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桂珍,今年73歲,九六年一月份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前,我身患嚴重的慢性關節炎,不能走遠路,整天腿疼非常痛苦,音帶還長有息肉,說話聲音嘶啞,心律不齊等病。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我無病一身輕,心情喜悅,每天都特別的高興。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瘋狂的迫害,嚴酷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我也遭到了嚴酷迫害,曾三次遭到綁架、非法關押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揭露撫順市千金派出所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下午四點多鐘,我正在做晚飯,四、五個便衣惡警闖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非法抄家,到處亂翻亂找。十幾本大法書籍、煉功帶、還有真相資料被他們搶走,並把我綁架到當地千金派出所。後來才得知他們是撫順市公安分局的。當時,他們綁架了我們五位法輪功學員。在派出所裏不許我們相互說話,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對我們非法審訊。家人來了也不讓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讓吃飯(家人給送的)。晚上五點多鐘,他們又把我們五人非法劫持到武家堡子教養院,所謂「強行改造。」
在撫順吳家堡教養院,惡警利用邪悟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強迫學員罵大法、罵師父,使我們遭受了嚴重的精神摧殘。白天逼迫幹活,為教養院掙錢。 三個月後(當年九月份),當地千金派出所姓敖(甚麼名記不清)的警察,把我從教養院又劫持到當地將軍看守所非法拘押,繼續迫害。一頓飯只給兩個小窩頭,一碗連泥帶蟲子的湯,白天幹活給看守所掙錢,做小蠟燭芯,直到晚上很晚了才讓睡覺。
八天後家人把我接回家。回家後不到一個月(當年十一月份),千金派出所敖姓警察又闖進我家,說所長找我有事,把我騙到派出所。同時被騙來的還有大法學員袁麗雲,然後將我倆強行劫持到當地武家堡子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二、揭露撫順市武家堡子教養院對我的迫害
到了教養院,我就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迫害達28天。身體極度虛弱,瘦的皮包骨。邪惡還利用偽善,允許我的家人隨時可以前去教養院探望。妄圖利用親情達到讓我吃飯,「轉化」、放棄信仰的目的。 有一次,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與迫害,惡警吳偉把我們幾個年紀大的、身體虛弱的送到教育科一樓,兩人一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放一塊板子,逼我和王玉梅睡在上面,在嚴寒中凍的我們無法睡覺。
2002年春天,教養院又把我們轉移到一個叫章黨的地方,很偏僻的一個空廠房(是武家堡子教養院專門迫害大法學員的地方),對我們進一步迫害。
一次全體大法學員又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我們好幾天沒吃飯了,惡警吳偉為了讓學員吃飯,達到「轉化」學員的目的。先拿我開刀,因我年歲最大,身體最虛弱。吳偉帶領十幾個警察進屋,讓惡警陸凱把我抓起來就往桌子上一摔,雙手背後銬上手銬。然後其他人有按腿的、有按住身體的。惡警劉寶才用毛巾勒住我的脖子,用腳蹬著我的頭。周圍還站了一圈警察看著。由衛生所姓李的大夫給我往鼻子、嗓子一齊插管灌食迫害我,憋得我喘不上氣,感覺馬上就要窒息了。
還有一次,他們把全體學員都送到會議室去聽邪悟者訓話,把我一人留在屋裏,對我進行迫害。惡警劉聲歌和石青雲用一種叫「飛」酷刑迫害我。與此同時,惡警吳偉進來還對我拳打腳踹。接著又進來四個警察(其中有一個叫張偉的),對我進行恐嚇,給我施加壓力,逼迫我「轉化」放棄信仰。 在教養院經常「翻號」,有一次惡警田亨從我身上翻出一百元錢,當即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把錢拿走歸為己有,至今沒還我。 因為我長期不『轉化』,惡警陳凌華三次非法把我關進小號,晚上不給被子蓋。室內沒有窗戶,鐵欄杆門,室外甚麼都能看的見。四月份的天氣很寒冷,凍的我無法入睡。不讓上廁所,小號裏放一個塑料桶,吃、拉、尿都在屋裏,由男警察看著我們。白天逼我們坐小板凳,雙手背後,面朝裏不准動。他們用各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2003年3月11日,撫順吳家堡子教養院非法把我們十六名拒絕「轉化」、不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兩人一銬。又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
三、揭露馬三家教養院對我的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三大隊四分隊。張姓警察(隊長),嚴管看著我,不許我與其他學員接觸,由邪悟人員陪著我。白天到教室強行「轉化」,晚上很晚了、別人都睡下了才讓我回床睡覺。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做操,然後上課洗腦,誹謗大法謾罵大法師父,周而復始,精神迫害使我度日如年。坐小板凳,幹奴工,剝大蒜,捻花芯(花芯是一種有毒的東西)。直到2003年7月非法勞教到期,才由家人把我從黑窩裏接回家。
