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祁東縣法輪功學員周建平女士2009年12月12日被祁陽縣看守所的惡警非法關進湖南省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曾經被罰站軍姿近一個月,兩腿腫的像水桶一樣粗,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只有五、六十斤。
下面是周建平女士訴述其經歷:
一進女子監獄轉教中隊這個黑窩,惡警就對我們進行超長時間的奴役迫害,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後就開始勞動,到晚上十點鐘才收工,不准出監房門,成年累月的逼迫我們在監房勞動,不見天日。
2011年10月19日,六監區二分監區惡警歐陽秀(從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調來的,迫害大法後一直追隨江氏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把我送到監區學習班(也叫「嚴管隊」 ,實為洗腦班)進行洗腦迫害。因我拒絕被洗腦,惡警鄒永紅、劉芊、毛慧萍(監獄成立教轉中隊後,她們就一直在洗腦班指揮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指使洗腦班的大組長何平珠領著李紅、何莉草、蘇志平、周豔瓊四個包夾對我進行迫害,強迫我站軍姿(兩手伸直、兩腳並攏立正,還陰毒的在我兩腿膝蓋之間夾一張紙,紙張掉了就延長罰站時間),每天早上六點站到凌晨四點,一天只准上三次廁所,看見我眼睛閉上就往我臉上潑冷水。
我採取絕食、絕水來抑制邪惡的迫害。六監區長肖萍就指使犯人把我拖到監獄醫院輸液,回到監房後,何平珠就叫吳彩虹、向水貴、王力還有四個包夾把我的手腳按住,捏住我的鼻子用鐵勺子撬開我的嘴巴強行灌藥,撬的我的牙鬆動出血,隨後強制我繼續罰站軍姿。
就這罰站了將近一個月,站的我兩腿腫的像水桶一樣大,原本我只穿34公分的鞋,這時40公分的鞋都無法穿上,上廁所根本無法蹲下,兩隻腳後跟底板打了兩個很大的紫血泡,腳一沾地就像針扎一樣,揪心的疼痛,上廁所只能用手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的挪,上床睡覺也是一隻腳一隻腳慢慢搬上去,然後用手撐著床板慢慢一點一點才能躺下去,不能翻身。
惡警見我仍不「轉化」,就叫何平珠從其它監房三個人幫忙,強行摁著我蹲下,由於劇痛,最後她仍還拿來銬子,把我反銬(背寶劍),再用我的長睡褲把銬子吊到上鋪床頭的鐵欄杆上,就這樣銬了一個星期。
我被她們折磨得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五、六十斤,頭也抬不起來,雙手雙腳發抖,血壓升高,左胸室心跳過速,兩眼往外突出。
湖南省女子監獄惡警就是這樣喪盡天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我只是其中的一例,有的惡警還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強制法輪功學員坐獨腳凳,等等等等。現在這個黑窩還非法關押著幾十名法輪功學員。
大概是在二零零五年春,山東聊城法輪功學員張鋒被從聊城某醫院強行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王村勞教所男所),當時他的身體虛弱,氣喘吁吁,是被惡徒連拖帶架,硬拽上二樓的。
後來逐漸知道了張鋒三十歲左右,一米七以上的個子,戴著近視鏡,長得白白淨淨的,父母都是退休職工,家庭環境很好。張鋒大學畢業後,在聊城某學校任英語老師,工作勤奮,責任心強,深受學生和家長的稱道。張鋒在讀書期間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張鋒在九九年七二零前曾結識一位女友,在邪惡迫害開始後,女友艱難承受著社會及家庭的重重壓力,張鋒為女友著想,主動終止了交往。
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張鋒仍堅持信仰,不放棄大法,在邪惡嚴重迫害時,被迫離家出走,不幸在外地落入魔掌。被綁架回聊城後,張鋒抵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絕食的反迫害。惡黨人員把張鋒監控在聊城某醫院,強行灌食。
張鋒絕食抗議三年,被強行灌食三年。這期間張鋒在精神上、身體上受到的摧殘和折磨,是外人無法想像和說清的。張鋒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被折磨得每天躺在床上,頭暈眼花,幾乎連路都走不了。但邪黨人員仍不肯放手,又強判張鋒勞教三年,自「公布」之日算起,被強行灌食的三年不算「教期」。
