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有幸在一九九六年得法,感覺要說的很多很多,又不知從何說起。我悟性不是太好,腦子反應也慢,幸虧在學法上還能抓緊,從而彌補一些不足。當一拿到《轉法輪》時,我一口氣就看完第一遍,也像同修們一樣激動興奮的不得了,我要的就是這個。當時我就想,這麼好的書我一定要把他背下來。當時我是開一主賣香煙的小店,所以學法條件很好,我從看法到抄法到背法到默寫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到今天一直在背。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在師父的呵護下,從修煉到今天,我體會到學法是最重要的。迫害這麼多年來,是大法讓我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被欺世謊言所騙;是大法給予我超人的膽量,在邪惡的迫害面前不會生出怕心來;是大法讓我堅定正念,沒在巨難中倒下;是大法領著一個原本是道道地地無神論的我走在了成神的路上。
下面我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舉幾個例子:
在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後,我一直堅持背法,保持清醒的頭腦,沒被那欺世謊言所騙。邪惡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第二天,我去姨媽家拜年,表妹表弟們都集中在那兒了,準備到我家勸我別煉功了。一看到我,有一表妹就責問我:那火燒著疼不疼哪?我一聽知道他們看了自焚電視。我平靜的對他們說:那是假的,你們別信。書上規定煉功人不准殺生,自殺都有罪,我們煉功人不會這麼做。我們打坐是這樣,(我打坐給他們看)而自焚那人是這樣,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再說那醫生都說他們喉嚨燒傷要開刀治療,那小孩怎麼還「媽媽,媽媽」,聲音這麼清脆?我們平時嘴角有點疼,嘴都張不開,說話都受影響哪。(當時有許多疑點還沒看出來)他們一聽都沒話說了。
在邪黨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下,連親朋好友都不敢跟我們說話,怕連累他們。我們要不是修煉人肯定也會被嚇住,可是我們腦子裏裝的是法,嚇不倒。在法中修煉出來的正念使我們敢於頂著巨大的壓力去北京證實法,做大法弟子該做的。迫害開始,我以為只要堅持修煉就行了,後來知道全國那麼多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心也動過,覺的也應該去,又被安逸心擋著。
後來師父借同修的口點我:你怎麼還坐的住啊,那麼多人都去北京。我腦子轟的一下,我真得認真思考了。我本來是搞電鍍的,得了職業病,只好離開工廠。身體反映出來是腸胃不好,一年到頭吃稀飯,還常年肚疼、拉肚子,還有頭疼、神經性皮炎、高血壓心臟病,人被折磨的不像人,難受的就差沒自殺。學法輪功只三四天就感覺一身輕,上下樓像會飛一樣,真正感覺到了人沒病是甚麼樣的,每天煉靜功時都有兩個法輪從遠處飛來定在我眼前。得了法的我是受益舒服了,可現在師父與大法遭到誹謗,被惡言攻擊,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我開始檢查自己,把為甚麼走不出去的原因擺出來:怕丈夫不理解;擔心女兒,那時女兒讀中學,從小身體不好,晚自修都吃不消,上一節課就回家,有時作業都要我輔導,我想到女兒,心難受得不得了。那時對法認識不足,不知道破除舊勢力安排,出去都做好坐牢的準備,所以去之前也真是有生離死別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對親情的執著,想起《轉法輪》中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一想起法,我心裏好過起來,我就整段背法,覺的不難受了。心想我要不是學煉大法,滿身是病,甚麼也做不了,他們的日子不也不好過嗎?他們雖然暫時承受點痛苦,將來他們會明白會理解的。沒了執著就不難受了。還有怕坐牢、求安逸都是「私」派生出來的執著心,把怕心、求安逸的自私之心去掉,這樣一想,師父把那物質拿掉了,我就沒了怕的感覺。
就這樣去掉了執著,心裏空空的,只有去北京證實法的決心,我就上路了,同時帶上一同修寫給總理和信訪辦的兩封信。在信訪辦,我填了表格,就被關在一個地方,有四個警察在門口瞪著大眼兇神惡煞的,我沒怕。又聽他們打電話到我所在地,要當地馬上來帶人,要不別說我們把你們人給怎麼了。我說我要上廁所,他們也不理我。後來我發現有一位警察與眾不同,一點也不兇。我要上廁所,他也帶我去,看我沒帶吃的,看到有同修帶著饅頭就指著我對她們說,你們這位同修沒吃午飯。我看他很善良,就把帶的信交給他。後來我被當地公安來人帶回,叫家屬帶回家教育,我就回家了。