在此,我奉勸那些還在追隨江氏流氓集團,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和所有仍在參與迫害的人:法輪功學員奉勸你們懸崖勒馬,識正邪,順天意而行。要相信善惡必報是天理,為自己與家人留一條後路,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唐山市豐南區法輪功學員王會林、王翠香曾分別被中共警察綁架,遭到非法判刑和勞教的迫害。
唐山市豐南區法輪功學員王會林,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被綁架到豐南區公安局,被三名惡警拳打腳踢。晚上黃各莊派出所惡警畢海波在警車上又對他拳打腳踢,之後王會林被送到豐南看守所。王會林因不穿號服、不照像被惡警王友山拳打腳踢,還被迫坐了半天鐵椅子,還被惡警方石雲打耳光。在看守所王會林還戴了半個月的腳鐐。
二零一零年四月五日王會林被豐南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法院還不允許上訴,在二零一零年九月王會林被非法送到河北女子監獄。在獄中因不寫保證書就罰站,不讓睡覺,被迫害的血壓高,還被惡警王也灌藥。在女子監獄的兩年半時間裏,王會林被非法奴役、做苦工。
唐山市豐南區法輪功學員王翠香,於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一日被綁架到黃各莊派出所,當日下午被非法送到豐南拘留所。八月一日又被非法轉送到開平勞教所,八日早又被非法轉送到石家莊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王翠香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做奴工,因不寫所謂的「作業」,被惡警趙素國用作業本抽打面部,罰站一宿不讓睡覺。
河北省隆化縣隆化鎮法輪功學員李秀梅於2005年2月26日晚上和8名法輪功學員去山灣鄉南溝村發真相資料時,被該村李奎、李文成、李榮庫、李忠、李海然、李海峰等人舉報,被山灣鄉派出所黃所長和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孫洪文、吳化為等惡警綁架到縣看守所,拘留15天,惡警向家人勒索9000元現金、410元伙食費後,李秀梅被家人接回。之後又被檢察院高清林起訴到法院,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15天,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三年,惡警向家人勒索5000元錢後,李秀梅被接回。
2011年8月1日早上9點左右,李秀梅在家裏呆著,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王慧、警員賀國春帶領承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共8、9名惡警闖入她家,惡警踹門進屋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和電腦,把李秀梅強行綁架到縣國保大隊長王書民辦公室裏,後又被承德市國保大隊張大鵬等4名惡警綁架到承德市雙灤區看守所,拘留6天後又被綁架到承德下板城南山公園洗腦班迫害。
此洗腦班校長楊樹增,每天把李秀梅關在一個房間裏,此房間的窗戶都是鐵柵欄,門沒有玻璃,屋裏有監控,晚上不讓關燈,整晚都被蚊子蟲子咬,只有到吃飯時才有一個洗腦班雇佣的一個姓宋的惡人把門打開。打完飯把門在鎖上,上廁所也規定時間,不到時間想解手姓宋的老頭也不給開門,簡直就和坐牢一樣,每天由幫教許雪靜、陳曉東、何幫教等洗腦迫害,逼迫寫轉化書,被承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判勞教1年,後被保外就醫家人接回。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今年四十五歲的熊偉英女士,是湖北省雙環化工集團公司電廠職工,有一個懂事、可愛的女兒。自從二零零三年,熊偉英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在物慾橫流的亂世裏,堅守著高貴的正信和善心。可是中共多年來,迫害善良,將熊偉英綁架、關押、監控,女兒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整天悶悶不樂。
通過修煉法輪功的實踐,熊偉英女士明白法輪功是修身養性、強身健體的高德大法。儘管中共打壓迫害,她依然堅持修煉法輪功,並善心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她六次遭拘留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晚,熊偉英與一法輪功學員到應城市長江埠某村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遭長江派出所惡警綁架,並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天。當時,她女兒正讀高一,痛苦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天以淚洗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熊偉英與一法輪功學員在應城田店的街上講真相,被田店派出所所長、指導員等四個惡警綁架,並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天。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長江派出所幾個惡警多次開著警車到熊偉英單位去騷擾她丈夫(她與丈夫在一個單位),找她丈夫談話,要她丈夫監視她,並威脅說,要是熊偉英出去講真相被抓了就要判刑、勞教等。熊偉英丈夫回家後便對她大吵大罵,甚至打她。熊偉英單位領導也受派出所惡警脅迫,找她丈夫談話,要她丈夫監視她不准外出講真相。她的班長受派出所指使,要她交出身份證,被她嚴詞拒絕。