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個魔窟裏,張鋒又遭受了嚴酷的迫害,如強行灌食、限制大小便、坐小板凳、限制睡眠等等。由於張鋒長期拒絕所謂的「轉化」,惡警變本加厲不准張鋒與家人通信,不准家人探視,使張鋒得不到家庭的經濟扶持,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幾乎無力購買。給人印象最深的有兩件事:一是張鋒的絡腮鬍子,一位同修離開時送他一個電動剃鬚刀,為了省電,張鋒有時一週多時間刮一次。二是為了省錢,牙膏捨不得買,有時早晨只用牙刷蘸清水刷牙。張鋒自尊心強,輕易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助。
再談一點和張鋒相處留下的深刻印象吧。張鋒知識面廣,談吐不俗,穿著得體,待人謙恭有禮,樂於助人。尤其在學法方面,張鋒將自己背熟的《洪吟》《洪吟二》及《精進要旨》中的不少篇章,教會了不少同修,我就是受益者。入獄時,我自己僅能背誦《洪吟》中一少部份。是張鋒不厭其煩的幫我,使我出獄時已背熟了全部《洪吟》及《洪吟二》的篇章和《精進要旨》中近四十篇經文。
我叫郭春秀,還有一個名字郭菊鳳,今年四十七歲,家住通海縣楊廣鎮十四組。一九九九年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身心受益,不斷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好人。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卻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洗腦、傳喚,有的還同我一樣,被非法勞教。
多次被非法傳喚、審訊、騷擾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楊廣鎮的張若龍、董麗珍夫婦、通海縣城的師學慧、郭定安、張卿、河西鎮的許鳳雲等幾個法輪功學員到我家的養雞場交流,事後,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隊長錢正忠帶著警察黃成順、沐豔萍、劉祥等分別到每個法輪功學員家裏找到當事法輪功學員,我也被非法傳喚。師學慧、郭定安、張卿三位法輪功學員還因此被非法拘留在通海縣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二日,我和張若龍、董麗珍夫婦、許鳳雲、楊柱(玉溪市華寧縣法輪功學員)以及通海縣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到通海縣體育場集體煉功,我們煉完功之後,通海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專門成立的邪惡組織)的喻家國、艾明珠、丁梅以及國保大隊的錢正忠、黃成順、沐豔萍、劉祥等警察將我們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分別叫到公安局審訊,審訊了整整一天,問我們誰組織的,誰叫我們來煉功的,還對我們每個人拍照、簽字。我當天回家後,第二天一早我又到體育場去煉功,再次被綁架到通海縣公安局關了一天。
之後我和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不斷遭到通海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各派出所的非法傳喚、審訊。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和師學慧、董麗珍、胡志(男,五十八歲,通海縣化肥廠退休職工)等法輪功學員到通海縣河西鎮圓明寺附近,被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隊長錢正忠帶著黃成順、沐豔萍、劉常林等人以及河西派出所警察將我們綁架,我被綁架到秀山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天一夜,問我們去幹甚麼,誰組織去的等,第二天才放我回家。
從那以後,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錢正忠、沐豔萍、黃成順、劉常林等人經常到我家,看我在不在家,並拿一張白紙叫我在上面簽字,表示我在家。
