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9歲的趙玉芳女士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著「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要為別人著想,無論在家庭中,工作中,社會上都盡力做一個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下面是趙玉芳女士自述她因此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上訪講真相被綁架、勞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踐踏人權,哈市非法抓捕多名法輪功學員,我到省政府上訪,在省政府門前道邊,警察把我們強行拽上大客車,送到哈市體育場,後又送到一所學校,強行讓我們看電視播放邪黨關於「取締法輪功的通告」,晚上把我們劫持到雙城公安局院內,強行讓學員報姓名和地址,九點多放回家。
面對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蔑造謠,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良知使我無法保持沉默。二零零零年六月初,我和一位同修進京上訪反映真實情況,當我們來到天安門時,警察和便衣把我們圍住,並告訴我們上北京信訪辦去反映。當我們來到信訪辦門前,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都在那等著呢,被一群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圍住。雙城駐京人員夏文軍認出和我一起的同修,把我們倆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剛進屋,他們滿口都是低級下流的髒話,那邊還有一名雙城同修。第二天早上四點多,他們說上邊來檢查,把我們三個人帶到頂樓,並把我們手用手銬銬在一起,一個連一個。當時我們要求雙城辦事處的人給我們一張紙和一支筆,我們要求寫上訪信,讓他們交給信訪辦。一直銬到上午九點才把我們手銬打開,下午雙城來人把我們三個帶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六天,勒索一個月的伙食費三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再次進京上訪,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我走上了天安門。在天安門被便衣警察綁架,關在前門派出所鐵籠子裏。晚上用大客車把各地法輪功學員分別拉走。我被送到北京海澱看守所,一進監號犯人就讓我們脫掉外衣,內衣搜身,因不報名,犯人輪著打,打嘴巴子、用腳踢、連罵帶打,這些都是獄警指使犯人幹的。站一夜不讓睡覺,稍閉眼犯人就打。
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在絕食期間還要承受304室獄警提審(不知叫甚麼名)。三個獄警把我帶到304室讓我坐在牆角小缸上(缸是倒過來的),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家住哪,我沒有回答他們。304室的一個頭叫那兩個獄警出去,拿出電棍,然後把門反鎖上,他把上衣脫下開始要電我,我和他講你們不要這樣做對你們不好,講善惡有報是天理,他不聽,還說:「我是法西斯,是專治李洪志的弟子的。」電我太陽穴,手指尖,腳趾尖,脖頸,頭髮,把我頭髮都電焦了,大約電了我四十多分鐘。
外面那兩個人聽到屋裏沒有聲音,只聽電棍的動靜,就害怕了,急促敲門,屋裏獄警才把門打開。我當時已昏倒在地,他們聽聽我心臟,又把我扶起來,然後拿一杯水往我嘴裏倒,一杯水順著嘴都流出來了,衣服都濕了。不一會我醒過來了,把我送回監號。因不背監規,號裏的號長讓犯人打我們,海澱看守所迫害我40多天,然後非法勞教一年。
2001年1月8日早上3點多鐘,把被勞教人員都叫起來,拿著自己的東西,都到院子裏等著,不一會來了一輛大客車,把我們都推上車,來到一個醫院檢查身體,然後把我們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迫害。剛一進大門,就看到全副武裝的惡警提著電棍,站在路的兩側。有幾個惡警高喊「低頭,低頭」,沒低頭的就用電棍電,隨著就亂喊亂叫,也聽不清叫些甚麼。再往裏走就開始搜身檢查登記分班,到晚上五點多才進屋。刑事犯班長讓犯人訓練報數,蹲下,起來,來回的做這種動作,一直讓你做熟練了才罷休。