二零零九年三月,熊偉英在長江埠街上發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資料時,被當地不明真相的惡人蘇軍成抓住不放。蘇軍成打電話叫來長江派出所惡警,將她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隨後,長江派出所惡警張三平和另外兩個惡警把熊偉英劫持到位於武漢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欲對她進行勞教迫害。當時張三平等三個惡警非常囂張,迫切要求勞教所將她收下。最終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張三平等三個惡警,像洩了氣的皮球,收斂了狂妄的氣燄,當天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九年八月,熊偉英與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應城化工某飯館講大法真相,被惡人構陷,遭東馬坊派出所惡警綁架並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隨後,東馬坊派出所惡警又把她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欲對她勞教迫害一年。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當天她被送回家中。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九點左右,應城市公安局政委吳小垱、應城市國保大隊楊群東和何建設、應城公安局劉強領一幫惡警,開著兩輛警車,到法輪功學員張靜玉家綁架了熊偉英和另外五位法輪功學員。惡警讓鎖匠偷偷撬開張靜玉的防盜門,在夜深人靜時,像土匪一樣突然衝進張靜玉家中,把六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數小時後,又把她們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天,隨後,又把她們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幾天。直到十月九日,才將熊偉英及另外四位法輪功學員釋放。參與此次行惡的惡人還有:孝感市國保大隊人員、東馬坊派出所所長周維鵬等。六位法輪功學員在第一看守所集體絕食抗議迫害時,所長田江濤調來武警威逼她們進食。
二零一一年上半年,熊偉英和同修一行四人去應城市楊河鎮講真相,途中被惡人構陷。當即楊河派出所來了兩輛警車,將四人綁架到楊河派出所。所長徐國華和指導員(姓名不詳)問不出她們的姓名、住址,就將她們劫持到應城市公安局,讓國保大隊惡警何建設認人,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惡警隨後將她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與千千萬萬大法弟子家庭一樣,熊偉英遭迫害時,她的家人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熊偉英女兒在讀小學時,女兒的同學受電視上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影響,經常當著女兒的面諷刺、嘲笑女兒有個煉法輪功的媽媽;學校校長張慶權也找她女兒談話,叫她讓媽媽不要煉法輪功;在熊偉英遭非法關押時,女兒整天擔驚受怕,不能正常學習和生活。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她女兒小小年紀經常愁眉苦臉、悶悶不樂。懂事的女兒說,她要好好學習爭取出國,讓媽媽到自由的國度裏修煉法輪功。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應城市六十多歲的褚觀元老人,原七二八鹽廠(位於應城市東馬坊鎮)的退休職工。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巨大。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信仰法輪功而遭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勞教兩年、非法扣除一月工資及惡人的不斷騷擾和恐嚇,精神和肉體上承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巨大折磨。
下面是褚觀元老人自述其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和當地同修得知武漢法輪功輔導站有很多大法弟子被綁架的消息後,就到湖北省省政府去上訪,到那裏才知道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開始了。因上訪無門,第二天只得回家。剛回到家,就被派出所非法傳喚並拘留十五天。期間,派出所惡警還闖到我家把經書和師父法像非法搶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共邪黨敏感日「十一」快到了,為了所謂「維穩」,應城市國保大隊隊長聶麼山帶一幫惡警在我上班時把我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在看守所裏,聶麼山要我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我斷然拒絕。回來後我被七二八鹽廠非法扣除了一個月的工資。
