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天水市今年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周月珍,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殘忍迫害。下面是她自述受迫害經歷。
我叫周月珍,原6913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七年初喜得大法,僅煉功一個多月,我滿頭頑疾(銀屑病)、肺結核等疾病痊癒,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深感找到了人生的真諦,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上訪、講真相多次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惡首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惡黨發動了對億萬修煉「真、善、忍」的煉功群眾的血腥迫害,我和上億受益民眾一樣進京上訪。一下火車就被攔截然後送往豐台體育場,耳邊不斷傳來警察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警察手持手槍、警棍殺氣騰騰的來回巡視,強行將這些善良的人送往各地駐京辦,這其中還有懷抱嬰兒的少婦。當時北京的氣溫高達四十攝氏度以上,在車上惡警們在前面光著膀子吹著電風扇,卻給我們放著暖氣。住京辦人員聽完我們講完真相後表示對我們同情和理解,其實卻是在偽善的欺騙我們。因為我按照他們的表填寫好上訪的內容,他們也再三保證轉送到信訪辦,並送我們上火車。可當我們一上火車就被公安局扣留,在當天被廠裏接了回去。
七月二十六日,天水市公安局惡警方雙存、裴貴林、郭建偉等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磁帶、錄像帶等,並及其兇惡的謾罵、恐嚇、威脅我,特別使我的家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從那以後,在公安局的不斷騷擾和施壓下,單位將我下發到車間,並讓車間領導、班組長和我老伴看管我。連每週回家探望老人都有人監視記錄我上下車時間,因為這些人的工資和我再上訪是掛鉤的。
二零零零年我被內退了,十二月底我又進京和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聲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修真、善、忍無罪!」等口號。只見一群如狼似虎的惡人猛撲過來,把我摁倒在地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我的一顆門牙被他們打斷,滿臉是血,鼻青臉腫,遍體鱗傷,被他們強行押送至門頭溝看守所,我看到邪黨惡警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一幕幕,真是罄竹難書。我絕食抗議九天被釋放。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我向被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迫害,救度眾生,被惡警裴貴林、張保勇、董全子、楊永周等跟蹤綁架,他們用手銬將我銬在大柱子上,我只能抱著柱子站著。當時我例假剛來十幾小時,任憑怎麼喊叫都不讓上廁所,導致血流過多而頭眩暈。就這樣連續五天,從早上七點銬在外面大柱子上,至晚上十一、二點再銬在暖氣管上,腳剛能挨著地,腳腿腫脹疼痛了好長時間,被送至秦州看守所非法拘禁三個半月。他們非法抄家時搶走了所有大法書、台式電腦、打印機等,裴貴林向我老伴勒索了三千元現金,沒有任何清單和字據手續。
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殘忍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我被惡警張文、楊元倉、楊永周等又綁架、抄家。他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衛星接收鍋、打印機、速印機,兩個MP3,二千五百元現金,裴貴林敲詐了二千元,沒有任何收據。我被枉判五年,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三日送到了甘肅省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甘肅省女子監獄成立了所謂「反邪科」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包夾犯人都是監獄從各監區專門為法輪功學員「精心挑選的犯人」。她們大都是刑期比較長的經濟犯或毒犯(無期或死緩)。這些犯人都是在監獄裏呆了多年且深諳監獄整人之道的人渣。監獄以「減刑、加分」等利益誘惑誘使她們無所顧忌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的名稱是所謂的「教員」,以轉化的業績而進行加分,雖然她們平時互相之間勾心鬥角,一旦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卻非常兇狠殘暴、狠毒,滿嘴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她們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配合非常默契,所用手段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包夾我的犯人叫李燕,三十多歲,強壯如牛,只要我不配合,李燕、孟海紅、延鳳等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尤其孟海紅用腳猛踹我的下身,疼的我的死去活來。只要我接見,李燕都提前列好清單,每次一百多元的東西全都搶去。一次收款機壞了,我沒買,她就開始找茬謾罵、毆打我。我被打的時常青一塊紫一塊,經常給她洗衣服,尤其冬天。她們常說的一句話是:「有政府給我們撐腰,要告告去吧!沒整死你就不錯了」。