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早上六點多鐘,錢正忠、沐豔萍就到我家來,騙我說有事叫我去通海縣公安局一趟,我跟他們到公安局後,卻接到了一張對我非法勞教兩年的勞教通知書,他們叫我在勞教書上簽字,然後直接將我送到昆明雲南省女子勞教所,美其名曰趕到那裏吃早點。
就這樣我被送到了省女子勞教所,到勞教所後先將我關在三大隊強制洗腦,每天都灌輸一些邪惡理論及對大法的誣蔑誹謗,半年後將我分到菜地組種菜,供全勞教所的人員吃。我在菜地組種菜、挑大糞,監視我的警察是蘇中菊、鄭天琪、荀克存。在菜地組我一直幹苦力奴工直到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從勞教所回家。
回家後,通海縣六一零喻家國、艾明珠、祁躍洪、丁梅多次到我家裏騷擾我,尤其是逢年過節就到家裏來,看我在不在家。
洗腦迫害
除了非法勞教和騷擾、傳喚,玉溪市、通海縣還多次開辦洗腦班,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放棄信仰。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八日至四月六日,玉溪市市委在玉溪市紅塔區邪黨黨校辦洗腦班,逼迫我參加,還強迫我交一百元伙食費。當時玉溪市六一零主任段樹方、副主任董國偉、辦事員龍建榮都在洗腦班,還有紅塔區六一零的劉天貴、通海縣六一零的可長坤、副主任李菊,峨山縣六一零綜合科科長合紅星也參加組織這次洗腦班。在洗腦班上,玉溪市邪黨副書記孟祖永、雲南省社科院邪黨理論研究中心主任向翔、雲南師範大學邪黨副書記周本貞都到洗腦班胡言亂語,散布邪惡言論。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至十四日,玉溪市通海縣縣委及六一零在通海縣中共黨校辦洗腦班,通海縣邪黨副書記姚學松、玉溪市六一零主任段樹方、通海縣六一零主任喻家國及向翔都在洗腦班誣蔑誹謗大法,搬弄是非,並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及所謂的「轉化」。這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前後共有近三十人。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鞠佃蘭與徐志花只是兩個樸實善良的農村婦女,只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便遭蒙陰縣舊寨綁架、勒索迫害。
徐志花,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村民,學大法後,身體無病一身輕,無微不至的照顧家中親人。雖然公婆待她不好,特別在年輕剛剛結婚那幾年,婆婆追在她身後用手指劃著罵她,罵得很難聽。得大法後,徐志花對公婆毫不記恨,在公婆同時得重病倒下不能自理時,她不計前嫌,給公婆端茶送飯悉心照料,鄉親們無不誇讚她孝順。
鞠佃蘭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村民,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折磨她多年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一身輕了,人也變得年輕了,家庭和睦了,與鄰里和睦相處,家中親人看到她的可喜變化,無不發自內心的欽佩大法,感恩大法師父。
徐志花被非法關押十四天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家住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的大法弟子徐志花正在家中摘花生,突然從大門外氣勢洶洶的竄進一群惡人,大約有十四人,進到院中就開始東翻西找,最後一無所獲,後把徐志花強行帶到大隊院,然後將其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同時,被關押的還有一個叫楊玉芬的大法弟子。
被非法關押期間,惡徒們天天晚上到關押她們的房門外高聲叫罵,徐志花等上廁所,惡徒追到廁所。
一天,一惡人徐志國(舊寨鄉東裏莊村徐敏健之子)拿著煙頭燒徐志花的乳房部位,淫邪地說:「不是說你們大法弟子肚子裏有法輪嗎?我燒開你的肚子,看看有沒有!」又拿了一根約四寸長的釘子,用錘子往她們身上釘。
徐志國作惡後,當他走出房門下台階時,忽然一個跟頭栽了下去,摔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別人說他:「你看看你,再亂說!」
徐西民更是邪惡至極,天天晚上到門外叫罵,罵她給徐家丟人,不讓別人給送飯。家住舊寨鄉白柳村的六一零惡人鞠鵬逼迫徐志花寫「悔過書」,不寫便又打又罵。
最後,徐志花被非法關押十四天,勒索錢財三千元,才回到家中。