第二次與一同修一起去北京,半路被某地鐵路派出所扣留,當時我帶著《轉法輪》,我把書抱在胸前,不讓他們拿走。那所長叫我把書讓他看看,我天真的把書給了他,一看他把書放到桌子上,知道被騙了,我走過去把書拿回來。一警察來拿書,我就抱在胸前誰也不給了。他們千方百計想把書拿走,又派三個警察站在我左邊右邊後邊,讓我動不了,前面一女警察來奪書。我一看緊緊抱著書一下蹲在地上,邊護著書邊對他們說:你們今天就是殺我頭也不給。那所長看著搖搖頭,叫他們走開了。我想修煉要以法為師,靠的就是這本書,絕不能讓他們拿走,人在書在。一警察又要來奪書,這回那所長就搖頭沒讓他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後來當地派出所來帶人時,他們告訴來的人說我身上有一本書。回到當地,是師父巧妙的安排讓我把書保下來,邪惡怎麼找也找不到書。在拘留所關了半個月,出來時他們把我所有東西又翻了一遍,也找不著。真是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邪惡也是被束縛的,不是他們想幹甚麼就能幹了甚麼。
第三次去北京,由於拿不出身份證,我被某派出所帶走,我不配合他們,不吃也不喝,心想你們必須放我走。聽他們議論懷疑我是神經病,我一聽,心想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那可不行。在問我話時,我就應了一句。他們馬上斷定我不是神經病,肯定是煉法輪功的,就被送到公安局。在那我也不配合做筆錄,又被送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想來了就在這證實法吧,我把如何得法,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在學法中知道了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等等都給他們講,說明我來北京是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讓我們有一個煉功環境。那段時間他們也承認我身體確實很好。每天只吃兩餐,每餐一個玉米麵做的窩頭加一碗冬瓜湯。有時被他們提審,回來窩頭都涼了,硬邦邦的咬不動就不吃了。其他年輕人都吃不消,我一點事沒有。
他們問我:你是要家還是要法輪功。我說都要,我學了功身體好了,對家不是有益嗎?當然如果只許選一樣,那我選法輪功,可那不等於不要家。他們也曾經要判刑甚麼來威嚇我,我想我有師父管,不怕。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的修煉體會。他們也曾叫好幾個省公安來帶我,我對他們說:我不是你們那兒的人,我與你們沒關係,我不跟你們走。
我的情況很特別,只帶著一個包,裏面一包衛生紙,一個牙杯牙刷,還有六百元錢,其它甚麼也沒有。(因本來我是有同修在一起的,衣服都在同修那)所長問我為甚麼不敢說是哪裏人?我說:我說出來,被他們帶回去要罰款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影響家人。
我有空就背法煉功。有一年輕警察對我特好,只要他上班,若有人干擾我,他就把人拉走,還對我說:我還真支持你,說不定你還能得正果。最後他們對我評價:說我不是來北京鬧事的,還說我是中國農村最老實的婦女。也有警察說:你就當在這裏體驗生活,以後別來了。主辦我案的人叫我說出來哪裏人,送我回家,我怕他騙我,沒說。他說:我不會像人家那樣一棍子打死人,你放心,我有這個權力就讓你回家。看我還不信,就說,那這樣,你跨出這大門你再告訴我。我才同意了。就這樣他們替我買了火車票送我上火車,就這樣我回家了。
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單位要他去北京找我。他帶了三、四千元錢,北京派出所都找遍了,腳走的起泡,後來坐出租車找,錢用完了也沒找到我。幸虧沒被他找著,要被他帶回來就交公安送進監獄了。
零二年同修出事,牽連到我,被非法帶走,我是零口供零簽字。在派出所兩天兩夜不讓睡覺,送到看守所三天三夜,還不說再加三天三夜,八天七夜,在師父呵護下,我背著法走過來。我與睡神溝通,別制約我,我是大法修煉者,我現在在證實法。我也不吃飯,當時我想,我不吃他們的飯,甚麼都不配合。
我背著《轉法輪》中的「他在正轉的過程中,會自動的從宇宙中吸取能量,他自身還會演化能量,供給你身體所有各個部份演化所需要的能量。同時,他反(時針)轉的時候會發放能量,把廢棄物質打出去之後,在身體周圍散掉了。他發放能量時,會打出去很遠,從新帶進新的能量。他打出去的能量,在你身體周圍的人都會受益。佛家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不但要修己,還要普度眾生,別人會跟著受益,能給別人無意中調整身體、治病等等。」那段法,也沒感覺餓。
開始時,我是敵視他們,帶著仇恨心不理他們,後來慢慢冷靜下來,想到他們是被操控利用的,還是講真相救他們吧。當我背經文給他們聽時,腦子感覺一陣清醒,就像剛睡醒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本來憑我寫的標語,他們要判我三年。由於我沒配合,判不成,後來強制送勞教。可勞教所因高血壓心臟病拒收。當時我出了一絲歡喜心,被送到外面醫院檢查,他們通過搞關係開了一切正常證明,又把我送回勞教所。
