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使我爽快的答應了,並很快請回了《轉法輪》和一盒煉功帶,我便開始煉功了。當佛展千手法(第一套功法)做第二遍時,我就感覺小腹部位有法輪轉動,煉完後,我感到身體很舒服。接下來三天,我如飢似渴的讀完了一遍《轉法輪》,奇蹟出現了,我氣不緊了,躺著的我也能下地走動了,病沒了,藥也扔了,連給我看病的醫生都驚嘆的說:「簡直不可思議」。
從那以後,十五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昔日的藥罐子成了今天的健康人。每當想起這些,我望著師父的法像,淚水止不住的流。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最黑暗的日子裏,我作為大法的受益者,懷著一顆對師父、對大法無限感恩的心,帶著我五歲的孫子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美好、超常,要求還師父清白,結果被抓,送回後被關在當地的一個訓練基地,後來當地派出所把我領回關了一晚才放回家。此後,當地六一零、警察經常來找麻煩、非法抄家。
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和當地同修再次到北京講真相,被抓回後要求必須寫不煉的保證,不寫就拘留。面對社會和家庭的種種壓力,加之我學法不深、法理不清,怕心出來了,在邪惡寫好的保證書上按了手印,結果馬上全身無力、氣緊,我傷心的哭了,中共人員還沒走出門,我立即說:「我剛才做錯了,不算數,我堅決煉。」
一次去給同修送新經文的時候,被人誣告,派出所來人將我綁架、搜身,問經文是哪來的,我拒絕回答,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又打又踢,電棍在身上亂電,用打火機燒臉,曝曬。有一個惡警說:「打死你都沒人敢說,是江澤民說抓到煉法輪功的打死是自殺。」我馬上背《洪吟》中的〈威德〉、〈大覺〉,心中默默求師父保護。任憑惡警怎麼打,我也不痛,怕心也沒了,結果惡警說:「把我累死了,你還沒事一樣。」
二零零三年,當地六一零來找我幾次,要我簽「轉化」的保證,我堅決不簽,我求師父加持自己的正念,想到師父說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就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共產黨不要好人,要貪官,要吃喝嫖賭、殺人放火的人。我既沒有做壞事又沒有違法,我決不配合。」結果他們說:「你在家煉,不准出去。」就灰溜溜的走了。我心中再次發出一念:你們說了不算,我的師父說了算。隨著我學法的深入,正念的增強,時至今日,他們再沒有來找過我。
十多年來,無論嚴寒酷暑,都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從未間斷,為了多救人,每天雖辛苦,但我很快樂。在日常生活中,遇到有病痛的人或問我身體為甚麼這麼好時,我便會告訴他因為我煉法輪功。同時教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我的影響下,先後有十多人走進大法修煉。
回顧十五年的風風雨雨,大法給我實在太多,千言萬語難以表達我對師尊的深深敬意。由於文化有限,第一次投稿,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