回家後,惡徒又幾次到她家中騷擾。一次,徐志花正在烙煎餅,來了四個惡人到處亂翻,沒翻到任何東西,灰溜溜地走了。
六一零惡人鞠鵬說:「我六親不認!」
綁架徐志花的同一天,惡徒們從徐志花家中出來後,又直奔同村大法弟子鞠佃蘭家。當時惡人怕她走脫,便兵分三路,在各個路口堵截。而其實鞠佃蘭那時並不在家,才得以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惡人未抓到鞠佃蘭,逼迫其丈夫四處找尋。鞠佃蘭的丈夫天天出去打聽,也未找到其下落。惡人們便把其丈夫抓到鄉大院,非法關押一夜。
惡人天天在其家中蹲坑抓捕,鞠佃蘭的丈夫也不敢回家,撇下家中十四歲的小女兒無人照料,天天以淚洗面,很是可憐。那時正逢秋收農忙季節,家中作物無人收割。
一天早上,鞠佃蘭的小女兒還未起床,十幾個惡人蜂擁而至。惡人鞠鵬又叫又罵,罵得很難聽。村民王煥明說:「這是你姑(指鞠佃蘭)!」鞠鵬說:「我六親不認!」王煥明又說:「你看她家中不值一刀火紙錢!下邊(指徐志花家)有!」
一次,惡人又上門騷擾,鞠佃蘭的二女兒回娘家,正好碰上。她對鞠鵬說:「你把我媽弄走,撇下我小妹這麼小,無人照料,我媽煉法輪功做好人,身體又好,有甚麼不好?」鞠鵬揚言:「你再說,連你一塊帶走!」鞠佃蘭的二女兒說:「說起來,你還是我表哥呢!」鞠鵬說:「我六親不認!你別跟我講這個!」
由於驚嚇過度,鞠佃蘭的小女兒病了好幾天,打了幾天的吊針。就這樣,在外流離失所兩個月後,鞠佃蘭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臘月,惡人又竄至鞠佃蘭家中四處亂翻,搶走講法錄音帶,將其強行綁架至舊寨鄉派出所,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舊寨鄉北莫莊村任付蘭、書堂村徐志英、上河村張茂舉。張茂舉被勒索四千元,任付蘭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徐志英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鞠佃蘭由於家中生活窘迫,家人四處籌錢不到,最後被勒索一千元,才回到家中。
這是一起發生在十一年前的事件:湖北省應城市雙環學校女教師陳青枝,因修煉法輪功,被學校領導騙到洗腦班,被迫害致命危,校長竟說:死了白死。
今年四十八歲的陳青枝,對於十一年前發生的噩夢,至今記憶猶新。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上午八點,當時的雙環學校校長周市力打電話給陳青枝,叫她到單位去解決工作問題(因此前單位乘她被非法勞教時,非法開除了她的公職)。陳青枝去了之後,周市力和副校長張慶權夥同新集派出所的黃國英、肖海波把她軟禁在四樓的校長辦公室裏。周市力忙打電話給新集派出所的指導員何忠平。何忠平派兩名惡警開一輛警車到雙環學校,光天化日之下,黃國英、肖海波等四個惡警將陳青枝由四樓抬到樓下的警車裏,綁架到新集派出所。在派出所,陳青枝問惡警為甚麼要綁架她,肖海波說:「誰給我飯吃我就為誰賣命!」
當日下午,何忠平和黃國英開車把陳青枝劫持到位於武漢的湯遜湖洗腦班(湖北省洗腦班)。何忠平還將她單位出的六千元錢和一名當「陪教」的女同事陳睿力送到洗腦班,作為洗腦班迫害她的財力和人力。派出所的警車一路走一路問,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結果走了近四個小時,傍晚才到達鮮為人知、位置極偏的湯遜湖洗腦班。洗腦班門口沒有掛牌,只「度假村」三個字。洗腦班裏兩個手持電棍、身著迷彩服的武警把她劫持到一棟樓裏邊去。
當天晚上,洗腦班的幾個「猶大」就開始對陳青枝進行洗腦。醫生檢查她身體後說心跳過快,感覺身體有問題,就讓她回房休息。她聽「陪教」說初來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連著幾天幾夜不准睡覺的。
陳青枝的同事「陪教」和洗腦班的一個「陪教」與她同居一室,專門監控她並向洗腦班彙報她的一言一行。她們一人上半夜監視,一人下半夜監視,連上廁所都跟著,不准她煉功、不准出房門、不准她與任何人接觸,不准她打電話,讓她完全與外界隔絕。
洗腦班的惡警大多是從沙洋勞教所來的,惡警頭目主要是龔珊秀、龔健,還有一個頭目自稱是孝感地區「610」主任黃睿。
第二天早上,陳青枝沒有吃飯。龔珊秀命令她到二樓上去「上課」她不動。兩個武警就一邊一個把她架著拖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裏。房間裏有兩個在沙洋勞教所她認識的女「猶大」。她們的臉色很不好看,面容消瘦。她們向她灌輸歪理。她不聽。大約兩小時後,醫生檢查她身體後,讓她回房休息。
