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病痛中煎熬著,度日如年的時候,我有幸走入到了法輪大法修煉。修煉一個月後,我所有的疾病一掃而光,走路一身輕,那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啊。我的老伴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也開始了大法修煉。
我們決心洪揚大法,報答師恩。我和老伴把大法的簡介掛到街上,逢人便講大法給我們帶來的身心變化。我們又買了錄音機、放像機,給想學煉法輪功的人放師父的講法和教功錄像,很快就又有十幾個人走入了大法的修煉。我們老倆口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和煉功點,每天集體學法煉功,我們沐浴在師尊的法光中。
那段日子是我感覺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真的感到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時候對母親信佛的耳濡目染,也給我留下的深刻的印象,我堅信自己能得到這個大法都是自己和師尊的緣份化來的。我的母親是一個一生都虔誠敬神信佛的人,沒有錢請經書,她就用自己心愛的銀手鐲換了幾本金黃封皮的經書。她自己不識字就請那些有文化的人念給她聽。從此以後常年吃素,處處為善,為他人著想。有一年父親生病,眼看都快不行了,那時我五歲,弟弟兩歲,哥哥十歲,一家人的生活全靠父親。我母親心誠向神佛許願,情願自己減壽十年讓父親病好,感動了上蒼,第二天父親的病就好了,從此以後母親就更加敬信神佛。後來她天目也開了,天耳也通了,她說神佛經常跟他說話,她也預見到了唐山大地震,毛魔頭之死等發生的天象變化。她跟我說:「那佛咋這麼年輕就修成了,長得可漂亮啦,說話童聲童氣的,可好聽了。」母親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這樣一個認識。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謊言誣蔑充斥了國內的電視、廣播、報紙等一切宣傳媒體。邪惡的迫害鋪天蓋地而來。我想:作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我能無動於衷躲在家裏修煉嗎?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五位同修一起終於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三米長的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那時候真是一點怕心也沒有了,喊聲迴盪在天安門的上空,真是感覺自己頂天立地。當警察來搶橫幅時,我們還奮力爭奪。後來我們被綁架到了北京郊區順義縣看守所。我們不報自己的姓名住址,就是講真相,反迫害。當時那裏關押著三百多名大法弟子。在邪惡的威逼利誘下,有一百多名被查明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被帶回當地關押,剩下的一百多名不管怎麼審問就是不報自己的姓名地址。我從被綁進看守所的第二天就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到了這裏就是講真相,反迫害。我絕食到第七天的時候,看守所出了一件大事,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吃了一種甚麼菜,全部是食物中毒的症狀,個個嘔吐腹瀉,監室裏的廁所不夠用,全部牢門被打開,同修們都被放到了院子裏。我告訴同修說,咱們集體絕食吧,很快大家就集體絕食。集體絕食一天半的時候,他們就決定放人了。當時我們不信,局長就一個監室一個監室的做工作。他說,真的是放你們回家,我要說假話,你們就罵我好了。往南的把你們送到保定,還說,為甚麼不在這裏放人呢,怕你們再去天安門,就這樣我們全部被無條件釋放了。
在二零零六年的一個晚上我去掛橫幅,因為第二天是大家商定的我市的「法輪大法日」大家都出去發傳單、掛橫幅。當時自己的幹事心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自己一個人帶了幾十個條幅,被巡邏的警察發現綁架了,當晚十二點就被送到了看守所,那時是在臘月,看守所的門和窗戶都是用鋼筋焊的,沒有玻璃,形成對流風,屋裏很冷,十幾個人睡在一起,屋裏地方很小,我進去後就站在牆角煉第二套功法。那天我就感覺很明顯有法輪在我的兩臂旋轉,當時感覺真舒服,這是以前我煉功從來沒有過的。那天晚上我蓋一條很薄的被子,睡的也暖和,真的感受到了師尊時刻都在弟子的身邊看護著弟子。在看守所裏,我和其他同修就給裏面的常人講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真相。她們都認可大法好,有的人還跟我們一起煉功,決心出去後做個好人。就這樣,來一批明白真相走了,又來一批又明白真相走了,來一批,講一批。我們也跟警察講真相,環境也就比較寬鬆,每天我們都可以學法煉功。後來我認識到被非法關押不是師尊安排的修煉道路,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走出看守所。我開始絕食,連續絕食了九天,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在被關押了八個月後走出了看守所,重新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還有一次,由於外地同修被抓,牽連到了我兒子(同修)。幾個惡警到我家,兒子正念走脫了。惡警就開始抄家,搶去全部大法書籍,七千多元的現金和一千七百多元的存摺。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只顧數錢。我說:「你不能拿我們的生活費。」惡警說:「這是我們的錢,怎麼成了你們的?」說著就把錢裝進了口袋。我當時覺得他們真是一幫土匪,流氓,自己對他們已無話可說,心裏在想不能配合邪惡,從窗戶上跳了出去,我眼睛是千度左右的高度近視,跳窗後,眼鏡也摔丟了,路也看不清,我摸著走出了我住的小區,求人幫助搭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到了一同修家。到了同修家才發現腿也磕破了,流著血,腰也疼的厲害。我就想,我是師父的弟子,不會有事的。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一個星期就沒事了。家不能回了,也不能老在同修家吃住啊,大法弟子應該自己養活自己,經同修介紹幫我找了一個每月五百元當保姆的活。六、七十歲的人了,洗衣服、做飯,跪到地上擦地,甚麼活都幹了。我想吃苦、身體疼痛都是消業,要走好修煉的路。後來女兒打聽到我的下落就把我接到了她家。
我無論到哪裏,住誰家,就是做好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二零一零年,我去一個醫院發真相資料,由於做的次數多了,時間長了,歡喜心就起來了,結果被醫院的保安誣告。派出所來人把我強行抬上警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還是把我拉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的姓名住址,我不配合他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我修大法後一身病都好了;中共「天安門自焚」是造假,栽贓陷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他們聽的很認真。我說:「我七十多歲了,看我身體多好。我做一個動作看你們誰能做到?」我說著雙腿站直不打彎,兩臂伸直一下雙掌朝下就按在地上,我說你們都來試試,結果他們誰也做不到。他們明白真相後,又親眼見到大法弟子的超常,都很佩服。一個警察說:「阿姨,你走吧。」這樣,我就堂堂正正的再次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的第二個丈夫出車禍去世後,留下了一個資產一百多萬的水泥廠,當時家族裏為這些利益爭的很厲害。當時建廠的時候我也出了一些錢。但是,我想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必須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聽師父的話,放下為錢為物之心。我就主動退了出來分文不取,就連肇事方賠償的四萬五千元現金我也一分沒要。他們家裏的人,包括村裏的人都很敬重大法,佩服大法弟子的風範。所以後來講真相勸三退很順利,這個家族裏有一百多人都做了三退。要是不修煉法輪大法,你想那麼多錢我能放下嗎?但是修了大法,我放下了,這充份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十幾年了,我們相處的很和睦,他們家裏有甚麼事也都打電話請我去,同時我可以講真相和勸三退、救人哪。
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修煉的路上我走過了這十三年,雖然經歷了被抓、被關、被迫害,但從我走入大法修煉的那一天起,始終沒有對大法有一絲的動搖。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我雖然沒有很多錢,但是我卻得到了無比珍貴的宇宙大法,擁有了宇宙生命第一稱號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為能成為師尊的真修弟子而感到無比的幸運與自豪,我一定要按照師尊的要求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修得執著無一漏,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有不當的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