按:一個年過古稀的老太太,為祛病健身而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獲得新生。可是中共當局用各種手段,企圖把這個與世無爭的善良老太太「轉化」成壞人。下面是四川省內江市七旬老太太王慶芳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叫王慶芳,今年七十四歲,家住四川省內江市鍛壓廠宿舍。我帶著胃病、十二指腸潰瘍、肩周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腰椎間盤突出等疾病於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不久就達到無病一身輕;思想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脾氣暴躁的我變得溫和賢良,寬容大度,處處為別人著想,家庭、鄰里和睦了。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支持我修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後來又製造「天安門自焚假案」煽動仇恨,我和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一樣走出來講真相,希望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明辨是非。
二零零八年二月八日,我與一同修在內江市雙洞子附近發真相資料時,被內江市中區六一零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主任蘇隆帶人綁架到市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強行給我們照相、錄音後,把同修關進內江市看守所,後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我被送到號誌口派出所關押到第二天上午,派出所警察劉勝良強行把我送到內江市二醫院體檢,說我有病,放我回家,但必須每月到派出所簽字,從而對我非法監控。當時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精神痛苦和壓力。
二零一一年四月的一天,我到內江市號誌口銀行取錢做生活費,剛取出錢走出銀行不遠,被幾個不認識的人(未出示任何證件)將我綁架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汽車上,徑直把我送到內江市大自然煤技校六一零洗腦班二樓非法關押,強迫寫「轉化書」。每天由兩個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不准我下樓,不准家屬接見。為了達到轉化目的,他們強迫我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象光碟,或者逼我聽破壞大法的壞人談她們的邪悟歪理,強迫洗腦。
我被非法關押迫害,對我丈夫的打擊太大,他已七十多歲了,平時生活就不能自理,我不在時,他六神無主,多次要求見我。洗腦班惡人為達到其洗腦「轉化」的目的,才讓他見了我一次。他見到我時,哭著對我說:「我活不了了,等不到你出來了!」女兒看到他父親的悲傷,也要求見我,我女兒不但沒見著我,還被洗腦班邪惡黨徒曹某罵了一頓。由於修煉不紮實,在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下,面對家人的痛苦,我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寫了「保證書」。(已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作廢)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迫害六十五天才回家。
我一個年過古稀之人,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我為祛病健身而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中共邪黨卻用各種殘酷手段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在此,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邪黨迫害善良,推行假、惡、暴的邪惡本質。希望世人明白真相,遠離邪惡,退出中共邪教黨、團、隊組織,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今年四十四歲的楊蘭英女士,是昆明煤礦機械總廠馬龍分廠職工家屬,一九九九年六月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受益。僅一個月後,中共就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迫害,楊蘭英女士也曾被非法拘留、勞教。
以下是楊蘭英女士自述被非法勞教的經歷:
我叫楊蘭英,女,今年四十四歲,家住昆明煤礦機械總廠馬龍分廠家屬區,丈夫是馬龍分廠的職工,我在馬龍分廠開了一家理髮店。一九九八年我的婆婆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她一身的病:美尼爾氏綜合症、冠心病、膽結石、心臟病等都得到了好轉。我那時雖然才三十歲出頭,卻也是一身的病:心臟病、頭疼、肺炎、胃炎、腎病、婦科病等,這些病一直折磨著我。我看到婆婆的病通過修大法都有了好轉,而且婆婆那時候修煉並不是很精進,師父還是慈悲的為婆婆淨化身體。
一九九九年六月婆婆為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我一看,就說:「太好了!」從心底裏太喜歡這本書了,覺的這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由於開理髮店,只去過一次煉功點煉功,平時就自己看書,就是這樣,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好。
