,認真的看一看,聽一聽法輪功的真相,不要再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劉春梅自述被樺川公安局迫害的經歷
我叫劉春梅,今年40歲,家住黑龍江省樺川縣,我是一九九八年夏天喜得大法的,在煉功之前健康總是與我無緣,整天與藥為伴,三天兩頭住醫院。我被病魔折磨的想過自殺,活著真是太痛苦了,學大法不長時間,嚴重的胃病胃脹上下不通氣奇蹟般的好了起來,身上那些說不出的痛處也漸漸的好轉。從此我的天空不在是灰濛濛的了,陽光是如此的溫暖,生活竟是這般美好,我心中充滿了對大法與師父的感激之情。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們照常在樺川縣笑笑樂園門前煉功,卻被一群上班的模樣的人驅趕著,拿去了放煉功音樂的錄音機,不讓煉了,還挨個的登記單位、姓名、住址、同修們都被迫終止了煉功。後來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都是誣蔑大法的謠言,這麼好的強身健體,教人向善的功法為甚麼就不讓煉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我和幾名同修踏上了開往省城的汽車,汽車站周圍都是便衣。我們行至中途時就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劫持回到佳木斯,當晚又被轉到了樺川公安局,次日凌晨被非法關進了樺川縣拘留所,在這期間他們利用家人朋友逼迫我們寫:保證書,寫了就放我們回家,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遵紀守法的老實人,從來沒有人進過這種地方,這對我們家人來講像五雷轟頂一樣。我父親當著眾人的面讓我跪下,寫保證書,望著老淚縱橫的父親;回想著兩年來自己堅守對宇宙真理的追求,我的內心苦極了,禁不住淚眼滂沱。
這次我被關押了三天,回單位(計生委)上班後,我又被強行送到了黨校辦的洗腦班,逼迫聽誣蔑大法的宣傳,逼迫寫悔過書,一個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人到底何過之有?又悔的是哪般呢?荒謬至極。參與以上迫害的單位有樺川縣政府,公安局,610辦公室,國保大隊,拘留所,縣委宣傳部、縣政法委、計生委、縣委黨校。人員有陳冼、李明佳、孫萬真、王大慶、鄒德江、劉江、賈友、佳木斯四五名警察,樺川縣公安局局長張雲澤、魏佔文、王忠武 、郝長華,劉繼江、趙亞芹。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晚,我在樺川縣蘇家店鎮八家子村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晚被蘇家店鎮派出所的警察持槍劫持到蘇家店派出所,我和趙志榮,劉麗娟還有劉麗娟的丈夫武志強(未修煉法輪功)同時被綁架了,蘇家店警察叫我們像犯人一樣靠牆根站著,劉麗娟同修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警號是055713的警察對這個善良的、手無寸鐵的女同修大打出手,電視裏宣傳的警察愛人民的光輝形像在我心裏徹底改變了,然後他們分幾伙單獨的房間,同時審問我們,審問我的是那個警號是055713的警察,他走到我面前不懷好意的用手托我的下頜,我不配合他的詢問,他抬手就搧了我一個耳光。看得出來,打人對這位警察來講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劉麗娟同修大聲的反駁警察的提問,她說我們做的沒有錯,堅持真理,不要向邪惡低頭,我還聽到隔壁的趙志榮同修被警察打的聲音,後來見面的時候才知道她的腿和頭被人打傷了,樺川縣公安局的賈友和一個警察聞訊趕來了,倆個人滿臉通紅,煞氣熏天,審訊未果之後連夜把我們關押到樺川縣拘留所。
我們三名女同修在拘留所裏絕食抗議,因為我們不是犯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們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法律法規。
十八日早上,劉麗娟同修出現了腹部腫大、呼吸困難、疼痛難忍的症狀。我望著痛苦的同修一邊哭一邊大聲的喊拘留所的警察,他們把她弄去醫院了,我叫他們趕緊通知家屬,她出去後就恢復了正常,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的丈夫和我哥哥知道我出事後,想方設法救我出去,請客送禮和所謂的抵押金共損失了一萬餘元,後來我聽同修說我丈夫知道我被綁架後,見著她就是傻笑,精神壓力快到了極限,誰見了都會覺得很酸楚。家裏人在這場迫害中承受的這麼多痛苦,究竟誰的過?這一次我三天水米未進,人瘦了一圈,被關了大概7、8天左右才放我出來。
石淑豔 ,女,五十七歲,家住哈爾濱市阿城區新華鎮民豐村李海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悍然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石淑豔便屢遭中共不法之徒綁架、關押、洗腦、勞教,並遭受酷刑迫害。以下是受害者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修煉法輪功,是大法使我絕處逢生,丟掉了十七年的藥罐子,告別了疾病纏身的過去,也給家庭帶來了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阿城市新華派出所警察李文祥等人,到我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從此我失去了煉功環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因上訪無門,我在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天安門警察和便衣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下午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六一零」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四天後被新華派出所副所長高雲峰,女秘書杜百春等,把我和屈永華一行四人扣上手銬劫回。十二月三日,派出所警察邵光輝夥同高雲峰等,把我和屈永華非法扣上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十五天,勒索我家人四千元錢,沒留任何票據。
