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瑞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和妻子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把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一下子打開了,從此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發生了一個大轉變,人生不是自私自利,而是要為別人好,做好事得福報,做壞事得惡報,用大法「真善忍」作為衡量一切行為的標準,使我們的道德返回到先天本性上去,這就是人生的價值和意義。我們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是正法,對家庭、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聽說中共不讓煉功了。我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這麼好的功法,如果人人都能按照「真善忍」自覺歸正自己,修心向善,那將是多麼美好。怎麼會這樣呢?為了澄清事實,我和妻子與許多學員連夜打車去了省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爭取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當我們早上四點多鐘到省政府時,已看到有許多法輪大法學員都靜靜的在路邊站著,等待政府工作人員接見,可等到的是頭戴鋼盔、手拿盾牌荷槍實彈的武警防暴隊。面對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如臨大敵,嚴陣以待,持續很久,這時開來許多大客車。武警往車上抓人,如不配合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被抓的都拉到各個體育場和學校,下午開始放誣蔑法輪功錄音,並強迫法輪功學員報地址,晚上十點多我與妻子和許多同修被抓回雙城公安局院裏。警察強迫學員報姓名、地址,將上訪學員一一登記錄像後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電視、廣播不斷誣蔑大法,誹謗師父。這麼好功法,被政府、被江澤民這個小人無理的打壓迫害,國家憲法給予每個公民上訪、申冤的權利,我和妻子張秀英與另兩名學員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進京上訪,要求政府最高一層領導人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告訴他們:你們錯了,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使人類道德回升,修煉大法祛病健身有神奇功效。法輪大法不是搞政治,更不是要誰手中的權力。我們一定要為大法討公道,停止迫害法輪功。
到天安門就被警察抓住關進天安門公安分局的大鐵籠子裏,我們和警察講真相,他們說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們會反映你們所說的話。而後被駐京辦接去,十二天後被本村村長關鳳桐、婦女主任醜霞劫回,到了雙城火車站,他們說不拿錢就送看守所,強迫我兒子拿錢,我和妻子共計被勒索4600元錢。
中共不斷騷擾,迫害不斷升級,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告訴那些善良的人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不要跟著江澤民幹泯滅人性的勾當,棄惡從善,有個好的未來,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與妻子和其他幾名學員再次進京上訪,(去的當天我村所有的進京上訪學員家都被雙城公安局、「610」、雙城鎮王振民領著警察和村長關鳳桐給抄了家,將我家一垧半到地的玉米棒子、大豆全部拉走,我兒子上前阻攔,他們說是妨礙公務,還要抓人)在天安門我被劫持到海澱區拘留所,十多天後由村長關鳳桐治保趙新志綁架到雙城看守所後送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一年。
張秀英自述被迫害過程
我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到朝陽看守所,因沒報名,被警察用大瓶水從脖領子灌下去,整個人的衣服褲子全濕透了,當時我正來例假。惡警還假惺惺的說他比別人強,沒有打人。這時來了個好像領導模樣的人,問報名了嗎,一聽沒有,氣急敗壞上來就是一腳,一皮鞋踹在我臉上,狂叫道:我叫你不說,給你送大西北去。當回到牢號裏,同修問我:他們打你了?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你的臉都成墨綠色了。
一週後,我被編號轉到秦皇島,警察強迫照相,被一街道派出所接去分別審問姓名,我拒絕報名,警察使用各種方式誘騙也沒有得逞。這時來了一個五十多歲、自稱是心理學家的人,說正寫一部關於農村生活作品的書,要我配合做他作品的主人公。我一眼就看穿他的險惡用意。此人一臉惡象,手上都長了黑毛。他問我是哪的人,家住哪裏,我只是笑而不答。這時他原形畢露,站起來就給了我幾個耳光加拳打腳踢,打得我眼前發黑,只覺得臉、頭立刻就大了。他還不解氣,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一個農村婦女。隨手又拿起一個黑棍衝我就來,這時旁邊一個警察一把搶到手裏說:你這樣會出事的,這可是高壓的。我也不認識他拿的是甚麼,可能就是人們所說的電棍吧。雖然沒有問出我的名和地址,但共產黨造假那是他們的一絕。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們為了交差,給我編了一個假名、假地址,送回秦皇島看守所,當叫到我時,我說:我不是叫那個名,是他們瞎編的。結果又遭一頓毒打,而後又把我關到昌黎縣看守所。二十天後由村長關鳳桐、治保趙新志接回。在昌黎縣火車站, 他們迫不及待的給我兒子、媳婦打電話要錢,張嘴就是六千。我兒子說沒有,錢不都給你們了嗎?!他倆又要四千,兒子說四千也沒有,關鳳桐說:三千也行啊!當被拒絕後,關鳳桐說如果送看守所一分錢也得不到,把她送家去看看,到家再說。到家和我兒子交涉,最後勒索了1400元。關鳳桐還騙我和我兒子說:在家過個消停年,甚麼事都沒有,你就放心在家待著。他們走後,我兒子說:「媽,快走吧!他們甚麼事都幹的出來。」我還說能嗎?孩子嚇壞了,爸爸被他們非法勞教,怕媽媽再被綁架。二兒子騎摩托剛把我帶走,公安局、城鎮、派出所就來了一幫人,逼著我大兒子、媳婦上他們的車去找我,使我兒子、媳婦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使我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投,在外流離失所。這就是我一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