一間屋裏住十幾個人,上下鋪,早上5點起床幹活到晚上11點,每天的勞動是「一次性筷子」,不讓洗換衣服,不洗澡,衛生無從談起。對法輪功人員辱罵毆打、不讓睡覺,室內臭氣熏天,不讓大小便等非人折磨。1月20日我被送到北京大興縣新安勞教所,他們打著「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幹著扭曲人性的事情,踐踏法律與人權,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剛一進去就單獨看管,與隊其他人隔開,由警察指使包夾人員逼迫寫放棄信仰法輪功的「三書」,如果不寫包夾人員會用種種非人的手段迫害,折磨。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陷抹黑法輪功材料,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等等各種流氓手段欺騙,威逼學員放棄信仰。
二、大綁架、再次被勞教迫害
2011年11月13日上午,四十餘位法輪功學員在城建局一棟樓裏交流修煉心得。十二點十分左右,大家準備回家時,剛一開門,一幫警察衝進屋子裏,對著屋裏噴洒催淚瓦斯,當時我們甚麼都看不見,眼淚直往下流。接著兩名警察架著一名法輪功學員往外拖,大多數學員都沒穿鞋被綁架到車上,把我們拉到雙城公安局讓我們在走廊一側蹲著,一個個照相。當時我沒有配合他們,四個警察把我抬到照相屋裏,把我硬按到椅子上強行照相,後又把我抬回走廊。12點多把我們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
到看守所是2點多,我被關進307室,一進屋把衣服都扒光搜身,因我沒報姓名給我編排25號,第二天提審,一個警察說他是省公安廳的,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哪,我沒有回答他,我向他講真相,他不叫我說。再問我甚麼,我回答不知道,最後把我送回監號。
非法關押我40多天時,我抗議他們對我長期關押,絕食兩天後,第二看守所所長讓獄警又叫了四個犯人,用被子把我抬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醫療室,屋裏有四、五個獄警,其中三個男獄警,四個犯人摁著我,一個男警(醫生)往我鼻子下管,插進去又拽出來,來回往裏插,讓人簡直受不了。往裏插管的時候在裏面亂割摟,憋的喘不過氣來,非常難受。當他們把管子拔出來時隨著進的食物,鼻子嘴都噴出來,我的頭髮臉前胸都是豆奶粉,回到監號鼻子嘴都出血。哈市第二看守所關押我三個月。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2012年2月8日強行把我送到前進勞教所進行迫害,非法勞教一年半。我被綁架到一大隊,一進屋惡警王敏隊長叫兩個犯人搜身,把裏外的衣服都脫掉檢查。又把我帶到二樓隊長室,惡警王敏打我好幾個嘴巴子,隨後拿起電棍電我後背,逼迫我寫所謂「三書」。警察指使犯人於海萍包夾我,早上五點把我叫起來,由包夾人員跟著我把我帶到獄警辦公室,不讓上食堂吃飯,把飯端回來吃,不讓和其他學員碰面,晚上十點多才讓睡覺。
惡警和包夾強制大家每天背監規。3月份讓我下大排和學員一起做奴工,由包夾人員看管,不許和法輪功人員說話。早上5點半起床,晚上六點收工,有時晚上7、8點鐘收工。奴活是,挑半成品筷子,灰塵特別大,木屑落到身體上,身上起紅點並且癢癢,特別難受,這種活幹了兩三個月。接著又打彩板,在悶熱的夏天裏,彩色和木屑落到身體上,起紅點、癢癢、頭暈、心悶、身體沒勁,勞教所裏為了能掙到錢,根本不考慮有沒有毒,甚麼活都要。
到晚上進宿舍更讓人受不了,宿舍裏一共64張床位,兩邊各16張上下床位,中間有一米多寬的過道。從而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到二零一三年二月份都是七十多人到八十多人,下床兩張單人床並一起住三個人,大小便都在屋裏,因被褥潮濕,長時間不讓洗澡,多數學員身上都長疥。冬天洗頭、洗腳、洗臉、都是涼水,其他犯人幹活好的天天是熱水洗漱。一天除了吃飯、上廁所時間,沒有休息時間,整天在車間裏坐著幹奴活,因總是一個姿勢,多數學員下腿都浮腫,腰都直不起來。
二零一三年二月八日上午八點多鐘,當我被釋放時,前進勞教所副所長郝微恐嚇我說:如果你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當我們了解是你說的馬上把你抓回來。可見勞教所裏有多少見不得人的迫害大法弟子事件,以上這些是前進勞教所所謂自稱人事化管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