二零零一年二月七日元宵節這天,新華鎮政府、派出所的中共官員,恐懼於連坐迫害制度,怕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影響到他們的烏紗帽,把非法重點監控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鎮政府,給我們施加壓力,逼迫我們放棄信仰。此後,中共各級單位經常派人到我家騷擾,給我和家人都帶來很大的傷害。
二月二十七日,我正在吃早飯,派出所邵光輝、村邪黨支書於顯峰等突然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鎮政府後,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同又被綁架到阿城 「六一零」辦的洗腦班。這裏有很多被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被送進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或判勞教。在洗腦班,我們沒有活動的自由,與外界隔絕。中共人員整天播放惡黨的紅色歌曲、誣陷法輪功的錄音或電視,毒害所有的人,利用各種邪惡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企圖達到「轉化」目的。參與洗腦班迫害的有阿城市中共政法委書記王鳳春、「610」的畢淑芬、吳達、林鵬、邊麗豔等。
因我不放棄信仰,三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六月十三日,我與另外七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公安局警察奚景龍要求我簽字,被我拒絕。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我們被阿城市公安局警察送進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我被劫持到七大隊。勞教所的屋子裏陰暗潮濕,不久,我們的身上都長滿了疥瘡,痛癢難忍,就是這樣勞教所惡警還強迫我們做奴工,幹各種很累的活。在這裏,每個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有惡警安排的包夾看管,他們還利用各種邪惡的手段及酷刑,迫害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七大隊惡警李秀花、王紅、張宏最兇狠歹毒,每到她們當班時,就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一次,李秀花用板條打我們的手,有的手背被打得腫起很高,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一個女惡警用織毛衣的針扎我們的脖子,我們被迫絕食抗議惡警的暴行。睡覺的時候,惡警王宏把我騙到警室,夥同李秀花不由分說舉拳就打,打的我眼前發黑,滿臉是血,還不停的罵我。我跟他們講道理,他們不聽,繼續瘋狂的打我,累得不行了才停下。這次被惡警毒打後,我經常咳嗽、胸痛。在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瘋狂的那段時間裏,惡警怕自己的罪惡被曝光,長時間不讓我們見家屬,家屬不知道親人在裏面的情況,只能在家裏擔心著急,承受著精神上的痛苦。
更邪惡的是,勞教所規定,家屬想見親人,必須得先罵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真是卑鄙無恥的流氓行徑。一年後我回到家裏,在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女兒在一張紙上寫的一段話,「今天是四日,是勞教所接見的日子,爸爸去看媽媽沒看著,和警察說了不少好話,也不讓見,媽媽你能回來嗎?媽媽我好想你」。看著女兒的話,我心裏很難受,感受到了一個孩子為母親身陷牢籠而又痛苦無助的心聲。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八日,新華鎮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當時我沒在家,回家後得知,警察在屋裏到處亂翻,把師父的法像也抄走了。
以上所述,只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給中國百姓製造人間悲劇和痛苦的冰山一角,而像我及我的家庭所經歷的迫害,在中華大地上何止千萬。
我叫高瓊仙,今年七十五歲,昆明市交電公司退休職工。五十多歲時的我就渾身是病:風濕、美尼爾氏綜合症、頭痛、關節炎等。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就找到了家附近403廠的法輪功煉功點。當時煉功點有三、四十人煉功,就這樣我開始參加集體煉功。那時候我孫女才半歲,集體煉功外,我還帶著我的小孫女參加集體學法。一個月不到,我渾身的病就都好了,沒花一分錢就從法輪大法中獲得了千金難買的健康,這是做夢都沒想到了!法輪大法太神奇太偉大了!
