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自幼年起,我就對父親講的故事和文藝作品及書本上看到的神話傳說留下了不解之謎。成年後外出打工,由於集體環境的影響,我嘗試了甚麼是勾心鬥角和人的自私,渴望解脫現實的利益爭鬥。常常仰望蔚藍的天空問自己:我是誰,為甚麼來在世間?為何而活?天上有沒有神?地下有沒有生命?我不住的探索著。
九九年初,由於家人同修(二哥)洪法,我毅然的走進了修煉的大門。白天在煉功點學功,師尊鼓勵我讓我看到了書中字外的金光,煉動功時我明顯的感受到法輪的旋轉,晚上學法學到半夜才罷手。整本《轉法輪》學完後,我明白了以前所有的不解之謎,但半信半疑,在半個月後我非常堅定的走在了修煉路上,曾內心發誓一定要修成。
二、突破自我,否定舊勢力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號,我獨自去北京上訪被半路截回。村裏的許多同修被迫害勒索錢財、非法關押,遺憾的是有的同修動搖了。二零零一年,我村被迫害最嚴重的一年,絕大多數同修被非法關押、勒索、判刑和毆打。我也在其中,但依然堅定,不明白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法理,也沒有常人的勇氣敢面對邪惡,精神受到嚴重的打擊。我知道自己一旦明白生存的意義和修煉後內心的昇華,就會一直走下去,並且堅定不移。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默默的做著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可對邪惡的迫害我只會發正念,雖然在學法,可對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法理依然是零認識。
零七年的冬天一個下午,本村一位同修(二嫂)家被非法抄家,被關進縣洗腦班迫害。本村同修得知後只會發正念,其它的不會做。外村同修得知後,當天晚上冒著鵝毛大雪、刺骨的寒風來到了我家。我很受感動,同修和我交流讓我反迫害,去找相關的負責人要人,並且組織整體配合發正念。同修講的和《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在我的腦海裏觸電般的接上了火花。我終於明白了,徹底清醒了。
第二天我叫上了家人(二哥也是同修)和本村的同修去找相關的負責人要人、講真相。其人不在家,只有他母親在家。我們向她講了她兒子帶人綁架的過程。其母臉上難堪,說回來後一定責備他,不知道兒子幹了這種事。過程中我們都是本著善心向相關責任人的母親講述了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在世界許多個國家的洪傳。雖然講的不多,但是這也是我們在證實法的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下午我來到了外村同修家裏,想切磋下一步怎麼走,沒想到已有好幾個同修在一起交流此事。同修再次從法理上和我交流:去向相關負責單位要人,也是在反迫害、清除邪惡,同時也是自己的修煉過程,走出自己的路,開拓出身邊的環境,讓我們村的所有的同修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我如在迷霧中撥雲見日,內心充滿正的力量。
黃昏時分,我和家人同修(二哥)和姪子決定去趕往外村的相關責任人家裏要人,順便講真相。剛剛下過的大雪,經過白天陽光的照射,已由雪轉冰,路面光滑異常。當騎自行車到達目地的村邊時,家人已摔倒了幾次。我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我必須走下去,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反迫害救度眾生是我的歷史使命。快到村口,心想:不知道是哪一家,問問路也沒有人。剛想到這,就看見一進村的一家門口走出來一個人。我知道是師父安排的,來鼓勵弟子,內心一陣激動,正念更強了。我問他某某家怎麼走,他告訴了我。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路彎彎曲曲的來到了那個地方,不知是哪一家,剛好有一人路過,我就問哪一家是某某家,他說:就你們眼前的這一家。我知道是師父把我們帶到了這裏。一進門,這人一驚,問:你們找誰?我說,找你啊!進到裏屋,我找了一處正面面對某某的一凳子坐下,還沒說話,就看見他大口喘氣。我發著堅如磐石的正念直視他,他不敢正視我,內心極度恐懼的回答著家人的問話。我明白了師父的講法:「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1]