可是僅僅一個月,七二零中共邪黨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那時我們廠的煉功點已經有五、六十法輪功學員煉功了。當時,廠保衛科一個叫雷山(音)的科長就將我老婆婆及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叫到辦公室去,逼迫大家交書。老婆婆因為害怕迫害,就不再煉了。而我當時剛得法一個月,看到這樣的架勢,也就不煉了,隨後五年多的時間裏,我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除了之前的病,又得了嚴重鼻炎,一天到晚鼻涕流個不停。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們當地一個法輪功學員到我的理髮店理髮,對我說大法是好的,讓我還是要煉。我聽後很感動,回家就找出《轉法輪》,才讀完一遍,我的嚴重鼻炎就徹底好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二日,我向到我理髮店的一個中年男子贈送了一盤二零零八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兩天後的三月二十四日早晨九點多鐘,馬龍公安局國保大隊幾個人(一個隊長、兩個副隊長其中一個姓邵、)派出所一共九人到我的理髮店,姓邵的副隊長對我說:「你發了一盤光碟給一個人,人家舉報了你!」這夥人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非法搜查我的理髮店,之後又到我家裏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法輪大法書、師父經文、真相小冊子《明白》、《天賜洪福》、神韻光碟、MP3、真相幣十多元,並把我和我丈夫一起綁架到馬龍公安局,去時讓我和丈夫分別坐車,到公安局後對我們分別非法審訊。
一個三十多歲的國保人員對我非法審訊,問我小冊子、光盤的來源,以及我手抄的大法真相抄了多少等,隨後將我關在辦公室,當晚十點多把我送到馬龍看守所非法關押。我丈夫被非法審訊,問他知不知道我煉功,知道為甚麼不管等,審訊完後將他放回家。
我在馬龍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四月二十三日馬龍看守所開了一個釋放證明(馬公看釋字二零零八第三十五號),但當天並沒有釋放我。馬龍公安局一個女的到看守所來讓我寫一份認識,我就寫實際情況,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好,受益良多。結果我被曲靖市勞教委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曲勞教決字[2008]第六十三號),四月二十六日,我被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
剛到勞教所,值班警察就逼我脫光衣服搜查,手抱著頭來回下蹲,又強迫我剪短頭髮。我被關在三大隊三樓的一間房子裏,讓一個吸毒犯包夾我,逼我坐小板凳,不准動,不准與人說話,也不准看窗外。每天早上六點五十起床擦地板,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坐了十多天後強迫我「轉化」、放棄信仰。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從三隊被轉到一隊,每天幹奴工──打寶石,每天幹十二個小時。如此高強度的奴工,還要逼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我用絕食抵制。之後我被換去繡花,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又被關到三大隊的一間房子,每天坐小板凳,一個包夾成天看著我,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從勞教所回家,被非法加期兩天。
從勞教所回家當天,我坐家人的車回去,馬龍公安局國保大隊姓邵的副隊長也開車來接我,對我說過完年叫我到國保大隊報到,我沒有去。過完年後,姓邵的副隊長和農村一百一十的隊長趙喬寶(音)到我的理髮室,趙喬寶說讓我不要煉了。
一個月後,姓邵的副隊長、趙喬寶和通泉鎮一個主任及國保大隊一個女的到我的理髮室,說叫我寫一個低保證明,給我辦低保。我說:「我有手有腳,能夠自食其力,辦甚麼低保?」姓邵的說:「人家比你條件好的多的都求著我們給辦低保,現在我們求著你辦你還不辦!」我說:「都是像我們這樣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這個社會不就好了嗎?」之後他們就走了,從那之後沒再來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迫害之後,法輪功學員為了澄清真相,去北京上訪。撫順市順城區的法輪功學員汪溥在天安門打橫幅,要求還法輪功的清白;還法輪功師父的清白,被非法判刑四年。
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月間,汪溥和撫順市的法輪功學員陳福英(已離世了)、吳姐(2002年離世了)到北京上訪。當時汪溥的母親和單位的領導到北京去找汪溥,被他們找到了,帶回了撫順市。撫順市建委(汪溥在撫順市建築工程質量監督站工作,建委是上級單位),就將汪溥送到撫順市將軍派出所了。撫順市建委組織部的領導對法輪功不是了解,非常的害怕。
汪溥被送到撫順市拘留所(將軍獅子樓那)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汪溥被送到看守所與刑事犯關押在一起。非法關押了十三天,寫保證才被釋放。後將軍派出所又勒索汪溥家交五千元錢,才釋放回家。
汪溥在家中呆了幾個月,單位才讓他上班。
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非法判刑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末,汪溥又到北京去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上打橫幅,被綁架後送到北京市的豐台看守所。當時汪溥,還有撫順市的吳波、新賓縣的李德相,都被綁架到豐台看守所了。