二零零零年,我到山東做生意。七二八鹽廠六一零人員張建軍給我家人施壓,逼家人說出了我的電話號碼。張建軍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騷擾,監控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後來我父親病重,我剛趕到家,張建軍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他與我套近乎,說我們是一個車間的,關係如何,應該理解他。我鄭重的說:「我沒違法,沒做壞事,做好人,你不了解我嗎?我是壞人嗎?還要你管我?你以後就不要來了。」張建軍再來時就在我家樓下與我打個招呼就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到雲夢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雲夢國保大隊惡警鄧國斌指使七、八個惡警對我大打出手,打的我遍體鱗傷,滿臉是血。惡警穿著皮鞋在我右腳趾上使勁踩,致使我右腳被踩傷,不能站立。我高喊「大白天土匪打人了!」鄧國斌怕出事,就說「別打了!」,惡警這才住手。他們把我綁架到雲夢隔蒲派出所,當時我滿臉是血,鄧國斌怕別人看見就讓我去洗臉,我不洗,鄧國斌只得自己洗。
天剛黑,就下起了暴雨,雷電交加。惡警迫害大法弟子,老天都發怒了。後來惡警把我綁架到雲夢看守所。看守所姓蔡的副所長一看我那受傷的樣子,拒絕收留。惡警不死心,於是給雲夢公安局局長打電話,又把我送到醫院檢查身體。在醫院,醫生問我咋回事,我說是被惡警打的。醫生就說要做全身檢查,否則就拒絕治療。惡警無奈只好給我做了全身檢查,事後鄧國斌要我自己出全身檢查的費用。檢查完後他們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姓蔡的副所長還是不收。最後惡警把我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拒絕惡警給我照相,惡警喻志坤上來就打了我兩耳光。由於我家人強烈抗議無理關押,惡警迫於壓力,第四天將我釋放。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我在雲夢道橋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王××惡告,被道橋派出所所長陳付清帶領的一幫惡警綁架。在看守所裏,陳付清邪惡的說:「我是整你們法輪功的老手了,整你們幾年了,我有的是辦法,把你們一個個整服!」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八天後,陳付清親自辦案,把我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陳付清把從我身上非法搜到的一百七十元真相幣都燒了。
沙洋勞教惡警表面上說不打法輪功學員,卻非法指使包夾犯人暗地裏狠毒的整法輪功學員,用各種體罰手段迫害。我對包夾說:「我沒犯罪,我不是犯人,我是受迫害的,你們體罰我還不讓我說話!」後來包夾就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叫。勞教所天天強制我看邪黨造假的錄像,強制勞動,伙食不如牲口,吃著發霉的大米。我有機會就給勞教所裏的人講真相。一位老年警官聽了真相後說以前接觸過兩個煉法輪功的人,一個是工程師,一個是大學生,都是很不錯的人,這共產黨太壞了。還有一位劉警官,聽了講真相後,對當官的和共產黨罵不絕口,並告訴包夾和犯人不要整我。
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我從沙洋勞教所回到家才二十天,應城市國保大隊惡警夥同多個派出所惡警及多個單位惡人在應城市東馬坊鎮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大抓捕。我這次又被非法抄家和綁架了。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迫害十二天後被釋放回家。在家身體剛剛恢復,惡警又故伎重演企圖綁架我,在師尊呵護下,我機智的走脫,到了外地的親戚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我在同修家被東馬坊派出所惡警褚紅波等五名惡警綁架到看守所,兩天後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黑龍江佳木斯大學職工袁玉芹,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切不良之處均有極大改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時,袁玉芹決定進京上訪,中途在哈市被劫回,在佳木斯市向陽分局非法扣留一天一夜,之後不斷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晚,佳木斯市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當時向陽分局政保科長崔榮利和於進軍闖到袁玉芹家,不由分說,把袁玉芹綁架到市局六一零辦公室,由陳萬有等人連夜非法突審。袁玉芹拒絕寫保證,被送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期間,仍堅持學法煉功,曾被馬管教攆到室外,強迫坐在冰雪地面上從上午九點直到下午三點。
