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陳福英自述七次被綁架的迫害經過。
第一次: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三十八天 勒索五千元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也來到北京想討個公道。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警察便衣抓捕,送當地石景山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八天。十一月四日由北京石景山拘留所送撫順駐京辦,第二天被駐京辦送到撫順將軍派出所,由將軍派出所民警孫克峰簽字送我到當地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才釋放,當時家人被迫給順城區政法委交了五千元保證金(有憑條),至今未返還。
第二次:在外面煉法輪功被綁架勞教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我到外面煉法輪功,被將軍街道書記龔閆等幾人帶到本街道,然後把我劫持到將軍派出所。我在那裏絕食反迫害,第九天被送到撫順女子自強學校繼續非法關押,又絕食抗議了四天,被送撫順(吳家堡)勞教院,我繼續絕食抗議,十五天後返回家中。
第三次:聯名寫上訪信被綁架 強行洗腦
二零零零年四月間,得知當時的總理朱鎔基來撫順,我與三位法輪功學員聯名寫上訪信,向朱反映法輪功好,還我們法輪功清白。當時把信交到撫順信訪辦,辦事人讓我們簽上住址。結果於三月五日被將軍派出所押送到撫順吳家堡強改班迫害。
第四次:說句「堅修大法到底」的話 勞教折磨十個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八日,我正在家蒸饅頭,將軍派出所指導員(未記姓名)問我還煉功(法輪功)嗎?我說:「堅修大法到底。」
就這麼一句話,警察就將警車開到門口,下來幾個人把我推上車,送我到撫順吳家堡強改洗腦班。在那裏法輪功學員天天挨打、挨罵,並把雙手銬在二層床頭上進行折磨。女惡警趙桂芹、鄭燕罵人、打人已是每天不可缺少的,常用皮鞋踢法輪功學員。就這樣我被迫害到七月二十三日,被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七日,我被劫持馬三家勞教院。那時的我對馬三家的邪悟之理認識不清,被洗腦所謂「轉化」放棄修煉。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回到家中,回來後在法輪功學員們的幫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又回到法輪功修煉中來。
第五次: 酷刑逼供──穿林海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早上,一行四、五人闖入我的家,強行把我拖上車帶到順城將軍靖宇派出所(現在都歸將軍派出所),到派出所警察審問我:認識某某人嗎?我說不認識。因為當時在我的房間裏翻出一個塑料袋,裏面有30多張小粘貼,就追問我是哪來的,我沒有直接告訴他們。
下午,來了三個年輕人,我聽說是撫順市公安一處的(姓名當時記住現在忘了),其中一人說:「上午拿你當人,下午就不拿你當人了。」於是就把我的雙手銬在牆邊的竹椅上,頭套一個黑塑料袋,嘴用髒毛巾堵上。三個年輕惡警:後面站一人,左腿邊站一人,右腿邊站一人。左邊惡警壓住左腿,右邊惡警突然把我的右腿抬起向上往胸前靠,然後由後面的惡警接過小腿向頭後拉,直至撞牆,這時我感到腿上筋被強力抽動和後背的肌肉被拉伸,劇痛在腿上和背部延伸。就這樣兩條腿輪換著在胸前向上、向頭後拉。直到把他們累得汗流滿面,沒力氣時才停手,才把我頭上戴的黑套和嘴裏塞的毛巾拿出來。
下午三點多我要上廁所,找來兩個女警扶著我走,剛到走廊就聽見我頭上有唰唰的響聲,抬頭一看從上面下來一個金光閃閃的罩子,一下把我罩住了,我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全身汗淋淋的我動不了。我對女警說:我不去廁所了(那時去廁所的感覺沒了),便回到房間。晚上那兩個惡警來了(公安一處)問我:你認識某某嗎?我還是說不認識。大約七點多,他們用膠帶把我捆起來,捆在椅子上,胡說是對我安全保護。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惡警們為掩蓋罪惡把我送到拘留所,我絕食反迫害十三天,身體由六十公斤降到不足四十公斤。拘留十五天後,由派出所片警孫克峰、還有女警和公安處的送我去馬三家教養院。到那兒身體檢查不合格,當天晚五點多把我送回家。
第六、七次:誘騙綁架 強迫洗腦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撫順順城區辦洗腦班。我剛到家兩個來月,將軍街社區書記歐紅騙我說街道換書記,新書記要見我,我說不去,他就打電話找來幾個人。因當時我身體正處於恢復中,血壓高,他們一喊,我就暈倒了,但心裏清楚。聽社區書記說:咱們用她家床單抬她,來的人把我抬到床單上,可床單裂口了,他們男女幾個人一起把我抬到警車上,把我綁架到順城區洗腦班,又一次受洗腦人的邪悟之理所騙。
二零零五年十月八日下午四點多,我正在家做飯,聽有人敲門,見是街道治安員林澤和街道治安主任趙姓的,說我家後院鋪地磚讓我出去。我把燈關了沒穿外衣就跟他們出去了,出去後他們把準備好的一輛黑車開到我面前,門一開下來幾個人,把我拖上車拉走,劫持至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二十天。
參與迫害人信息:
街道書記:龔閆
街道治安:林澤 主任趙姓
將軍派出所指導員
將軍街社區書記:歐紅
順城區派出所民警:孫克峰
吳家堡女惡警趙桂芹、鄭燕
公安一處:三個年輕人