然而這麼好的功法卻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當時我單位交電公司保衛科科長方國慶、工會主席顏以強、退管會姓李的人找到我家,叫我不要再煉了,說我如果再煉的話,單位就沒有獎金了。我說我煉法輪功把病煉好了,沒有找單位報銷一分錢。他們還叫我交出大法書籍,我沒有交。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一早,我背著孫女到雲南省省委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省委信訪處接待的人就讓我們簽名。當時同去的法輪功學員將近六十人,簽完名之後就讓我們到院子裏對我們每個人拍照。之後來了三輛公交車,我被拉到五華區國保大隊,在國保大隊又按照戶口所在地將我送到東站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後,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有一個警察來審問我,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到省委來做甚麼。我說是因為身體不好才煉法輪功,法輪功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你們要還我們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寬鬆的煉功環境。當天晚上十點多鐘,單位交電公司保衛科科長方國慶和駕駛員王紹芳就將我從派出所拉回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我到昆明市海埂大壩村向當地村民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天安門自焚偽案》等法輪功真相,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保安給舉報了,一會兒滇池路派出所警察就來了三個人,將我帶到滇池路派出所,到派出所是上午十多鐘。先對我非法搜身,從我包裏搶走了二十多份法輪功真相資料,之後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西山區六一零、國保大隊。不久西山區國保大隊副隊長李瑞、警察徐崢嶸以及西山區六一零的一個人就來到派出所,將我帶到西山區國保大隊。李瑞對我非法提審,問我資料哪裏來的,為甚麼煉法輪功。提審完之後將我帶到我女兒家(當時我住在女兒家),李瑞就問我女兒我是甚麼時候開始煉法輪功的,讓我女兒告訴我叫我不要煉了。之後又將我帶回我自己家,沒有出示搜查證,非法抄了我的家,抄了一個多小時,搶走了大法真相傳單。抄家後將我帶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當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李瑞說;「你在這裏呆一個月,我們就來接你!」
我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呆了一個月零三天,每天被強制做奴工:粘紙袋。一天,西山區國保大隊來了兩個人,把我帶出看守所,宣布判我三年勞教。我當時不服,拽著兩個警察大喊:「警察耍流氓,迫害法輪功!」之後我被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
送到勞教所後,先把我關到三大隊,上午對我強制洗腦,逼我放棄信仰,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獄警有:蘇中菊、李瓊雲、張豔萍、宋靜。下午讓我幹奴工:挑大糞。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從勞教所回家。
從勞教所回家後,東站派出所警察、西山國保大隊警察都曾經打電話給我女兒,以圖干擾我。我單位保衛科科長方國慶、退管會的姓李的工會主席也曾經來家裏告訴我不要出去,要煉就在家煉,單位還曾派人盯梢過我。這樣的干擾持續了半年多。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中國有色集團撫順紅透山礦業有限公司(簡稱紅透山礦),隸屬於中國有色礦業集團有限公司和撫順市政府國資委。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的福音傳到這裏,人們目睹了修煉後的職工身心神奇般的恢復了健康,普遍道德回升、家庭和睦。被絕大多數人都認同,法輪功在這裏很快就傳開了,很多職工相繼走入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紅透山礦部份領導聽從中共的指令參與迫害,致使很多人失去了修煉機緣,有的人已經被病魔奪走了生命,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前文曾經報導了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以下更多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周玉芝,女,四十九歲,家住紅透山礦。一九九九年三月周玉芝得法修煉。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曾四次遭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周玉芝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劫持到北京一個派出所,門邊的兩個粗壯男警察問姓名、家住哪裏,不說一頓打,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口、鼻出血,周玉芝被一頓暴打後送進北京密雲監獄,鞋扒掉一直不讓穿。第二天非法審問,一個年輕警察用電棍從周玉芝頭開始往腳下電,再從腳往頭上電,然後一腳把她踹倒弄到院子裏逼其攥鐵井頭,然後用電棍電井頭,一看周玉芝沒動,這個警察完全沒有了人性,強迫她攥電棍的正負極,繼續電。晚上把她扣在鐵管子上在外面光著腳凍了半宿。
