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給丈夫的朋友的太太講,我感覺當事人接受的也還可以,當面表示「三退」了。但過了些日子,朋友還是約丈夫聊了聊,還是對我進行「規勸」。向內找我感覺自己證實自我的成份。
第二次,是弟弟的朋友,我趕過去給人家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前前後後,緊接著又給人家講了「三退」,但人家說:「你說的太多了,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我回去好好想想……」我向內找我感覺還是以自己的感覺講了,不注意對方的接受能力,同時,還有強烈的急躁心;第三次講真相,人家乾脆說聽不懂;第四次,是給我的同學講,人家幾乎沒怎麼聽反而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我每次也都向內找,但總感覺沒找到根子上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和同修交流她說:「其實,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我們只是起一個幫助的作用……」這句話使我深受啟發。曾幾何時我也是這麼想的,的確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不知從何時就偏離了方向,這個想法怎麼越來越淡薄。也不知從何時起總是強調「我」。
「師父啊,幫幫弟子,因為『我』要去講真相;師父啊,請賜給『我』講真相的智慧和能力吧!師父啊,『我』表達能力不好,幫幫我吧!」總是強調「我」救人的能力和講真相的能力呢? 「師父的能力」在我腦海裏變淡了。也就是說,認為對「自我」的認可和強調超過了大法,當意識到此問題的時候,我自己嚇出來一身冷汗,作為修煉人我們都知道這問題的嚴重性。偏離了法自己的小命都很危險還談何救人呢?
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嚴格的查找自己的一思一念,只要它一露出了就立即銷毀掉,同時,請師父幫我清理這些敗壞的物質。把自己無條件的交給師父,把自己要救的眾生的未來也無條件地交給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慈悲的師父在救人,是洪大的正法之勢的巨大作用。怎麼還有那個小小的「我」在苦苦的求呢!求師父給我講真相創造條件和機會,求師父賜給我講真相的智慧和能力,求師父賜給我表達能力和處理事情的能力。(當然,我認為如果不是自己心性有問題,只為講真相救人是可以這麼求師父的。)
當我悟到此理,當我再去花真相幣時,心裏很坦然彷彿一切都是順理成章都是水到渠成。但對面對面講真相還是機會比較少,陌生人還是不太敢講。即便這樣,我還是感覺的那個「怕」突破了厚厚一層,同時,我還悟到了一思一念都要以「真」、「善」、「忍」為衡量標準。那些迫害的場景和活摘人體器官那些血淋淋的場面都不符合「真」、「善」、「忍」都是應該清理的敗物,其實,那是邪黨的東西是它在製造恐怖讓人害怕。
我還明白了,長久以來,我不能很好的對比我地位高、學歷高、職位高的人講真相,總感覺難於開口,拉不下來臉,也是這個觀念在障礙著。總認為是「我」在講真相那怎麼會有力量呢?一切的正念和力量都源於法中,都是偉大的師尊在正法、在普度眾生。
都是自己沒修好使眾生不能得救。作為修煉人我們一定要多學法,靜心學法才能做好「三件事」。
以上是自己最近的一些體悟,哪有不符合法的地方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