我知道是自己出了歡喜心,被鑽了空子。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是我出了歡喜心,把機會失去了,那我也不怕,我一直發正念。後來勞教所重新體檢還是不合格,他們互相吵起來,勞教所說我根本沒有勞教能力,拒收。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大家在唱歌,輪到我時不要我唱了。第二天我就被送回當地。在拘留所關了一段時間回家了。就這樣師父幫我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叫大家要多學法學好法,這麼多年修煉中,我認識到修煉全靠學法,在學法中不斷產生正念前進著。每當學法時,看到使自己有特別感受,好像突然明白了甚麼的,就把他背下來,能直接指導在修煉中如何去做。
舉幾個例子,如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可要做好三件事還真難,看同修發資料講真相很是精進,我呢,帶兩份資料轉了一大圈才發出去,還帶著怕心在做。當看到師父《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我心一下子亮堂起來,舊勢力不敢反對,我還怕誰呀。覺的沒了怕心,才堂堂正正走出去。每次做事調整好正念,沒有怕心,做起事來就會順利,舊勢力就鑽不了空子。
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法使我認識到,原來正念強了,修好的那面和這邊容貫在一起就處在神的狀態,那神是無所不能的,悟到這,我好像怕心又去了一層,明白怎樣才能使自己處在神的狀態,才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而且還悟到做事前不要想的太多,很多想法可能就是人心,要去哪裏做甚麼有一個想法就行了,然後抱著正念去做,即使有些事沒考慮周到,師父也會幫你。
在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中還得破除舊勢力安排,師父說:「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不斷背這段法,對照自己言行破除舊勢力安排。可講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有時認為是在破除它,實際還是在他們造成的魔難中修煉,如聽說當地有便衣,就到其它地方去,或我怎樣怎樣做不讓看見等等,其實還都是在承認它。有的時候是先承認它再破除它,聽說有特務干擾,我就想每天先發正念清除它,實際還是在承認它。平時師父看著我的一思一念,通過各種方式點化我,在明慧網上也看到很多這方面的高境界文章,知道真正破除舊勢力要從思維上破除它,從思維上都不能存在。知道要時刻注意自己一思一念,一直到現在都在這方面努力注意修好一思一念。
我悟到做甚麼都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都用正念。如做家裏的或社會上其它事情,我就想不但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事,同時也要扮演好常人中的角色,方方面面都要體現出修大法的美好,這樣做甚麼都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面,就不會成為是常人在做事。
我悟到法給了我們修煉人一切,師父把佛法神通都給我們了,可是我卻還沒能去證實法。剛好有一顆牙鬆動,只有一點根還連著,稍用點力就會掉下來了。還有我三十幾歲頭髮就開始白了,一直沒改觀,我就針對發正念:清除導致我人體老化的因素,用師父給予的佛法神通把身體所有細胞返回到最好狀態,讓頭髮變黑,把所有牙齒堅固下來,把牙床歸正,讓風化的牙齒重新長好。這個人身是大法弟子在世間修煉證實法作為載體用的,人身本身也在證實法,直接代表大法弟子的形像,大法弟子的一切都走師父安排的路,排除一切干擾。奇蹟出現,牙齒馬上就堅固下來。
有一次去剪頭髮,理髮師發現我有一部份頭髮變黑了,我從剪下來的頭髮中看到有一半黑髮。由此我悟到做其它事也一樣,只要正念十足的去做,無所不能。
這段時間邪惡安排了許多便衣在干擾,有一同修講真相時被跟蹤後強行帶走。(現已闖出)針對這,我就加強正念:大法弟子有師父在,有護法神、正神,還有大法在世間布下的場都在起正面作用,同時發正念用師父賦予的佛法神通清除一切干擾。
到今天,我知道自己離法對我的要求還很遠,特別是在救人方面。但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努力去做好三件事,定能達到標準。
由於層次與水平的限制,有不符合法的地方還望同修幫助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