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省政府上訪
在1999年7月21日晚坐火車來到哈爾濱,那天暴雨傾盆而下,我們在哈爾濱省政府天橋底下呆了一宿,第二天起早去省政府上訪,我們整整齊齊的站在路邊(讓出了人行道)靜靜的等待省政府領導接見。但等來的卻是頭戴鋼盔,荷槍實彈的武警,他們把我架到省公安廳的辦公樓。播放邪黨關於「取締法輪功的通告」電視一遍一遍的反覆放,強迫我們看。強迫大家報出各自姓名和地址,遭到大家的抵制。7月23日我們被劫持回雙城,在公安局上了黑名單後才允許回家。
二、去北京上訪
我和5位煉功人於1999年7月25日上北京和平上訪,可是一到北京站出站口,警察就把其中兩位攔截帶走了,那時北京天氣很炎熱,每天都接近40度,我們找親屬家去住,親屬不敢留我們,無奈我們就睡在天安門廣場附近的人行道上。
那時,警察就開始抓人,我們又挪到北京市政府公園去睡,有時睡著,睡著的時候就被早上澆花的水車澆在身上,澆醒了,可是又過2天,在公園警察把我們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由當地駐北京辦事處接走,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近半個月,還被交了所謂飯錢350元。
11月份,我又去北京和平上訪,因沒報姓名,住址,關押在北京昌平監獄迫害8天才被放回。
2000年4月份我再一次上北京上訪,也沒報姓名,住址,關押在北京懷柔縣派出所,我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12天後我被放出來回到家中。
2000年11月10日,我在我姐家,車站街道有個姓白的,來到我姐家,問我們還煉不煉了,說國家不讓煉。我們跟他講,為甚麼要煉功。他不聽報告了派出所,下午3點鐘派出所來人把我和我姐都綁架到車站派出所,分別關在兩個房間。把我的手用手銬銬在屋裏暖氣管上一宿,第2天就把我們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關押。看守所的警察沒有素質,值班時喝得醉醺醺的,滿口都是低級下流的髒話,還辱罵師父和大法。
2001年1月21日,我們要求無條件放人,大家高聲背誦大法經文、《洪吟》等。往日兇神惡煞的獄警都無影無蹤了,他們怕聲音傳到外面就開大引風機來掩蓋。下午衝進來大批武警手持器械和警棍,一個個監號點名提人,然後兩個武警挾持一個煉功人推到大客車上。就這樣我們80多人被張國富親自領武警押車,用3台大客2台中巴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1年。到萬家勞教所才每人發給一張勞教票子,給我時我就把它撕了。
三、萬家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勞教所的迫害方法是精神、肉體雙重的如:洗腦、奴役、關小號、酷刑折磨等。
1、洗腦迫害
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每天給你灌輸誣蔑大法的東西。社會上的文藝團體的演出、甚麼書畫展,變著法的洗腦。
2、強迫做奴工,榨取我們的血汗,為勞教所創造財富。我在勞教所就被強制的做過編麻。就是用麻編成辮子,然後再縫在一起,盤成汽車靠背墊和座墊;手都勒腫了,吃飯時筷子都拿不住。拼粘膠合板(據說是出口日本);記得那膠的毒性很大,我曾被熏的頭昏腦脹,嘔吐不止。還挑牙籤(據說是出口朝鮮的,小盒上邊都是朝鮮文字)擰牙籤(就是將彩色的塑料紙擰成花狀,用膠粘到牙籤的一端,再裝成盒,都是高級賓館用來做果簽、食簽用的)可是食客們怎麼知道這些牙籤是在甚麼情況下生產出來的,長期的迫害,不讓洗澡、衣服也不能及時換洗,惡劣的環境使我們都染上了疥瘡,流膿淌血的,運來牙籤,與灰土、雜物混在一起。大家也不洗手就挑起來,沒有經過任何消毒就打包拉走。