到看守所後,那些警察讓汪溥等法輪功學員蹲下,汪溥他們就是不蹲,後來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指使犯人毆打。汪溥上前阻止,那個警察就告訴汪溥,你等著,一會收拾你。那個警察把汪溥分配一個屋裏,告訴號裏的人「好好照顧照顧他」,意思就是收拾,但是那些犯人對汪溥還挺好的。汪溥在豐台看守所絕食兩次,要求釋放。那些警察對汪溥說:你不吃飯就不讓號裏的人吃飯。後來天安門警察認出汪溥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了,汪溥被非法的逮捕了。
在豐台看守所,汪溥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就把汪溥轉到北京的公安局七處,這裏都是重刑犯。吳波和李德相在豐台看守所都被毆打過,汪溥絕食抗議對他們的毆打。在公安七處非法關押了二、三個月,才把他們又轉到東城看守所關押。
在東城看守所裏,汪溥在那被非法關押了七八個月,後被東城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在東看守裏,一個法輪功學員身上藏了一個條幅。因為在衣服的裏面,所以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被犯人發現了,整個號的犯人毆打這個法輪功學員,導致該法輪功學員死亡。當時警察誘供那些被關押的犯人說:法輪功學員的死是不吃藥造成的。
後來,在東城看守所一個姓張的吸毒犯人,這個人能有四十多歲,是北京一個做服裝生意的。他臨釋放時,還說:那法輪功我也打了,我明天就要出去了,你能把我咋樣。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煉功,絕食抗議,也被警察拉出去毆打。
北京東城法院對汪溥非法判刑四年,就把汪溥移送到天堂河遣送處,那裏真是折磨人的地方。在那就是被強制坐板,除了吃飯就是坐板,上廁所都受限制,有時被憋的滿身都是汗,也不讓你去。那裏強制背監規,號長喊名,讓你背。背的聲小了還不行,說聽不到。背不好,大夥都被罰站,腦袋低頭看著鞋,一站就是幾個小時,頭昏腦脹的,有的人控制不住就吐了。在那非法關押了十天左右,就把汪溥先送到錦州監獄,在那住一宿,第二天就給汪溥送到遼寧省凌原市第一監獄了。
遼寧凌原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到凌原監獄之後,沒有嚴管,直接下大隊了。當時監獄裏讓汪溥"轉化",汪溥不轉,就不在問汪溥了。而在那時,還有從各地調監過來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的事。
在凌原監獄裏,汪溥先是被分到二大隊,後來又被調到四大隊。當時監獄那些警察對汪溥還是挺好的。但是有一個管教大隊的孫隊長,對法輪功非常的刻薄,因為他的妻子也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子教養院了,於是他不譴責邪黨對他家人的迫害,卻說他的妻子影響了他的仕途之路了。當時在四大隊,汪溥和瀋陽的張儒成(二十七八歲),在四大隊的號裏。張儒成被嚴管四次,原因是要求無條件釋放、看書、煉功。一次因為張儒成煉功,被孫大隊長和另外兩個隊長用三根電棍電,電棍都電沒電了。張儒成的嘴和脖子,都是被電棍電的滿臉是泡。
有一次孫大隊長找張儒成談話,在張儒成那翻到大法經文。後就對汪溥和張儒成嚴控起來,不准出屋,不准出去打飯。因為此事,汪溥就和孫大隊長理論,孫隊長就把這事弄到監獄裏去了。事後,汪溥就把他看的書和經文藏好了,但是別的監區裏的法輪功學員不知道這事,結果經文和書都被獄政科搜走了。在搜經文的過程中,撫順市清原縣的李祝友,正在看書呢。當時一個警察用電棍電李祝友,汪溥在旁發正念,結果電棍不但沒電著李祝友,還電警察,警察說電棍怎麼還漏電呢?當時教育科的科長王恩來,就說告訴你們,不要碰法輪功學員,還碰。
還有一件事,就是撫順市清原縣的法輪功學員徐大為,在監獄時,他的家人給警察四百元錢。警察沒給徐大為錢,後來徐大為的家人給那個警察的事反映到司法部門。那個警察花了很多錢才把事擺平。後來,警察非常的怨恨徐大為。徐大為反迫害,被關到嚴管,被上大掛,就是把兩個手固定到床上,兩個腳都固守到床上。犯人用牙刷迫害徐大為的手,用抹布一層一層的蒙徐大為的嘴,把抹布用水沾濕,往徐大為的嘴上放,致使徐大為喘不上來氣。惡徒們就這麼折磨著徐大為十五天。徐大為當時在嚴管遭折磨的,精神有點不太好。在凌原監獄嚴管期間,刑事犯安立國和另一個刑事犯包夾徐大為。後徐大為被轉到五監獄,後來又被調到撫順市青台子監獄。後來又被到東陵監獄,在東陵監獄迫害嚴重,釋放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日,汪溥從凌原監獄被釋放。
黑龍江省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王慧芹(王慧勤)女士,二零零四年末被惡警非法抄家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因高血壓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拒收,保外就醫之後,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二日腦出血離世,年僅55歲。
王慧芹生前家住哈爾濱市南崗區文廟街二號─十九號樓,在鐵道部駐哈爾濱市物資供應站擔任組織部部長職務。二零零四年十月去北京看望戰友,並洪法講真相。被北京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黑龍江省公安廳和哈爾濱市公安局的人,非法到她家把她綁架到哈爾濱看守所(鴨子圈)。當時檢查她身體血壓高達二百二。
王慧芹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的醫生經常對王慧芹突然測量血壓,有時她正在洗衣服,醫生就叫她把手伸到窗外給她測量血壓,還經常唆使同監室的犯人,偷偷往她飲食中投放不明藥物,致使王慧芹在非法關押期間經常無故暈倒。
中共不法人員曾幾次把她劫持去勞教所,都被拒收。王慧芹家人看她在這一年多來被折磨得越來越嚴重,始終堅持要人,才辦了保外就醫。
王慧芹回到家中後,精神狀況一直不好,而且所在轄區派出所警察還經常打電話到她家騷擾,讓她到派出所報到和彙報。她每日在血壓很高和精神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煎熬著,於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二日以突發腦出血的形式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