清原縣公安局又把周玉芝劫持到撫順教養院。因她堅定大法,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曾秋燕指使警察不讓周玉芝睡覺,逼她「飛」著,用喇叭狀的筒對著她耳朵喊著誣蔑大法的話,旁邊的警察還不斷地威脅她。
警察關振和一看周玉芝絕食,弄個車把她拉到醫院灌食,在醫院裏周玉芝抱著柱子不放,關振和與另一人強行掰開她的手摁在床上,用一根鐵棍撬她的嘴灌食,撬的滿嘴都是血,用涼水潑在頭上,拉回教養院,扔進一個黑暗陰冷潮濕的房間。七天沒拔鼻飼管。
二零零二年周玉芝在鐵嶺市一位同修家遭到鐵嶺公安局和紅旗派出所綁架,在那裏又遭警察野蠻灌食和電棍電擊。一個月後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不收。又把她送回鐵嶺拘留所迫害。一惡警將周玉芝的一隻腳用力往上吊和脖子用鐵鏈子鎖在一起,腳落不下,頭抬不了,腰直不起來,站不起,又坐不穩,只能側臥在地板上,灌食的鼻管二十多天沒拔。一個月後再次把她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因不接受教養,不吃那裏的飯,惡警王秀菊、張秀榮把她帶到辦公室扣在暖氣管子上灌食,姓張的說灌辣椒水,不吃飯,不讓上廁所。
零三年因周玉芝不配合唱歌功邪黨歌曲,惡警王秀菊找一幫猶大把周玉芝叫到辦公室,按在地上企圖用繩子捆綁使她長時間雙盤腿,達到腿疼難忍屈服的目的,未果。王秀菊把猶大趕走,拿一根電針往她身上、臉上扎了很長時間,又氣急敗壞地叫猶大把周玉芝大頭朝下吊在暖氣管子上。用了各種迫害手段也沒能改變周玉芝修煉大法的心。
在馬三家勞教所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經常遭到惡警的殘酷迫害,如:罰站、蹲著、不讓睡覺、用針扎、電棍電、灌食、不讓上廁所等等,目的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周玉芝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有數不清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監獄、勞教所被迫害致死、致殘。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晚,在清原夏家堡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夏家堡派出所警察楊建宇綁架到派出所,用手銬銬了一宿,次日,把她送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之後又把她轉送撫順南溝看守所,她不配合檢查身體,楊建宇和在場的幾個警察把她按在床上,抽血、化驗,然後被非法關押十五天。要送馬三家時,有個警察用腳使勁的踩她戴手銬的雙手,踩的她專心的痛,強行把她抬上車,拉到馬三家教養院,當時馬三家醫院已下班,楊建宇和另兩個警察想用錢行賄教養院,不用檢查身體把周玉芝送進去,當時周玉芝絕食反迫害已十二天,身體非常虛弱,邪惡警察的計謀沒有成功,還不死心,又把她拉到另幾個醫院檢查,那時她已經不能走路,兩個惡警硬是拖著她上下樓,醫院拒收,楊建宇叫了120急救車把她送瀋陽大醫院,又怕周玉芝出現生命危險承擔責任,才讓周玉芝家屬把人接回。
◆文玉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他依法去北京上訪,半路上被劫持到清原,當時任刑警隊長的肖龍大口罵他,晚上把他押送到蒼石派出所,並逼寫「三書」,交大法書籍,讓他站著,一個警察猛踢他一腳,頭磕在桌角上起了個大包,蒼石派出所所長梁大明把供銷社主任找去天天看著他,不許外出。
二零零五年七月晚,撫順國保大隊惡警郝建光帶四個人闖入文玉明家見著錢就拿,當時,他弟弟的5000元錢暫時存在他家,他們看見了非要拿走,他妻子哭著喊著往回搶,說那是他弟弟的錢,硬搶了回來,發現了錢包就不放手,反複數著錢,惡警從他妻子那要走300元,又偷走100元,文玉明被非法關押撫順收容所一個多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教養院天天逼他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逼寫「轉化書」,沒有人身自由,受盡了非人般的折磨,回家後,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去家騷擾。
◆王淑雲,女,五十六歲,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九七年修煉大法,得法前多種疾病纏身,如:膽囊炎、坐骨神經痛、乳腺增生等,學法後全都好了,親友看到了她的變化,有近四十人相繼走入大法修煉。
二零零一年,王淑雲在清原縣樹基溝講大法真相時被北三家派出所孫某等警察綁架,警察闖入家中搶走私人物品大法書籍。王淑雲被綁架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又被劫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被非法勞教半年多,家屬托人拿一萬多元錢托人才把她放回家。回來後,單位(服務公司)半年多沒給她開工資
◆高秀芳,女,五十六歲,家住紅透山礦,九六年喜得大法,不長時間身體上所有的病都好了。