各種活都有定額,完不成就不許睡覺,不許休息。早上5點起床,每頓飯只有15分鐘,晚上到9點,都在工作。
3、酷刑折磨
酷刑包括:長時間練軍姿,走正步、跑步,長時間罰站、罰蹲、不許睡覺、坐鐵椅子、坐小塑料凳、封嘴、上大掛、蹲小號、毒打、冷凍、曝曬、用手銬銬上一個姿勢很長時間、電棍電等。
下面把我依稀記得的萬家勞教所幾次迫害曝光出來,讓世人看清邪黨鼓吹的「春風化雨」的實況是甚麼。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
我被綁架到12大隊,張波任隊長。12大隊是一座倉庫臨時改裝的,室內寒氣襲人齜牙咧嘴的窗戶結滿冰。因為哈爾濱的冬天很冷。木板床上鋪著單薄的軍用被,兩三個人在一張床上,合蓋一條軍用被,凍得發抖。每天吃的是發酸的玉米麵板糕、一碗蘿蔔湯、還有老鼠在床上跑來跑去。獄警們都假惺惺的關懷你和你拉家常,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並為你鳴不平。(很多人被她們的假相所迷惑,誤認為她們有素質,不像本地的警察那樣不可理喻)其實她們更邪惡,是披著羊皮的狼。幾天後就證明了這一點。她們經過此番偽裝,找出了她們認為的「頑固分子」,加以迫害。
2001年1月30日,「農曆正月初八」我與林秀茹分別、先後被霍書萍(十二大隊副隊長)叫出去謊說:找談話。我們看到院裏黑壓壓的站滿了男女警察,我們又被帶到一個屋裏,一夥一夥的警察對我們輪番轟炸,洗腦,看我們不為其所動,又把我們帶到另一個房間,霍書萍對著一個歪躺在床上的一個醜惡的男警察淫笑的說:快看看,這麼多美女都來陪你來了。此警察淫邪的呲著滿口黃板牙笑了笑說:不行了,老了,沒那能力了。後來副所長史英白對我們進行了」文革」謾罵式的訓話後,我與林秀茹、被送到一班(嚴管班)。等待我們的是新一輪的迫害。
晚上九點多鐘,史英白帶著一夥男警,手裏拿著電棍悄悄的闖進十二大隊。從各個監號往外拽人,住在上鋪的林秀茹、機智的一把扯斷了電燈線,頓時一片漆黑,邪惡也亂了營。後來他們找來電工,接好了電線。惡徒們衝進一監號,把我們都拖到走廊裏,我沒來得及穿外衣和鞋子就被從上鋪拖下來,摔在地上,後又被拖到外面,強迫光著腳站在雪地裏。許多人被打傷、打壞,怕人看見,不讓她們去食堂吃飯。方正的劉鳳珍被從上鋪拽下來時摔在地上,內衣被扯碎,胸部袒露在外面、賓縣的譚廣慧牙被打掉了、雙城的史貴芝腰被打壞、還有被打的烏眼青。
惡徒們對我們大打出手,一惡徒薅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的額頭被撞破了,火辣辣的疼。惡徒們逼迫我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我不寫,被一惡徒一腳踹倒在地,我剛爬起來,後面又是一腳,將我踢一溜滾。