在以後不斷的營救同修的過程中,自己已經明白了一部份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而每一次要人的過程,又是自己修去人心的過程,每次反映出的人心都是不同的,我一步步走著自己該走的路,過程中一個個細節我都儘量按法的標準去處理,也給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十多天後,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我質問惡警,惡警拿出了搜查證說:「這是搜查證。」我拿過來看了看說:「真正的搜查證是縣公安局長簽字,你這是假的。」我扔在一邊,惡警滿臉通紅,隨手又拿出另一張說:「這是傳喚證。」我又拿過來說:「你告訴我犯了甚麼法,我就跟你走,你要說不出,休想帶我走。」惡警惱羞成怒,四個人把我架到大門口,我就大喊:「鄉親們,來看看鄉政府工作人員幹的甚麼事!」
鄉親們聞訊趕到,不一會兒聚集了六、七十人還多,他們一看傻眼了,就打電話要求鄉里再派人來,我發著強大的正念,心中怕心很小。不大工夫惡警叫來了十幾個人,在這時,我曝光了邪惡一次次對我二嫂的迫害,讓鄉親們都知道了他們做的是非法的。最後他們強行把我帶上了警車,拉往縣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同修巧妙的給我送進去了師父的經文,「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時間會使金子越磨越亮。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中成就著神的一切,也在開創著宇宙的未來。」[2]我反覆的背誦著,幾天後我被無條件放回,
我回到家中,向內找,回想著此事的每一過程,找到了邪惡迫害我的原因,然後歸正。後來得知這次綁架我的背後操縱者就是我和家人去外村要人的某某。最後家人聽某某說沒有上面的命令再也不找我了。我心裏知道,鄉政府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沒過多久,其他同修,包括二嫂也被放回。
二、營救同修
二零零八年冬天,鄰村的同修被邪惡以抄家為由把同修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我得知消息後,馬上通知協調人告訴附近幾個村的同修整體發正念,同時召開交流會對同修被綁架做出營救方案。有同修提議:邪黨在國際上說中國有信仰自由,有人權。我們就利用法律反制邪惡,讓民眾知道迫害者的做法是違法的,也曝光了邪惡的做法,同時救度周邊的眾生。和同修一切磋,都覺得可行。就安排有關同修整理法律條文的訴訟狀。接下來和協調人安排同修搜集某鄉長的聯絡信息。沒幾天,某鄉長的手機號碼、辦公室電話和其它幾個辦公室電話都上網了,還找到了某鄉長住址、妻子單位、孩子的學校一切信息。
由於某鄉長妻子老家是外縣某村比較遠,我和兩個同修坐車去和當地的協調人取得聯繫。因為趕時間,我們三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當坐上車時,車上已有一乘客,我們不知道外縣的某村在甚麼方向,想問問,正要開口,司機問那一乘客去哪兒,乘客去的地方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我們相互各自瞅了一眼,會心的笑了,知道又是師父安排的。
被抓同修的家屬也用另一途徑和鄉政府的負責人在談條件,說要放回同修得一萬元,被家人斷然拒絕。同修的幾個家屬也都是剛剛得法不久的新學員,面對此事,非常的配合我們的營救方案。在一天夜裏我們縣裏的同修整體行動,包括外縣的某村,粘貼和散發了綁架同修某鄉長的惡行。第二天,由於曝光了邪惡,某鄉長坐不住了,讓人通知家屬交一千元放人。家人很高興有如此大的轉機,找我商量怎麼辦?此時同修已把做好的有關法律條文的訴訟狀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說:「鄉政府背後的邪惡在解體,但我們的路沒有走完,因為我們目地不是為營救同修而營救同修,而是在營救同修的同時,曝光邪惡的惡行,救度更多的眾生。」家人高興的答應了,我知道他們也看到了希望。
第三天上午,我和被抓同修的兩個家屬走進了法院的大門,找到了法院院長,把我們的訴訟狀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看了後一驚,瞅了瞅我們,由於寫訴訟狀沒有經驗,院長以訴訟狀的措辭找藉口,拒收訴訟狀,我說回去整理一下訴訟狀再來。我們出門時,院長又問了一下被抓大法弟子的姓名,回來後我們打算把訴訟狀整理後再去,沒想到下午某鄉長和被抓同修一常人親戚急急忙忙把同修接了回來。此事在當地大大的震懾了邪惡。經過此事也鼓勵了本縣所有的同修,許多民眾通過這件事情明白了真相。
由於文化有限,文章整理的匆忙,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2]李洪志師父著作《芝加哥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