中午,陳青枝還是沒吃飯,那兩個女「猶大」到她房間來,說讓她洗個熱水澡,她同意了。她們就開始百般討好她,給她拿毛巾、肥皂,把她們的內衣給她換洗(她們不准她買內衣)。她們要給她搓澡被拒絕了。她洗完澡出來,四、五個女「猶大」就擁著她,給她穿衣,梳頭、捶背,說些討好和迷惑她的話。她看清了她們的偽善,她們是想用糖衣炮彈、用軟刀子來殺她,想引誘她上她們的當。她們見她不聽,就露出了真面目,氣急敗壞的說:「我們就敲醒你!」就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她的頭和身體。晚上,幾個男「猶大」到她房間來了,有的稱老鄉,有的稱大姐,她不聽,他們就用拳頭打她,鬧騰到將近深夜才走。
第三天早上,七、八個「猶大」進到陳青枝房間裏來,要她跟他們一起「學法」,她不從,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打她。晚上,「610」主任黃睿見她三天不吃不喝,拒絕洗腦,就說:「你的工作問題我幫你解決,只要你配合我們,一切都好說。」他又說:「再不吃就給你灌食,灌食可難受了,把管子插進去又抽出來,有幾個絕食的都被我們給制服了,人受了罪,最後還是吃飯了,你何必受那個罪呢?」
第四天早上,黃睿來了,說:「你再不吃不喝我們就要灌食了。」他讓兩個武警手持電棍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嚇唬她。他讓人把她按著強行灌了幾勺牛奶也沒有灌進去。晚上,陳青枝身體很難受,不能入睡。醫生夜晚多次來給她檢查身體,知道她身體有危險,但不告訴她。
第五天早上,黃睿來了,說再不吃就要灌食。他顯得很焦急又無可奈何。晚上,龔珊秀和龔健來到她房間,恐嚇說:「再不「轉化」,就把你送去勞教。」晚上她感覺身體比昨晚更難受,身體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的折騰了近一夜。當晚醫生來給她檢查了幾次身體,知道她身體問題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
因為陳青枝的身體狀況,何忠平、張慶權只好在第六天上午到洗腦班接陳青枝。陳青枝質問張慶權說:「你們既然把我開除了,為何又花錢把我送到這裏來迫害?你們把我迫害出了人命你們要負責的。」 張慶權竟說:「你死了白死。」
在送陳青枝回家的路上,何忠平怕承擔責任,逼陳青枝寫「身體出現問題自己負責」的聲明。他們把她送到家時,對她家人撒謊說「我們沒打她」,就慌忙走了。不一會兒他們又折回來,惡狠狠的對她說:「不得走漏洗腦班裏的任何消息!」那段時間,何忠平、肖海波三天兩頭的來捶陳青枝的門,騷擾她和家人的生活。
張岩,女,五十四歲,做理髮店生意,待人和善、親切,從不管顧客多要錢,比其它理髮店收費低,她開的店總有回頭客。張岩是公認的大好人,也是一個孝子,她的老母親被她接來贍養。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間,她家被突然闖進的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等惡警抄家,搶走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同時惡警綁架了她,被劫持到通遼市西看守所,並受到非法提審、簽批捕、被非法開庭、判刑三年等迫害,幾個月後被送往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
在呼市女監,張岩被關押在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攻堅組,被隔離、監控在一個小屋子裏,不許出屋,不許和別人說話,犯人包控、邪悟的洗腦迫害和所謂的「驗收」。半年以後被下到三監區強制勞動迫害。每月還要寫所謂的「思想彙報」。每天定任務搓穗(圍巾上的穗穗,幾根線絲合在一起,用手對搓。),白天搓不完晚上拿回監舍搓。
張岩就在監獄這種惡劣環境被非法關押、迫害了三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回家後,才知道她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已經含冤離世,她的母親當年就是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警察帶走,家也被像土匪的警察翻得亂七八糟,作為一個年邁的老人,那將是怎樣的心情?
張岩的遭遇在中國大陸何止是千千萬萬啊!邪黨藉機北京開奧運大量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那些參與迫害的惡人,一定會受到懲罰。但是,我們還是希望那些人不要做邪黨的殉葬品,趕快清醒、停止迫害,退出邪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