2001年2月2日(農曆正月十一),我因要煉功被包監惡警王敏拽到走廊裏,後又和幾名同修一起被教導員齊鳳芝、副隊長武培花等挾持到走廊的東盡頭,強迫蹲著地上,後來又被守衛隊的男惡警將雙臂擰到後背用束縛帶捆上,嘴用膠帶纏上,強迫蹲在地上。一天一宿零半宿,期間不許動、不許上廁所、不許吃喝,惡警們兩人一夥,兩小時一換班。邪惡幹壞事是怕曝光的,在起床前把我圈到庫房裏,庫房四處透風,牆上都是厚厚的白霜,趁大家吃飯時又把我們推到外面風口處,冷凍。我們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棉,被反綁著雙手,站在雪地裏。凍的瑟瑟發抖,手像被貓咬一樣疼,寒風吹在臉上像刀刮的一樣。雙腿雙腳腫的紫黑色,棒棒硬,鞋子穿不上,依蘭的李桂月幾次都將小便便在褲子裏,棉褲呱呱濕,也不能換。後來又把我們弄回庫房,強迫蹲在地上,這時就剩下我們四人。大家都承受到了極限,大多數人都是在無法承受下違心的寫了甚麼。我想我們決不能向邪惡妥協,我沒有錯,不能寫甚麼保證。勞教所的邪惡很害怕大法弟子抱成團,隔一段時間就重新調班,後來我被調到四班(堅定班)我們全大隊堅定的大法弟子集體聯名給各級政府部門寫信揭露勞教所的惡行。
同時。一起絕食聲援小號的同修,要求放出小號的同修,同修不出來,我們絕不吃飯。幾天後勞教所一看我們(十二大隊全體)絕食,史英白所長,張波隊長和幾個惡警來到四班假惺惺的勸我們吃飯,並說:小號比你們這好,她們不願回來,我們不為其所動,這時張波兇相畢露,瞪著三角眼惡狠狠的說:別不知好歹,你們死活與我們有甚麼關係。
2001年5月24日,勞教所又在預謀著一場新的迫害。中午吃飯時不讓我們坐在以往的地方而是強迫我們坐在靠近七大隊的一側,大家就覺得不對勁,邪惡一定又是在幹甚麼壞事,有同修跑到另一側一看,院子裏站滿了邪惡的男警,正在將我們上次絕食要出來的小號同修連拖帶打的往男隊拽。大家立刻從食堂衝向操場,迫害我們的同修絕不允許!在門口我們被勞教所的男刑事犯和少年犯堵住,不許我們出去。就和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不要助紂為虐,後來我們就到了操場上,抗議邪惡無辜迫害好人。當時馬玉敏(雙城)就被惡警劉倫打倒在地(上次為營救我們出小號,被強行綁在鐵椅子上灌食,手被掰壞了,腫的像個饅頭,手上有個洞,流著膿血,順著洞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骨頭。)膿血流了一地。有同修高聲喊警察打人了,劉倫立刻一副流氓相,兩手一張說:誰看見我打人了。一邊踢馬玉敏,一邊說誰看見我打你了。然後揚長而去。
後來惡警我們把挾持到男隊的會議室。說等所長來講話。在挾持的過程中馬忠波(阿城)被惡警拖的鞋子都丟了,兩個腳像血葫蘆一樣。史英白來了之後,指使惡警把我們七、八個人分成一夥分別綁架到各個男隊。就這樣全十二大隊堅定的幾十名女學員,一個不落的都在男隊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當時我和李淑華綁到關押男犯的四大隊,白天男犯到車間幹活,就把我們手反綁在男隊的床上長達幾小時。晚上男犯回來休息。獄警又把我們關到他們屋裏,強迫我坐鐵椅子,不讓睡覺,四隊隊長拿電棍電我手指尖,幾秒中胳膊麻木,心裏特別難受。白天不讓去食堂吃飯,不讓上廁所。當時我在男隊被迫害7天,看我們不寫。又把我們轉到樓邊的一個大房間,裏面的窗戶用紙全糊上,看不見外面。
有三個女獄警拿著繩子,把我的手綁在後面,用繩子吊起來腳尖離地。頓時眼前一片漆黑,大小便都出來了,我要求上廁所她們才把我放下來。還讓我簽遵守所規所紀,我不簽因為我不是罪犯,我做好人被關在這裏,她們就把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把我送回12大隊。
在法輪功被迫害的14年中,我期盼所有正義的善良人,伸出你們的手,發出你們的正義聲音,停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