零三年,在紅透山鎮蒼石村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村長構陷,紅透山派出所所長張中奇和司機朱長福把高秀芳綁架到蒼石派出所,警察私闖她家抄家。她被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天,期間她絕食,獄醫和姓孫的警察(女的)把她托到院子裏強行灌食,拽頭髮、踢她腿,還不斷的罵她。零四年三月十三日,紅透山派出所司機朱長福和幾個警察去她家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就把她綁架到蒼石派出所,然後送馬三家非法教養一年,惡警代玉紅、蘇境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採用不讓睡覺、關小號等酷刑逼迫大法弟子寫保證書,強迫大法弟子奴役勞動,從早到晚扒大蒜,手指皮一層層脫落,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送綜合樓迫害。
◆紀尚坤,男,五十五歲,紅透山礦運輸處工人,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因為他患有氣胸病,修煉半年此病就消失了。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紀尚坤七月二十日依法去北京上訪,三個月後,在北京天安門被綁架到瀋陽駐京辦事處(當時,清原縣公安局已通緝紀尚坤),他被送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期間,警察指使犯人打他,踢後背、澆涼水。拘留十五天後被放回家。回家後礦山運輸處辦班,二十四小時不讓他回家,書記龔得成逼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十多天後被單位開出留礦二年的處分,礦組織部於文強、姓宋的找他談話,讓寫保證書,他不寫,就用工作施壓,兩年半時間單位每天只給三元生活費,單位剋扣一萬多元他應得的工資,家人被勒索8000元,當時,紅透山礦十里長街,每天早晨七點十五分,在工人上班路上,沿路邊的大喇叭連續播讀去北京證實法受處分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單,羞辱法輪功學員名譽,讓人有「文革」再現感覺。
◆陳淑珍,女,五十八歲,九七年三月有緣喜得大法,身體多種疾病,是大法師父把她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九九年七月,大法受蒙冤,她曾先後三次去北京證實法,七月回來後,被清原縣公安局勒索1000元,九月,又把她非法送進撫順一大隊強化班,紅透山礦組織部耿會文逼她家人交保證金2000元,強迫下崗兩年,不給開工資。二零零零年新年前幾天,礦裏又用談話的方式把她騙到礦山公安處,後送大沙溝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個多月,家人被勒索6000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紅透山礦組織部耿會文、坑口書記張文達、服務公司王殿員、孟廣才把她騙到保衛科問話,連夜把她送到大沙溝拘留所,找來一些人「轉化」她,一看她不動心,勒索她丈夫6500元錢,把她放回家。這些年,陳淑珍應得的兩萬多元工資被礦山截留。
◆ 董玉珠,男,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九七年得法,得法前體弱多病,學法煉功後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曾兩次被綁架,非法拘禁,家裏被勒索四萬多元錢。
九九年七月,依法去北京上訪,上訪無門被劫持到北京豐台體育館,回到當地被清原縣六一零勒索1100元。九九年八月在紅透山礦公園煉功,被紅透山公安處的劉國志看見,當時打他兩個嘴巴子,把他綁架到礦公安處,當天被送清原縣大沙溝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他與另三名大法弟子到鬥虎屯牛肺溝講大法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北三家派出所的張某等在華豐廠大門口把他們堵住,清原縣公安局出動了三輛警車十多個警察把他們綁架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一個警察拿一張紙乎乎一勁寫,寫完讓董玉珠簽字,董玉珠說:你亂編的我不簽,惡警就打他嘴巴子,非法拘留十五天,縣公安局勒索6000元,他的女兒求人拿出四萬元,董玉珠被放回家。
◆王桂雲,女,四十九歲,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零三年三月一天,王桂雲去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隋立森、張華美開的藥店買東西,隋立森、張華美正遭惡警綁架,就因為她懷揣一本大法書,也遭綁架,在店裏,被清原縣六一零的阮麗和胖警察打耳光,大法書被搶走,把她綁架到撫順小白樓非法關押一宿,次日,送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天,清原縣六一零勒索1000元錢,交看守所伙食費200元。
◆王春榮,紅透山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春喜得大法,學法後各種疾病都好了,九九年七月以後,惡黨不讓煉法輪功,紅透山鎮政府人員經常到她家去騷擾,恐嚇說再煉就打成反革命。
零五年四月撫順國保大隊的惡警郝建光和紅透山鎮派出所的警察到他家抄家抓人,她當時沒在家,把她老伴綁架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事後,政府人員還經常去找她和她女兒,母女倆被迫在外流離了很長時間。
◆李鳳豔,女,紅透山鎮法輪功學員,九九年七月在去北京上訪的路上被堵在路口的警察截住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回到家中,丈夫被邪黨電視謊言宣傳毒害,對她大打出手,掃把打斷了。零五年三月的一天,紅透山鎮政府的舉平申帶著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到她父母家抓人,當時娘倆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