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史無前例的迫害,我同千萬個大法弟子一樣,義無反顧的走上了助師正法之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去京證實大法被劫持,並被非法關押在本縣看守所,一年零十天。後來正念走出,很快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下,按照師尊給鋪好的路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伴隨著我的法器,自行車和筆(揭露當地邪惡)在風風雨雨中平穩的走過了十二個春秋。
我所走的路主要就是接送大法資料,從零二年一直到今天。那時我縣還沒有資料點,靠鄰縣同修無私的幫助,供給資料。剛開始由同修送到我這,我再送往縣城及別的村,後來由於種種原因,由我自己去取。每週一次,往返三十多里,風雨無阻。主要是起大早,有時特殊情況,天很黑才回來,並及時送往縣城,我村屬於縣邊,往返縣城也有三十多里,我家還開著紮房,每天很忙,還有其他救度眾生的項目,三件事不落,有時很辛苦睡眠很少。我深知自己身負的歷史使命,救度眾生的重要,心裏覺的很充實。
後來提供縣城的資料由縣城同修來取。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明慧網建議資料點遍地開花,縣城同修走出來的越來越多,我們在一起切磋,不能總是等、靠、要,要走自己證實法的路,在鄰縣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縣建立起幾個資料點,解決了真相資料問題,漸漸的小花越開越多。正法進程在突飛猛進,大法弟子的整體在不斷的提高並走向成熟,我縣在救度眾生所需資料越來越多,品種應有盡有。特別是同修們也逐步都能獨立運作了。
這對我來講修煉環境相對寬鬆多了,紮房也沒有那麼多活了。這樣,我們的學法小組增加了學法時間,每天晚上學法、發正念兩個小時,活不忙時下午也學兩個小時的法,三件事按部就班的做。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很不滿意,總覺的自己提高不上來,特別是在心性上,不願讓人說的心總也去不掉,無論是同修或家人,一提出批評或意見時,話音一落就迫不及待的找出一大堆理由開始辯解,如雙方或其中一方語氣不夠和善,甚至會爭論起來。在遇到問題、矛盾或是不順心或是不如意的事情時,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向內找,而是腦筋急速旋轉找理由為自己解釋,辯解,對此我時常苦惱、困惑,為甚麼自己就做不到向內找呢,為甚麼就守不住心性呢?
最近重溫師父的《曼哈頓講法》,看到師父的一段話:「實質的東西摘掉,但是養成的習性你們得自己去。久而久之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來源於不同的執著。有對愛面子心的執著,叫人說了覺的不好意思,就會在這方面觸動不能被說的心。也有的人覺的自己是項目負責人不能叫人說。也有人在哪方面有特長不叫人說。也有人對別人有不好的看法因此不能叫人說,等等方方面面啦。不能被人說來源於不同的執著。」
當我用法來衡量,對照自己是哪些執著導致自己遇到問題不願讓人說呢?為甚麼遇到甚麼問題就先要去「解釋」呢?而在這個「解釋」的背後又隱藏著許多怕心,是這些怕心在指使著我這麼解釋那麼解釋,那麼我懼怕的又是甚麼呢?再找下去我發現是自己怕承擔責任,怕被人看出自己修的不好,怕自己的自尊心、虛榮心、顯示心、歡喜心受到傷害。原來是為了保護這些人心,保護這些不好的心,才拼命找理由解釋。其實說穿了,我找到的是一顆私心,一顆為我的心,一顆寧願傷害別人也不傷害自己的心,一顆隱藏最深的最壞的心。
由此我終於明白了為甚麼在自己多年的修煉過程中,總是不斷的遇到方方面面的干擾,形形色色的魔難,就是因為我的心性一直沒有明顯的提高,私心沒有去掉。這顆私心一直隱藏在深處,並且一直指使著、鼓動著、催發著其它的人心,如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妒嫉心等等,也正是這顆隱藏的最深的私心在指使著我在遇到問題時不向內找、不向內修。同時又突破了我的一個困惑很久的問題:為甚麼不願面對面向陌生人講真相?為甚麼總覺的修不出慈悲心?等等這些人心。
這個過程,讓我真正體驗到了師父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體會到做到了向內找的美妙。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體悟,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