袁玉芹等絕食反迫害獲釋,回家第三天,市局陳萬有、分局及大學保衛處等多人到袁玉芹家逼寫不進京、不煉功的保證書,遭到拒絕,袁玉芹又被綁架到看守所,絕食十五天後回家。此後,分局的人經常騷擾,攪的鄰居都不安寧。大學保衛處派人在袁玉芹家周圍蹲坑監視,家中電話被監聽,若有電話聯繫公安局馬上將袁玉芹及看著的小外孫帶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袁玉芹去一同修家被跟蹤,分局崔榮利帶人圍住房子後破窗而入,袁玉芹等再遭綁架。後被非法批勞教三年,在未送勞教所之前絕食出現異常被放回。邪黨惡徒預謀再抓捕,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向陽分局為完成上級的迫害指標,又將袁玉芹綁架,因身體原因被勒索三千元放回。
二零零七年六月袁玉芹在四豐鄉發放真相材料時被綁架到郊區分局,期間向一位工作人員講真相,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正念加持下,第二天闖出。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三時,由市公安局、向陽分局、大學派出所及街道等多人來到袁玉芹家。大學六一零負責人趙成生以找一個失蹤人口為藉口,並保證沒事誘騙開門,把袁玉芹和當時在他家的同修大蘭子帶到新華派出所,先企圖拍照,二人不配合。後來又說送他們回家,騙她們上車,直奔市婦嬰醫院,想通過體檢後送看守所。袁玉芹和大蘭子大聲向周圍的人講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群眾憤憤不平。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又把她倆送回新華派出所。她們又抓住機會向幾位民警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第二天被家人接回時拿回了師尊法像和大法書。
今年五十九歲的左士光,家住雲南省巍山縣永建鎮西山村。一九九五年出家,在巍寶山青霞宮修行,後在西河橋三官殿任住持。一九九七年三月,昆明市的法輪功學員到巍山縣弘揚法輪大法,左士光從此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以下是左士光自述自己得法修煉以及被中共非法勞教迫害的經歷:
我叫左士光,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九五年出家,一九九七年有緣走入法輪大法修煉。我記的當時昆明市的法輪功學員到我縣來弘法,我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通讀完了師父的《轉法輪》,覺的佛教、道教中沒有講清的問題在《轉法輪》中師父都講的清清楚楚,我多年感到困惑不解的問題都得到了解答,我認定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後,巍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就開始對我暗中監視。七二零後,巍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郭家信、警察劉少明來到三官殿找到我,叫我交出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並威脅說從此不准再修煉大法。郭家信當時說:「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是我們要吃飯,不得不執行上級的命令。」郭家信還要挾我做他們的「線人」,幫他們打探法輪功的「情報」,我當場拒絕。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早上,巍山縣國保大隊副隊長劉美志帶著兩個警察,闖入我所在的三官殿,他們說要帶我去五里坡戒毒所去「學習」幾天,當天就將我綁架到五里坡戒毒所。第二天,即六月二十九日一大早,劉美志和另兩個警察直接將我綁架到雲南省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沒有給我任何解釋、說明,甚麼勞教決定書也沒有給我。
到勞教所後,劉美志才把勞教決定書給我看,讓我簽字,我看到勞教決定書上對我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劉美志問我:「你認不認罪?」我回答:「我沒有罪!我何罪之有?」勞教所的一名警察說他們不敢說我有罪。我說我沒有罪你們為何把我綁架到這裏來,他們說他們不管,他們只是執行命令。之後我被分在勞教所的五大隊,由兩名吸毒人員監視我,我被強行剃成光頭,強行參加所謂的「集訓」,每頓飯只給我吃開水泡飯,沒有任何菜,沒有油鹽,就這樣持續了三個多月。後來我提出要改善生活,否則我就要絕食,警察害怕了,從此以後,他們准許我自己開伙,自己開小灶,在勞教所能有這樣的「待遇」,我知道這都是師父、是大法對我的慈悲呵護。
一個多月的集訓結束後,五大隊強行讓我幹重體力農活,一個星期後,我實在幹不動了,就開始抗工,抗工了二十多天,警察讓步了,叫我只幹些打掃衛生的事。教育科長陳映斌、五大隊指導員梁家亮強迫我看詆毀大法的錄像,逼我所謂的「轉化」,我對他們說我早「轉化」了,我從一個常人,很不好的人「轉化」成了一個同化真善忍的好人,我是真正的轉化了。由於我一直拒絕洗腦、抗工並喊「法輪大法好」,被勞教所延期八十九天,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我才走出勞教所。
回到巍山縣永建鎮西山村後,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蘇坤生,國保大隊長郭家信、副隊長劉美志等人經常到家裏來騷擾、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